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变鬼后馋我shen子却不允许我ai他 - 第三章 不敬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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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山鬼跟在他身侧,“昨日见你背有药筐,难不成你是个大夫?”以为他要赞叹两句,“这般销魂的你竟也悬壶济世”

    “我只是乡野大夫,担不起这名”

    季向秋想起昨日画面不觉面上红热,羞恼不已,眼见无从发泄只好自暴自弃地不做理会。这时恰见远处有人朝他奔来,口中大喊:“季大夫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

    “阿桂被蛇咬了,季大夫求你快去救救他”

    季向秋快步与他行去,不忘询问毒蛇样貌。来人详尽说明不敢遗漏,一面又道:“定是阿桂在庙中玩闹惹怒了钟馗天师”

    季向秋依蛇样貌从家中拿来草药,随后赶去来人家中。好在蛇毒不烈,划肤取毒,捣药热敷,他对此也算得心应手,一气呵成。

    “入秋蛇虫最肆,天师庙中更是有蛇虫出没护法,这顽童怎就不听……今日多亏了季大夫”

    季向秋见他要赠物答谢,当即拒绝。同时思虑间询问道:“天师……当真灵验?”

    山鬼虽非rou眼凡胎能视之躯,却也不爱人群,自顾在门前单手支托下颔,悬足而坐,静观其变。

    百无聊赖之际终于见其与人作礼告退。待离此地这才靠前哼道:“你倒有些本领”

    季向秋并不应他。待他走至家中,约莫已到午膳之时。所住是一普通屋院,简单朴素,甚有清贫。

    山鬼见他在院中洗米拾菜:“我见你年纪也该谈婚论嫁,身侧怎无妻女?”顿了顿,恍然大悟:“难不成你生来喜爱男子,心有不肯?”

    季向秋怔愣一下,侧脸瞥他一眼,笑道:“与你何干”

    “自是有关,若是如此,日后倒好行事”,山鬼理所应当道。旋即在四处打量——住所连有两间,东侧依附火房,内部则朴素无奇,不见奢贵。

    季向秋是早起入山,如今体沉神乏,午后见那鬼怪仍四处游看,兴致勃勃,索性随他如此的自顾熟睡。眨眼到日落西山,人人疲倦归家之时。

    “你倒是自在”

    听见响动,男人忽从醒后的恍惚中回神。起身见他双足着地,伏在桌上,侧着青黑丑陋面容,神情不耐——说来若论五官轮廓,他倒长着端正姿容。

    季向秋盯着那双青黑赤足,若有所思:“原以为你是惧怕地上阳气,不敢着地”

    山鬼哼声:“是怕沾有地上脏秽。凡间之物休想伤我分毫”

    季向秋见他神情骄傲,不禁心底一沉:“你就如此笃定?”顿了顿,“我与你打个赌,若有凡物能伤你,你便将东西还我,回归山林”

    “若是未有?”山鬼挑眉,似被激起好胜之心,眼中甚有已然胜出的得意。

    季向秋敛容道:“随你所愿”

    天际昏沉,晚风拂动,有人见他往山脚行去,当即好心提醒:“季大夫早些归家为好,夜间多有蛇虫出没,小心为妙”

    季向秋谢过后并不停步多言,倒是身侧赤足行走的鬼怪颇有不悦:“要去何处比出胜负?”

    季向秋脚步一顿,眼前是一方正含威的天师庙。此庙乃村民集资所建,常有村人祭拜,贡奉不断,以求魍魉不近,无病无灾。

    山鬼见他一言不发,又见庙中置有神像牌匾,当即心领神会,哼笑道:“若要深究,此等可非凡人之物”,同时上前走近庙门,在门口停下转身看他:“我先前便说不怕驱鬼之术……”话音刚落,不料不知何处来了神人,似置狂风将他吸入庙中,搅得门窗响动,呼啸如狂。还未回神房门又重重闭合。

    四下寂静,仿若无事发生。

    “山鬼”

    季向秋瞪着紧闭的庙门,思绪发直,心跳如鼓——方才画面乃顷刻发生,叫他缓了良久才从惊愕中抽回神绪。

    “山鬼”,季向秋又喊,颇觉心口发紧。古有传闻天师食鬼救君,方才莫不是天师显灵,将那恶鬼收走?

