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变鬼后馋我shen子却不允许我ai他 - 第十三章 醒时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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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好句,就是不知本人可有知晓”,山鬼仍笑,想起什么的话锋突转,“说来为何前两日你我同睡而醒?”

    季向秋无语——这风寒要他浪掷两日。

    “那日下山后你昏睡半月,故有下策”。想起那夜情形便觉懊恼生恨,不愿再想。

    山鬼作恍然大悟之势,同时眼底含笑,戏谑道:“季大夫是怕我长睡不起后再难要回被挟珍物”

    简洁明了,难有驳斥。

    季向秋想起什么:“这两日可有谁人来问诊?”顿了顿,视线停他脸上,迟疑片刻忽然发笑:“只怕这脸是因我显形,也不知你这鬼怪皮下是何面容”

    “自然是有,不过皆以为你不在家中”,山鬼同笑,不以为然,“就怕季大夫厌我活人模样,狠心抛弃”

    季向秋笑着不再言语理会,同时想起村中大夫倒也不少,两日空缺应是无碍——索性躺下而眠,偷闲半日。

    山鬼见状也不多言,自顾在房中寻乐消遣。说来此人着实无趣,房中除去医书再无其他,连三两与友玩乐的物件都无。

    扭头见他闭目熟睡,百无聊赖之际视线移到他面容上——五官算不得Jing致却也端正,气质温雅,寻常姑娘见了多会欢喜——只可惜喜爱男子又心有所属。

    再睁眼又是日落西山,倦鸟归巢。季向秋醒后含咬了些干草,随之作膳而食,也是刚有饱腹便来人求他出诊。待万事妥善又到应睡的时辰,那家人见夜色已深还欲请他住下。

    如此倒与往常无异,难有说累。

    “季大夫果真好Jing力”,只是山鬼嫌烦,懒有随他夜间出诊,“子时天仍是神清气爽,Jing神百倍”

    季向秋放下药箱便脱衣洗漱,一面应他打发时辰:“我不用吸人Jing魂,白日一睡便能Jing力充沛”

    “季大夫也爱揶揄鬼”

    季向秋无奈地笑,刚要与他对视,忽然屋中灯盏全灭,门窗紧合,随之脸上紧重,被迫扭头与寒凉唇舌交缠。耳鬓厮磨间腰身空虚,下意识紧抓那往衣中闯的大手,低语问道:“此事一定要做?”

    他知晓此鬼需与活人交合,不然断不会这般执意纠缠——可他毕竟难适此事,心有惧怕,不肯同欢。

    昏暗间听他轻啧一声,渐有生热的手果真离去。只是还未松下口气转瞬头晕目眩,趟身床榻,同时衣物皆去,一丝不挂,直叫胸膛跳得厉害。

    山鬼单膝压住他双腿,掌心扳正他脸,叫他看清那双青黑眼眸——几缕月华沿窗而入,偶有秋叶循空轻落,清脆入耳,似比临梦虚音。

    “季大夫,你我同欢有何不可?”

    季向秋干笑两声,见挣动不得便叹息一声,试图动之以情:“你我无情无牵,着实……此事应为两情相悦,两厢情愿,不然如何算得云雨欢好?”

    山鬼知他何意,脱口而出:“季大夫将初情与黎跃时可想过此番道理?”

    季向秋未料会得此答复,尴尬间心底一沉,无地自容。思忖间退无可退,正要束手就擒地听之任之,脑中忽现什么,迟疑道:“如此也能答应你,不过你需答应我一事”

    山鬼一愣,哼笑道:“我答应你”

    “化成黎跃模样”

    以为听错:“谁?”

    “黎跃”,季向秋顿了顿,侧首不去看他,“你见过他画像,此求应是不难”

    倒非真要如此,不过赌他可会意气用事。想来几月相处也有摸清他秉性,明面虽无意归属,口中却接连提及此人,若非在意又怎如此……何况此鬼极爱戏弄,怎会真如自己所愿,要自己心欢?“如何?”

    山鬼当真动作停顿,一言不发,似有思量。

    “若是不应,今日便不……”话音刚落,只听山鬼轻笑:“如此便可?”

