己的人。
事实上,华父也确实如华母所说的那样,对华母和华婧送往定西侯府那份只能用超规格来形容的丰厚聘礼不敢有丝毫意见,相反,自知大势已去的他,还很是唾沫自干的做足了一个合格继父应该有的表现,将一系列的婚礼繁琐事宜都接收了过去。
对于他的这种表现,华母还算是满意。
这两年基本上很少往华父房里去的华母破天荒的踏足了华父现在住的院子。
是的,自从华府的二小姐华婵被派去了一个偏远小城为官,华府最小的少爷华承链也匆匆嫁了一位国公府的庶出少爷以后,华父就要多知趣就有多知趣的主动搬出了正房,设了一座佛堂,与华母变相分居,清修做居士去了。
要知道,他在自己继子大婚仪式上意图做的那些事情,尽管因为他女儿主动首告的缘故,胎死腹中,但是,他动了那样可怕的念头,并且意图伤害自己的继子甚至破坏帝后大婚的仪式,却是不争的事实。
是以,他虽然因为自己女儿的缘故,成功避过一场死劫,但古人有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做了错事的他,总要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而华父主动搬出正房另辟他院落脚茹素清修的行为,无疑得到了华母的默许。
事实上,若不是顾虑着长子才刚刚跨入宫门没多久,而华父的手上又捏了他不少的把柄,华母简直恨不得直接休弃了华父这个她眼中已经毫无利用价值的搅家Jing。
华父认识了华母这么多年,对她可谓是了解非常。
知道她从小就是一个纯粹的利己主义者的华父在瞧见华母主动出现在他居住的院落里时,华父险些没当场抬起手去揉自己的眼睛,以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毕竟,他真的做梦都没想到已经对他深恶痛绝的华母,居然还会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他这个对她而言,已经毫无利用架子的弃子面前。
幸好,对他忠心耿耿的老仆在后面偷偷掐了他的胳膊一下,他才反应很有几分迟钝的上前为自己刚才的不敬见礼。
自从做了当今陛下的亲家母以后,华母的派头是越来越大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华父在她面前跪了好一阵子,才慢条斯理地抬手让他起了身。
“你这段时间表现的还算是不错……”华母一边要多矜持就有多矜持地接过华父双手捧来的茶盅,慢条斯理地掀开茶盖,将里面的茶叶沫子拨到一边,浅浅地啜饮了一口。
近两年已经尝惯了好茶叶的华母在茶水刚一入喉的时候,就板起了一张刚刚瞧上去还颇有点和颜悦色的脸。
“你是存心拿这样的茶水来打我这个妻主的脸吧?”华母脸色铁青地将刚刚还托在手中的茶盏猛然砸在华父的额头上。
额头鲜血迸溅的华父第一时间没想着去检查自己额头上的伤口,而是满脸惊慌之色地跪倒在地上不住告饶。
那唯一忠心耿耿追随着他的老仆也在旁边不停的为华父求情。
直言并非华父不想用好茶叶招待华母,而是府中捧高踩低之人太过厚颜心狠,已经对他们这院子盘剥苛刻已久。
已经对华父失去了所有耐心的华母懒得再听华父主仆说一些对她而言,完全可以说是事不关己的废话。
她紧锁着眉头拢了拢被掀翻茶水弄shi的袍摆,用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道:“链儿以后在那无赖国公府里的日子是好是坏,可就全看你这次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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