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刀锋为绕指 - 18 上古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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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千珏就这样抱着那温热的,尚有活力的身躯,维持这姿势良久。

    男人一改之前的无所适从甚至钝笨的僵直,如同得知眼前人的不安和恐惧,他的臂弯紧紧回箍着那人,直至心绪重归宁静。

    待平复完全,顾千珏有些后知后觉地查探起男人的状态。他们还在那个深坑下,又已经转探进到内里的石洞中。

    昏迷的男人已经转醒,面色也恢复几许,更甚那原本溅上蛇毒的有着破溃迹象的额角竟恢复如常,他察看起男人腿上的伤。

    原本狰狞翻出,血痕斑驳的伤口结出丹褚色血痂,那些小的擦伤只留下淡淡的红印。

    尽管为顾铭的康愈而欣喜,见男人的际遇却是有些疑惑。双目对视的片刻,男人微微摇了摇头,亦作不知。

    探入内息也并未觉有异。

    无甚头绪,况接触下来倒暂危害,便也由此去了。

    俩人几番相惜相叙的功夫不算磨腻久,顾千珏很快提起Jing神打量起石门内的景象,只是那入口处的石门已然阖上,洞内严丝合缝没有一点余光洒进。

    纵五感稍敏锐些,也只能模糊瞧见内里设置浅淡的轮廓。顾千珏没有选择打开火折子,仔细嗅闻着空气中的味道,辨别其中的异常,都无果。

    思虑半晌,他翻出储纳袋中的明珠,浅浅的光晕辉映出洞内的简单情况。洞壁有些凹凸不平的起伏,大抵当初建设时镌凿出的石刻痕迹,用手捻摸,余留岁月风化的白灰色粉末。

    洞府并不大,内里空荡若只是天然斧造的xue地,如果忽视那些细微的人工痕迹。

    最中央摆着一道玉棺,在空幽的洞府中,醒目非常,几乎很难让人忽视。更莫说那离得近了,传来的沁入骨髓般的凉寒。

    那玉棺上爬满零乱的晦涩符文,正对头端,面上盘踞着神怪的浮雕纹迹,即使没有任何多余色彩的缀饰下,竟生动得好似下一刻就要从玉棺上飞出。

    单就这样一个诡谲的墓葬地xue,面前陈列着这般的玉棺。还不曾遇到什么阵法机关,生死一线的突破,怎么看都像是引诱的陷阱。

    两人也不多有动作,只是警惕地探走在洞府壁缘,查探着有无机关术以及些许松动的出口。以顾千珏强大内息对游生的捕捉,亦没有任何收获。

    顾千珏手掌贴向石门处,与男人相望便得以知晓对方的意举。顾铭腕袖翻转,霜月的微凉的刀脊紧贴护腕,男人眼中带着肃穆,身上动作也紧绷起来,同蓄势待发的兽。

    随着顾千珏蓄聚起浩瀚内息的一记掌力,轰然向石门击去,破碎和倒塌的声音都没有传来。石门纹丝不动地矗立,甚洞壁的尘埃都不曾扬起些许。

    换做削铁如泥的剑也插不进洞壁半分,又尝试各种办法,洞府都没有分毫的损毁。

    且不知离那石门闭上有多久去了,两人活动着一番倒是有些气狭。这洞府内无任何与外界相连的通隙,里处的空气想来是愈发稀薄,当不宜久留。

    如此周折一番,唯有玉棺没有探动过了。想要出这洞府,大抵不可避免。

    顾千珏给顾铭打了个手势,让男人提着些警惕,他去探个究竟。向来没有表情,沉默少言的男人罕见地蹙起了英眉,回应起动作,表示不可,由他去。

    顾千珏抓起男人的手腕,用内息传导骨音。虽然此前没有提起警示心时,他们尚言语几分,越知晓这洞府内的古怪,便愈不敢弄出什么别的动静来,怕招惹什么难搞的东西。

    向男人耐心解释着,他内息浑厚几许,由他冒险也更添转圜的生机,知晓男人是担心他。俩人已生死相许,如此,更不应该由男人去。

    男人回握起他的手掌,捏了三分力道,深凝身前人几许。就在顾千珏以为男人还要反驳之际,正欲想些别的措辞宽解来,男人却打着手势,同意了。

    顾千珏心下叹了口气,调动着内息疯狂运转起来,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小心地朝玉棺迈去。他了解男人,如此痛快地答应,倘若他有任何意外,男人随时都能抛下自己性命去救他,救不回来便也绝不犹疑地殉主。