    季向秋心中一惊,想起要物未有拿回,当即推门闯入,大喊道:“天师手下留情,我……”

    只是抬眼却见此鬼毫发无损,甚有不敬地坐在天师头上,眉眼含笑地看他:“季大夫竟信以为真,怕他收我”

    “你……”季向秋怔愣片刻,后知后觉是他作态捉弄,有心看自己信以为真后好行嘲弄。“恶鬼”

    心间却是悬石沉落,松下口气。

    山鬼哼笑:“早说我不怕驱鬼之术。天师不过凡人因惧臆造,以此慰心,就是真有此人,天下鬼怪繁多,他如何处处顾得”

    季向秋听他嘲笑早是愠怒耳热,又羞又恼,转身欲走。山鬼见状当即跳下拉住:“此次是我赢胜”

    刚要询问他有何愿,不想天旋地转,被他推倒压在地上,一面扯弄衣带,得意笑道:“自是两厢情愿的欢好”

    季向秋听他大言不惭,顿觉面红耳热,挣动道:“何来两厢……嗬莫在此处”

    “是你输我,哪有讨价还价”,说着也顾不得将他衣物脱尽,掌心一路向下,将他亵裤褪至脚踝,随即高抬他腿,露出身后那处瑟缩拥窄之地。

    季向秋猛地一惊,后脊僵直,抬手推他挤按着欲往里闯的指,双目含惊:“除去……除去此事”。那指冰凉冷硬,甚有尖细黑甲,叫他生惧。

    山鬼并不依他,将他双腿并拢高抬,同时掏出腹下之物,捣弄几下便见发涨粗大,对准身口,腰身前挺,直捣黄龙。

    “山鬼……”季向秋嗓中干哑,几近无音。挺动的巨物冷硬粗大,宛似冬日冰柱,只是顶碰深入间又有升温发烫,好似摩擦生热,在内部撩火灼烧,叫他颤抖挣动之余更觉耳热羞愧——那秽根竟是依他那处含温生热。

    山鬼虽能挺动却不好受,里处紧拧叫他隐隐生疼。低头见他眉心紧锁,眼中含热,双手紧抓自己肩臂,只得俯身在他耳侧低语哄弄道:“莫怕,莫怕……不会伤你”

    许是得了承诺,心头受慰,吸紧的内部渐有松下,绷紧沉哑的嗓间也渐能发出呻yin声响。“嗬嗯……”

    山鬼浅浅挪动,同时在他唇侧不停亲吻,轻声又道:“我知你我素不相识,要你做此确有强人所难……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你权当博施济众,委身救我”

    话落见他一言不发,刚要抬头看他何样,不想脖颈一重,被他重重揽至身前,胸膛温热起伏,叫他脸上跟有着温升热。季向秋只觉心跳如鼓,全身滚烫,横亘体内的热物更是蛮横强烈,叫他神绪发直,难以思考。

    “山鬼”

    “你倒爱挑逗人”,山鬼哼笑,专心行事。不知几时过去,外侧全然黑夜,周身同等昏暗,抬眼是不远处的村中灯火,静谧摇曳,偶有犬吠婴啼,隐隐入耳。

    山鬼正有着迷,见他忽有急喘,身下吸紧,旋即知他将有高chao,不禁加快顶弄,腰身一颤,与他齐齐跌入云端。

    “嗬……”季向秋眯着眼,唇吐热息,渐从余韵回神,同时似才后觉被行何事,叫他手脚齐用地挣动起来。腿根chao红,巨物退去之处仍有轻颤,动弹间热ye滑落,叫他更觉羞恼道:“你这恶鬼”

    山鬼见他翻身要起,刚要捉弄却听外侧脚步声近,旋即捂住他嘴,将他拉起藏入天师像后。石象前置有供桌,若不绕后寻看,确能全然遮掩。

    季向秋正有愠怒,扭头却听人声:“来前见庙中漆黑,原是烛火熄灭”。言语间庙中明亮,人声近在咫尺。

    “张叔,你怎想起来庙中祭拜?”

