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少些遗憾才好。
我暗暗计划,过了会儿才发觉,谢玉衡的手已经不动了。
倒也没从我身上拿开,而是滑下来,轻轻捏着我的下巴。
我心里尖叫,说好啊,谢玉衡,你竟然这么会了,一群人看着呢就要调戏良家妇男。没关系,在我这儿,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这时候,看他抽了一口气,说:“沈浮,你怎么流血了?”
我“啊”了声,终于从嘴唇、下巴上细微的痒痒感上得知,自己在流鼻血。
我:“……”
沈小浮!
一面手忙脚乱地接过谢玉衡用信纸揉搓成的团子、将其塞子鼻子里,我一面恨铁不成钢地在心头叫自己。
这也太不争气了,能不能在谢玉衡面前威武雄壮一点儿啊?
“是不是天气太热?”谢玉衡找隔壁的茶摊买了水,又拿帕子温柔地帮我擦下巴、擦脸颊。末了又用手掌贴一贴我的额头,袖子里都带着清香。
我迅速地再度神魂颠倒,过了会儿,才记得说:“你前一次吃的药仿佛比先前所有都要有用,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吧,一直都没有花香气。”
前头说的“清香”要淡雅许多,不是凑到袖口这样隐秘的地方,根本无法分辨清楚。我无法给这新的气息一种定义,只是觉得嗅着便很舒服。像是来到了山头、旷野,又是在阳光之下,整个人都有一种安全而晕乎的感觉。就像是每次看到谢玉衡那张漂亮的面颊的时候。
那大约是谢玉衡本身的气息吧。我心头悄然道。刚刚想完,脸颊就被谢玉衡捏了一下。
我有意“哎哟”一声,想要谢玉衡再来心疼我。这一次,他却很不吃我这一套,仅仅是放下帕子和碗,说:“看来已经好全了。事不宜迟,咱们这就上山去送信吧。”
有了后面半句,原本还想再作些妖的我:“好!”
将信封递给北灵剑派留守弟子之事进展顺利,满打满算,我俩就在山上耽搁了半天。下来的时候,江湖客们甚至还没从京城出来。
我一身轻松,问谢玉衡,接下来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谢玉衡不知在琢磨什么,竟然走了会儿神,这才反应过来、回答我:“都可以。”
我说:“喂喂,知不知道你这个回答很不负责任?”
“……?”谢玉衡很茫然地看我。
我被他瞧着,又是喜欢又是想要恶作剧。于是带着点促狭,说:“在我老家,你现在应该回答:‘我不叫喂,我叫谢玉衡’。”
谢玉衡面皮抽了一下。我以为他又要伸手来敲我的脑袋,甚至做好了躲避的准备。可是到最后,他仅仅是说:“你的世界一定非常轻松。”一顿,“再和我说说那边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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