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工人的自述 - 1、保镖奉命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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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郭公馆。

    公馆是民国时期的说法,流行于各大租界。凡是称得上公馆的地方,至少得是独栋的小楼,三百平高低错落的庭院打底,一眼望去,灌木绿植修剪得跟国家公园似的,便堪堪达到了公馆的标准。

    这年头还能用公馆来形容的地界,标准比民国时期还要苛刻一些。

    而郭公馆,就是这样一个即使标准苛刻,依旧符合要求的地方。

    富丽堂皇的廊檐下,四名黑衣的保镖正在摸鱼。

    三个人坐在简约的阳台椅里斗地主,多出来的那个躲在旁边刷抖音。

    “完蛋!”正轮到出牌的老魏突然啐了一口。

    顺着老魏的视线,正看见郭家的少爷,郭英才怒气冲冲地从屋里出来。郭英才径自去了车库,不一会,引擎轰鸣的超跑跋扈地穿过偌大个庭院,一溜烟的没了,只留下尾气余音绕梁。

    “得,”阳子满面晦气地把牌往桌上一扔,本是双王带二的绝杀,“没得玩了。”

    话音未落,管家便从屋里出来,站在了门口,无声地冲四人招手。

    阳子站起来,凑到肖树林身边:“上回居然让我无套插入,差点给我吓尿了,被那么多男人Cao过的烂货,鬼知道有没有什么梅毒艾滋的脏病,害得我到现在都后怕得硬不起来。”

    肖树林虽然认同阳子说对方是被很多男人Cao过的烂货,但还是忍不住辩解:“他虽然不干净,但老头子让家庭医生定期检查,至少是健康的。”

    老魏也凑到肖树林身边:“我也不行,你嫂子今天调白班,晚上等我回去交公粮呢!”

    老魏是四人中唯一一个结了婚,妻子是个工作忙碌经常倒班的护士长,他说这话肖树林倒是信,但:“又要当狗粮创造者又要当盾牌缔造者,嫂子成天这么累,她自己知道吗?”

    先前一直在旁边刷抖音没参与斗地主的费子洛更是猫在肖树林身后:“一回生二回熟,Cao了那么多回也算熟人了,每次都干得翻肠,做人不好这么不地道,你鸡巴最小,他挨Cao轻松点。”

    “小你麻痹!”肖树林忍不住踹了费子洛一脚。

    费子洛为了溜边也是狠,居然生受了肖树林这一腿,又道:“我刚才可是把斗地主的位子都让你了。”

    话说到这份上,肖树林也明白没得推,今晚注定是他唱主场。

    四人走到门口,管家便转身进了屋,四人跟在管家身后,也进了屋。

    因为时近傍晚,天色擦黑,房间里开了灯。

    灯火通明,水晶吊灯璀璨的灯光下,那些进口的家具,经年的摆件,越发显得名贵奢华。

    客厅当中摆了一套昂贵的沙发套组,听说兑成现金能在小县城里换一套宽敞的三居室。这郭公馆的主人,一身黑色西装的郭丛森就坐在沙发套组中右侧的老虎椅里。

    同样是黑色西装,肖树林看看自己身上穿的,再看看郭丛森身上穿的,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郭丛森四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又保养得好,头发乌黑浓密,乍一看不过三十出头。但再看他眼角嘴角的细纹,便能够看出些岁月的痕迹来。

    郭丛森生得五官端正,仪表堂堂,浓眉大眼是个很正人君子的长相。

    谁能想到,他从年少的时候,就是风月场的高手,娱乐版的常客。

    哪家纸媒销量下降,只要刊些郭丛森的桃色新闻,便能够将一个季度的盈利都赚回来。

    无他,只因为郭丛森的桃色新闻实在劲爆。

    郭丛森好美人,却不玩女人,只玩男人。还不喜欢温顺的男人,三两个月一换,全是性子烈的直男。手段倒是千篇一律,先大把地砸钱,买个虚假的情投意合,若是买不来也不强求,直接把人一绑监禁强jian。

    那时候的世道不如现在太平,扫黑除恶都是后头才开始喊的口号,黑道白道并没有明显的界限。郭家有钱,郭丛森就没有摆不平的事情,受害者再怎么闹,也不过是平添了娱乐版上的笑料罢了。

    二十多岁的郭丛森,玩的最多的便是演绎学校的学员和娱乐公司的艺人,偶尔玩玩名家公子,也不过是庶出的私生子之流。活到四十多岁,却玩起如今的这位,也不知该说进化得聪明,还是变得愚笨了。

    这样想着,肖树林将目光落在旁边站着的男人身上。

    山南国际的执行总裁,杨庭琛。

    跟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辈子为非作歹花天酒地依旧不影响财富增值身家惊人的郭丛森不同。

    杨庭琛算是普通人通过自身努力,完成阶级跨越的成功典型。一步一个脚印的奋斗生平,放在玛丽苏言情剧里面都是当仁不让的主角人设。

    但不知道幸还是不幸,杨庭琛遇见了郭丛森。

    说幸,是因为杨庭琛遇见郭丛森的时候还不是山南国际的执行总裁,而是财务总监。是郭丛森的力量,让杨庭琛打败了数位竞争者,有惊无险地坐上了跨国集团的执行总裁之位。

    说不幸,则是因为杨庭琛是直男,郭丛森却喜欢捅咕他的屁股。郭丛森不仅喜欢自己捅咕,还喜欢找别人来一起捅咕。最近郭丛森最喜欢玩的桥段,就是让他的儿子郭英才捅咕杨庭琛,如果郭英才不肯,他便找到了发火了由头,要让当值的保镖把杨庭琛捅咕个底朝天。