    还未回神只觉腿间一热,有滚烫掌心撑开挺入,在他腿根来回摩挲。掌心粗糙,过电般的热流瞬从会Yin涌击心口,惊颤酥麻,起伏难消,惊得他冷不防地夹紧双腿,僵直后脊,喘息不止。“山鬼……”

    山鬼却不退让,同时戏弄般有意避开他腿间软物,撩得他更是眉心蹙紧,又羞又恼,几度要踢他却又脚颤无力,任他把玩。

    “嗬呃……”

    前端热欲高抬发热,腿间抚摸无疑隔纱搔体,心痒难耐——不上不下的快意宛若巨石堵在嗓中,无从发泄,季向秋咬牙不去看他,勉强拉住几分清醒。

    “明明没弄这处,它怎心猿意马起来?”山鬼笑着故作疑惑,见他顾及脸面的欲摸又止,当即大发善心地覆上它开始上下撸动。

    不想还没两下便听他闷哼一声,同时掌中一热,有浊ye从指缝滑落——低头是他目中无神,面色红热地侧脸喘息。

    山鬼见状却忘要借机取笑,只道有热流窜入脑中,不觉唇角高扬,再难把玩自持地抓他脚踝拉向身前,随之要他双腿张开夹住自己腰身,好叫胯下涨热正对那处销魂之地。

    季向秋尚在余韵难能自拔,短短之际瞬觉有何巨物挺入体内,棱角分明,直叫呼吸发紧,肩抖心颤,刚要出声不想息急攻心,有冷气灌口入喉,惊得他止不住地咳嗽和抖动。“嗬咳……咳咳……”

    山鬼眉心微蹙,为这因咳嗽而行一吸一吐的xue口觉有飘飘欲仙。这xue紧窒如火,一入难离,光是挺进半许便如讨好献媚地将他缠紧绞拧,直叫欲心不减,抽插如狂般配合这难得的欢愉回应。

    “山鬼……山鬼咳……”

    山鬼正觉yIn心难消,欲罢不能,转眼听他呻yin连喊甚有哭腔,低头看去才知他咳得脖红肩颤,脸滑热ye,可怜不已。

    山鬼缓看半响这才一面要他夹紧自己腰身,一面俯身含住他唇暗渡鬼术。

    许是得了舒缓又或神绪不清、意乱情迷,季向秋搂紧他肩,任由什物涌入喉间,与之归为一体。

    夜虫畏夜,身乏歇语,难听其音。季向秋恍惚抬眼去看,只道双目含热,身前人影高大,旁侧窗影摇曳。

    只是还未看清院中模样瞬觉身下涨热,有巨物再度撑开挺入,直捣黄龙。说是不安又是全身酥软,闭着眼轻喘难言。

    “山鬼……”

    不觉间忽然气息急快,眼前发白,脑中混乱,同时两腿抽搐,十指痉挛,于数下研磨顶弄间登达高chao。

    “嗬……”

    山鬼见他腿软滑落,当即抬起腿架在臂弯,腰身慢挺,直叫身子前后摇摆,腹前鼓起若隐若现。

    “季大夫”,山鬼忽然低语,声音似有撩挑又或舒爽得意。

    季向秋微微回神,两眼迷离,嗓间吞咽,从鼻中哼出呻yin,不轻不重,宛春日柳絮拂挠耳廓,撩得人心痒难耐。“呃……”

    只是巨物不经意间撞击某处,激得他腰间绷紧发麻,眼眶瞬有热ye滑落,惊颤脱口:“别——”

    山鬼见状果真缓下,掌心落他光洁腹前,小心抚摸:“季大夫,你这身子怎受得清心寡欲之说”

    “嗬呃……呃……”

    “季大夫”

    季向秋在数声轻喊中勉强拉回神志:“别……”

    山鬼哼笑,忽然蹙眉连挺数十来回,快意瞬从鼠蹊窜入脑中,腰身一颤,泄出滚烫欲ye。缓慢又挺数下后终于俯身靠他肩上沉沦余韵,一言不发。

    两人胸膛紧贴,季向秋起伏的颤动传入他胸口——他若有脉搏气息只怕是与他热息如火,此起彼伏,粗喘不止。

    季向秋抽回神绪,呼吸渐缓,伸手推他却被握在掌中,一动不动。

    沉默半响,山鬼忽然言语戏谑:“季大夫当真要我化成黎跃模样?”声音在夜间听来分外清晰。

    季向秋一愣,无奈摇头——不过说来要他打消念头,如今看来毫无作用,何必多此一举。

    “还以为季大夫要我助你自欺欺人”,山鬼哼笑,侧首含咬他嘴唇,而他许是自暴自弃又或神绪不清,不但懒有挣扎反而双臂紧搂他肩,双目微睁,仰头张口与他回应。

    缠吻间两人上下颠倒,不过刹那的思忖迟疑,挺起的巨根忽然挺入,深埋于底。他位居而上,身躯着魔般挣动不得。

    “涨……嗬退出去……”脑中皆是巨物在体内摹印的轮廓,直叫息乱心颤,双目模糊——那物件粗大,涨堵着抵在某处,坚硬滚烫,光是微微擦碰便思绪茫然,说不出话。

    “说来”,山鬼并不理会这求饶呻yin,倒是没由来地想起什么,蹙着眉强忍快意地缓下腰身,笑问:“季大夫家中有两屋可住人,为何这半月未去那屋?”

