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的变化
这次张苞在地上足足躺了五分多钟才恢复了过来,吐出嘴里属于我的长靴,感受着身体涌出来的新力量,张苞兴奋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今天的调教只能到这里了,每天能调教的进度是有限的,不能够一趋而就。”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张苞,说道。
“我明白,我的父亲也是经过了接近十年的调教才达到了现在的水平,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即使你还能够继续调教,我的身体也吃不消了。”张苞指着自己软趴趴的鸡巴,说道。
“对,就是这个道理,那我就先走了?”我指着营帐的门口,说道。
张苞皱着眉头,把我的长靴递给我,继续说道:“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从你来到我的营帐后,就一直不停地想要离开。”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总不能说我被你战场上的威风和杀人如麻的霸气吓到了吧?这还要我把你这未来主人的面子往哪放?
“其实被抓以后,我已经累了很多天,我只想好好吃个饭,睡个觉,不然我的身体受不了了。”我解释道。
正在穿衣服的张苞愣住了,他没有想那么多,要是我的身体累坏了,还怎么调教他,让他的身体继续变强?
张苞连忙说道:“那你可要好好补一下,不能累坏了。你先在我营帐的床上睡一觉吧,晚上我让三娃子给你拿点rou,好好补补。”
“那你呢?”我不由得追问。
穿上胸铠和龙形护臂后的张苞又恢复了意气风发的模样,笑着说道:“我得先回一趟成都,把张家军的任务汇报一下,把你救下可是诸葛军师亲自给我的任务。”
诸葛军师?
卧龙,诸葛亮,诸葛孔明吗?三国时期的智力天花板,我相信,凭借我现在的伪装技巧,在他面前肯定瞬间就被看破,能不见最好不见吧。
看着张苞离开的背影,我光着脚走到了他的床上,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被子里散发着属于张苞身上的汗味,和我骑马时被他搂在怀里的感觉是一样的。
我确实累了!
自从穿越以后,Jing神一直都是紧绷着,战场的尸体、骑马的颠簸、和张苞之间的心理博弈以及调教男人的疲惫,让我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期间,我被三娃子叫醒吃了顿晚饭,吃过晚饭后,也许是因为太过于疲惫,我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和诸葛亮递交完任务信息,回到成都张府,躺在自己床上的张苞与我相反,他看着天花板,久久无法入睡。
王鹏的确是一个合格的调教师,自从自己完成他安排的调教任务后,他能清晰地感觉自己脑力、智力以及对身体掌控力的提升,他知道这是非常良性的提升,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但是
回想起在王鹏脚边双膝下跪磕头、用嘴巴脱掉王鹏的鞋子亲吻他恶臭的脚背、闻着他长靴里的臭味来回钻胯的模样,张苞就有些难受。堂堂七尺男儿像个奴才一样,对着一个自己同龄的陌生人,又是磕头又是钻胯,简直太羞耻了!
但是,无论是磕头后能力提升,让自己刘出前列腺ye的快感,亦或者是吻脚和钻胯后,双倍叠加让自己射Jing的快感,都是实际存在的,这让张苞的心思非常地复杂。
要知道,由于母亲夏侯兰的严厉管教,自己根本就没有接触女色的机会。十七岁的自己不仅是个处男,连初吻都还留着。但是,自己的初吻居然献给了王鹏的臭脚,即使只是脚背,也很让人绝望。
混蛋!
混蛋!
那可是小爷的初吻啊!
张苞从床上起身,用拳头一下又一下敲打着大理石地板,发泄着心中的不忿,强大的力量让大理石的地板都出现了裂缝。
呼
把心中的气愤宣泄而出后,躺回床上的张苞回想起自己和诸葛军师的对话。
“既然他有能力提升你的身体能力,不防试探一下他能够提升的人数上限,以及已经调教过的人数。按照子龙的说法,每个调教师能够调教的人数是有上限的,当初调教子龙的死党夏侯兰,他这辈子的上限是调教三人,也就是最多能提升三人的身体能力。你既然占据了他的一个调教名额,我希望关将军的长子关兴、子龙将军的长子赵统、赵广甚至更多的蜀汉二代中流砥柱都能争取让他同时调教,这样蜀汉的未来就更加光明了。”头戴纶巾,身披鹤氅的诸葛亮对着张苞这样说道。
调教人数上限吗?
明天去试探一下他好了,至少要给我的结义兄弟安国争取一个名额。
不过
想到安国也要和自己一样,在王鹏的脚下做出那种低贱的事情,张苞就有些不忿。凭什么相貌平平的这个家伙,能够拥有如此神奇的能力呢?
对了!
张苞突然回想起来,王鹏在调教自己之前,告诉自己适合家奴方面的调教,也就是说,现在的自己是他的家奴吗?
张家太子爷的身份一下子变成了家奴,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张苞有些不真实。
是啊!
磕头、吻脚、钻胯这些事不就是一个家奴会做的事情吗?甚至他们张家的家奴根本就没有做到这么下贱的地步,现在的自己在王鹏面前似乎比张家最低贱的家奴还要低贱啊!
