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刀锋为绕指 - 10 副线任务(掉落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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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溪水中极尽欢愉,几乎是莹亮的月色收敛了光华,天色浮泛起浅浅昼明,顾千珏才拉着顾铭在铺好草垛的天然洞xue里沉沉入睡。

    算不得睡了多久,只是这觉眠得沉稳又满足,当晨微曦光打在眼帘,那透过薄薄一层皮rou的红晕依旧晃荡昏悠,炫目困倦。

    偏头望向身侧之人,却不是酣睡模样,墨玉珠青的眼眸里是比夜晚月色更晖芒熠熠,百转迂回的光波,溢着璀璨的深邃,面颊上的绒毛在绚烂的光照下清晰可见,还有皮肤的肌理与光泽,甚至辉映出往日健气的褐皮呈现出一种难得的另类的盈白。

    那人似乎早就醒了,不知这样望了他多久,怎得好似看一眼便是贪得一眼,顾千珏只好权做嗔怪之意,因为现下男人的眸中的恬淡与静泓却是不作假的。

    顾千珏转醒已经打量男人有一会儿,见他还不收敛神色,便打趣道:“顾铭,你要再这般望着我,我可是要纳些好处来的。”

    “阁主”顾铭赶忙收回目光,张皇着别过头,寻摸着他处的景致可落一落视线,却不查那一句话便能逗红透个底的耳垂与无措茫然的举措落在顾千珏心中是怎样的柔软亲昵。

    “好了,我如此善解人意宽容大度,就不同你多些计较,按我们的关系折算好了,承惠香吻一枚”眼下男人虽在称呼上又回到了以前,但是那姿势情态的缓慢改变亦是明显,由此他也没有计较这些,心情反而畅快不少。

    “错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男人还是不动,只是耳根的绯色沁染上脖颈,大有泛滥的趋势。

    “好哇,有人倒是白嫖完就跑,用完人家的身子就丢,现在竟是看一眼吻一口也不愿浓情蜜意虚与委蛇一番了。”顾千珏越说越酸怪,连忙舔了舔牙根,任自己都有些腻味的话倒端得一手茶香四溢。

    估摸着以顾铭的性子是大抵不从了,嘴角的笑意倒分毫未减,还隐约见得笑容裂得更开了,露出明晃晃的白牙一副筹谋着什么的狡黠模样。

    收敛了气微与神息,打算悄悄凑上去自己偷得颊侧亲一口作抵偿了。

    却哪料自笃定不会转圜的执拗男人此时正转头凑上,那眼翦闭得彻底,细细观之,冗长的睫羽还微微颤动昭示着紧张与怯生,想来是做了好一番心里建设才劝服自己。

    唇齿相接的熟悉柔软触感传来,却是以这种意外又有些好笑的方式。顾千珏也有些错愕,神色里的小意算计都褪得干净,面上竟也升腾起一股红热。

    只见得男人也是僵立微惊,却没察觉往日云淡风轻的阁主这会儿离奇般身形顿滞。又当是阁主玩心大起得什么招数,便也是再三啜吻,安抚着喋喋不休的阁主,好叫他莫再说出那些奇怪羞恼的话了。

    顾千珏敛回心神,闭上眼扣上男人的枕骨,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舌腹撬开贝齿滑匿进沁得津ye涟涟的温热熔壁,shi热的软rou抵触缠绵,搅动出沉浮迭荡的涌泉。

    顾千珏恍惚觉得自己尝到了一丝馨甜。

    一吻即离,看着男人有些晕头转向的迷离和茫然,大手揉了揉男人睡得松软的头发,笑得和煦。

    “顾铭,我们走吧,跑到天涯海角、隐居山林也好,做一对普通的眷侣,总之我也对做什么阁主早已厌烦疲倦了。”

    “好。”男人的臂弯破天荒主动还抱起顾千珏的腰身。

    被捉回去又是什么下场呢,诱惑阁主走入歧途、不礼正事,大抵会被处极刑吧。不过这都有什么关系,只是现在这一刻有这个人在身边已经是一种奢望

    旁人看来,顾千珏的想法约摸也有些天真与不负责任。

    需得说明的一点,霄月阁倒也不是什么祖辈承袭的基业,而他作为年轻的法的沙哑音调。

    “阁主,要我吧。”濡shi黏腻的吻啧声里,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在幽闭的地xue里,听得分明。

