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自己的那些亲戚,而是阎清霄在意,也在意着阎清霄的人。
“哦?结果呢,有找到住的地方么?我可以帮帮忙的,怎么不早说,一起录节目这么久都没听见你提过。”
“还好……”娄蓝揉揉眼睛,正准备继续说,阎清霄去而复返,一把拉住娄蓝的手。
男人从鼻子里嗤笑了一声,没有立刻说话,好似在忍耐着什么。过了一阵子才讥讽地开口:“想不到几天不见你改招租了,娄蓝不会搬出去的,自然不用跟你提这件事儿。还有,这里是我家,所以也就是她的家,以后谁再说一句要她搬出去的话,别怪我追究。”
“我,我没有……”
陈笙一向被人宠着,很少会有人敢当众不给她面子,她被这个只在小时候某些宴会上见过一两面的“发小”刺的张口结舌,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女神眼圈一下子就发红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也只是好心。”
阎清霄不再理会她,径自对娄蓝道:“以后让你跟上就跟上,你这么大人了,还要我Cao心。”
“清霄!你怎么这么说话,快跟小笙道歉!”廖语晴豁然站起来,不悦道:“小笙的父母跟我们是老朋友了,她就跟我女儿一样,自然有权利关心这个家里的事情,谁住进来了住多久,跟她讲当然是合理的,怎么是你一个人就说的算了!”
“妈,恐怕你当年是忘了,这房子是爷爷留给我的,产权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那您说说,在这个家里,是我说了算,还是其他人说了算。”
“还以为你自己在华国生活一段时间能有长进,哪知道越变越不像样,这种自私的话也是你讲给父母听的么,那我们住进来,还需要你同意才行?”
阎清霄听母亲痛斥自己,不仅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依旧蛮不讲理,他已经很累了,懒得再同这些人争论下去,不耐烦的丢下一句“你们要是在这里住不下去,现在就回去也行。”转身拉着娄蓝上了楼,廖语晴还呆呆地噎着站在那里。
等到两个人都消失在楼梯上了,阎怀信才反应过来,抛出一家之长的威严狠狠砸了一下桌子,他自从生病之后,廖语晴和他自己都很小心他的身体,平日里都要细心照顾着生怕他生气。至于动怒或者惊喜这种太过影响情绪的感情都不能有,他拍了一下桌子,廖语晴就慌得连阎清霄顶撞自己的事情都忘了,一股脑的安慰自己的老公,生怕他被气出个好歹。
但这种被亲儿子厌恶嫌弃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让她有种十分难过的感觉,明明从前不会有的……或者说,从前阎清霄明明没有这样顶撞过她的。
娄蓝被阎清霄拉着上了楼,直接进了他的房间。对娄蓝来说,阎清霄是那么高深莫测的一个人,即使她与他谈过恋爱,现在又已经是恋人关系,但还是让自己捉摸不透。
这样的人一旦生病,就更给人不真实的感觉。
两人早就亲热过不知多少次,亲吻和抚摸几乎和吃饭一样平常,娄蓝却对阎清霄依旧没办法放平心态,总觉得他是如在云端的那么一个人,现在生病了,就不小心从云上坠落下来,终于也显出了和凡人一样脆弱的一面。
笨拙兮兮的,催促男人换上睡衣躺到床上,喂他喝了几口温水,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托盘上有陈妈找来的药片。
摸摸他的头,滚烫滚烫。阎清霄躺倒在床上之后就仿佛放松了一点,并不说话,静静的躺着仿佛只是寻常休息。娄蓝的动作弄得他张开眼睛,男人看了她一会儿,皱着眉头问:“你不累么?留在这里干什么,我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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