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风一直都是会做菜的,即便以前和秦罡住在罗德里戈大厦,有足够多的佣人伺候,他心情好的时候也总会抽空烹饪美食与丈夫一起享用。
不过在秦罡被控强jian入狱之后,他反倒是很少做菜了,因为已经没有这个必要。
做出一桌好菜,又和谁一起吃呢?
半个小时后,段雪风就简单地做好了两个菜,新鲜的食材是今天上午出发前,他亲自去超市采购的,接下来一两天之内,他都不打算再出门。
“解开他手上的捆绑,把他带到餐厅来吧。”
段雪风推开卧室门,看了眼还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秦罡。
两名正闲来无事的保镖赶紧动手搀起了秦罡,对方的小臂被粗绳叠绑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的绳缚让他们一时找不到绳结,只好用小刀割断了绳子。
秦罡的双臂早已被捆绑得麻木,即便解开了捆绑,他的双臂也只是软软地保持着被捆绑的姿态,而他被锁在束缚拳套里的双手更是没有丝毫动作。
“怎么?手臂麻得厉害吗?”段雪风忍不住自己走了过来,他抓住秦罡的手臂,用力帮对方揉了揉,在将秦罡送医期间,他特地让医院违规为秦罡进行了法律禁止的能力评级,对方的耐力居然是高等alpha中也罕有的s级,真不愧是哪位秦将军的后代。
有着s级耐力的alpha也意味着可以承受比常人更多的折磨,实际上,段雪风在后来对秦罡变本加厉的调教中也发现了这一点,这个以前就逆来顺受的alpha,原来真的这么能忍。
秦罡低垂着头紧咬牙关,他的手臂不仅麻,而且被段雪风揉得酸涩难当,不过对他而言,比起每晚都少不了的ru房注射来,这并非什么不能忍受的痛苦。
“不能动就算了,我喂你。”
段雪风的耐性始终没那么好,而且他认为不安分的秦罡总得适应被拘束的生活,毕竟他可不想再看到对方为了逃离自己而跳楼,又或是在医院里半夜偷偷想要上吊自杀这样的情况发生。
“不用……我可以自己吃。”秦罡赶紧抬头看了眼段雪风,努力地将双手挪到了身前。
看着秦罡带了恳求之意的目光,段雪风沉默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他知道秦罡不想被自己剥夺剩余不多的自由,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内心那愈发Yin暗的想法。
摆在秦罡和段雪风面前只有一道清汤菜心,以及一道彩椒rou丝。
段雪风为秦罡夹了一筷子彩椒rou丝,不慌不忙地说道:“今天比较忙,所以没做多少菜。回头我会请专业的厨师团队,让他们每天都给你定制营养可口的食物。”
凭借着s级的耐力,秦罡酸软的双臂恢复得很快,在段雪风为他解开了束手套之后,他的手指也已经拿握紧筷子了。
他听见段雪风的话,脸上却没有一丝被关怀的幸福感,只是麻木而缓慢地一口口将米饭往自己嘴里送去,
“我打算在这里也开一间‘na’的分店。”段雪风又说道,“以前都是你在养我,现在换我来养你。”
段雪风的话说得没错,与秦罡结婚之后,他便没有再真正地工作过,基于兴趣开办的甜品店以及情趣用品店也都是由秦罡为他提供的资金与人脉,某种意义上说,是秦罡养活了他,养活了他的兴趣。
不过段雪风很Jing明,他并不是那种只知道挥霍丈夫财富,只有美貌没有脑子的蠢货。
他利用秦罡因为过错离婚净身出户留给自己的资产,将自己的生意越做越大,尤其是他开创的甜点品牌na,如今已是特星十大甜品品牌之一,而他亲自运营的情趣用品店,也仍在继续为上流的客人们提供服务,其中不少人都是秦罡的同僚。
秦罡放下筷子,轻声说了句:“我吃好了。”
他面前的一小碗米饭被吃得干干净净,一颗不剩,可是盘子里的菜却没动多少。
他没有作出段雪风希望得到的任何回应,甚至没有露出一丝让段雪风会感到欣慰的表情。
段雪风捏紧了筷子:“不喜欢吃我做的菜?”