    “今日阿桂冒犯惹怒天师,自是来请天师宽恕……阿桂年纪尚小,不知礼数,如有不敬之处还求天师宽宏大量放他一马。我张奎在此谢过”

    “不知者不罪,天师会有谅解。说来还得多谢季大夫,改日让阿桂去登门道谢为好”

    “此言甚是”

    山鬼细听来人言语,刚生迟疑,低头却见被提及之人眼中发红,身躯颤抖,指尖发凉,胸前起伏,双目含惊,似有若被知晓的惧怕。说来也是,若是他们窥探此地,也只见他一人衣衫不整地于此躲藏行yIn。

    山鬼见来人仍不离去顿生玩弄之意,低头含住他嘴,一面去摸他身前半起之物。见他即刻挣动,旋即手指身前光亮之处,朗声笑道:“他们不能识我闻我,可对你却是无一遗漏。你就不怕此事败露?”

    话落果真见他后脊僵直,紧咬唇rou,不敢动弹。同时shi红双目俨然含怒地瞪视着他。

    前来供奉的人跪在案前,口中开始轻念不知谁人所写祷词。

    山鬼默不作声地将他亵裤脱下,在他惊愕间又将涨热巨物挺入那张合似迎之处。他双目含惊,腰身颤动,绞拧吸紧得顿有急促快意窜上脊骨,叫他身躯随之一顿,险些缴械。被如此挑弄后不禁干笑两声,侧首瞥向供桌:“他们一时半刻不会离去,你且忍耐一番”

    话虽如此,眼中却有狡黠,巨物全然抽离又重重顶入,如此深入浅出,不时掺杂打转研磨,有意把玩,直叫身下人脑中空白,肩颈抖动,双目泛红,脸侧滑泪,缠于他肩上的腿更是戛然生软,趾骨发直。俨然身愉体悦,不能自已。

    “季大夫”,快意欲顶,山鬼却改浅处挺弄。低头见他紧咬手臂,全身僵硬仿若木石,不肯回应,不禁伸手又摸他胸前ru首,笑问:“你说,他们若有上前来看,是会见到哪般画面?”

    话音刚落,渐复神智的人抬眼只见他青手一扬,本置案上的灯盏随之掉落熄灭,打转间直直滚至他脚边。

    “何来的风将灯盏打落”

    眼见男人蹲下找寻,季向秋顿觉心跳如鼓,胸口发紧,肝胆俱裂,喘不过气,同时双目瞪圆,摇头挣动,腰间颤软,身下吸紧间更觉到贯入的热物是何棱角。男人身影渐近,男人又惊又怕,欲哭无泪。

    山鬼却不慌乱,眉心微蹙着如愿在颤动的紧窒中泄出欲望。

    季向秋却是不觉热ye滚烫,眼见男人已至案侧,心跳急快得仿要窒息,又见此鬼全无将他躲藏之意,终于心如死灰地紧闭双目。嗓中哽咽,泪落不止。

    庙外急呼风声宛在耳侧,叫人觉冷生惧。

    “他们走了”

    不知几时,万念俱灰的人却只听此鬼在耳侧低语。抬眼正有惊疑,不想即刻被温热含咬双唇,周身寂静,仅有六七灯盏摇曳照明。

    季向秋睁着泛红双目,胸靠鬼怪怀中说不出话,俨然惊魂未定。

    山鬼见他仿若受惊孩童,一时竟有心虚地侧脸不看他:“我使了法子隐你身形,他们未有瞧见”

    季向秋却仍心跳如鼓,余悸未定,难以喘息。如此过了许久才有生气,沙哑问道:“当真?”

    山鬼刚要点头,不想胯下一痛,被他用力握在掌中,正有诧异生惊,低头却见他双目紧闭,神色苍白,胸膛起伏——竟因热血攻心地骤然昏去。

    好在不久清醒。季向秋睁眼见背靠鬼怪怀间,衣衫不整,顿忆惊险一事,也是挣动间猛觉掌中何物,惊吓后退。那物件温热半硬,单手握来只觉粗大可怖。

    山鬼睁眼看他,见他神情错愕,不禁哼声取笑:“是你紧握着依恋难舍”,言语间着衣纳物,起身看他。同时又复赤足悬空,如云轻巧。

    季向秋见状顿有思悟:“你竟采阳补Yin”。先前行走定是鬼力不足,难撑其样。

    山鬼却不在意,哼笑道:“我不知何为Yin阳”,转身瞧见石像后刻有碑文,“我只知这等交好于我有利,于你有欢,何乐不为”。原是筹资芳名,欲香火不绝,流芳百世。

    季向秋敛容问:“究竟如何你才肯离去?”

