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晨威离开仓库后并未走远,只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点起一根烟来,躲在夜色之中沉浸在尼古丁带给他的冷静。
警局高层为了当年的事不被泄露要对他执行“处决”他是能够预料到的,只是没能预料到会是宋曜来执行这项任务。宋曜的行动失败打乱了他原定的传信计划,狡猾的老狐狸更是刻意将人交到他手上让他刑讯拷问,以此来检测他对衔尾蛇的忠诚。
宋曜是他的爱人,是他这六年艰难卧底生涯中唯一的信仰,要他对宋曜动手无异于自剜心头rou,放出心头血,可是如果不动手那他更保不住宋曜。如何审讯,怎样用刑他都计划的周全,只要宋曜肯告诉他名单,哪怕是个胡乱编造出的假名单他也能交上去应付一下Yin险狡诈的老狐狸,只可惜宋曜坚持着他的信念,不给他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机会。
“曜曜啊,你变蠢了啊……”
正当霍晨威还在规划下一步行动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霍晨威懒得去接直接挂断,可那边依旧打个不停,挂了两三次还在打,迫不得已接起来,还没等他张口骂人就听那边给他汇报宋曜昏死过去的消息。
“没用的饭桶!都给老子滚开!”
霍晨威气势汹汹的冲进仓库,口中骂着那帮废物,抬脚踹倒挡住笼门的手下,。他原想着是把ru环用线连接,直接绑死在木板前面的圆环上,但是这才刚打没几天,伤口还没长好,万一宋曜撑不住,拉扯大劲儿再把ru头给扯烂就麻烦了,最后只能在绳子下面挂几颗不算太重的小铅球,象征性的坠一坠。
“宋警官现在的状态堪称完美,这是最标准的小母狗放尿姿势,宋警官可要好好学习,往后再想尿尿都要摆出这样的姿势才行。”
“你…做梦……”
宋曜咬牙瞪着欣赏他身体的霍晨威,这种下贱的姿势他才不会去学,他宁可是被尿憋死,也不可能用这样屈辱的姿势去放尿。
霍晨威现在并不着急宋曜不向他屈服,敢这么说多半是因为刚失禁,膀胱里没有尿憋着,等有了尿,憋不住了,就该到了让他干什么就该干什么的局面。
“我欣赏宋警官的自信,但是该训练还是要训练的。昨天禁食一天,一滴水都没给你喝,假阳具里射的那一星半点的水也不够解渴吧?”
宋曜不愿回想早上经历过的屈辱事情,他为了能够喝到水放下了尊严,不停歇的去取悦假阳具,还没喝到几口就被换班的马仔们看到,紧接着就被用尿ye与Jingye羞辱。他现在还是很渴也很饿,但他更清楚的是,如果他现在说想要喝水吃东西会受到更多的羞辱。
霍晨威能从宋曜的沉默感受到他对水源的渴求,今天本来就是要训练人像只母狗一样撒尿的,肚子里没有水又该怎么尿呢?
“一天禁食惩罚已经过了,今天可以允许你喝水,而且水管够,不仅能让你喝到解渴还能让你喝到饱。只是,不可以随便尿哦。”
宋曜能够预想得到霍晨威把他绑成这个姿势,不单单是为了羞辱他,肯定还会更为残忍的安排在等着他。
此刻他已经是砧板上的鱼rou,可以随意任人欺辱玩弄,怎样喝到那口水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还有什么手段…用就是了……”
见宋曜一副大义凌然,从容赴死的样子,霍晨威一阵难言的辛酸浮上心头。在宋曜心里他肯定是比十恶不赦的罪人还要恶上三分了,只可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宋曜把他当做“敌人”,不肯接受他的好意,那他只能把戏做到绝。
“曜曜,别怪我。”
恍惚中宋曜好像看到霍晨威用唇语说了什么,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脑袋就被头套蒙住。
半封闭的黑色ru胶头套随着系带的抽紧而逐渐贴合,宋曜俊朗的五官除了嘴巴还露在外面,其余部位全在包裹下变得模糊。这款头套没有预留出呼吸孔,ru胶面料完美遮住鼻孔,给戴头套的人施加上轻度窒息的刑罚。
在失去视觉嗅觉,听觉也变弱的情况宋曜不安的挣扎起来,这种让他预测不到霍晨威会对自己做什么的感觉让他发慌,但他能够确定的是,霍晨威不会让他的嘴空着,要被戴上的不是口球就是口枷,再不济就是插入灌食用的软管。
其实算算从上一次灌食过后,他这两天里一顿饱饭都没吃上,舔那几口小米粥还不够他半个小时消化的。
如今腹里空空,就算是强行给他下管灌食他也能接受。在药物的影响下他的饥饿被放大无数倍,渴望食物的想法高过了想去反抗的冲动,以至于在唇瓣感觉到有东西要塞入时,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去接纳。
霍晨威有些意外宋曜的顺从,固定好口塞皮带后,隔着头套摸了摸宋曜被包裹得光滑的脑袋。
“肯学乖了?”
