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的朋友杜晨宇来找他玩。江清越本无意把他朋友带到苏林家,但苏林离家出走得太着急,没带门钥匙,他担心万一苏林哪天想通了回来了却进不来门,估计又要大闹一顿,所以这段时间基本没出门。
苏林虽然自己还在和江清越置气,但看了江清越身边的杜晨宇,很自然地便不带有好意:“你、你、你”
杜晨宇事实上一直暗恋江清越,这下得见江清越的男朋友一面,发现对方虽然身材很好,却是个结巴,而且江清越竟然隐瞒了这个事实,自然免不了要嘲笑一番:“拜托你话先说利索了再宣示主权。你男朋友对你很好,连你结巴的事都没告诉我。”
江清越没想到杜晨宇一段时间不见,刻薄成这样了,他正要打圆场,徐其先替苏林说话了:“我哥的意思是,你要是现在不离开,会让你后悔的。”
杜晨宇哈哈大笑:“哦,那赶紧让我后悔吧。”
江清越不想当凶杀案的目击证人,于是赶紧让杜晨宇走了。他没管苏林旁边充当保镖的徐其,大步走到苏林面前,给了他一耳光:“你还知道回来?”
苏林本就很气愤江清越长久以来对他人格的辱没,这下竟然还当着别人的面打他耳光,他实在无法冷静,拿起柜子上摆放着的雕塑,重重摔在地上,气势凶悍地瞪着江清越。
徐其麻利地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好言好语地劝道:“老大您别生气,肯定是我没跟江清越说清楚,我这就跟他说说。”
徐其拉着江清越来到了阳台:“江医生,您是不知道我老大这两天跟您不在一起有多痛苦,他想您想得都不行了,心思一直在您身上。问题是,估计是上回您们吵架了,我老大忽然说话就开始费劲了,这段时间很敏感,情绪也不太好,希望您能多照顾他一下。”
江清越没想到,他只不过是用了一个惩罚奴隶很寻常的方法,苏林的反应却这么大。他跟徐其一起走到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苏林面前,微笑道:“听徐其说你很想我。”
苏林尴尬地低下头。江清越拍拍徐其的肩膀:“你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苏林闻言,一下子站起来,盯着徐其摇头。
徐其虽为难,可他还是无条件听苏林的话,于是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江清越神色变得严肃,冷冷地直视苏林,声音不带有一丝情感:“别闹脾气。”
江清越的恐吓令苏林更紧张了,他心里甚至闪过了大不了就不治结巴了的念头。他拉着徐其坐下,毫不示弱地回应江清越的目光。
江清越其实有些不好意思,让外人牵扯进自己家的家事,他看出徐其如果没有苏林的允许是不会走的,于是只好坐到苏林旁边,软硬兼施道:“苏林,我不会因为你这两天在外面跟你生气的。徐其早晚要走,你这样强留人家不太礼貌吧?”
苏林觉得江清越安慰他的部分实在薄弱,可威胁的意味在他听来却格外明显。江清越无非就是在说,徐其在这儿每多留一秒钟,他对自己的忍耐度就会低一些。
苏林内心短暂挣扎了一下,自己到底是要清晰的口齿,还是要没有伤痕的rou体,很快便决定了,把徐其送走了。毕竟说话结巴还是太丢人了。
徐其走后,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苏林身子蜷成一团窝在沙发的一角,忧伤地看着江清越。
江清越走近苏林:“你这几天都去哪了?”
苏林把脸埋进臂弯,不理会江清越的质问。
江清越见苏林沟通的意愿很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这对苏林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他太高傲而不愿意屈尊黏着江清越,而且江清越恐怕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他恨不得江清越主动黏着自己,然而这种情况只会在他的梦里发生。几小时后,还是他率先打破了僵局,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拿给江清越看:“对不起,我害怕你。”
江清越觉得把苏林的本性完全磨灭有些不人道,于是答应苏林,在他口吃好起来之前不罚他。
苏林话说不清楚,不好意思出门,天天待在家里,没事就喝点酒。他无意向江清越隐瞒,但潜意识里还是不太想告诉他,怕他把自己唯一的消遣也给剥夺了。
一天晚上,江清越从外面回到家,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苏林正躺在地上,脸颊酡红。
第二天下午,苏林迷糊地醒来,只穿了一条内裤,跌跌撞撞地走到客厅,又瘫在了沙发上。江清越在看书,见苏林醒了,正色道:“喝酒不利于你恢复,别喝了。”
苏林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他拿过手机,在上面打道:“你别管我。”
江清越本想着苏林还没醒酒,再加上这段时间内心很脆弱,先忍一忍,可他并没有将温柔待人养成习惯,于是找来一条皮带,一下抽在苏林身上:“坐起来。”
苏林被吓了一跳,在手机上赶紧打道:“你不是说在我好之前不罚我吗?”
江清越夺过苏林手中的手机,扔到沙发另一端,将他一把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扯掉他的内裤,把皮带折了两折,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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