    又有些后悔当初许下这些话的决定,可不如此,男人怕是每回遇到什么危机,必定法的红绳,一圈圈缠缚收纳起来仿佛处于备用。

    顾千珏被吸引住,不自觉伸出手解开那红绳,几缕丝丝缠缠掉落却意外地没有坠到床上。

    仔细一看,那红绳盘结出一张仿佛座椅的绳套,绳中牢牢系着鞣制的皮革垫子,顾千珏有些奇怪,但当手把上红绳的那刻,好像无师自通般摩挲出了这物的用途。

    顾千珏很是疑心也警惕别人使用的痕迹,耐下性子端详几番却没有发现那些印记,内心不禁松了口气,想来这个地界是给贵客使用的,应当是全新的东西。

    借着男人的手一步步解下身上的坠饰物什,直到同样跟热切的男人不着寸缕,肌肤相贴,顾千珏的指节点上男人不断滚动的喉头,那露出近似渴旱的吞咽,无端诱人。

    他错开头,附身啜吻起男人眼下的伤口,唇齿啮舐,甚至带了些力道饮吮,好似这样就能将那朱痣下的毒素卷裹开,替男人分承些足以击溃这世间最坚毅者的情chao。

    男人无意识地援抚着顾千珏的头,指尖与鬓髻相触,那细微的只有天下最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发出的厮磨的声音,指腹带了些力道,不知是想要推开还是想要搂住这作恶多端的始作俑者。

    那黏腻的shi热嗫动中发出轻不可闻的啧呢声,足以听得人面红耳赤。

    实质上,顾千珏也因为这些他自己也看起来十分莫名的动作而羞红了耳根。

    也许有些疯狂,他脑中甚至想将男人全身上下都舔个遍,好一一查探起是否任何部位都能引起男人如此难耐而魅靡的音节。

    手中动作流畅地挖出一大块香膏,微凉的触感传来,指腹贴合的热度甚至微微融开些那膏脂,捏开来,鼻隙中隐隐嗅得到其间的浅香。

    有力的掌臂托举起男人绵软使不上力气却紧实修长的腿,指节探入匿在tun丘下从来无人探究的秘界,或者换句话说,只为他一人敞开的、如此隐秘又柔软、让人痴狂的地界。

    光是心头提起这般念想,就发涨得溢满,下身也胀得疼痛。沾染上爱意的情事好似被提供了源源不绝的动力,锦瑟连绵,永不停息。

    香膏的触感是与略微滑腻的欲ye开拓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裹满修长指节的润泽膏脂,几乎不会有任何艰涩的感觉,如此流畅地侵入窄箍的蜜道。

    只是那层层嵌套的欲拒还迎,亦或是热情奔放的紧紧绞咬,依旧如常,依旧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地深入内里豁开去掠夺占据新的领地。

    挺立的鼻尖错落开余留些间隙,顾千珏侧过头,两人的喘息就交织做一团,男人澄澈的瞳中情绪都铺开得分明,那里面透着疑惑:“你,想要吻我吗?”

    顾千珏甚至怀疑男人已经神智不清到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大抵可任人摆弄,毫不设防,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他无端生出些恼怒,面上却依旧没有变化。

    男人现下不清醒,自然是不可这样同他计较的。

    顾千珏又凑得近了,俩人柔软温热的唇rou几乎贴作一起,见得他唇齿张合,那动作摩蹭着,扑出更多滚滚chao热的气息,涌向男人的口鼻。“是的,我想吻你,不可以吗?”

    “为什么?”男人微微蹙起眉,好像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巨大困扰,格外认真地在思考起这件事情。

    实则顾千珏在男人下身有着更冒犯而僭越的举动,而这些都没有引来男人的关注,他被情毒调动得敏感的身躯明明如此渴求着贴近,渴求着爱抚,簌簌颤动,他只是莫名地计较起来亲吻这件事情。

    顾千珏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着男人:“因为我想吻你,所以就这么做了,你会不高兴吗?”

    男人摇摇头,没再说话。短暂的沉默后又传来执着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想要,吻我?”

    没有觉得男人在没来由地令人故意蒙受些责难,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平静,仿佛又回到往日循规蹈矩时候那样沉稳而驯顺的模样,只是其中不可掩饰的探询意味却也显露得分明,好似真的迫切想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于是顾千珏正了正颜色,诚挚而衷心地答:“因为你是我选择的、命定的、决定要携手一生的伴侣,我在意你,爱慕你,无时无刻关注你,想要照护你,为你解决问题,在你需要的时候我愿意献祭任何,我的身体,以至我的生命。但是现在,我需要你,我想要触碰你,所以我才想吻你。可以吗?”顾千珏又问了一遍。

    没有回应。男人有些失神,其实顾千珏的这些措辞他一句也没有听得进去。他想着一些莫名的事情,也许正是因为脑子不太清醒,所以放空了也混乱了思绪。

    他在想,执行任务的时候,他见过太多缠绵床榻的风流贵人,也见过悱恻缱绻的柔乡暗剑,那些人赤裸着身躯像两条发情的蛇兽一样,交媾蹭动,很少有人唇碰着唇,那太奇怪。

    兴许有人会在唇上淬渡上最狠辣的毒药,兴许会在口腹深处藏着能将人一招毙命的凶器,让人不得不产生莫大的防备和警惕。

    这好像终于能解释得清为什么当初顾千珏法的蛮干中,顾千珏终于觉察了那种熟稔的感受,于是,这之后的每一次晃荡,豁开,冲撞,都直挺挺地捣向心念之处!

