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几乎被剥了个Jing光,只留下一个肚兜,裴皎随手把被子扔在那人身上,总弄些宫女丫鬟给他,怎么不想想,万一他是断袖呢?裴皎从未深思过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感情是最不重要的。裴昭跟裴绍两个定是出去喊人了,他得尽快离开。只是没想到人来的那般快,他刚走出房门,远处就传来裴昭的声音:“就在那边的厢房里,我亲眼看到六哥抓着一个丫鬟进去了!”裴皎来不及思考,闪身躲入隔壁房间,察觉到里面有人,裴皎一脸警惕。还好不是外人,而是沈怀酒。“殿下?”“嘘。”裴皎卸下防备,三两步走到沈怀酒面前,捂住他的嘴:“小声些,好戏马上开场了。”沈怀酒点点头,裴皎掌心微热,靠近的时候带着浓重的酒味,并不难闻,只是突然的靠近和触碰让他很不适应。裴皎挑眉,踮起脚凑到沈怀酒耳边,盯着他的耳垂。“怀酒,你耳根红了。”眼看沈怀酒的耳垂越来越红,好似要滴血,裴皎好奇:“原来你这么容易害羞?”“不是,害羞。”沈怀酒被裴皎捂着嘴,艰难的发出声音。裴皎眨着眼睛:“就是害羞。”由于喝了酒,裴皎踮脚的时候身子不听使唤的开始摇晃,灰衣少年整个扑在白衣少年身上,大半身子被包裹住,白衣少年伸出手,似是想扶灰衣少年的腰,踌躇片刻后又缩了回去。“殿下喝醉了。”沈怀酒盯着裴皎的眼睛,那双眼睛极亮,看人的时候非常专注,懵懂又认真。裴皎摇头,趴在沈怀酒身上:“我没醉。”“我喝的不多。”“怀酒,你身上好香啊,你都用什么沐浴?”“殿下。”沈怀酒皱眉,提醒道:“外面有人来了。”裴皎摇摇晃晃的从沈怀酒身上起来,坐到椅子上:“我知道,他们以为我醉了,老七跟老八往我房间里塞了个丫鬟,定是要找太子或者文贵妃做主。”“他们……他们怎么敢!行宫那次还不够,同样的招数想用几次?”沈怀酒心下一空,随即愤怒起来,这手段实在下作。裴皎笑道:“你倒是跟我想一处去了。”“不过怀酒,你没去过行宫,怎知调戏宫女不是我所为,而是被人构陷?”
沈怀酒定了定神:“殿下不是那样的人。”“哦?那我是什么样的人?”裴皎问。沈怀酒移开视线:“殿下,很好。”“很好又是个什么形容?”裴皎失笑,想从沈怀酒嘴里问出些什么,实在不容易。见沈怀酒憋了半天说不出来,裴皎摇头:“罢了,本是随口问的,倒也不必太认真。”脚步声越来越近,少说有十几个人,裴皎闭上嘴,两人安静听着外面的动静。“事关皇家颜面,皇兄还是跟文娘娘禀报一声,若真出了什么事……”裴昭着急,他跟裴绍想去寻文贵妃,结果被侍卫拦住,太子听说跟裴皎有关,直接让他们带路。天知道最近太子发什么疯病,以前对裴皎的事理都不理,现在维护的很,裴昭不甘心,没有文贵妃,太子再把这事模糊过去,他们岂不是白算计了!裴昭劝了一路,太子说什么都不听,还把这事瞒住了,不肯让人去禀报文贵妃,带过来的人都是太子的亲卫,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怎么,七弟以为本宫承担不起?”太子语气冰凉。他知道行宫那次是裴昭搞的鬼,手段极其拙劣,偏父皇信了,不肯听小六的解释,直接让人思过,那个时候他不想管,一个无关紧要的皇子罢了,是死是活与他无关,可是现在不一样,他可不想裴皎被人玩死,要死也得死在他手上。“不敢。”裴昭摇头,他怎么敢质疑太子的能力。太子半眯着眼睛,瞳孔里露出危险的光芒:“你也知道这是丑闻,此事不宜张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传出去半个字……”裴昭咽了口口水:“我绝不会往外说!”“是是是,我们连母妃都不告诉。”裴绍跟着道。太子挥手,侍卫们把小院围了起来,密不透风,裴昭跟裴绍对视一眼,太子不让往外传也没用,刚才他们过来的阵仗太大,惊动了不少人,那些人肯定会打听发生了什么。这里是襄阳侯府,不是太子府,总会有人知道内情,到时候就算有太子护着,父皇也不会放过裴皎。屋内,沈怀酒看向裴皎,他知道这些年裴皎过的不好,也想过早些投诚,但有些事做起来比想象中麻烦,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裴皎被各种欺负,却无能为力,那滋味很不好受。如今,他终于能帮得上他了。不管裴皎想要什么,他都会帮他得到。隔壁厢房的门被大力踹开,两个侍卫进去转了一圈,双双疑惑。“殿下,屋内只有一个睡死过去的丫鬟,没有发现六皇子。”“什么?他明明就在里面,我亲眼看见的!”裴昭冲到裴麒面前:“皇兄,我真的看见了。”他转头瞪着两个侍卫:“肯定是你们看错了,我自己去找!”其中一个侍卫撇了撇嘴,有种骂人的冲动,奈何在他面前的是皇子,只能默默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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