加厚的ru胶头套贴在耳朵上阻拦一部分声音传入,霍晨威说话时声音不算大,他也只是依稀听见个“乖”字,想来是霍晨威说他变乖了,出于反抗他来回扭动着脑袋,向人示意他并没有。
看人摇头霍晨威无奈长叹一声,不过手上还是温柔抚摸着。
“还没学乖可以慢慢来,再多调教调教就会变乖的。要不要猜一下,一会儿要插进嘴里的是灌食管子,还是谁的rou棒呢?”
这两个选项放在面前宋曜哪个都不想选,灌食管子插进食管里会疼,他又不想给别人舔rou棒,霍晨威那根就够他受了,他不想把自己弄得像个站街的婊子似的,对着男人鸡巴发情。
可是自己现在都这样了,吃与不吃,不都凭霍晨威一句话吗?
“别告诉我,你在期待会有别人的rou棒插进你嘴里。”
宋曜惊讶于霍晨威能够猜到他心中所想,正当他刚要发出些哼声去反驳人时,无法闭合的嘴里突然的被插进了一根远比灌食管要粗上几倍的管子。
“唔唔!”
管子压住舌头持续进入,宋曜随即剧烈挣动起来。视觉被剥夺的他,无法凭舌头分辨出那根管子被插进嘴里要做什么。如果是要给他灌食那这也太粗了,别说捅进食道,就连喉咙都过不去,霍晨威这是要给他灌什么东西用得上这么粗的管子。
“乖,不动,不动了。”
霍晨威没想到宋曜会对插入粗号软管有这么大的反应,抱住人不停扭动的脑袋,将软管抵到人喉咙上便停下。之后又像安抚受惊的小宠物那般揉揉面颊,摸摸下巴,给他不安的警犬顺顺脾气。
“喝水自然是要用粗管子喝才解渴,灌食管那么细,一点一点的流多没意思?再说了,狗狗在渴到极点时可是什么都不挑的,喝尿也是正常现象。我准备把你训练成厕狗,往后带在身边,有尿直接尿在你嘴里,算是给你个奖励。”
听到要被喂尿解渴宋曜发了疯似的反抗着,被禁锢的双手疯狂扭动,妄想从缺口中挣脱出来。他早上刚马仔们被尿了一身,好不容易被霍晨威嫌弃难闻才有洗干净的机会,这要是喝了尿自己不就彻彻底底的变脏了吗?
霍晨威知道宋曜是被将要到来的“圣水”给吓到了,果然在药物控制下,平日里思维再清晰的人此刻也会变得反应迟钝,宋曜光想着抗拒,也不想想他真能舍得让他去喝那帮蠢猪的尿吗?他自己都不舍得用尿去羞辱人,怎么会把他交给别人羞辱?