    只是人绪恍惚,未有回应。

    村中偶有老人说村后林山邪气重,若是冒险过夜,封压至今。

    况且……“你为一己之私将严正杀害,当真奇妙”

    魌鬼意外地冷哼:“本孤行事如何,哪里轮得到你来指责”

    “并非指责,只是对此有所好奇,毕竟不知该唤你魌鬼还是容青好”

    魌鬼一愣,神色稍变,一言不发。

    山鬼见他沉默,暗自坐实这大胆揣测:“魌鬼,这容青可是严正?”如此想来倒能豁然开朗,“你利用他对你宽心不备而占身自用,未料他反夺你鬼躯求活,只是为人力弱遭有反噬”,乃至误认自己是这容青。

    “本孤为鬼物无形无影,何来躯体受他占用”,魌鬼冷笑,“此事与你并无瓜葛”

    “确是无关,只是想知原由以作趣闻。严正为人时待你不薄,你对他也非置之不理,既是如此,当初为何夺他身躯?”仔细思量下此鬼倒有深情,毕竟以身压抑容青狂乱。

    魌鬼敛起神色,双目凝视,平静道:“人鬼行事并无二致,尤其点到即止之处”

    山鬼听出他话中威胁,不由干笑两声:“此追根问底的性子乃生前便有,当真难改”

    魌鬼将视线移去:“你尚活人世。此院有本孤行法结阵,亡鬼难近”

    山鬼却笑,并无惊疑也不说话。目光落在季向秋身上,打量半响后忽道:“季大夫这番模样倒是狼狈”。前衣划有大口,猩红着目,脸色泛白,气息微平——半死之态。

    “你带他早些离开,本孤……我会说他有急事已先行辞别”

    “也是,这人不过乡野小医,本不该牵涉太多”,山鬼哼笑,当真将他臂弯搭至肩上,揽腰扶起。刚走两步想起什么:“敛月可会寻机报复?”

    “你们于他不过稍有牵扯的寻常路客”

    “如此才好。严少爷,人鬼相斥并非空xue来风,你也好容青也好,未必长久之计”

    刚出屋门,一阵清风拂面。云敛清空,冰轮乍涌,好一派清秋光景——山鬼不由发笑,侧脸看仍是不醒的人。“季大夫,凡人不见有几人真情实意,人鬼间倒爱生情缠绵”

    山鬼并无魌鬼能力,掩人身形却是得心应手。离去时不忘回身看眼严府,静谧无乱,人宁物安,同时隐紫罩空,暗流涌动。

    走了不知多久,山鬼忽听身侧隐隐呻yin:“嗬……山鬼……”

    见他转醒,不由双目含笑,心情意外的好:“季大夫可有何处不适?”

    季向秋摇头,全身意外无伤无痛。沉默半饷:“那玉中鬼物附身于我时记忆全有,离身后反倒全然不知”

    “事物万千,何必一一记下。季大夫,我并非严正人魂,日后又是要与你同行度日”

    “……也未指望能即刻脱身”。这鬼臂弯温暖,隐隐生有贪恋。

    “季大夫原是仍愿与我同住”

    季向秋笑:“是你曲意多思”

    “就怕季大夫也怕寂寞”,山鬼说着脚步一顿,眼中笑意然然。

    抬眼是一挡风遮雨的无人驿亭。季向秋心口乱跳两下,连忙干笑要逃,不想脖上一重,被迫扭头与他唇齿厮缠。大手游走腰间,宽厚有力,探入衣内摸他ru首,见他又惊又颤地连连后靠,当即抽离拉他入驿亭,步伐急促,眼中灼热宛有火烧。

    季向秋觉头昏脑胀,气息粗乱,还未回神又被他抵在墙上激烈含咬双唇。温舌愈热,思绪渐迷。

    山鬼身躯高大,将他全然缠紧。

    季向秋对余事了然,一时生有无奈,索性闭目不思,张口回应他。又或当真性欲成瘾,寂寞难驱。

    驿亭旁有一两人高柿树,枝干叶残,收风遮月——季向秋倚靠墙身,侧目微睁,喘息不止。有阵阵酥麻涌入心口,不觉间展臂拥他肩背,沉哑开口:“山鬼”

