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他名字,他不是太能确定,也许没喊也说不定。
但这次是真真切切地喊了。
语言就是有这种妙处,人们之间换一种喊法,好像两人的身份地位也能跟着改变。
洛子予愣了愣,抬眼看向管朕新。
这一眼看的乖乖巧巧,似乎看谁都不顺眼的紧锁的眉也舒展开了,当然这些都是洛子予无意识做的,他自己都不晓得自己是个什么表情。
管朕新展颜笑开,把刚才服务员端来放在桌边的两碗白饭端一碗到洛子予面前,像表扬洛子予似的,唤道:“快吃吧。”
洛子予别扭地拾起跟前那副被管朕新擦干净的筷子。
“曹世荣跟你说了什么?”管朕新自顾自地先吃开,边吃边问洛子予。
“……忘了。”不知道为何,洛子予很讨厌从管朕新嘴里听到那个熊男的名字,大概是因为这两个人他都挺不喜欢的,不喜欢的人说起不喜欢的人,一加一等于二嘛,不喜欢加不喜欢等于讨厌。
何况他确实不记得曹世荣说了什么了,只知道那晚上熊男不断瞟他,像那根无形的尺子量着他有多少资本。
“你要当心点曹世荣。”管朕新看洛子予的回答不算敷衍,便不追问了,说道。
“为什么?”洛子予又满怀戒心地抬起头来。
“他太闲,也太无聊,又很蠢,自以为是。”管朕新解释道,解释得叫人云里雾里。
“那关我什么事,我和他根本不熟,跟他完全没有利益上的冲突。”
“这是你想的。”
洛子予大概知道管朕新的告诫是什么意思,他也几乎能猜得到曹世荣惦记他的原因。
那个原因正坐在他对面津津有味吃一盘rou末涨蛋。
“你说得轻松,要是你跟曹世荣早点和好,根本就不会有我的事。”洛子予忍不住低声嘀咕。
他说话就是不会像林言一样绕弯,除非和人家调情,不调情的时候说话要那么多修饰语干吗,曹世荣要是找他麻烦,不就是因为管朕新嘛,他跟管朕新屁事没有,姓曹的凭什么找他,莫名其妙多个麻烦,晦气。
管朕新悠哉地夹着鸡蛋说:“其实也不关我的事,那死胖子要怎么样,根本不关我事,我也知道不关你事。”
洛子予听管朕新顺口不已说出“死胖子”三个字,突然莫名舒爽。
管朕新继续说:“可他那个蠢货就是那样,自己认定的一定要强加在别人身上,我跟你说我从外面回来这几年,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你信吗?”
洛子予听着管朕新的话,想起他第一次在夜形遇到管朕新,那个晚上管朕新掀了曹世荣办公室的桌子。
说实话,他还真不信。
“你挺无辜的,我是习惯了,习惯了也依旧没办法,曹世荣脑筋不清楚,不是常理可以说通的……”
“我不信。”洛子予打断了管朕新的滔滔不绝。
“什么?”
“你说你和曹世荣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信。”洛子予垂眼盯着自己的碗说。
管朕新举着筷子愣怔半响,突然笑开来:“不信就不信呗。”
洛子予闷哼一声,果然。
管朕新笑得更开心了:“怎么?怎么了?”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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