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且坐下来说话。”他原本过来只是兴起而为,早上戴铎的确给了他莫大的惊喜,但到了中午时分,他却突然想起早于戴铎前来时温凉的动作,经此一事,胤禛不认为温凉在无的放矢,便想过来谈谈此事。
只是没想到会撞见幕僚如此有趣的一面,算是意外之喜吧。胤禛不是喜爱开玩笑的人,心里这么一想,转瞬间便放下了,和温凉谈起了关于戴铎的事情。温凉也淡定如常,仿佛刚才被旁观的人不是他,自然地回答着胤禛的问题,直到他家老板满意地离开。
目送着胤禛的背影从眼前消失,温凉冷静地嘱咐着铜雀,“从今往后,只要是我迷糊的时候,你都不得在屋内待着。若是贝勒爷前来,便给我端来冷水净脸,不得轻忽。”
铜雀抿唇,认真地点头。虽然看格格迷茫的时候很有趣,但是命也是很重要的,不能随意拿来开玩笑。像是今天这样的事情,要是恰好碰到了贝勒主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岂不是惹下大祸!
温凉把玩着手里的白子,那温暖的触感还在手腕的皮肤残留着,他站在棋盘前斟酌了片刻,把白子随意地丢回去,把棋子一颗颗捡回去分好。残破的局面瞬间便被温凉清理干净了。
干净如初的棋盘上一如既往,如同干净的时间一般如chao水奔腾不息,转眼间,禛贝勒府就出了件大事。
二月里,贝勒府上弘昐夭折了,胤禛大恸,沉寂数日。温凉自个儿把外面商铺的几件事挡了下来,免得这个时候撞上槍口。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月啦( i _ i )
☆、第五章
康熙三十八年春,朝堂上虽然看着风平浪静,实际上暗chao涌动。去年康熙分封诸子,未尝没有对太子不满的缘由。不过宫中年宴上,康熙与太子两人又上演了父子情深的画面,一时之间□□又更加风光,无人能够遮盖他的光芒。
而在这个时候,四贝勒府的白事也在低调中进行了。除了宫中康熙和德妃寥寥数语的安抚与赏赐,几乎没激起什么水花,在外头四贝勒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沉寂。
只是回到贝勒府后,胤禛长达半个月都窝在外书房的行径让人旁敲侧击出几分异样来。平日里给苏培盛几个胆子,他都不敢在这时候去惊扰主子,只是这刚刚接到的消息太重要了,要是不能够及时地呈献给贝勒爷耽误了时候,便是有一百个脑袋也是不够用的。
“张起麟,这烫手的玩意儿是你带回来的,你赶紧给我滚进去!”苏培盛扯着张起麟的衣角不让走,这个驴货!刚刚死皮赖脸地骗了他,硬是把这东西塞给他后想转身就走?门儿都没有!张起麟笑嘻嘻地扯着衣服,“唉,我还有事儿呢,下次,下次我一定帮你。这不是你分内的事情吗?就权当帮我这次。”
“屁!”苏培盛死不撒手,他们这几个跟在贝勒身边的人都门儿清着呢,能爬出头的內侍全他妈是心硬手黑的家伙,别说是帮忙了,别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他这要是撒手了,张起麟保准跑得连人影儿都见不着,“别的不多说,你就说上次你的人让侧福晋的丫鬟进来了,是不是我帮的你?!”
张起麟郁闷,谁知道这段时间这么倒霉,连着出事的时候都卡在这么要命的时间点上。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哪个敢往人眼前凑和。
“哎,等等,我想到了个主意!”张起麟骤然眼前一亮,焉坏焉坏地看着苏培盛,嘿嘿笑的模样有点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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