    窸窸窣窣,布料交覆的细微声,男人解起自己的护腕,腰封,很快衣饰便清了个干净,对叠的交襟落开,半隐之下的是起伏饱满的肌理。

    心上人的无端引诱,自是不可能坐怀不乱。男人难得的主动却也有些一反常态,见男人如此,顾千珏甚法的红绳,一圈圈缠缚收纳起来仿佛处于备用。

    顾千珏被吸引住,不自觉伸出手解开那红绳,几缕丝丝缠缠掉落却意外地没有坠到床上。

    仔细一看,那红绳盘结出一张仿佛座椅的绳套,绳中牢牢系着鞣制的皮革垫子,顾千珏有些奇怪,但当手把上红绳的那刻,好像无师自通般摩挲出了这物的用途。

    顾千珏很是疑心也警惕别人使用的痕迹,耐下性子端详几番却没有发现那些印记,内心不禁松了口气,想来这个地界是给贵客使用的,应当是全新的东西。

    借着男人的手一步步解下身上的坠饰物什,直到同样跟热切的男人不着寸缕,肌肤相贴,顾千珏的指节点上男人不断滚动的喉头,那露出近似渴旱的吞咽,无端诱人。

    他错开头,附身啜吻起男人眼下的伤口,唇齿啮舐,甚至带了些力道饮吮,好似这样就能将那朱痣下的毒素卷裹开,替男人分承些足以击溃这世间最坚毅者的情chao。

    男人无意识地援抚着顾千珏的头,指尖与鬓髻相触,那细微的只有天下最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发出的厮磨的声音,指腹带了些力道,不知是想要推开还是想要搂住这作恶多端的始作俑者。

    那黏腻的shi热嗫动中发出轻不可闻的啧呢声,足以听得人面红耳赤。

    实质上,顾千珏也因为这些他自己也看起来十分莫名的动作而羞红了耳根。

    也许有些疯狂,他脑中甚至想将男人全身上下都舔个遍,好一一查探起是否任何部位都能引起男人如此难耐而魅靡的音节。

    手中动作流畅地挖出一大块香膏,微凉的触感传来,指腹贴合的热度甚至微微融开些那膏脂,捏开来,鼻隙中隐隐嗅得到其间的浅香。

    有力的掌臂托举起男人绵软使不上力气却紧实修长的腿,指节探入匿在tun丘下从来无人探究的秘界,或者换句话说,只为他一人敞开的、如此隐秘又柔软、让人痴狂的地界。

    光是心头提起这般念想,就发涨得溢满,下身也胀得疼痛。沾染上爱意的情事好似被提供了源源不绝的动力,锦瑟连绵,永不停息。

    香膏的触感是与略微滑腻的欲ye开拓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裹满修长指节的润泽膏脂,几乎不会有任何艰涩的感觉,如此流畅地侵入窄箍的蜜道。

    只是那层层嵌套的欲拒还迎,亦或是热情奔放的紧紧绞咬,依旧如常,依旧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地深入内里豁开去掠夺占据新的领地。

    挺立的鼻尖错落开余留些间隙,顾千珏侧过头,两人的喘息就交织做一团,男人澄澈的瞳中情绪都铺开得分明,那里面透着疑惑:“你,想要吻我吗?”

    顾千珏甚至怀疑男人已经神智不清到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大抵可任人摆弄,毫不设防,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他无端生出些恼怒,面上却依旧没有变化。

    男人现下不清醒,自然是不可这样同他计较的。

    顾千珏又凑得近了,俩人柔软温热的唇rou几乎贴作一起,见得他唇齿张合,那动作摩蹭着,扑出更多滚滚chao热的气息,涌向男人的口鼻。“是的,我想吻你,不可以吗?”

    “为什么?”男人微微蹙起眉,好像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巨大困扰,格外认真地在思考起这件事情。

    实则顾千珏在男人下身有着更冒犯而僭越的举动,而这些都没有引来男人的关注,他被情毒调动得敏感的身躯明明如此渴求着贴近,渴求着爱抚,簌簌颤动,他只是莫名地计较起来亲吻这件事情。

    顾千珏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着男人:“因为我想吻你,所以就这么做了,你会不高兴吗?”

    男人摇摇头,没再说话。短暂的沉默后又传来执着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想要,吻我?”

    没有觉得男人在没来由地令人故意蒙受些责难,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平静,仿佛又回到往日循规蹈矩时候那样沉稳而驯顺的模样,只是其中不可掩饰的探询意味却也显露得分明,好似真的迫切想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于是顾千珏正了正颜色,诚挚而衷心地答:“因为你是我选择的、命定的、决定要携手一生的伴侣,我在意你,爱慕你,无时无刻关注你,想要照护你,为你解决问题,在你需要的时候我愿意献祭任何,我的身体,以至我的生命。但是现在,我需要你,我想要触碰你,所以我才想吻你。可以吗?”顾千珏又问了一遍。

    没有回应。男人有些失神,其实顾千珏的这些措辞他一句也没有听得进去。他想着一些莫名的事情,也许正是因为脑子不太清醒,所以放空了也混乱了思绪。

    他在想,执行任务的时候,他见过太多缠绵床榻的风流贵人,也见过悱恻缱绻的柔乡暗剑,那些人赤裸着身躯像两条发情的蛇兽一样,交媾蹭动,很少有人唇碰着唇,那太奇怪。

    兴许有人会在唇上淬渡上最狠辣的毒药,兴许会在口腹深处藏着能将人一招毙命的凶器,让人不得不产生莫大的防备和警惕。

    这好像终于能解释得清为什么当初顾千珏法的蛮干中,顾千珏终于觉察了那种熟稔的感受,于是,这之后的每一次晃荡,豁开,冲撞,都直挺挺地捣向心念之处!