秦罡沉默不语,他垂下眼,面露倦容。
段雪风深吸了一口气,收敛了眼底疯狂的怒意之后,他这才笑眯眯地看着神色拘谨的秦罡,不慌不忙地说道:“看来你是在医院里习惯被鼻饲了吧?那以后都给你鼻饲好吗?”
秦罡抬起头,他的眼里黯淡无光,愁绪紧锁在了眉间。
“随便。”
啪!
段雪风将自己的筷子重重摔在了桌上,他冷冷瞪视着秦罡,他忽然觉得自己最近对秦罡是否太过温柔了,以至于对方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对自己说话。
被alpha骄纵惯了的oga,即便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也知道自己正在继续做错事,可他又哪里肯认错?
“把他带回卧室。”段雪风也没有了胃口,他一脸扫兴地皱起眉,冲一直守在旁边的alpha们保镖们点了点头。其实,在决定与秦罡隐居在这个小镇之时,段雪风也想过要不要放松对秦罡的一些看管和拘束,但是现在看来,还不能那么快就让对方获得过多的自由。
秦罡在保镖的护送下,回到了卧室。
说是护送,不如说是押送,自从秦罡一年前撞开玻璃窗坠楼之后,段雪风就不再敢让对方一个人在缺少拘束的情况下待着。
这时候,秦罡才有空打量起这间屋子,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很长的时间里,自己能活动的空间恐怕也仅限在这间房间之内。
作为主卧,这个房间很宽敞,正对着床的一整面墙都是柜子,按照段雪风的癖好,里面恐怕装的都是调教用具,窗户外面则是一排金属围栏,除了防盗之外,恐怕也是为了防止自己逃脱。
一想到这里,秦罡就忍不住轻轻地苦笑了一声,他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还跑得掉?
“把外套都脱了让我检查下你的身体。”段雪风过了会儿才进来,他叫走了保镖,随后坐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膝盖,似乎等待着欣赏一出好戏。
秦罡的面色一变,尽管他知道自己的尊严早已被践踏殆尽,可是他依旧会感到羞耻。
不过即便屋子里只有看似柔弱的段雪风,秦罡也没有想过要反抗,他既不想再伤害段雪风,也不想因为无谓的反抗招致更深的报复。
无奈之下,秦罡只能闭上眼,慢慢脱掉了自己的西服以及衬衫,他的胸膛上被纱布紧紧地缠着,两颗硕大的ru粒此时正在纱布下若隐若现,而他的ru根下面则横勒着一根束胸带,这让他的胸肌高高挺起,看上去比以前还要硕大饱满。
接着,秦罡又脱掉了裤子,那也是他身上唯一的一条裤子,因为这条裤子之下,他就再没有穿任何东西,只剩下疲软的Yinjing垂落在胯间。
刚才秦罡带给段雪风的不快,在这具漂亮的rou体一点点暴露在他眼前时,顿时烟消云散。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贴近了秦罡的身边。
“这里是不是很胀?”段雪风双手托住了秦罡的胸rou,手掌贪婪地揉弄了起来。
“呃……”秦罡别开了头,他不得不咬住牙关,才能尽量不发出这样令自己感到羞耻的呻yin。
作为一名高等级的alpha,秦罡的身材自然没得说,不过现在的他,胸肌明显比以前变得更大了许多。这倒不是因为他健身的效果,而是在长达一年的私人医院治疗期间,他原本健硕的ru房成为了试验对象,被不断注入的激素药催成了这副模样。
突然,段雪风一把捏住了秦罡在纱布下凸起的ru头,用力掐了掐。
“啊!”秦罡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惨叫,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却正好撞在床尾跌坐了下来。
“别乱动。我帮你揉揉会舒服些。”段雪风松开了掐弄着秦罡ru头的手指,他用掌心小心翼翼地掩住了那两颗敏感得颤抖的ru粒,手指摊开,轻轻揉搓起了那副饱满的胸rou。
虽然胸膛被揉得又痛又痒,但是秦罡却觉得胸rou里那股酸胀的感觉有所缓解,他说不出这到底算是痛苦,还是舒服,只能悄然攥紧了拳头。
段雪风替秦罡揉弄了一阵,掌心里渐渐感到了一股shi润。
“你被揉得出nai了呢,秦罡。看样子,你也很享受被这样对待吧?”
