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
而司寇祭夜现在想的是……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盼着大家都讲她无事,那自己便放心了。
等大夫出去后,房间中总算是安静下来。他坐在了床边拉住了宓鹿的手,感觉到她的手指尖有些微凉。如果不是自己不够警觉怎么会让她受这种罪?
“皇正君,人在你眼前被劫走,帝姬醒来只怕要怨了吧?”聂遥也不管这儿是哪,能捅一刀就不会手软。
他嫉妒这个男人,凭什么他可以得到帝姬全心全意的宠爱?
司寇祭夜另一只手紧了紧,而华夫人则在一边道:“相信帝姬非是喜欢迁怒别人的人,毕竟当日夜儿生病,不似平时那般警觉。”
“哦?生病吗,那皇正君要小心身体了?”聂遥轻蔑一笑,接着看到床上的人动了一动。
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道:“司寇,你的病好些了吗?”
司寇祭夜见宓鹿醒来心中十分高兴,但听她还关心自己的病不由得一阵歉意,道:“臣已无事,只是苦了您。”
“没事的,他没事吧?”宓鹿将手放在小腹上问着,神色看来十分担心。
司寇祭夜心一软,道:“无事,十分健康。”
“是吗,其实他很厉害的。小包子,小包子他……”一想起他竟悲伤起来。
“他受了重伤,但已经回宫养着了,没事的。”司寇祭夜连忙安慰着。
宓鹿听后这才放了心,摸起了自己的肚子。他会不会是个女儿呢,如果是自己可能就要离开了。这一想,心情竟不好起来原本悲伤也没什么,偏偏她现在是个孕妇心情本就难测,想到这点竟流下了眼泪。司寇祭夜与众人吓了一跳,均奇怪的看着她。聂遥更道:“我去杀了那个男人。”说完便转身走了。
“……”宓鹿看着他气愤的走了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的擦了下眼泪道:“现在我们应该回宫吧?”留在外面不安全,那个项云也不知会做些什么事情。
司寇祭夜点了点头,是应该回去的,但是他又道:“你容我们准备一下,你现在不比从前,要小心一些。”
“嗯,你做主就好了。还有救我的那两个人,替我谢谢他们,如果没有他们我只怕要死在悬崖下了。”宓鹿本是想见他们的,但想到现在情况特殊还是少做些节外生枝的事情。
司寇祭夜道:“你安心休息,一切交给我就是。”他安慰了她一会儿,直到看她再次睡着才让华夫人照料自己过去将何东乐与来子给打发了,但是他还是感恩的,直接升了何东乐的官儿。这几乎是大破格,就算是他本来出身不好,但想嫁个好人家还是可以的。
但是查清何东乐的身份后才知道,这人不是出身不好,而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去找拼而已。于是就更不为他担心了,他现在做的似乎是要想办法成为一名好父亲,不,首先要想着怎么照顾好一位孕妇。
等处理好手中的事情他就将帝姬抱上了准备好的马车,亲自护送着前往皇宫。路上聂遥竟也来了,两人一个车内一个车外竟挣起宠来。聂遥道:“帝姬安心,臣已经吩咐了属下,只要项云一有动静便会马上将他杀掉为您报仇。虽说他有些暗藏势力,但是臣也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惹了不该惹的人。”
“嗯!”宓鹿在忍吐,所以就回答得十分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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