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总觉得南宫沉有什么事瞒着她。
想到孩子和余额还有血缘关系,却跟南宫沉一点关系都没有,真是医院弄错了,还是有什么隐情?
为什么余额偏偏揪住南宫沉不放?
难道余款的死真跟南宫沉有关?
今天还把两个警察叫到了现场?
……
陶夭夭越想越不对,忽然起身,随便搭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她知道南宫沉把车停在了哪,直接跟了上去,此刻南宫沉还坐着车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那么靠着靠背,视线飘忽的看着远处。
陶夭夭躲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他,顺便偷偷的叫了辆滴滴。
大概十几分钟后,南宫沉才启动车子离开。
陶夭夭赶紧跟出去,叫的车子也正好到了,她让司机跟上前边那辆银色的轿车。
南宫沉开的很慢,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司机倒跟的一点都不费力。
司机还开玩笑,“亏了那么好的车,开那么慢真瞎了。”
陶夭夭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仍然保持目视前方,直直的盯着南宫沉的车子,生怕跟丢了。
大概开了四十多分钟南宫沉才停下车子,陶夭夭也赶紧下了车子,不远不近的跟在后边。
是一家很高级的会所,陶夭夭知道这样的地方才是南宫沉该来的。
他来见谁来了呢?
陶夭夭心里好奇,却又不敢跟的太近,直到南宫沉进了包厢。
她怕暴露身份,只好躲在角落里看着。
希望等一会有机会听听墙根。
大概十几分钟后,陶夭夭倒是没听到墙根,只听里边噼里啪啦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摔倒了地方。
陶夭夭心里纳闷,难道是打起来了?
她贴近门板,刚要推门,门已经被人从里边打开了。
南宫沉一边整理衣袖一边往外走,满脸怒容,看见陶夭夭愣了一下,“夭夭?”
陶夭夭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只见屋里的人正在往起爬,同时也正看着门口的方向。
然后陶夭夭的目光就和余额对视上了。
“余额?”
余额嘴角青着,看着她硬是扯出一丝笑,陶夭夭刚要进去,想问问孩子的事,却被南宫沉强拉着往外走。
“南宫,是余额——”陶夭夭想挣开她。
今天在包厢的时候,如果不是碍于那么多人,她就要问问孩子的情况了。
奈何南宫沉抓的紧,无论陶夭夭怎么用力都挣不开,只能被他连拖带拽的拉进了电梯,下了楼。
陶夭夭一边厌恶的往后退了退,一边不悦的说他,“你干什么!”
南宫沉抬手按了下额头,“就是不想让你见他。”
陶夭夭呵了一声,不想让她见?以前嫁给余额的时候,怎么没见他出来说句话?
“你们怎么动起手来了?”
说着动起手,陶夭夭扫了他一眼,目光正好落在他抬起的胳膊上,隔着衬衫鲜红的血迹都印出来了。
“你的胳膊……”陶夭夭清了一下嗓子,“出血了。”
南宫沉抬着手肘看了一眼,确实衣服上有血,他把袖子撸上去,看见很长一块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划破的血痕。
暗骂了一句:“余额下手真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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