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想……”他往里办公室里边的隔间看一眼,那里是他休息的地方,跟家里的卧室一样,万事齐全。
“只想在那里沟通。”
他咬着牙意有所指,一字一顿的说。
陶夭夭从桌子上抄起本书使劲砸了过去,“南宫沉,你有病!”
“不,是脑子有毛病!”
南宫沉伸手轻飘飘的接住砸过来的书,然后按在桌子上,好看的桃花眼上挑看着陶夭夭,“夭夭,我没说非沟通不可,所以……”
他看了眼门口,“你可以走了。”
顿了一下,他特意补充,“我工作很忙的。”
话音落,紧接着就从他的电脑里传出来几句脏话,“中路杠他,艹,冲啊,你挂机个毛!”
“投诉他,踢了,哪来个废物渣!”
“艹,我死了——”
……
陶夭夭呵气,这就是他忙的工作?
南宫沉发现陶夭夭充满怨气的看着他,直接把鼠标一扔,然后起身,三两步走到陶夭夭面前,腰一沉,双手一抬就把女人抱了起来。
“看你这么哀怨就知道你想要了,好,现在就吃rou。”
天底下就没见过南宫沉这么不要脸的人,陶夭夭觉得他不光脑子不好,连眼睛都不好,正常人的情绪都看不出来。
这是神经错乱了?
“南宫沉,你放我下来,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南宫沉用鼻子在她脖颈上蹭了蹭,“我要把这么多年欠下的补回来。”
没吃过rou时,觉得rou味也就那样。
可一旦尝过了,久久弥香在口舌端反复缠绕,全身上下几乎每根神经都在叫嚣,我要吃rou。
吃香喷喷的rourou。
那个时候,真没法控制自己。
陶夭夭觉得自己越来越过分了,一开始拒绝是真的,后来享受也是真的。
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恬不知耻的沉沦呢?
后来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她要拿到南宫沉的血样。
对,就是这个原因。
然后她犯愁了,头发好剪,血样怎么拿啊?
不能拿把刀直接在他身上来一刀,用杯子接点血吧?
这也太暴力了。
难道让他跟自己去医院,从而光明正大的取血?
陶夭夭洗完澡之后,换了件衣服,以前她经常来南宫沉的办公室,衣服倒还有,只是放的时间有点久,她又生过孩子,此刻穿起来还有些紧吧。
南宫沉慢条斯理的系好皮带扣,看着她前挺后翘,女人味更浓,弯了下嘴角,“很好。”
陶夭夭用手遮了遮脖子上的草莓印,脸色有些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南宫沉:“……”
晚上回到家,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陶夭夭漫不经心的问南宫沉:“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
南宫沉懒洋洋的靠着沙发角躺着,一条腿搭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拖在地上问她:“什么行为?”
陶夭夭清了下嗓子,“我有自己的丈夫,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在一起算是姘\\.居吗?”
南宫沉想了想,虽然比喻不太好听,但对象是她,他就不在意了,点了点头,“那你去跟他办离婚手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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