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别致,不知不觉的问出口:“学姐你住这吗?”
顾司莹已经打开了副驾驶,顿了一下,“嗯,夭夭学妹要不进去坐坐?”
陶夭夭摇头,“不了,学姐慢走。”
关上车门后,陶夭夭等着南宫沉启动车子,好一会都没见到他有所行动,不由得问道:“你怎么不走?”
南宫沉看了一眼副驾驶的位置:“过来坐。”
陶夭夭扭头看向窗外:“别的女人坐过的我才不稀罕!”
南宫沉手肘撑在方向盘上,盯着后视镜看了几秒,女人小脸紧绷,修长的眉毛微微弯起,一看就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又转头看了眼副驾驶的座位。
默了几秒,启动了车子,“知道了。”
陶夭夭撇嘴,爱知道不知道。
没过几秒钟,南宫沉像是给她承若似得开口:“以后那个位置再不给别人坐了。”
陶夭夭和南宫沉一起进的屋,陶夭夭先把包包挂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回头看了南宫沉一眼:“某些人最好自觉一些,不要等着人家下逐客令。”
南宫沉顿了一下,突然问道:“上次的药吃了吗?”
陶夭夭停下脚步,转身又走到南宫沉面前,仰着脖子看着他:“拜某些人所赐,差一点过敏,”说着她冲南宫沉伸了伸舌头,“怎么,现在还要检查一遍吗?”
南宫沉眼神复杂的看着她,默了几秒,点了点头。
陶夭夭气呼呼的转身进了卧室,就听砰的一声山响,卧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南宫沉低头看了一会自己的鞋尖,然后苦笑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的走了出去,拉上了门。
虽然关门的声音很轻,可趴在门上仔细听外边动静的陶夭夭还是听见了。
她嚯的打开门的时候,果然看不见南宫沉的身影了。
呵,这人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
难道来一次就是为了问一句她把药吃了吗?
算了,反正他已经够让她失望了,她就不要再想他了。
陶夭夭觉得自己绝对有磁场体质,要不怎么才见过一面的女人就会主动跟她联系呢?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两面,陶夭夭想了一下,第一次见到顾司莹应该是她跟冉莉逛完街那次。
顾司莹给陶夭夭打电话的时候,陶夭夭刚忙完手里的工作。
自从余额答应完她处理喜帖和办离婚手续的事,人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躲着她。
陶夭夭看了眼陌生的号码,皱了皱眉头:“您好。”
顾司莹:“夭夭学妹,我是顾司莹还记得吗?”
陶夭夭讪讪的笑了下,昨晚才见过面,怎么可能忘,“学姐呀,当然记得。”
顾司莹很健谈的说道:“是这样,我因为出国这几年把国内的朋友都疏远了,所以想一起吃晚饭的人都没有,不知道夭夭学妹肯不肯陪陪我?”
陶夭夭:“……”
她又不是陪酒小姐,哪有那个义务,说的那么可怜,还跟朋友都疏远了,那昨天开车送她的人是鬼啊?
虽然心里不情愿,陶夭夭还是点了下头:“当然,陪学姐是我的荣幸呢!”
就这样,陶夭夭被顾司莹约着一起去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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