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徐清之才发现,再柔软的地毯也救不了他。坚硬的地板隔着地毯折磨着他,跪的时间久了,他只感觉一阵酸胀自小腿蔓延上来,小臂也已经不像自己的,又麻又涨,仿佛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损失了更多力气。
他实在撑不住了,腰腹处禁不住的抖,他几乎能感受到那瓶酒在自己背上晃动的幅度,更不要说那个几乎没什么重量杯子了。他尝试着数音乐的节拍来转移注意力,却只能数个乱七八糟,脑海里全都是自己摔倒后的惨状。
又过了一个小节,叶栖终于大发慈悲,拿起了那瓶酒。背上骤然失了重量,徐清之忍不住猛的一抖,幸好,叶栖提前扶住了杯子。
这个姿势让他只能看到身下的地毯。徐清之只能靠听觉听到酒ye缓缓倾入杯中,他嗅到清冽的酒香,那瓶酒终于醒好了。
但他高兴早了,那个冰冷的酒瓶再次回到了他背上,似乎少了些重量,又似乎完全没有。脊背的皮肤早被冻到麻木,他感受不到酒杯究竟有没有被拿走,但他知道,自己这一晚不会好过了。四肢的酸麻告诉他,他随时可能会倒下,不是这一秒,就是下一秒。
叶栖啜饮着酒ye,打量着徐清之。
他本就极白,脊背在低温刺激下,更是一片冰白,看上去手感就极佳。这样好的皮rou,无论印上怎样的刻痕都会无比美丽,但怎样的装饰都比不过这无暇的肌肤本身。
这具身体年轻而青涩,没受过足够的训练,跪了半个小时就开始发抖,不出意外的话,半小时之内,他一定会倒下。醴馆受足训练的孩子可以做一天完美的家具,但徐清之毕竟半路出家,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毅力惊人了。
但话虽如此,叶栖却并不打算体谅。既然有胆子来做他的私奴,就没有要他网开一面的道理。
他换了一个乐章,不再理那个颤抖的小茶几,打开最近看来消遣的书,继续向下读去。
大约过了不到半个乐章,他的第一杯酒还没喝完,脚下就传来“扑通”一声,那岌岌可危的小茶几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他的后腰“咚”的一声磕在茶几的桌角,光听声音就可知磕的不轻,酒瓶咕噜噜滚落地上,全靠酒塞才没洒落一地。
徐清之眨了眨眼,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呼吸。全身上下都在痛,他却不敢继续耽搁下去,他一点都不想知道,等待他的惩罚会是什么。
近乎是本能的,他贴近叶栖,用脸颊磨蹭着他的裤脚,指尖紧张到痉挛,但也只敢轻轻勾住一点布料。他硬逼着自己抬头,送出自己的请求:“主人对不起,阿清知错了……”
他搜肠刮肚的想着,快点,还能再说点什么,说点什么让面前这人心软。但是另一方面,在心底最深处,他无比明晰的知道,叶栖是不会心软的,签下契约后的第一次教训就教会了他,永远不要寄望于主人的怜悯。
但他却不能真的什么都不说,他挣扎着,强撑着重新跪好:“求主人再给阿清一次机会吧。”
回应他的,只是轻轻贴在唇上的一根手指。叶栖把书放下,俯视着他:“我们刚才说好的,是不是?”
徐清之只能艰难点头。
他再次跪趴下去,这一次,叶栖不要求他的脊背平行于地面了。事实上,他把他的腰向下按去,在这个姿势下,他的tun部高高抬起,紧致粉嫩的后xue羞涩的线路在人前。
徐清之抿紧了唇,感受着一点玻璃制品的冰凉冷硬贴在xue口。从没被他物光顾的后xue被迫在瓶口的挤压下绽开了一丝缝隙。
一天过去,早上灌肠那点润滑早就消失了,没有润滑的情况下,那两指宽的瓶口绝对塞不进去。正当徐清之担心叶栖会硬来,强行撕裂他的时候,那一线冰凉消失了,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他就知道那可怕的器具去了哪。
叶栖拿着那个瘦长的酒瓶,将瓶口送到他唇边:“让我看看你这几天的功课。”
跟他的功课比,这确实算不上粗。只是更冷,更硬,更不像活物而已。徐清之努力不去想舔男人的Yinjing和像品箫一样舔一个死物究竟哪个更令他羞耻。他能做的只是竭力放空大脑,然后尽力为那个冰冷的瓶口做足润滑,无论如何,他不想因为一个酒瓶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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