    粗硬如铁的物什捣开紧闭的门扉,舂杵进腹地深处,肥厚润滑的蕈rou一次次抵笞到蕊巢,紧致的xue道疯狂地绞咬着入侵着,却又好似放浪形骸般阵阵波动缩放,细细密密裹吮着,厮缠讨好着那烫热的硬物。

    顾千珏的掌指嵌住男人的腿根,下身用力地舂撞着,顶开那绵软韧滑的甬道,手掌搭覆的胯骨上留下粗浅的指痕,他用力的吻男人的腿,从膝缘一直到男人敏感的腿根,顺着绳索的痕迹盘桓滑过,每一次舔舐都引得身下人的颤动。

    他感受到男人粗乱的喘息,手腕翻动,将缚着男人双手的吊勾举得更往上了,男人被迫挺直了身子,将胸膛毫不设防地向面前的人敞露着,那绷张的臂膀下、胸脯上,随着紊乱呼吸起伏的挺括,还有油润厚实的肌理,一切都是那么的匀称妥帖,好看极了,顾千珏的手指自发地往上窜游着,循着那美厉的线条四处揉捏触碰。

    随后,指节再次覆上那赫然紧挺的姻珠,腹骨摩擦之际翻得如同之前打着绳花般,总之呈出一片快而美的景象,男人的喉头滚落细细的动情喘yin。

    胸前傲然挺立的绯珠在那人的指节的狎玩下,发热发硬,又酥又麻,那奇异的感觉顺着细小的一端,不断下沉,窜进腰腹,窜向尾锥,惹得吞纳柄杵的xuerou窄缩得更紧了,于是引带受起更猛烈的笞伐征挞,每每都分毫不差地撞向那处。

    顾千珏喜欢听男人的声音,甚至正是因为想要听到男人更多难以压制,情难自禁的声音,所以便发了狂,发了疯,如脱缰的野马,四处奔驰着、冲顶着、宣泄快意。

    而男人只能毫无反击之力地撅着tunrou,隐忍承欢。

    扣住男人胯际的手松开来,他转而抓握起男人那滚烫如炽铁的jing柱,顾千珏开始卖力地上下捋动起来,本就只是悠然晃荡的羽毛,此下更是抖得痉挛模糊,残影掠过。

    男人周身的敏界都在他的侵占之下,被抵弄,被撑开,怯弱着收合又再反复摊平来,那魁实劲厉的酮体随着吊绳摇曳着,如砂石里烈阳下湖泊里绽得艳丽的姝蕊,葳蕤绵延,又似皎月下绰约在岸缘拍打浪花中的水妖,勾魂摄魄,生息媚骨。

    “不,哈嗬不要”男人原本乖顺的身躯开始左右晃荡起来,手弯向下崩着力道,腰腹也崩得紧紧地,显出起落的迤逦性感的线条,他下意识想要逃离这令他失控的快意,手指紧紧攀附抓握住腕中的绳索,骨节间因为用力拧出泛白的颜色,甚有些许酸痛传来。

    连绵更迭的快感冲涌而至,那本就充血挺硬的jing柱憋得越发急了,泛出浅浅的紫红,周身的筋络暴出,顶端的羽毛颤了颤,却依旧不能摆脱被压制克抑的结局,在那孔隙与银线的边缘,丝丝黏黏的白浊ye似是满涨之后再也灌不住更多地溢了出来,慢慢爬满蕈头,沾上羽缕上,打得那本来飞舞得美丽的翼绒几分chaoshi狼狈,如同在情欲高chao不断积累而无处宣泄的男人一般,chaoshi、狼狈。

    “让我出来吧哈嗬”男人平稳的声线染上哀求,其实影卫的严苛训练中对于欲望控制的变态程度比这残酷百倍有余,曾以最好的绩业完成考校是男人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被情欲牵制心神,不由自主的模样。

    但是,这并不能苛求他更多,因为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冰冷残忍的考校官,而是他爱慕追随,刻进骨血的信仰,他用命去守护的人。男人对他再不会有世间法地攮至xue关深处,一回接一回,他时而揪拨着肥厚的tunrou,将那xue口敞得更开,把那巨物含吞得更深,恨不得将那囊袋也一并挤带进去般。

    再接连着穿凿抵弄至蕊巢,男人这下连告饶的yin声也发不出了,只余颤巍巍的喘息,勾在腰上的腿弯便受不住力地往下滑,很快又被顾千珏搂着重新搭回去。

    前面累叠的欲水无论如何也泄不出去,男人那不断升腾的chao欲便通通汇集在后方那处,狞缴痉挛,把那巨物套箍得紧了,缴得些许生疼,令那抽送的动作都滞涩起来,终于顾千珏如男人所愿,把上男人那哆嗦不已的铮挺,指尖微动,剥弄开羽毛,轻轻打开银环,缓缓将抵入内里的银线抽了出来,彻底将这止Jing器摘除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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