“好了好了,主人知道你等不及了,这就给你喂圣水。”
“呜……”
当管子发出有ye体进入的声响时,呜咽的悲鸣从人口中微弱地飘出。宋曜不想让嘴接触的尿ye,拼了命的用舌面堵住管口,但无论他怎样堵都阻止不了ye体的流出,一股粘稠温热的ye体源源不断的从缝隙里渗出,迅速灌满了口腔。
“怎么不喝呢?快喝。”
霍晨威看着漏斗里粥没有下降有些生气,拿起尿道棒的控制器,打开调整到低频放电模式,作为不乖乖吃饭的惩罚。
“唔呜……”
敏感的尿道被脉冲电流刺激得疼痛难忍,一下一下的随着波频而上下跳动,其余被贴上电极片的地方的肌rou也在电流流经时而绷紧抽动。
下体上传来的痛楚刺激宋曜的神经,让他想要去逃避,可不管怎样扭动都逃不掉。
后xue里的肛钩勾抬他的屁股,使他无法落下腰身,双腿上的绳子绑缚结实,就算他再怎么用力也合不上腿。脚尖在长时间的蹲姿中早已经抽筋到麻木无感,支撑不住摇晃的身体,自身重力全压在手腕与脖颈,卡的他上不来气。如果再不咽下嘴里的东西去呼吸,他怕是会就此憋死在这里……
“唔…唔…唔……”
宋曜最终还是在快窒息前咽下了那些ye体,不过那黏糊糊的东西喝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腥臊气味,相反还有一股浓浓的饭香,霍晨威这是给他灌的粥吗?
看到宋曜开始喝粥,霍晨威短暂的停掉电击,又在管中的粥被喝完后及时倒满,不让宋曜的嘴有闲时候。宋曜两天没吃饭了,再不吃点东西充充饥怕是会饿坏了身体,难得不用灌食也能吃点,那就多吃些吧。
黑暗中宋曜不清楚自己吃了多少,只知道是在不间断的吞咽,只要他肯吃,霍晨威就倒,直到自己的胃又有了撑痛感,不停摇头抗拒时才停下。
“吃饱了?”
宋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看人不给反应,霍晨威蹲在宋曜身前,摸了摸他的肚子,感受到那里已经被粥撑起来,变得圆圆鼓鼓的才好放下心。
宋曜喝了不少粥,他加在粥里的能量补充剂量也不少,全部吸收掉也够宋曜撑过上午的折磨了。
“既然吃饱了上午就好好学放尿姿势,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有东西流进你嘴里,不管是什么你都要把它一滴不剩的喝完。做的好,我允许你在午饭前放一次尿,做的不好,那就等着被我Cao尿吧。”
“呜……呜……”
听到霍晨威对自己的安排,宋曜不断闷叫着发出声响去反对。他不敢想像在长时间被这种耻辱姿势折磨,被肛钩与下体上的电击道具刺激,被灌下不知种类的ye体强迫憋尿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也许他的下体会被电击到彻底坏掉,也许他的肠道会被肛钩勾穿,也许他的ru头也会被重物拉扯到残缺……他会变成一个废人,一个管不住屎尿的废人……
在各种残忍的幻想中宋曜自己把自己吓到,在某一瞬间他竟然生出了想去求饶的想法。他想求霍晨威绕了他,只要不用这种方式去拷问他,怎么使用他的rouxue与口xue都可以……
霍晨威从那具不停颤抖的躯体上看出,宋曜开始在药物的控制下产生了幻觉。即便在没有受到任何刑虐的情况下,只要他觉得哪里在受到责罚,哪里的肌rou就会去绷紧承受。
看着各处不停绷紧的肌rou,霍晨威甚至都能感觉得到空气中似乎有一条无形的鞭子,那条鞭此刻正抽打宋曜扭的屁股,没几下又换成大腿,接着又是胸膛,很快的就把人打到体无完肤,满身鞭痕。
为了不让宋曜真的陷入进药物虚构的刑虐中,霍晨威只能忍着心痛,再一次打开了电击。
“唔啊!”
