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我热情你xxx!“松开!”雅尔塔笑着抬起头,下巴抵在雄虫肩膀:“松开什么?”闫凯咬牙切齿:“手!”雌虫侧头,动作亲昵的蹭了蹭雄虫的面颊:“憋着不好。”“我好得很!”“我可以帮你。”“老子不需要!”他们什么关系啊帮这玩意儿!闫凯薄弱的意志力崩坏的一塌糊涂,热气上涌,眼神都变得氤氲起来。原本凶巴巴的语气都弱了七八分气势:“雅尔塔我警告你别太过分”雅尔塔突然坐起来,长腿一伸,压住雄虫。俯身,低头。细长的指尖落在雄虫凸起的喉结,指腹轻擦而过:“过分?”房间的窗帘是自动设置,到指定时间会自动拉开,莫尔比斯的太阳是明媚靓丽的淡金色,铺满整个卧室,照在雌虫白得异常的肌肤上有种别样的美感。就像极北之地雪后初晴,被暖阳穿透的冰,晶莹剔透。闫凯竭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雌虫,那样光艳的‘景色’他根本忍不了半分。雅尔塔在某些方面可以放软姿态,但大多数时候还是那只傲娇的雌虫。强势霸道,容不得雄虫眼里没有他。单手钳住雄虫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视线相对,声沙的语调莫名惹耳:“怕我啊?”闫凯目光所及是弯曲成一个漂亮c字的上半身,每一块肌rou都是恰到好处的Jing致。他舌尖抵住上颚,眼尾泛红。“我怕你做什么。”“那怎么不敢看我。”闫凯视线飘忽:“嫌你烦。”“撒谎,这张嘴远没你身体来得诚实。”闫凯语塞,干脆两眼一闭,挥手驱赶:“走走走, 压得我腿麻!”雅尔塔抓住他的手,目光深邃复杂。将蜷曲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强势的按在自己的胸口。语气颇为严肃的开口:“闫凯。”“什么!”
闫凯没好气的应答,他迟早要被这只雌虫弄疯。“我些有话要跟你说。”“赶紧放!然后走开!”雅尔塔覆盖上他的手背,指腹搓揉,认真道:“这是我现在的心跳,正在为你而动,语言可以构筑谎言,可它不会,我以虫神发誓,每一个字皆为诚实。”闻言,闫凯停止挣扎,一动不动的望着雌虫,神色复杂,不敢期待又忍不住生出期待。“我的虫生单调,只有暴力与死亡,我的手上是鲜血,我的脚下是尸山,我大多数时候就像你看到的那样,疯,不可控,暴戾 ,反复无常,甚至不懂你为什么拼了命的拒绝我。”“但是,我愿意为你做出改变。”雅尔塔在性格上有很多缺陷,脾气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差劲,甚至算不得一只好虫。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肆意妄为,随心所欲,根本不会去考虑别虫的想法,就像当初选择闫凯做自己的雄虫,因为他想便那么做了。从来不屑隐藏自己的野心,他要雄虫下台,想要隆科达的王权宝座,就去抢。他想要这只雄虫,就去争,不管用什么办法。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也可以说这只雌虫意外的坦白。他的世界甚少有虫能够进得去,能够被记在心上的,都是无比重要的存在。显然此时此刻的闫凯就在里面,所以才有现在的穷追不舍。雌虫都是一根筋,无论有多疯,多狂,多残忍,心里总有一处柔软,只有特定的对象才可以触碰。“我想要你,闫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猜得不错,一开始我只想抓你回去,怎样都好,关起来,打断手脚,我多得是办法让你屈服,可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雅尔塔说得很坦然,极北之地的虫说话其实一直都很简单直白。当初他把闫凯当做奴隶就是真的奴隶,后来痴缠于永夜,雌雄之间的天性相吸,雅尔塔心生异样,他没有选择抗拒,只是用错了方法。在虫族,谁强就听谁的,包括托卡尔、德拉他们现在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但在此之前,他们臣服的是绝对武力。如果雅尔塔只是一只普通的a级雌虫,谁又会多看他一眼?没有虫教过他应该要怎么样去维持一段关系,他本能的以为‘掌控’便是皆大欢喜。“我承诺你,不强迫,不威逼;我承诺你,隆科达终有一日能够比肩莫尔比斯,自由,繁荣,以此,请求一个‘不拒绝’。”他是北地之主,雪原上的王,那尊贵王座上唯一的主人,闫凯是他认定的雄虫。他愿意给予尊重,愿意将荣光共享。闫凯怔怔的望着雅尔塔,在这刻他也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注定光芒万丈。他好像回到了那天祭祀大典,雌虫跪在虫神雕像前起誓,是一模一样的虔诚与郑重。雅尔塔直起背,调整了一下姿势,单手抵肩,想将宣誓完成,却意外牵动。“你唔!”闫凯本来身上来劲,哪里受得住一点刺激……雅尔塔诧异的朝雄虫望去,某虫单手横卧在脸上,紧紧抿着唇,几乎羞愤欲死!原本严肃的气氛完全被破坏,只剩满室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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