    山鬼从容坦然:“我不知”,顿了顿,“缘由天定,是你命该遇我”,又或他命该遇他。

    “此缘竟显捉弄”,季向秋暗自呢喃,也是思虑间心有释怀,“想我这等年岁还要遇此劫祸,当真天意难违”

    “反正你孤身一人,有我为伴也能排遣寂寞”

    季向秋意外地笑:“是你孤身一人”。说罢着衣离去,不肯多留。只是股间shi热,叫他懊恼。

    山鬼如来时跟在他身侧:“你我一人一鬼,做此争辩可谓无意”

    抬眼是月明云轻,偶有秋风袭衣,催人归程。

    “山鬼”,季向秋望前方住处,若有所思,“你我同住也非不可,只是约法三章”

    “其一,不可悬足替步”

    “其二,不可害人伤物”

    “其三,不可强我所难”

    山鬼迟疑半晌,百思不得其解:“……其一为何不可?”要他行于人地,沾其污秽,分明强鬼所难。

    季向秋脚步一顿,敛容看他:“怪吓人”

    季向秋一大早便出门去村口等候,不过半晌便有车马按约与他换购山药。

    “季大夫好本事,竟真能寻到此药”,前来收货的男人言语激动,“此番那恩人应能得救”

    季向秋无心知晓他人之事,只是此药用处颇少,见他急用难免生惑:“这药算是珍奇却不常用,我在山中找寻数月也只采到这些。还不知此药是为救谁?”

    男人叹道:“救的是我村中恩人。季大夫有所不知,前两年我村中生了疫病,幸得两位侠医日夜布药施针才解此大祸,只是其中一位采药时不慎重伤……我们不知如何报答他的大恩,只能四处寻此药治他”

    “文大哥果真好义气”

    季向秋作别归家时路遇三两孩童手携玩物地嬉笑不停。有生来顽皮的将田间作物拔起,挥掷打闹,引得物主出屋拾枝追赶。顽童一路逃至村口,迎面与农忙归家的父亲撞个满怀。

    季向秋望见那顽童被揪着耳朵与人赔礼道歉,不由笑出声来。扭头却见额前置影,与硕大面容距离不过两指,惊吓得连退两步。眼见身子后倾将有着地,腕上骤然一紧,被来人拉回稳住身形。

    “见我怎如此大反应?”山鬼哼笑,将他松开。

    季向秋懒与他计较,继续行去。外处若与此鬼言语,他人看来只以为他发癫如痴,自言自语。

    山鬼见他不理便跟在他身后道:“你我相处也有半月,就不顾及我这鬼怪心情?”

    “谁人来顾及我?”季向秋推门回到住处,随后将未干山药拿入院中晾晒。

    “季大夫要人顾虑,原也心有寂寞”,山鬼将下巴靠在他肩上做亲昵状,同时一手摸他腰腹,甚有意往下游走:“说来也是,自那后你我也半月……”

    季向秋将他手拍下,不耐道:“我曾立志清心寡欲,不似你日思夜想”

    “何来清心寡欲”,山鬼笑着抽身离去,脚尖点地,悬空坐起,单手支在脸侧,尽显慵懒:“不过喜好男子,无人消遣”

    季向秋身形一顿,望他一眼:“多嘴”,也是这番见他发长松散,沿肩着地,衣衫敞胸漏腿,颇有不雅。敛容问:“你怎不使个法术换身行头?”面容虽是丑陋,好歹身躯健挺,尚能入眼。

    “季大夫果真喜好男子,不然怎关切我这男子身姿。只可惜这模样随我许久,难有变换”,山鬼撩起脸侧长发置在掌中把玩,漫不经心:“凡人之物于我无用,我不老不灭,如这长发难剪难束”

    季向秋无语,沉思片刻:“听闻将物件烧去可到逝者手中”,顿了顿,神情认真:“生火做饭时我与你烧一件”