随着下体上一阵接一阵无休止的疼痛传来,宋曜再一次陷入痛苦的深渊之中。
也不知道每天都被喂下的药物到底有什么作用,本该在电流折磨下变得疲软的Yinjing,此刻依旧神采奕奕的勃起着,享受被硅胶套中无数吸盘吮吸带来的快感。
其他被电击的地方也逐渐从疼痛难忍,转变到可以从一次次脉冲电击中获得酥麻快感。身体好像变yIn乱了,就算被虐待都会觉得舒服……
时间一点点流逝,半个小时很快过去。这半个小时里宋曜时刻忍受着蹲姿对他rou体的折磨,更忍受着下体上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对他神经的侵蚀。
坏了,全变坏了,一切都变成他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小贱狗该喝尿喽。”
一旦他撑过半个小时就会获得“圣水”,头套下不灵光的耳朵捕获到“尿”这个字,并且听出不是霍晨威在他身前,宋曜下意识摇头逃避,拼命的用舌头堵住管口。
他清楚这一次被倒进管子里的东西绝对不会再是粥,面对未知的ye体他抗拒的强烈,他不要喝别人的尿,也不要吃别人的Jingye,他就想喝水………
“唔……”
他的反抗在只会执行霍晨威命令的那帮马仔面前毫无意义,有发苦的ye体被倒进漏斗中,顺着管子从管口与舌头之间的缝隙中不断流出,很快就将他的口腔灌满。
宋曜不想喝那东西久久不肯喝下一口,味蕾长时间泡在苦涩ye体里被苦的难受,强迫着不想吞咽的他去咽下缓解。
在无奈中宋曜喝下了,堵在xue里的狗尾肛塞被拉出,先前射进去的Jingye没了阻挡慢慢从被撑开的rou洞里流出。宋曜很想就此那些ye体流干净,他不要在身体里存霍晨威的东西,他觉得恶心,只是没流出多少就又被用东西堵住。
宋曜虽然不能回头去看,但能感受到那东西是个表面有棱状凸起的柱体。那柱体直径不小又没有做润滑,一经插入便将xue口附近褶皱全部撑开,越是进的深越有撕裂痛感产生。
直到将长蜡露在外面的长度调整到跟性器差不多的长度时他们才停下深入,点燃蜡烛检测蜡油是否能够Jing准落到jing身。
在打火机响起的瞬间宋曜才突然想明白那柱体是什么东西,霍晨威要又在对他的性器用刑,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是受不了蜡油灼烫的,时间长了可会被烫坏掉的啊。
宋曜不敢想他的性器在滴蜡中会变成什么样,巨大的恐惧促使他激烈挣扎反抗,扭着腰不让蜡烛对准Yinjing。
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没起多大作用,被绑住的性器不管怎样动都在蜡油滴落的范围里。
“呃啊!!”
一滴融化的蜡油滴落下来,Jing准落在gui头上。难忍的灼烫让宋曜发出惨叫,手脚在铁铐中疯狂扭动也挣脱不开,反倒给他增加了无谓的痛苦。
霍晨威听着宋曜凄惨痛叫心如刀割,仍旧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对下属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让宋曜的嘴空着。
下属们看明白老大的意思,将早已准备好的炮机抬上茶几,在人惊恐的眼神中把角度调整到他嘴巴的位置上。
宋曜无比震惊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假阳具,那根东西做得太过真实不说也甚为夸张。毕竟没有哪个男人的gui头能比鸡蛋还要大,粗长jing身上的筋络狰狞如同盘龙,乌黑发亮的颜色更是吓人,甚至还因自身重量过重而弯出弧度来。
宋曜清楚这帮人一定会用这东西去堵住他的嘴,说不定还会利用炮机去Cao弄,从而把嘴巴改造成一处适合性交的器官……
“不…要……唔嗯!”