段雪风迫不及待地扯开了秦罡胸前缠裹的纱布,他托起对方殷红的ru粒,那小小rou粒的顶端分明溢出了一丝ru白的ye体。
早就对alpha的信息素饥渴难耐的段雪风立刻伸出舌尖抵住了秦罡的ru头,接着又用双唇吮吻了上去,不愿漏掉一滴丈夫分泌的ruye。
“唔!”ru头被段雪风舔吮得酥痒难当,ru房内部却又传来一股酸胀,秦罡拼命绞紧了双手,整个胸腹都在抽搐颤抖。
段雪风却如同一个找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他完全不管秦罡被刺激得多么难受,在反复吮吸干净对方分泌出的那一点点ru汁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笑道:“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澡,我再给你用药。”
即便是在浴室里,监控摄像头也一刻不停地在工作。
段雪风点开墙上的电视,漫不经心地欣赏起了秦罡沐浴的场景。
那个高大的alpha此刻神情漠然地站在花洒下面冲洗着身体,对方的动作机械,一举一动就像提线木偶,那副饱满的胸肌沾满水后,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尤为引人注目,两颗足有成人指尖大小的nai头更是显得怪异又色情。
别说一直以来都在这个社会上自诩占据着绝对强势的alpha,即便是段雪风这样的oga也不太能接受自己的ru房与ru头被改造成这个模样,在他们的生理性别之外,他们首先是人,是需要尊严才能堂堂正正活下去的人。
这一点,段雪风自然明白。
可是面对宁可割去腺体丧失信息素气息的秦罡,他只能通过对方的体ye来攫取他所需求的信息素。
在秦罡当年因为婚内强jian受刑入狱之后,段雪风并没有洗掉对方的标记。
长达几年的时间,他一直在使用抑制剂压抑自己身心与Jing神的痛苦,他像疯了一样寻找出狱后仍想躲着自己的秦罡,甚至不惜像个真正的疯子那样把这个懦弱的alpha逼上绝路。
然而alpha腺体的切除,让秦罡不仅无法再散发出alpha的气息,就连他的性欲也较之往常减弱了许多,段雪风必须对他的身体多番刺激,才能让这个往日里可以一夜摁着自己Cao几次的alpha硬了起来。
为了获得更多的信息素安抚,也为了报复擅自割除腺体躲避自己的秦罡。
段雪风最终放弃了与对方重归于好的念头,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尤其是在面对曾背叛伤害过自己的alpha时。
他将秦罡塞进了一间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私人医院,在那里,他不仅改造了秦罡的Yinjing,还改造了对方的nai子,通过激素药物的注射以及道具的调教,让身为alpha的秦罡可以像孕期的oga一样涨nai产ru,分泌出带有残存alpha信息素的ru汁来满足自己,而更为了彻底控制住秦罡的身体,他又让医生为对方进行了生殖腔恢复术。
但是alpha天生萎缩的腔体并非那么容易就能恢复到oga的状态,而且alpha也很难像oga那样通过生殖腔单纯地获得快感,不过段雪风有信心,也有耐心慢慢去调教秦罡被强行割出来的腔体。对方不愿再做自己的alpha,那就把他变成oga好了。
屏幕里,洗好澡的秦罡已经蹲下来,将固定在墙面上的灌肠器插入了自己的后xue。
这一步他已经很熟悉,即便肚子随着水流慢慢鼓胀起来,他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轻轻地皱了下眉。
段雪风这时候也起身走到了柜子边,他拉开了一扇柜子,里面除了束架之外,什么都没有。
有时候,段雪风会把秦罡绑起来关进柜子里,然后坐在沙发上看对方被药物与道具折磨得辗转呻yin的yIn荡模样。不过晚上的时候,他总会让秦罡好好休息,因为这时候正是对方的nai子与生殖腔接受药物滋养的最佳时刻。
