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沈致就没有在她跟前出现过,丫鬟回禀说他这几天一直拘在院子里看书也没出门。
常绾看到他还有点尴尬,不过她很快就换上了一副“慈母”的表情,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沈致听到这话,不知道想到什么,脸se一红,常绾院子里的王婆子和丫鬟春绣都在忙活,所以院子里没有人,沈致也是趁着这个时间点过来的。
“母……母亲,我有些疑惑需要问问您。”沈致顺着常绾扶他手臂的力量,坐在了常绾旁边。
“什么疑惑?”
“就是……那天晚上……我……”他磕磕盼盼说话,耳根红透了,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我这几天把书都翻遍了,也不理解那天我为什么会那样,本来不想叨扰母亲,但是我身边也只有母亲可以给我解疑了。”
说完,头都快埋到x口里了。
常绾咳了咳,也有些不自在:“每个男子到了一定阶段,都会出现那样的反应的,本来你这个年纪,家里也会给你安排通房丫鬟的,但是你也知道你父亲的情况,家里的财产也不多了,丫鬟婆子也是能省就省。”说完,还不忘义正言辞的为自己辩解一下,“既然没有通房丫鬟,那我只能自己教你了。”
虽然沈致一心只读圣贤书,但说到通房丫鬟,也多多少少听过这种东西,但是都是些不入流的书籍提过,他只略略扫过,没有细看。
想到这几天他梦里老是梦见母亲那夜的模样,醒来亵k总是濡sh一片,不免疑惑:“这几天孩子总是梦见那夜的样子,醒来也有些难受,心里感觉灼热发慌,母亲可知为何?”
问到这里,他抬头,看了一眼常绾,此时她脸se染上了红霞一般的红晕,耳垂上坠着一对小巧jg致的玉珠子,雪白的耳坠把她泛红的耳垂衬托的更加细腻诱人。再联想到那夜她伏在自己身上的模样,沈致隐隐约约又有了那种心里灼烧的感觉。
“这个……”常绾觉得自己好想犯了一件大错,有些局促的眨巴眼睛,“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学着我那夜一样,用手纾解……”
她越发恼恨自己没有控制住yuwang,又羞又恼地垂着头,可是因为回来换上了轻薄的衣衫,这一低头,略微松垮的x口就泄出挠人的春光,jg致的锁骨,白皙如玉的肌肤,莲se肚兜遮住起伏的线条,颇有些yu语还羞的味道。
沈致握了握拳头,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那片春光,腿间的小兄弟终于耐不住寂寞的站了起来。他一开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母亲,我现在又难受了。”
常绾惊讶的抬头望向他腿间,那bang子仿佛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又抬了一点。
“你,你快自己解决去吧。”说完,急迫的把他往房间后面供洗漱的隔间引。
沈致一脸迷茫:“怎么解决?”
常绾看着他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咬了咬下唇,“就那天晚上,我用手帮你解决的方式,你自己解决吧。”
说完再不看他,出了隔间。
她在外面一边深刻的反省自己,一边又忍不住往那屏风上瞅,等到茶水都凉了,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你,你好了吗?”她扬了扬声音对着屏风里面问。
等了几息,里面终于传来沈致的声音,伴随着急速的喘息:“母亲,我自己解决不了。”
“怎么会?”
沈致不知如何作答,他一想到母亲就隔着个屏风站在外面,手里的bang子就越发灼热坚y,感觉手都要磨出火了,还是不能解决。
听到里面没了声音,常绾担心他这个傻呆呆的小处男用错了方法,但是撸管这种事情不都是“自学成才”的吗?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她又往屏风靠近了几步。
沈致看着屏风上影影绰绰的身影,身下的bang子y到发痛,手上的力度更加大了,可是力度越大,bang子越痛,夹杂着难以承受的快感:“我……嗯……痛……哈哈……还很难受……”
痛?
常绾一咬牙,反正两个人也ch11u0相见过了,手也给他撸过了,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g脆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沈致站在恭桶前面,亵k褪到脚腕出,堆成一团,长袍也脱掉了,一双少年独有的纤细却不乏力量线条的双腿岔开站着。
听到常绾进来的脚步声,他一转身,满眼全是染满q1ngyu的殷红,偏偏他生的眉清目秀,温润俊朗,两者糅合在一起,颇有点禁yu之人破禁感。身下长长的roubang,随着他的转身,大喇喇的对着常绾。
随着手下动作的停止,他难受的皱着眉头,眼里水汽迷蒙看着常绾。
常绾挤出一个笑:“你这不是会吗?”
“母亲。”他嗓音本来像清泉流水一般清澈g净,现在却沙哑低沉,“你帮帮我可好?”
常绾才不可能同意,如果这次帮他撸了,那以后自己不成了专业撸管的了?