马仔无视宋曜不停摆头躲避的反抗行为,直接上手扯住头发固定住脑袋,见人敢咬牙不张嘴就用蜡油去烫他的后背,用竹条抽打他的脚心。
拥有一身不愿屈服傲骨的宋曜在反抗事上倔得很,霍晨威虽然在一旁袖手旁观,却也有在心里去数竹条抽打的次数。他这帮手下很会对人用刑,在抽打时左右两根竹条轮换着起落,让疼痛没有一丝一毫的间隔。
随着抽打次数的逐渐增多,脚心上所出现的红印也越发明显。一道道交错红印布满白嫩的脚心,让那里的皮肤变得发红肿起。无休止的疼痛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即便是这样宋曜也紧绷着脚背,咬死牙关做着顽强抵抗。
霍晨威从宋曜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想要屈服的想法,虽然这样痛苦熬刑的宋曜让他无比心疼,却也清晰反映出宋曜的意识还是很清醒。
“撬个嘴都这么费劲儿,你们真是够废物的。”
被老大训斥为废物,手下们一个个心里都憋着火,这火不能撒到老大身上就只能拿宋曜出气。他们不再只对着脚心与后背用刑,娇嫩的大腿内侧,tun丘,就连霍晨威最为收敛折磨的Yin囊与Yinjing也变成他们撒气的地方。
短短几秒内下体多处地带被抽打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承受不住,灼热的蜡油也被毫无章法的滴落在那些受过抽打的皮rou。每当蜡油滴落在那些地方,宋曜便颤抖着身体,发出沉闷痛苦的呻yin,有几次险些张开嘴投降却又用牙齿咬紧了下唇忍住了。
“死贱狗,张嘴啊!”
马仔不满于宋曜在这样折磨之下还能咬牙坚持,有人再度拿起皮拍抽打起宋曜的脸颊。
先前就被抽肿的脸颊又经受抽打很快就破了皮,红肿的嘴角被抽破有血流出,染红那两瓣失了血色的唇rou。
死撑了一段时间宋曜终是被疼痛折磨得无力再反抗下去,一片空白的大脑失去对肢体控制的权利,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被迫接受假阳具进入口中……
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一经进入就将他的嘴巴撑大填满,压的他舌头无法动弹。圆硕的gui头不满于只顶在喉咙口,深入着突破喉咙的阻拦顶入进去。
在炮机被连接上电源,按下开关那那一刹宋曜知道他又要承受新一轮折磨了,只是没想到同时被开启的还有抵在gui头上的震动棒……
“唔嗯!”
在gui头受到刺激的瞬间宋曜挣扎的极为剧烈,插在后xue里的蜡烛正一滴接一滴的滴落着融化的蜡油,每一滴都能Jing确无误的落在gui头上,在冷却凝固后行程一层薄壳将gui头包裹。
男性最为脆弱的地带被如此灼烫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发疯,跪不住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要伏低下去都被身下的蜡烛给生生逼起抬高。
他保持水平的后背成为放置香薰的平台,他能感觉得到他的肩膀,腰窝与两瓣tun上都被放上了点燃的香薰蜡烛,后背其他位置也有蜡烛存在。
宋曜明白霍晨威这是把他当做了人形烛台使用了,而在托起蜡烛的同时他还要被迫承受深喉训练。炮机抽插的速度设定的很慢,一秒钟只会抽送两次,假阳具每一次退出都会只留半根在嘴里,而进入时又会顶进食道。
深喉所带来的生理干呕赶让宋曜难受的想吐,他越是想放空意识接受假阳具Cao干喉咙,Yinjing上的疼痛就会阻拦他的行为。酥麻快感混合着痛感从下体传来,结合着背上被蜡油灼烫,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不会就此沉沦下去。
霍晨威一定是故意的,既不让他在快感中沦陷又不让他被疼痛折磨得发疯。只是他想不明白霍晨威这样做的意义,是他口口声声说要把他变成母狗的,如果真想把他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畜,那应该让他彻底沉沦于快感之中,让他的脑子里只有做爱,不应该有疼才对。
霍晨威最是清楚他只要保存有意识就不会变得顺从,即便是用药物控制也只会在药效发挥时起作用,就算日后这具身体变得yIn荡下贱,他的意识也不会变成让他满意的状态,费尽心思折磨他又不让他变成他想要的样子,这又是何苦呢?
“唔呜!呃……”
短暂可以去思考的时间被疼痛侵占,放置在背上的香薰蜡烛里的蜡油在颤抖中被摇晃洒出,流到背上灼烫皮肤。后xue里的长蜡也在缓慢融化着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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