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去吃饭。”
傅檐川最终没有直接说出来,和祁奚吃过饭后,回房间叫人去找柏培勇的电话。
柏培勇接到傅檐川的电话差点吓死,主动承认,“是不是祁奚和你说了什么?我真没有sao扰他,是真的想买他的画。不过,我怀疑他可能被什么人骗了,但他不相信我。”
傅檐川举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就是和你说这件事,你知道什么?”
听到傅檐川不是来找他算帐的,柏培勇松了口气,把他的怀疑和约稿的过程和傅檐川说了一遍。
“把你知道那人的所有信息都给我。”
傅檐川全然命令的语气,柏培勇很不爽,但怂得理直气壮,连连回答:“没问题,没问题!傅总还有什么要求我都全力配合。之后,你能不能和祁奚说——”
话到这里,傅檐川就把通话挂了,他气得骂了一句脏话。
拿到渣哥的信息,傅檐川全部转交给了他的私人法律顾问,第二天一早,他就收到了关于渣哥的实名身份。
渣哥真名黄俞建,今天32岁,10年前毕业于一所排不上名的美院,现在没有工作,以祁奚助理的身份在yi网上面接商稿。
律师以约稿的名义联系了黄俞建,用20万一幅的价格约了一张画,付了4万定金,拿到了黄俞建的约稿合同。
傅檐川看了一遍合同的内容,乙方的名字并不是祁奚,也不是黄俞建,而是一个工作室,祁奚是作为工作室的画手提供约稿。
也就是说这20万会分给祁奚多少,要看祁奚和工作室签的合同。
以祁奚对合同的理解,恐怕这份合同没有一处保障到他的权益,不然不会一幅画只有几百稿费。
祁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骗了两年多,还在高兴画了两个星期的画赚了1000。
傅檐川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才去找祁奚。
今天周六,祁奚不用早起上课,这会儿还在睡懒觉。
傅檐川在外面敲了两次门都没有动静,正准备走了,门里突然“咚”的一声,像是重物落在地上。
过了半分钟,房门打开,祁奚揉着乱糟糟的头站在门里向他看来。
“檐哥,早。”
傅檐川的视线从祁奚的脸移到下面的锁骨,睡衣的扣子没有扣到顶,衣领大开,滑到一边露出了半个肩膀。
他面不改色将祁奚滑下去的衣领拉起来,一边去扣祁奚没扣好的扣子,一边问:“还想睡吗?”
祁奚打了个哈欠,对他笑着摇了摇头,突然抓住他扣扣子的手,眼睛里装着自以为的聪明说:“檐哥,你今天是不是也不上班?这么早来找我,是不是想——”
祁奚说着手攀在傅檐川的胳膊上,爬到了傅檐川的肩膀,贴近过去踮起脚,唇对在了傅檐川的唇前面接了上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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