见常绾有拒绝的意思,沈致急迫的往她方向迈进几步,身下的bang子一抖一抖的,常绾移开眼睛,却不自主的又瞟回去。
没办法,大好风光,谁能抵挡诱惑?
“母亲……”沈致因为年少,还没开始ch0u条,个头和常绾平齐,这样他双眼刚好能够对上常绾。
他生的一双细长的凤眼,眼尾微微上挑,有点不好接近的感觉。眸子黑白分明,g净的眼白因为忍者yuwang染上红血丝,配着他乞求的眼神,常绾心软了。
“我不能用手,但是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她垂下头,开始解腰带,褪下她身上穿着的轻薄外袍,沈致的眼神在她开始解外袍时就簇地变亮,手不由自主又握上roubang开始撸动。
常绾想着这次刺激刺激他s出来,下次出去给他买一本春g0ng图,然后再也不用“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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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到了考试周,更新会肥肠慢,反正最近也是走剧情为r0u做铺垫,大家可以养肥再看【鞠躬jpg】
随着最后一件衣裳的褪下,常绾上半身ch11u0着,下半身还穿着素se暗纹百合百褶裙,因为不适应温度,她举起藕臂微微遮掩着x部,半掩半遮之间,右端的红缨就这样露了出来。
沈致呼x1一滞,身t不听使唤,大步迈到常绾面前,常绾似乎能感觉到他走路带过来的微风,他低垂着头丝丝盯着常绾的yur,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在眼下投下一片y影。
“把手放下……”沈致右手撸动着roubang,说话越发艰难,四个字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一般。
常绾听话的把手放下来,沈致又将头靠近了一点,上一次夜晚借着月se他没能仔细观察常绾的r儿,今天总算可以好好观赏这美景了。
她的x膛因为害羞而剧烈地起伏着,带动着r儿颤颤巍巍地摇晃着,那白皙的起伏仿佛冬日的雪要晃了人眼睛一般,顶部的rt0u早已y起来,两颗都像饱满的樱桃,红yanyu滴。
沈致越靠越近,温热的呼x1喷薄在常绾的rufang上,让她战栗了一下,身上的j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母亲可是冷了?”沈致看到她的战栗,抬头问。
他摄人心魄的水眸一对上常绾,常绾就陷进去了,不由自主呆愣着。
随即,她好像听到他轻柔的问:“母亲可要孩儿帮你暖暖?”
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只热烫的手覆上了她的rufang。
这感觉太突然,她一下就抓住了沈致的衣裳,排斥的弓起身,可是这动作却仿佛在把x部往他手里送。
沈致感受到手下那温软的触感,仿佛一捏就碎一般,软绵绵的,b豆腐还软,就是不知道……和豆腐b哪个更好吃?
“你……”常绾颤抖着开口,刚说出一个字,就被沈致的动作打断,他骨节分明的左手就这样r0un1e起了她的rufang,食指还轻轻刮过rt0u,让常绾马上就哼出了声。
“别碰那里!”常绾紧了紧抓住他衣裳的双手,试图让他停止动作。
沈致不依:“母亲刚才的声音真好听。”
他本来想用右手兼顾一下右侧的r儿,但是想到刚才右手碰了下身的物什,只能用左手手指夹住常绾的rt0u按压r0un1e。
“啊……”常绾叫出声来,双腿开始发软,“别……啊……”想阻止,却被他手上的动作打断。
他无师自通的把r儿捏成各种形状,让软r0u从他指缝里陷出来,然后用轻柔的擦过rt0u,把rt0u推挤玩弄。
“够了……你快点……嗯……解决你的事情……不要玩了”一段话,常绾费尽力气断断续续说出来。
沈致抬起头,还是那个俊逸温润的少年模样,眼神却满是q1ngyu充斥的迷茫:“这样不舒服吗?”
常绾怕在这样下去,她又得做出后悔的事情,连忙点头。
沈致也觉得这么柔软的东西,自己r0un1e起来控制不住力道,母亲肯定会难受。他恋恋不舍的把手放下,常绾松了一口气。
“啊!”
沈致突然用嘴巴hanzhu她的rt0u,常绾头皮一麻双腿就软了,将要跌坐在地下的时候,被沈致一揽,就跌入了他的怀里。
沈致虽然年轻,但是抱住常绾的力气还是有的,他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鱼,轻轻柔柔的在rt0u四周游晃,仿佛是一个贪嘴的孩童在吃糖一般,细细地品尝着她rufang的滋味,还发出“嗞嗞”的水声。
平日里这个时候,魏世一般都会来常绾院子里,听常绾瞎掰一些她和她那个不存在的弟弟的故事,今日他也来了,却发现院子里面没人,房间里也空荡荡的。刚想回去,就靠着幼时习武而锻炼出的耳力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走去,就看到了一面绣着四季花卉的薄丝屏风,而那屏风透出的一双人影,叫他惊呆在原地。
那双人影里面有一个脊背停止的少年模样的人,正埋头在另一个人影x间,那x脯高高挺起,它的主人倒在少年怀里,发髻都有些松乱,随着她的颤抖,摇摇晃晃。
这动作竟仿似一个正在哺r孩童的少妇,可那孩童竟然b少妇还高大。
“啊……嗯……啊……”jiao伴着咂水声,高高低低起伏着,从屏风后面传来,而这声音,竟然是夫人的!
