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黑色的少数民族的服饰。哗啦哗啦,是身带银饰的女子,裙摆摇摇,不知道为何又召唤出这金贵的华服去参加什么节日。
很多人在走,很多人在岸上,但是自己什么也听不到。
“多美的地方啊,可惜不能留下来。”梦里,许萱自言自语道。猛然间,在水流的前方出现了一片狭小的芦苇荡,似乎有陆地。离的太远,许萱只看见一个白衣人,背着手站在水边,不知道在看什么。那是谁啊,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想靠近看看,水流却像一时改变了方向一般,船反而在倒退。正想回头问问船夫,却发现没有人在划船。再回头看那白衣人,却发现那人身边多了一只白鹭,高傲优雅的白鹭。那人看一眼白鹭,而白鹭却似乎不领情一般,旋即振翅飞走了。那人目送着白鹭飞走,良久之后,在许萱彻底看不到她之前,举身投入水中。
船也静止了,孤零零的漂浮在水面上。许萱呆呆看着那片芦苇,就好像想知道那个人去了哪里一样。潜意识里,似乎觉得那个人会游泳,不会溺毙,也许还会向自己游过来。等了很久,在清澈的水中,看到一尾颇为漂亮的大鱼悄无声息的游过船底,远远离开。整个苍茫天地间,没有声音,没有人,只有一圈一圈的波纹,打在船身上。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许萱醒来,如何也想不起那个人的轮廓,那条鱼的样子,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很多很多,你说的话,你写的字,你的样子,
我都不记得了。
我做了一个梦,应该醒了。
☆、长相守的诗啊—钟颖
她很喜欢里面,叫的那首曲子。她说那笛子吹的可真好听的,听着听着,就能诞生想要长相守的心。她这么说的时候,我们俩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我由她搂着,舒服的靠在她怀里。的确,没有我这样受宠的攻君,所以朋友们都觉得不公平。
不公平的,在他们看来,也许还有我爸妈。
很早很早,我就跟家里出柜了。从第一个女友开始,他们就知道。一开始还很反对,到后来就放任了。那种消极放任,底下其实是隐忍的不满,我知道他们其实依旧不乐意。其实期待我回心转意而已。直到我遇上傅子鹤。
傅子鹤的名声太差,而我又被她伤的太惨,一时间家里都快要吵翻脸:不是和我吵,反倒是两家人吵架。双方父母彼此埋怨,傅子鹤的父母又自觉理亏,把傅子鹤拉回家去责骂,那个家伙又是个没了良心的东西,闹得人仰马翻。我们俩的三年,有两年是在互相伤害和争吵中度过的。终于我忍无可忍,选择离开。其实我走之前,徐涛已经和傅子鹤好上了。我还听说,徐涛居然对傅子鹤说,我不管你外面有多少女人,我只要你爱我。
若是她真爱你,又怎么会有一大把的女人?
我遇见易铭之前,回了一趟上海。见到了傅子鹤,也见到了徐涛。毫无意外的,她们的确已经分手。傅子鹤依旧身边是一大把女人,她端着香槟杯半醉的走过来看着我。两个人相视一笑,“别来无恙啊,钟颖。”“嗯,别来无恙。”“你走之后,你不知道有多少人骂我。”“哟,你也会在乎这个。”“我哪有!”她媚笑着,那张风尘女子的脸依旧美丽而疲倦,“我是觉得你会在乎,听到这个你会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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