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
“真是个不经Cao的便宜货。”她一巴掌重重抽在他还放松的屁股上。“背对我趴好。”预料之外的疼痛让他大口喘气,“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您使用我。”她又掌掴了他绷紧的左tun,拖回他前缩的腰,“我不仅会使用你,还会滥用你。”她抄起皮拍子,左右开弓。她没有给他适应的余裕,每一下击打都又重又狠,好在只是最先痛得厉害,后来便只是麻木的钝痛。他配合地调动声律不一的痛呼和呻yin,翘高屁股方便接近的摄影师录像,镜头里rou浪翻滚红痕遍布,“我会把你这个连正常排泄都不会的垃圾废物Cao成破损的塑料管。”她突然揉面般搓捏他肿高发紫的tun瓣,麻痒疼痛漫上如万虫啮咬,他轻哼出声。喊痛是没有用的,讨好地呜汪反而更得垂怜。她收了手,掰开他的股沟向摄影机展示他水淋淋的小洞,“让你下个星期,每次要坐下时,都会想起我”她咯咯笑起来,皮拍戳戳他鼓胀的两颗卵蛋:“或者,每次你在每个电线杆下尿尿的时候,都会饱尝酸胀疼痛的滋味!”“不要…不要…啊!”他痛得弯下腰去,脆弱的Yin囊上多了条血痕。“哈?我抓住你最脆弱的地方了,不是吗?”她捏住那被贞Cao锁漏在外面的双球,手指收紧,“求我。”“饶了我…主人…”他痛得直抽气,声音低小如蚊子嗡嗡。“不对。你应该——求我虐待你。”他撞见双冷酷的眼睛。
他感到一阵眩晕。他预见了自己的悲惨结局。或者说,他意识到他将重蹈覆辙。这是命运。
“求…求您虐待我。求您滥用我。求您…摧毁我。”视野变得晃动而狭窄,边缘发亮皱缩且模糊。他恍惚间瞥见黑色沼泽浮上的气泡,嗅到它破碎时的臭气。男人把脑袋埋在手臂间,掩埋非哭非笑的表情。
“好孩子。”她语调宠溺,虽然她自己也只是个孩子,但是这话却不显滑稽。她垂眼,但没有真正在看。她只是在重申自己的所有权。不容置疑,她是他的主宰。一掌重重击上她捏住的要害之地。他压抑地憋住喉咙间的痛呼,一口浊气缓慢吐出。她会说到做到,从现在开始。
“来,和它打个招呼。”她拉动狗链,长满倒刺的可怖粗棍杵到他面前。“……”他驯服地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最平滑的顶端。“我说,和它打个招呼。字面意义上的。”他胆怯地向上看,她挑眉,拿假Yinjing拍打他的脸颊。“真没礼貌。见到新朋友的时候,你该说什么?”
“你好。”他整张脸开始泛红。不知是被拍肿了还是他真的不习惯这个。
“欢迎光临…很高兴…你来Cao我。”
他没有收到下一步指令,声音颤抖些许:“感谢你到我的喉咙和屁眼里来做客…希望你Cao得开心,插得愉快。”
“yIn荡的小婊子。”她明显被取悦了,拿假Yinjing按住他的嘴唇。“张嘴。”
他试图把她纳入口腔。但她等不及,或者她不在意。她揪住他的头发,用力挺腰。
他被荆棘贯穿。
倒刺抵入舌根,突破喉咙口,戳住小舌,他听见自己嗓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分泌的唾ye漫涌喉管遍布口腔。
然后她动了起来。
他不知道原来一分钟内她可以动这么多下。
他被扼住,被窒息,被彻底禁止说话和呼吸的权利。
“怎么嘴里也这么多的水?”她的声音似乎和假Yinjing共振,在他的大脑里轰鸣啸叫,时而近时而远。他的喉咙里都是ye体,他的眼睛里都是ye体,他的鼻腔里都是ye体。他是装满润滑ye的物件,随着她每次的动作每个地方都渗出一点水来。即使是在被使用中的状态,他仍然是廉价,破损和易脏的。好在这样的东西通常不怎么需要维护并且非常容易被替代,就像胶带,创口贴和纱布,一旦被揭下使用者便迫不及待地将他丢弃。
“砰砰,砰砰。”他呼救他恳求。他尖叫。但她从未停止。是因为她没有听到,还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发出声响?
他眼前泛白。呼吸堵在胸腔滞闷如梦魇,他无力地抬手推了下施虐者的大腿根,但是她仍然继续。他手垂下。意识轻轻飘飘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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