    “……”

    “屋中还有旧衣,只是你体型高大,不知是否合身”

    山鬼见他在屋中翻箱倒柜,不禁觉到好笑地握住他手:“烧此物须有生辰八字,况且我可不要你这庸人之衣”

    “原来如此”,季向秋才有醒悟,见他握着不肯离去,冰冷凉意流落身前,只是半响又觉柔软温热。“你且松开”

    山鬼却是不应,将他压在柜前,大手禁锢他双腕,高抬于顶;低头含咬他嘴,有如蜻蜓点水,微风逐浪。长发沿肩臂垂落胸前,随动作前后摆动,叫人看得入神。季向秋觉喘不过气,腰身一颤,沿柜门滑落坐在地上。

    山鬼跟着蹲下身子,见他神情恍惚并不挣动,同时嗓音微哑,似有失神,不禁徐徐笑道:“季大夫早与男子有过欢情?”

    季向秋闭眼又睁,神绪渐明,沉默许久却是一言不发。

    山鬼见状又打趣道:“那人定是季大夫中意之人”

    “与你何干”,季向秋垂眸轻叹。

    “怎会无关。如此倒也明了你为何心急那物……可是那人近身之物?”山鬼无意知他风流,只是难免好奇——这人虽不情愿却是不拒。“季大夫怎一言不发?”

    “何来中意,不过你无中生有、暗自揣度”,言语平静,难知真假。

    “当真如此?”山鬼哼笑,握住他手抚上自己面容,“我可告诉过你,我虽不能变换原身却能化成他人面容?”眼中布有得意,诱他出口相求。

    季向秋抬眼看他,惊觉早将他面上青黑习以为常。这鬼怪心肠不坏却次次将他把玩。季向秋敛容侧首,看向他处:“潘安”

    山鬼一愣。

    季向秋将手缩回,眼中含笑:“你说我喜爱男子,自然是想一睹他美貌”,顿了顿,缓缓正脸看他:“难不成全是你口中大话?”

    山鬼觉到被反客为主,哼笑道:“自是做得,只是要讨酬劳”

    季向秋刚要问酬,眼前一黑,有凉物撬开他嘴唇后在他舌上舔弄,惊得他仰头后靠。奈何如钳大手缚他后颈,挣动不得。口中游舌野蛮至极,亲得他心跳如鼓,眼花缭乱,同时有热流涌入心口,叫他忍不住低yin出声。

    “呃……”

    山鬼将他双腿掰开,低头隔衣亲吻他腹下秽地,见它渐有发热半硬后抬眼又见他双目微垂,神情隐忍,不禁揽过他头正对自己胯下冷硬欲望,微笑道:“给我舔热”

    季向秋猛地回神,又惊又恼地伸手推他,不想抬眼时顿觉浑身一颤,惊愕失色同时难移双目,说不出话。

    方才他还面容青黑,尽显丑陋,眨眼竟成一常人模样。虽不比潘安之貌却也五官端正,尚能入眼。此时蓝衣白衫,长发盘后,眼底布有得意……

    山鬼见他恼意渐生,笑道:“如何?我可是未有骗你?”

    季向秋敛容又看他处:“换回”

    “给我舔”,山鬼仍是得意,话锋突转:“不然我给你舔?”说罢伸手探入衣中紧握他那根秽物,温凉掌心随它愈发滚烫。山鬼一手摆正他脸,与他额心相贴,眼中灼热:“你怎不肯看我?”

    季向秋心底一沉——他哪里想看这另番自己。心下一横:“你换去此样”

    山鬼知他妥协,当即双手抽离,哼笑道:“有劳”,同时悬空坐起,足不沾地,衣物瞬化原样。季向秋并不抬眼看他,只望发白烂衣生出迟疑。

    “季大夫与人行过欢好,对此事应不生疏”

