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握着张乐游的小腿往前一拖,张乐游的屁股便稳稳贴在了王爷胯下,王爷将他的腿向两边打开,张乐游大腿内里的软rou就露了出来。大约是因为张乐游为双性之身,因此大腿并不像男人一样Jing瘦,反而有些软糯的肥rou,白白嫩嫩的,王爷望着那寸肥腻盯了一会儿,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啊?”
张乐游身体抽动了一下,茫然地望着王爷。
“你为什么咬我?”
“因为狗儿看着很好吃。”
王爷说着,又去咬张乐游的另一侧的大腿,吸得啧啧作响,张乐游恍惚觉得好像真要被王爷吃了,身子却越来越热,xue流出了水,带出些许浓白的Jingye,胯下的床单登时白浊一片。
王爷拨弄了一下他的两瓣rouxue
“狗儿竟然像汤圆一样,还有流心的。”
张乐游被他撩拨的Yinjing又一次颤颤巍巍立了起来,王爷盯着张乐游那可怜巴巴的分身看了会儿,忽然一低头含了进去。”
“啊!”
这下可把张乐游吓得够呛,不止是因为快感,还因为自己是仆人,刘浥尘是皇族,又是自己主子,怎能做这种事情?王爷技术好得不行,舌头灵活柔软,总能舔到让他舒服的地方,舔得张乐游腰直发软腿直哆嗦,但还是哆哆嗦嗦扶住王爷的头,几乎要哭出声来。
“王爷,不要,脏,我那里脏”
王爷却不理他,竟像含着饴糖一样,啧啧作响起来,很快就把张乐游舔得泄了出来,王爷将那Jingye咽下去,抬起头,啧啧嘴,
“原来狗儿的Jingye味道不是甜的。”
张乐游羞得蜷起身子,王爷却又拽起他的腿向两边打开,一挺腰,把自己的Yinjing插了进去。
“唔。”
张乐游腿微微挣动了一下,但因为里面水和Jingye的润滑,倒也不怎么痛,轻轻松松就插了进去,这次王爷插得很慢,还不时细细密密去吻他,总是轻轻顶到他软rou,顶得他就像吸了水的海绵,淅淅沥沥直往外流水。
“啊嗯”
张乐游情不自禁配合地扭起腰,红chao漫上了他的身体,他觉得此刻自己好像漂浮在海面上,阳光暖暖的,晒得海水也暖暖的,海水温柔地舔舐他的身体,痒痒的。
当王爷再次射入张乐游身体里时,张乐游眼前五颜六色的炸开,好像天上的烟花,他痉挛了几下,晕了过去。
等张乐游再次转醒时天已经完全亮了,他正被王爷搂在怀中,王爷在他身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张乐游情不自禁想转过身看看王爷的睡颜,谁知刚一动就觉得腰一酸,下体里好像插着什么东西,他情不自禁往下一摸,脸刷一下红了起来。
王爷的Yinjing竟然还插在自己的xue里!
“王爷”
他轻轻叫了一声,王爷却并不理他,他就如rou虫般在王爷怀里蹭动,可因为插了一晚上,xue有些干涩,很快蹭得他腰都软了,xue里又流出水来。
忽的耳边传来一股热气,王爷的声音有些发哑,
“怎么?狗儿喜欢吗?”
“王爷浥尘你都插了一晚上了,拔出来吧”
王爷笑道,
“狗儿说好要暖我的,抱着狗儿睡可比抱着汤婆子要暖和多了。”
“可你的鸡”
张乐游到底没说出那个巴字,只是顿了顿,
“那么热,并不需要我暖。”
“但只有见了狗儿鸡巴才是烫的。”
张乐游被他弄得哑口无言,只能愣愣地躺着,浑身难受,忽而又听到身后王爷道,
“好,我拔出去。”
说着往后一退,张乐游的xue里却如贪吃的小嘴,眷恋地吸着王爷的Yinjing不松口,王爷蹙了一下眉,叹了口气,笑道,
“原来狗儿在说假话,其实是想要的。”
说罢一挺腰,重重撞到张乐游身体的软rou里,张乐游几乎发出低泣般的呻yin声,感到王爷在吻他的脖颈。
“狗儿,这就给你。”
王爷几乎粗暴的律动起来,
“要好好吃着。”
屋子里传来张乐游哭泣呻yin的声音和王爷粗重的喘息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张乐游直觉得下半身都被王爷撞麻了,忽的王爷身形一顿,又一次把滚烫的晨Jing射了进去。
张乐游抚摸着小腹,眼泪和口水只往外流,脑子也不甚清楚,小声嘀咕道,
“你总是这么射进里面,我若是怀了孩子,会被夫人扔到井里吗?”
王爷抿了一下唇,吻了吻他的脸颊,
“狗儿不会怀我的孩子的,不要紧。”
待到张乐游再次转醒已经中午了,张乐游迷迷糊糊摸了几下,发现身侧是空的,他手脚发软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痛得像散了架子一般,好不容易挨到了挂衣服的木杆上穿上衣服,忽然听到窗外传来“咕咕咕”的鸽子叫。
张乐游打开窗户,就看到一只漂亮的花鸽子,羽毛滑顺柔亮,在太阳底下直发光,他把鸽子抓到手上,见到鸽子的脚上挂了个信桶。
恰巧这时王爷走进了屋,膝上放着一个托盘,上面装了些餐食,张乐游赶忙把鸽子递给王爷。
“王爷,有你的信。”
王爷接了那鸽子,打开信,了然的笑了,
“永宁公主这么些年了,还是这副脾气。”
张乐游见王爷这副样子,好奇的不得了,心里好像有个小刷子挠得直发痒,终于忍不住问,
“写了什么?”
王爷道,
“全是骂我的话。”
张乐游奇道,
“公主虽是当今皇上的同胞妹妹,但您也是她的族兄,为何会如此不客气?”
王爷不答,却说,
“这鸽子本是家妹和公主用来传信的,他们二人是手帕之交,情谊甚笃,自从家妹去世后,这鸽子公主便用来传信骂我了,已经好几年皆是如此了。”
张乐游心里暗想,难不成你和公主有什么私情,否则怎会把她得罪成这样?话在嘴里滚了一圈,却也到底没敢说出来。
王爷道,
“不谈这些了,吃饭吧,现在个时候厨房厨子不多,给你煲了鸡汤养养身子,拌了些小菜,昨日折腾你有些厉害,等晚上再给你吃些好的。”
张乐游一想到昨日的放荡不禁红了红脸,看了一眼托盘上的吃食,忽然见着一碗中药,问,
“这是什么?”
王爷道,
“避胎用的,你我昨日只算是苟合,若是生了孩子也是无名无分,你若是怕走我娘亲的老路,无论如何也不能怀孕。”
张乐游浑身一震,初夜旖旎害羞的心情全然没有了,只剩下一种复杂的被羞辱的情感,他这时才想起一件事,他是贱籍,王爷是皇族,哪怕他是一个正常女人,都无法与王爷相配,何况他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便是两人睡了又如何,自己和王爷的关系注定没法见光的。
他心里说:张乐游啊张乐游,你这样和娼ji又有什么分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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