怀揣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张苞在床上辗转反侧,久违地失眠了
关兴的试探
“你好,你就是关将军的儿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对着关兴伸出了手。
关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把头扭到一边,直接无视了我的亲善。我只好讪讪地把手收了回来,这家伙,好的不学学坏的,和他父亲关羽一样傲气啊!
“哈哈,王鹏别介意,安国就是这个性子,相处久了以后就知道他人很好的。对了,安国是关兴的字,我的字是兴国。”张苞搂住关兴的肩膀,解释道。
他这样的性格,如果不是关羽的长子,别人和他结交的兴趣都没有吧!关平在本文的设定中和历史一样,关家庄庄主关定之子,是关羽的义子,所以不算长子。
不过,一个叫兴国、一个叫安国,复兴国家、安定国家,不得不说,你们的父亲对你们的寄望都很大啊!
“我和安国早上准备去打猎食铁兽,你要一起吗?”张苞发出了自己的邀请。
虽然很奇怪张苞为何要邀请自己,但他知道张苞对自己应该没有恶意,否则经过昨天那样的下贱调教,他肯定就已经爆发了。
“我当然想去,可我不会骑马。”打猎对一个男人来说,是非常有兴趣的事情。听说,三国时期的蜀汉特色食铁兽和现在被圈养的熊猫不同,不仅凶残而且泛滥得到处都是,是很好的捕猎目标。
“你可以像昨天一样,坐在我怀里。”张苞笑嘻嘻地说道。
听着张苞的话语,回想起昨日马上的颠簸以及张苞身上的汗味,我顿时有些头皮发麻,生出了不想去的念头。
这是,关兴却开口了:“坐在我前面吧,一路上我有事情想要单独问你。”
我有些意外,这个连和我握手都不愿意的高冷家伙怎么突然献殷勤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要小心点。
正当我准备拒绝的时候,张苞却是继续开口了:“王鹏,既然关兴愿意让我坐在他身前,你就坐吧,他骑马的技术可比我好多了。”
这
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即使知道张苞和关兴无缘无故找自己去打猎肯定有目的,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见招拆招。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坐在关兴身前,被他搂在怀里后,倒是没有我想象中得那么难受。
和张苞身上的纯正男人的汗臭味不同,关兴身边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我很奇怪,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香皂吧,难道是天生的体香?不过这股味道倒是缓解了骑马上下颠簸的难受,让我渐渐感受到了骑马的乐趣。
骑了一小段时间,关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的调教名额还剩下几个?”
来了!
看来这就是关兴让我坐在他身前的目的之一啊!询问我名额?难道说,调教师还有名额的限制吗?这又触及到了我不知道的知识点啊!
对了!调教方向!
我想到昨天调教张苞之前,出现的调教方向选择,我为张苞选择了家奴的方向。难道说,其他方向的调教路线就是我的名额吗?
“还有四个名额。”虽然有所保留,我还是曝出了四个名额,想要探查一下关兴的反应。
我感觉到关兴的身体微微一抖,然后平静地开口:“给我一个。”
之后,他似乎又觉得有些短,继续补充道:“诸葛军师让你给我留一个名额。”
我嘴角微微勾起,难怪要主动亲近我。原来,这小子是盯着我的调教名额来的。不过,他不知道刚刚不和我握手的行为很不礼貌吗?
现在寄人篱下,我倒是不吝啬所谓的调教名额,对我来说,展示自己的价值才更多了保命的机会。如果张苞和关兴都接受了我的调教,代表他们在自己实力未达到巅峰、我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必定会用尽全力保护我的性命安全。
“可以,不过调教过程是很难坚持的,你连和我握手都不愿意,我不觉得你可以坚持下来。”我淡淡地开口,表达我的不满。
“安国都能坚持,我怎么就不能呢?被调教很难吗?”关兴反问道。
“你说张苞啊!他昨天为了调教的顺利进行,愿意给我磕头,愿意从我胯下钻过去,还愿意用嘴亲我的臭脚,他看上去可比你厉害多了。”回想起张苞昨天下贱的模样,看着张苞骑马的背影,我勾着嘴角说道。
“什么!?”我感觉关兴身体再次一抖:“他没有和我说,调教要做到这种程度。难道我也要做到磕头、钻胯和吻脚吗?”
难怪张苞今天的神色看上去怪怪的,眼角也比平时多了黑色的眼圈,原来为了变强做出了这么下贱的事情。我记得他还没有亲过女人吧!也就是说,他的初吻居然给了这个家伙的臭脚?关兴心里暗暗思量。
我摇了摇头:“每个人的调教方向是不同的,张苞是家奴的方向,所以需要磕头、吻脚和钻胯。你的话,只有脱光身子展示在我面前,我才有办法判断你的调教方向。”
“那就等等有机会看一下我的调教方向。张苞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做到。他告诉我,他确确实实变强了。我可是武圣关羽的儿子,我不想被他拉开差距。“关兴看着张苞的背影,坚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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