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嗯”了声,答道:“那是我看错了。”严峻叹了口气,说:“可能我表现得让人误会?我真的没有喜欢他……”“我知道。”陈宏答道:“你只是觉得,他能理解你,就忍不住想亲近他。”严峻表情很复杂,心情也很复杂,他对张宇文是什么感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很放松,就像疲惫的人得到了治愈。“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陈宏说:“我给你找找?”严峻想了一会,说:“性格稍微成熟一点的,性格,不是说年龄,能接受小棋的,毕竟我的人生里,最重要就是她了。 愿意陪我一起照顾她,嗯…… 最好工作也别太忙,我可以把薪水上交,就是那种,比较传统的家庭,你知道的……”陈宏:“你怎么不找个女孩子呢?你能和女生在一起的吧?我觉得你比锦星还双性恋。”严峻答道:“可以,不想。”陈宏:“?”事实上回归异性恋,结婚组建家庭对严峻来说是挺好的解决方式。“找女生结婚。”严峻说:“就可能会生小孩,这样小棋的爱会被分走,她已经很可怜了,所以我不希望…… 这样就挺好。”陈宏:“你是怎么被掰弯的?”严峻:“高中同学,你呢?”陈宏:“客户。”短短几个字里,凝聚了海量心酸。“总之。”严峻说:“要真的愿意接受小棋,其他都好说,我喜欢读书的,或者从事文职工作的,皮肤白的。”陈宏:“冷白皮就更好了。”严峻:“我皮肤黑,就喜欢又白又帅的,身体最好敏感点,摸一下就会硬的那种……”陈宏:“哪里硬?ru头硬还是下面硬?”严峻:“都硬,可以依靠我,我不介意,我愿意赚钱养家,全给老婆和女儿花。”陈宏:“你也不黑,这个肤色是健康色。”严峻:“肌rou不要太明显,嗯,不要肌rou男。”陈宏被当场嫌弃:“肌rou招你惹你了啊!”严峻笑了起来,顺手抓了把陈宏的胸肌,陈宏按住严峻,要扒他裤子,两人过招数次,陈宏才发现严峻力气非常大,搞不好自己要翻车,于是识趣地收了手。
“就是那种,温柔,但很坚强的男生,什么设计师、作家、漫画家,钢琴家,有灵气的。”严峻明知道这种男生自己高攀不上,说:“我对这种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只是他们不会看上我。”“也不一定。”陈宏说:“你只要硬件够强,还是能让对方离不开你的。”严峻又笑了起来,陈宏想了想,说:“但最合适的,不还是二房东吗?斯文脾气好,情绪稳定,时间还多,又是读书人。 虽然但是吧,薪水有点少,但你们可以一起努力啊。”严峻一愣。陈宏:“合适你就去追追看,为什么要给自己设限呢?追到手了,还可以吹吹风,给兄弟们的房租降一点……”严峻不说话了。陈宏:“我洗澡去了。”严峻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直到陈宏洗过澡出来,严峻经过了长时间的思考,突然说:“认真地说,我和宇文…… 我没有任何付出,也没有付出的机会,我一直在接受他的帮助……”陈宏明白了,事实上确实如此,严峻提供不了任何东西给张宇文,他什么也不缺,情绪可以自行消化,经济也不倚靠他人,两人还撞号都是攻。恋爱是你来我往,必须双方都有闪光点,能让对方快乐,大抵才能长久。 陈宏被救济过一次,深知个中滋味,想到自己的过往,陈宏有点黯然,也不说话了。“那个叫霍斯臣的,如果不是直男。”严峻说:“就挺适合宇文,他俩旗鼓相当。”“睡吧睡吧。”陈宏叹了口气,说:“尽聊些有的没的。”对门房内,张宇文与霍斯臣意外的都像老人家作息,到了十点,开始各自犯困。然而房里还是很冷,也许因为他们这个卧室的朝向问题,张宇文总感觉落地窗在朝房内渗冷风。霍斯臣说:“把两床被子叠起来,盖在一起睡。”“好吧。”张宇文接受了这个提议,他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霍斯臣整理了被子,两个人一起盖着,挨在一起,张宇文感觉好多了,霍斯臣的体温还是很热的,张宇文的身体也热,只是因为被子太薄,都在不停地朝外散热。这下总算暖和了,霍斯臣刚把手机插上充电器,张宇文便睡着了,过了几分钟,霍斯臣打了个呵欠,问:“宇文?”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霍斯臣也睡着了。张宇文睡觉很不安分,在家睡时喜欢搂着抱枕,晚上气温又降下来点,张宇文便自动抱着霍斯臣,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抱枕,以为还在家里。他的身体近乎全裸,只穿一条内裤,睡着睡着翻过去抱他,大腿压着霍斯臣的那个,霍斯臣醒了几次,艰难地挪开腰,避免被张宇文蹭到或是压到自己硬得笔直的小兄弟。冬夜里,外面的雨渐渐转成雪,越下越大,一时铺天盖地,纷纷扬扬,尽数洒在山林之中。翌日清晨。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夜后,霍斯臣一手搂着张宇文,醒了,睁开眼睛,被张宇文双腿夹着,两人都不可避免地晨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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