    季向秋闻声闭目又睁,当真跪膝向他,伸手将他亵裤脱下,握在掌中——冰冷秽物在掌中涨硬渐热,说不出的触感叫他恍惚。嘴唇移至跟前,刚触前端便觉脑中发热,喘不过气。

    “季大夫”,山鬼见他犹豫,旋即将指探他口中,搅动一番将其撑开,引他将涨热欲望含入一半。

    季向秋心中发紧,闭目不睁。舌尖颤动着如舐糖糕,只是口物清晰,反倒在脑中印摹此物形状。舔弄一番忽觉身子一僵,惊愕地抬头离去,侧首不语。

    山鬼觉到他变化原由,眼中含笑,同时赤脚在他胯下轻踩:“季大夫果真好本事,连与人做此事都能身体愉快得欲罢不能”

    季向秋面上发热,虽有懊悔却难略涨热的欲望。

    山鬼懒再戏弄,将他拉起坐在自己胯上,沉声道:“莫动”,同时大手探入裤中一阵摩挲。

    山鬼正欲向里处挤按,忽然身子一顿,眉心微蹙地直看门院,同时大手一挥,叫门窗转瞬闭合。

    “季大夫,你可在家中?”

    季向秋一愣,慌乱不已,欲有抽身却被环住腰tun,难以挣动。强忍一番,呼吸粗长地敛容看他:“许是前来求医”,话音刚落,身下骤然吸紧,弯腰连连喘息,又惊又颤——山鬼将尖细二指挺入深处,刮蹭勾挑,宛有轻羽,撩得心口直跳,热流翻涌,思绪发直。“嗬……”

    “何需急切,他们走得不紧不慢,听声又无急躁,想来是那小孩父亲又携人来谢”,山鬼哼笑,话落直将巨物挺进,引得他心口一颤,浑身僵硬,弯着腰依靠他胸膛连连喘息。

    许是心有违德之愧,衣下肩背红得滴血,嫣红一片。

    “季大夫可在家中?”人声在屋前又起,侧眼瞥向门处依稀能见二人高矮身影。

    山鬼想起半月前庙中之险,心口快意浓烈,双目灼热,有意在浅处研磨:“莫出声,他们不知你在家中”

    “……山鬼”,季向秋似未听见他言,两手紧抓他双臂,闭目强忍体内异动,轻颤道:“莫叫他们进来”

    猫叫般的低语叫山鬼脑中一热,欲火难耐,干笑道:“自然”,话落将他腰身环抱,悬动间飞至床榻,与他齐齐跌入褥中。

    “呃……山鬼……”

    山鬼将他双腿抬至腰间,欲望紧贴,随之挺动如狂——紧窒快意爽得他微有失神,声声喘息似从久远间苏醒,叫他同这男人般呼吸粗长,此起彼伏。只是胸膛平静,并无脉搏息动。

    “呃……”季向秋眯眼看他,神绪如受蛊惑,难有清晰。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要他前端同等耽于情欲,在不知间触碰高chao,泄了热ye——又或当真他生性yIn乱,喜yIn好欲,不能自已。

    “季大夫不在家中也好,他不知是谁人将物置于门前,眼见难有送回自会收下”

    人声清晰,宛在耳侧。欲望泄去,季向秋勉强抽回丝神智,恍惚见门外人要走,心口悬石未落,不想又听他人声起。

    “季大夫不在家中吗?”是一清脆女音。

    “今日是何日子,怎都扎堆来见……”山鬼笑着,话未说尽,顿觉肩膀一重,被他推开。方才还驰骋尽兴的滚烫之物眨眼孤零零立在身前,全根涨大的模样尽显滑稽与可怜。

    季向秋喘着气强忍腿间痉挛,同时慌张地捡起衣物,唯恐来人见他不在而转身离开。

    “着实惭愧,方才屋中睡熟……”开门间的周旋之语还未道尽,前来的女子喜出望外道:“季大夫”

    季向秋认得她:“阿圆来可是为你家小姐?”

    女子身着粉白丫鬟衣,年纪十七八,眉清目秀,见他仍记自己更是难掩喜色。“季大夫,我来确是为我家小姐”

    “你家小姐又是如何?”

    阿圆顾及身侧人,神情微闪,不敢多言。好在前来道谢的阿桂父子也是知趣,言语两句便转身离去。

    阿圆这才松了神色,叹道:“季大夫,你也知小姐当初是心疾作祟,如今倒非重寻旧忆,不能脱身……”觉到言语道远,索性开门见山:“小姐要与人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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