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妖怪?
山本在这方面到底见多识广,还算镇定地拍掌叫了他的人形妖怪部下,将对方留在身旁,心里踏实了一些。然而在最初的恐惧降下去之后,包括山本,所有人都意识到,有了新的竞争者。
尽管看不见,但众人看向那个空白座位的神情,逐渐变得不满起来。
奇异的点在于,明明黑发少年和新来的游戏者都是妖怪,但这些人却对前者恭谨,对后者不善……实际上这也很好理解。在两个妖怪都没有对他们做出伤害的情况下,人的适应力,或者说是自我安慰的某种Jing神,便让他们忽略了种族的问题,回到了自身的利益上。
少年模样的妖怪显然爱听故事,而且身负众多宝物,大方慷慨;而新来的不知道是什么鬼,可看样子是准备加入百物语,来分一杯羹。
黑暗神将黑暗中的神情尽收眼底,手指点了点脸颊,动作有些调皮。
唔……
突然发现自己的威望超高呢。
虽说这和他没有伤人有关,但其实现在现场表演人体自燃什么的,也不要紧吧?在坐的没有平民,或多或少和统治阶级有关,而对于这些“大人物”而言——只要能带来足够的利益,死几个人算什么呢?
尤其是日本这个国家,慕强的心理从来很严重,只要你够强,即使是侮辱,弱者有时也会甘之如饴。
理所当然的残忍目光在四下游移,被质量越发下降的故事弄得烦躁的黑暗神兴致勃勃地挑选着祭品时,带着几分喑哑的磁性男声在耳边响起。
埃兰爽快地忘了刚才的打算,集中注意力听起来。
直到讲完一个故事,按照游戏规则吹熄了眼前的蜡烛,奴良鲤伴才有空闲梳理这一切发生的缘由。
事实上也没有原因。
只是直觉在告诉他,如果不说点什么转移那看不透的少年的注意力,会有不妙的事情发生而已……看着又一根蜡烛突兀燃起,周围人失望的神色和被烛光映照出的那张欣喜若狂的脸,鲤伴叹了口气。
总觉得,麻烦有点大。
船舱的空间是封闭的。
鲤伴试着站起来往外走,却在到达甲板之前碰上了透明的壁垒,在动用妖力也无法突破的情况下,不得不折回。
防止逃跑吗?
他很怀疑有没有这个必要。
仗着隐身状态下人类和妖怪都看不到自己,鲤伴将所有自己能去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收集到的信息指向显而易见的事实:别说主动了,这艘船上参加百物语的人就算赶也是赶不走的。
那就是说,这个结界是专门用来防他的?
鲤伴望天。
好吧,只能望甲板。
兜兜转转,乐观的、凡事都容易想开的奴良组二代目回到了百物语之中。
少年对他格外青睐,很快,眼前的蜡烛又点燃了。
面对周围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鲤伴淡定地讲起了故事。
和埃兰预计的一样,滑头鬼的半妖讲的是亲身经历的怪谈,由于经历本身足够曲折和Jing彩,即使是没有各种感情和手法渲染的平铺直叙,听起来也很有味道。
于是便有了个诡异的画面。
其他游戏者非但看不到人、而且听不到声音,只能看见少年专注聆听的表情,如果不是少年的威严已深入人心,蜡烛上的火焰又确实被吹熄,他们都要怀疑是不是在故弄玄虚了。
鲤伴伸手接住抛来的镜子,诧异地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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