    山鬼闻声发笑,撩开他衣摆后将他左腿架在臂弯,腰身一挺,舒畅快意跃入脑中,急促猛烈,叫他跟着蹙紧眉心,发出一声愉悦轻yin。

    “山鬼……”

    快意难喻,季向秋忍不住低yin又喊,呼吸粗长,全身滚烫,神情茫然,细瘦腰身随他挺动摇晃。“呃……呃……”

    巨物在体内全然涨满,甚有愈加粗涨发烫,轮廓印在脑中挥之不去。心跳如鼓,思绪难集。“呃……嗬呃……”

    律动间唇上热意重压,有滚烫同着身下抽动将他卷紧吞食。说不清的快意急聚前端,欲望翘挺,欲有伸手抚摸却被抓住腕身。正有茫然地急切挣动,忽听耳侧低笑:“不会要你如愿”

    “呃……嗬嗯……”

    股间挺动加快,每每触及某处便有过电般的冲动涌现,欲望临顶间此鬼却有意玩弄,次次挺入,点到即止。

    如chao快意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季向秋忍不住眼眶生热,勉强半许才断续轻语。“让我……呃……山鬼……”

    山鬼低笑着松手,见他转眼粗喘着上下抚动,神情隐忍,不禁也觉胸膛发热,在深处重重顶入数十下。同时与他额心相贴,紧握他抚慰欲望的掌背,在他肩部一抖时跟着腰身一颤,齐登高chao。

    热ye烫得季向秋腰间发颤,全身chao热,思绪恍惚,搂着他脖颈大口喘息。胸膛漾动清晰,心跳鼓动宛在耳侧,吵闹不绝。

    山鬼却不急于离去。听他呼吸渐缓,指腹忍不住摸上相合之处,挤按一番便觉它惊颤收紧,吸得他欲罢不能。

    挑弄间柱身退出半许,有热ye滴在掌心,山鬼抬手细看,不禁觉有好笑,低头在他脖间不停轻吻。

    季向秋怔了怔,刚有抽绪回神,酸热之处复被狰狞热物撑开,热流窜动,宛有过电,惊得呼吸一紧,思绪发直,同时臂身收力,又复紧搂他厚实肩背。身子前后摇晃,月明照影,悉数落眼。

    季向秋低头看了看,视线渐有模糊。胸热发涨,难集思绪,同时嗓中沉堵,说不出话。

    晃神间索性闭目不睁,仰头与他拥吻缠绵。

    一番云雨已是脚软乏力,紧抓着他衣角沿墙滑落,同时垂下眼眸喘息回神。

    山鬼生出笑意,蹲下身环住他,恰好将他脸埋进自己胸前,同时摸他头顶似行安抚。言语却有捉弄:“季大夫看着年轻,不想也到身虚体弱的年纪。可要我背你回去?”

    季向秋闭目又睁,眼中茫然渐散,思绪清明,颇是无语。沉思一番意外点头。“确是年纪大,难如意气少年”

    山鬼见他坦率反倒一愣,笑问:“季大夫现下怎不怕人撞见?”

    “夜深人少,可遮脸行事”。离去时不忘用衣物将地上痕迹擦去。

    此鬼肩背确是厚实。季向秋默不作声,侧脸看后移夜景,思绪平静甚有心安。

    山鬼脚力颇快,不过一炷香便回村中,万籁俱寂,偶见点灯屋中传来夫妻俩为生计的劳心私语。

    “山鬼”,季向秋眼见住处将近,“你对路途倒有熟络”。方才未有思顾要与他指认路线,不想他毫不发问甚有轻车熟路。

    山鬼哼声,眼有得意:“离去甚远也能寻迹归回”

    季向秋不由发笑:“此言叫我想起一书有记,云中有城唤宁平,城有一主育鸟为业,经年累月训性以顾,一日大成进献帝君,帝君使其传书与他处宠妾,不想此鸟翻越山岭复归宁平。原主大惊,立携此鸟面帝,未料宠妾已因书信未复招致猜忌,受刑香殒。原主当即杀鸟归家,自欺不知原委”

    “季大夫是怕我招来祸端?”

    “只是想起此说,并无深意”。不过若论其中真理,这世间哪人能因一时欢愉而得永久宠信,书中帝君只因信件未复便不理真相怒下刑罚,当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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