段雪风又拉开了,那是国会参议员身份的标志。
段雪风刚才正在与商会的副会长聊天,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缓缓转过了身,而之前与他一道闲谈的众人也在这一刻露出了恭敬的神色。
在整个特星,相较多达一千八百多名众议员,每个省仅有三席的参议员们才是能真正决定国政的关键,而在这些影响力与号召力都巨大的参议员中,那些资历深厚的参议员更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站在段雪风面前的祁玉寒就是其中一位。
他作为夏桑省唯一的一位在国会连任高达七届的资深参议员,平日里更多的时间都待在特星的首都平宁城,但是今晚,他却罕有地出现在了卡岛新府,夏桑省商会会长的面子固然有一些在里面,不过他此行的目的,更多的是为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的oga。
段雪风曾经是秦罡的伴侣,这一点事实,整个国会从上到下都知道。
但是段雪风已经和秦罡离婚,恢复单身这件事,才是如今的事实。
祁玉寒的伴侣早就二十多年前就因病过世,在外人的眼中,他是对亡故伴侣念念不忘的忠诚alpha,也是对子女悉心教导的慈父,更是为了国家利益不惜奉献出自己半生的政治家。
“祁议员,好久不见。有劳您的关系,我最近过得不错。”
段雪风举起酒杯,礼貌而克制地冲祁玉寒一笑。
“那就好。”祁玉寒点点头,抿了口杯中酒。
不过不等祁玉寒与段雪风再多聊几句,那些之前与段雪风侃侃而谈的商人们都纷纷围了过来,对于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难说,平日里要与祁玉寒这样身份地位的政要碰面的机会可不多。
“祁议员,第4021号商务部进出口条令在国会那边真的没有商讨的余地了吗?”
“祁议员,您怎么不提前通知一下,这样我也好把今晚的派对再提高一些档次!”
“是啊,您真该提前通知一下,我们也好安排接机。”
祁玉寒微笑着与众人寒暄,而段雪风则不动声色地往花园走去,这种应酬的场合他实在是不习惯,他忍不住想起了过去,那时候秦罡也经常带他出席各种聚会,不过对方知道自己讨厌吵闹,总会想办法为自己挡酒解围。
他在花园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宴会大厅里那些觥筹交错的人影。
没有了可以稳定自己情绪状态的alpha信息素,作为一名oga,段雪风在这个充斥着alpha气息的环境里感到不适,他轻轻抚摸着唇瓣,开始思考今晚是否应该从秦罡身上获取一些alpha信息素以作安抚。
没一会儿,祁玉寒就摆脱了那些试图与他搭讪的人,再次出现在了段雪风的跟前。
“雪风,你在躲我吗?”祁玉寒笑着坐了下来。
段雪风冷淡地看了这位气质儒雅的alpha一眼,压低声音说道:“祁议员,我很感谢你提供的帮助,但是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雪风,帮助你,并不是一种交易。我从来都尊重你的意愿。”祁玉寒好脾气地笑了笑,“对了,他还好吗?听说他在医院的时候试图逃跑。”
“呵,看来你送给我的那两个人,可不仅仅是保镖,更是你的监视器。”段雪风转动着杯子,目光中多了些许不满。
“阿瀚和小林都是我很信任的人,不然我也不会把他们交给你。毕竟,不管秦罡当初做错了什么,现在你对他的行为,都是一种犯罪。”祁玉寒瞥到段雪风的面色微微一变,当即又笑道,“当然了,我也是你的共犯。所以你不必担心和怀疑我的真诚,我是真心想要帮助你。秦家的家主现在开始后悔,想要找到秦罡的下落,你得把他看紧一些才行。”
“放心吧,我把他看得很紧,再说了,还有你那两个人随时盯着,他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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