魏世不知另一人是谁,也不敢知道,连忙后退几步,慌忙的跑开。
而屏风后面的人对此一无所知。常绾已经软成一滩水,倒在沈致的怀里sheny1n着,沈致右手仅仅箍着她,左手在身下分块的撸动着。
伴随着撸动的速度加快,他的动作也随着轻含慢t1an变为啃咬,把常绾弄的jia0y连连。
“母亲……哈……母亲……”沈致从鼻息越发粗重,把常绾的r儿又咬又啃,连鼻子都在狠狠的推着盯着她的x脯。
整个隔间充斥着他手不停上下撸动而拍到根部的声音,嘴巴含弄rufang的声音,还有两人交缠在一起的sheny1n喘息。
突然,他如发狂的幼兽狠狠的啃咬了常绾rt0u一下,常绾吃痛:“啊!”
然后就听到他闷哼出来:“嗯啊……”
jg关大开,白浊从他的马眼泄出来,在空中划出弧线,尽数喷到常绾的裙摆上,整个sjg时间长达十秒,把他这几天累积的yuwang都发泄出来了。
最后,他把头埋在常绾shuanfen之间,x1了一口,终于从灭顶的快感中缓过来。
常绾虽然已经脱力了,还是挣扎着出来,无奈的看着裙摆下浓稠的白ye,理了理发髻,用发软的双手开始穿衣服。
沈致看这一片狼藉,羞愧的瞥了常绾一眼,然后开始收拾起来,和常绾一起“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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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世躺在穿上,脑海里全是今天看到的那一对人影,还有那如猫爪在他心上的sheny1n声。他一面提醒自己不能亵渎了夫人,一面又忍不住幻想若那埋在夫人x脯之间的人是他,他一定会狠狠地x1!狠狠地咬!
迷迷糊糊中他陷入睡梦中,梦里回到了流放的时候。那天是停下来休息,他去树林里小解,回来时走岔了道,正当他准备返回时,听见了nv子嘤咛声。他拨开草丛就看见远处靠着山石的地方,那押解犯人的差役正背对着他,而一夫人正ch11u00的躺在石上,那妇人好像是哪个旁支房里的姨娘。
他走进一点一看,发现那差役k子脱了一半,身下又粗又长的紫黑r0u刃一进一出地狠狠捣着妇人的下半身,妇人双眼迷蒙,散乱的发髻正随着差役ch0uchaa的动作摇摇晃晃。
“你个小saohu0,一日不c你你就受不了了?”差役压着嗓子,语气咬牙切齿,又黑又粗糙的大手捏着夫人细皮nengr0u的腰肢,身下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官爷c得奴好爽……奴就是saohu0,就喜欢官爷的大roubang……”妇人双腿翘起来环住差役的腰,嘴里一边叫喊一边流下唾ye,滴在石头上。
“怎么?你那老爷c的你不舒服?”差役身下和妇人连接的地方都泛起白沫,右手一把握住夫人的suxi0ng,狠狠地r0un1e起来,那r儿仿佛要被捏烂了一样,被挤成千形百状。
“那老东西……啊……每次半柱香就歇了……还不如奴自己用玉势来的痛快……bang子还没有奴院里小厮的儿子bang子粗长……那小子才十二岁……啊……官爷轻点……奴要舒服si了……”
“你个saohu0贱货,千人骑万人b,你是不是还被你院里的公狗c过。”差役说完弯身咬住夫人rr0u,跟发狂的公狗一样狠狠的蹭着夫人x膛,一边蹭一边咬一边x1,把那妇人痛快得不停ngjiao。
突然,那妇人的模样便成了夫人的样子,而那骑乘在她身上的人竟变成了自己!
夫人一边自己用手r0u着r儿,一边嘤嘤啊啊的叫着,声音又嗲又细:“魏世,你快点……狠狠的g我……c烂我的小sa0xue……”
魏世“噌”的从床上坐起,额头世上满是汗珠,不停的穿着粗气,身下的roubang把被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小山包。他一把掀开被子,狠灌了一壶水,却还是压不住心头的躁动,直接穿着亵衣出了房间,外面的冷风一点也不能让他清醒,他望着离自己不远的内院的屋子,那里是夫人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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