    粗硬如铁的物什捣开紧闭的门扉,舂杵进腹地深处,肥厚润滑的蕈rou一次次抵笞到蕊巢,紧致的xue道疯狂地绞咬着入侵着,却又好似放浪形骸般阵阵波动缩放,细细密密裹吮着,厮缠讨好着那烫热的硬物。

    顾千珏的掌指嵌住男人的腿根,下身用力地舂撞着,顶开那绵软韧滑的甬道,手掌搭覆的胯骨上留下粗浅的指痕,他用力的吻男人的腿,从膝缘一直到男人敏感的腿根,顺着绳索的痕迹盘桓滑过,每一次舔舐都引得身下人的颤动。

    他感受到男人粗乱的喘息,手腕翻动,将缚着男人双手的吊勾举得更往上了,男人被迫挺直了身子,将胸膛毫不设防地向面前的人敞露着,那绷张的臂膀下、胸脯上,随着紊乱呼吸起伏的挺括,还有油润厚实的肌理,一切都是那么的匀称妥帖,好看极了,顾千珏的手指自发地往上窜游着,循着那美厉的线条四处揉捏触碰。

    随后,指节再次覆上那赫然紧挺的姻珠,腹骨摩擦之际翻得如同之前打着绳花般,总之呈出一片快而美的景象,男人的喉头滚落细细的动情喘yin。

    胸前傲然挺立的绯珠在那人的指节的狎玩下,发热发硬,又酥又麻,那奇异的感觉顺着细小的一端,不断下沉,窜进腰腹,窜向尾锥,惹得吞纳柄杵的xuerou窄缩得更紧了,于是引带受起更猛烈的笞伐征挞,每每都分毫不差地撞向那处。

    顾千珏喜欢听男人的声音,甚至正是因为想要听到男人更多难以压制,情难自禁的声音,所以便发了狂,发了疯,如脱缰的野马,四处奔驰着、冲顶着、宣泄快意。

    而男人只能毫无反击之力地撅着tunrou,隐忍承欢。

    扣住男人胯际的手松开来,他转而抓握起男人那滚烫如炽铁的jing柱,顾千珏开始卖力地上下捋动起来,本就只是悠然晃荡的羽毛,此下更是抖得痉挛模糊,残影掠过。

    男人周身的敏界都在他的侵占之下,被抵弄,被撑开,怯弱着收合又再反复摊平来,那魁实劲厉的酮体随着吊绳摇曳着,如砂石里烈阳下湖泊里绽得艳丽的姝蕊,葳蕤绵延,又似皎月下绰约在岸缘拍打浪花中的水妖,勾魂摄魄,生息媚骨。

    “不,哈嗬不要”男人原本乖顺的身躯开始左右晃荡起来,手弯向下崩着力道,腰腹也崩得紧紧地,显出起落的迤逦性感的线条,他下意识想要逃离这令他失控的快意,手指紧紧攀附抓握住腕中的绳索,骨节间因为用力拧出泛白的颜色,甚有些许酸痛传来。

    连绵更迭的快感冲涌而至,那本就充血挺硬的jing柱憋得越发急了,泛出浅浅的紫红,周身的筋络暴出,顶端的羽毛颤了颤,却依旧不能摆脱被压制克抑的结局,在那孔隙与银线的边缘,丝丝黏黏的白浊ye似是满涨之后再也灌不住更多地溢了出来,慢慢爬满蕈头,沾上羽缕上,打得那本来飞舞得美丽的翼绒几分chaoshi狼狈,如同在情欲高chao不断积累而无处宣泄的男人一般,chaoshi、狼狈。

    “让我出来吧哈嗬”男人平稳的声线染上哀求,其实影卫的严苛训练中对于欲望控制的变态程度比这残酷百倍有余,曾以最好的绩业完成考校是男人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被情欲牵制心神,不由自主的模样。

    但是,这并不能苛求他更多,因为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冰冷残忍的考校官,而是他爱慕追随,刻进骨血的信仰,他用命去守护的人。男人对他再不会有世间法地攮至xue关深处,一回接一回,他时而揪拨着肥厚的tunrou,将那xue口敞得更开,把那巨物含吞得更深,恨不得将那囊袋也一并挤带进去般。

    再接连着穿凿抵弄至蕊巢,男人这下连告饶的yin声也发不出了,只余颤巍巍的喘息,勾在腰上的腿弯便受不住力地往下滑,很快又被顾千珏搂着重新搭回去。

    前面累叠的欲水无论如何也泄不出去,男人那不断升腾的chao欲便通通汇集在后方那处,狞缴痉挛,把那巨物套箍得紧了,缴得些许生疼,令那抽送的动作都滞涩起来,终于顾千珏如男人所愿,把上男人那哆嗦不已的铮挺,指尖微动,剥弄开羽毛,轻轻打开银环,缓缓将抵入内里的银线抽了出来,彻底将这止Jing器摘除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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