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事。
——“君山,道牙洞。”
难怪梁十三会一开始便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时不是师尊发现不了他的存在,恐怕是故意漏了自己的消息出去。
但……那是为什么?
“既然当初夜圣教元气大伤,夜帝又与师尊一起,为什么……不直接灭了它,而是……”夏古月记得梁十三所说的,雾潋山上那惊心动魄的挑选故事。
“不是跟你说了那家伙舍不得赌上一切么?即使与那些匹夫拼了一场,那个夜圣教仍有近万教众,且多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若就这么让它散了,是一大麻烦,不如让他们聚在一处,能相互照顾。而且倘若江湖无事,那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匹夫便会跟朝庭对着干,侠以武乱朝听过么?我们绝不能让这情况发生,便干脆放着这事让他们没事时担心一下。只是经过那事,谁敢让那个疯子继续做那破教的教主?!于是皇上唯一的要求便是他与君鹤一起离开,并着他把夜帝的位子让出来。至于让给谁了,我想不用我说了吧?”
“如此说来,他竟是替朝庭在做事?我的阻挠,不就显得多余了?”夏古月心里一绕,苦笑了起来。
“谁说的?夜圣教归夜圣教,我们还我们,谁要跟那种不清不白的烂教混一起了,你这小子说话可要留个神。”岳世繁一面不屑,“只是谁也没想到老疯子走了,又来了个小疯子,短短几年,便把夜圣弄得这么兴旺罢了。”
“不许你说他疯子。”这称呼在自家老头口中说出,夏古月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反正你们这些恋爱中的笨蛋都是一叶瞕目的,我也懒得说。只是那个疯……那个人,为了如今这形势,自身搞得要死不死,要活难活的,不是疯……不是那个什么又是什么?”被儿子下了口禁,岳世繁一番话说来极为不顺。
“你说什么?”乍然听得梁十三身体不适,夏古月心里一跳。
岳世繁看夏古月的眼神是越变越奇怪,“儿子……我突然不想认你作儿子了。想我堂堂镇国武侯,居然有个如你一般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懂的笨蛋儿子,真是丢尽祖宗的面子。”
“父亲大人!”
“得得得,连这种语气都搬出来,真是学足你娘的脾气了。”岳世繁无奈地道,“几年前你们不是去了躺日门月宫么?拿了那里的丹药了吧?之后那个……人武功便突然大增,对不?”
“然后?”
“那好像是那个破教的一种不知什么功夫,通过他人死后留下的舍利,激发自身潜在力量,当然,其中详细需要的条件我也不太清楚。这种方法并不正途,而且即使功力大增,也会留下许多弊病,最常见的便是自身因消化不了激发完潜力所带来的巨大内劲而使全身经络爆裂……”
“不可能!那不是……不是解噬魂粉的解药吗?!”
“那东西哪里有解药?”此时,另一把男声突然插了入来。
夏古月皱眉回头,却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武侯府的人。
——杜传略。
“你?!”夏古月道,“你怎么竟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侯爷又怎会用八百里加急的法子请夏公子回来?”杜传略仿佛当这里是自己家中一般,很随意地便荡了进来,坐在夏古月对面后,他又继续刚才那话题:“噬魂粉是没有解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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