    郭英才是试管婴儿,郭丛森对女人硬不起来,即使是装装样子也不成。

    郭老太爷取了郭丛森的Jingye,培育出郭英才来,从出生就养在自己身边。

    郭老太爷深觉自己养歪了儿子,唯恐把孙子也养废了,便对郭英才管得严厉。

    别的不说,反正喜欢玩男人屁股这个陋习,郭英才是一丁点都没有沾染上。肖树林有几次看见郭英才的情感问题上了新闻,搂的无一例外都是nai大腰细的长发美女。

    所以对于郭丛森提出的,捅咕杨庭琛的要求,郭英才无一例外是严词拒绝的。

    每到这个时候,就是肖树林等人出场的时候了。

    杨庭琛生得眉眼深邃,五官坚毅,薄唇轻抿,脊背挺拔地站着,越发显得一张帅脸冷峻得很。

    郭丛森坐在老虎椅里,Yin着脸,一双招子却因为兴致盎然而熠熠生辉:“吃我的用我的,要不是我,你能当上执行总裁?成天摆着一副欠钱不还的臭脸,也不知道给谁看,白长了个发sao欠cao的大屁股,连儿子鸡巴都伺候不上,cao他,给我cao烂了这个贱货!”

    郭丛森这话说得没有新意,他上次,上上次以及上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但他既然说了,就是下了命令。

    肖树林上去推了杨庭琛一把,注意着方向,是把杨庭琛往沙发里推的。

    杨庭琛巍然不动,一双深邃的黑眸,看着古井无波,其实眼底里藏着两团簇幽的鬼火。

    杨庭琛跟了郭丛森好几年,听说最初的时候,闹腾的厉害,好几次弄得住院。不仅仅是杨庭琛被搞得肛裂大出血住院,郭丛森也住过院,在床上被杨庭琛偷袭,扎穿了大腿骨。

    听说那刀再偏一丁点,就能把郭丛森作孽的家伙整根端了。郭丛森虽然见机得快,只被扎穿了大腿骨,丁丁毫发无损,却也在医院养了三个月才下得了床。

    肖树林进郭公馆当保镖,满打满算的一年。这些都是听说,包括后面郭丛森伤好出院把杨庭琛绑去泰国红灯区卖屁股,以及杨庭琛反杀三名看守逃回国内又被郭丛森关在狗圈里配了半个月的种,都是听说。

    听来的英姿,到底不如真实经历的深刻。

    肖树林没见过杨庭琛当初闹腾的风采,浑然没把自己跟当初被杨庭琛绝地反杀的看守当成同等的喽啰。见杨庭琛摆出英勇不屈的样子,心里还厌烦起来,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装装样子糊弄糊弄得了。

    心里这样想着,肖树林手底下不禁加了点力气,这次,杨庭琛没有再犟,顺势倒在了沙发里。

    老魏、阳子和费子洛虽然打定主意不真刀真枪地上,但也不能太明显地划水,便上去剥杨庭琛的衣服。

    平心而论,杨庭琛长得好看,一张帅脸,而且是眉飞入鬓目若寒星的非常阳刚英武的帅气。身材就更是没得说了,脱了衣服,肩膀宽阔,大腿健美,自胸侧向下收敛的腰线劲窄,整齐排列着结实的腹肌。

    单看这颜值身材,已然不愧是尝遍百草过尽千帆的郭丛森最后捏在手里不放的男人。

    肖树林也不是不能够欣赏这副力与美结合得恰到好处的身体。

    但等老魏掰开杨庭琛的双腿,两根布满老茧的手指,在被悉心剃去绒毛后露出的褐色rou缝里熟稔地掏着小孔,肖树林甚至能够看见熟红色的肠粘膜在粗糙的指腹下颤抖的收缩。

    阳子则握着杨庭琛的硕大粗长的生殖器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撸,充血肿胀的gui头上,溢满黏ye的粘膜,倒是跟正被摩挲的肠粘膜鲜润红亮得如出一辙。

    费子洛更是趴在杨庭琛胸上吸他的nai子,还一边吸一边用陶醉的表情发出啧啧的声音。

    肖树林就有点想yue了。

    演技太辣眼睛了,哪家公司要敢请这三位拍gv,早晚倒闭。

    费子洛吸nai子吸了半天,吸得口水都干了,见肖树林不动,还神游太虚,忍不住掐了肖树林一把。

    肖树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把费子洛十八辈祖宗的棺材板都掀了个遍。费子洛掐哪儿不好,偏挑大腿内侧的嫩rou狠狠一掐,肖树林本来就不太好硬,这一掐,更是直接给痛软了。

    幸好老魏经验老到,侧身挡了挡视线,才没让郭丛森看见肖树林面对杨庭琛这么一个赤条光腚活色生香的大帅哥,从裆里放出来的鸡巴不仅不硬,居然还是软趴趴的一团。

    “快,撸硬了。”

    老魏压低的声线,也就故作稳坐的郭丛森离得稍远,没有听见。

    肖树林听见了,费子洛和阳子听见了,就连杨庭琛都听见了。

    要不是自己是苦主,看着肖树林腿根一侧青着老大一块,咬牙忍痛快速撸着生殖器,满面的苦大仇深,杨庭琛简直要为眼前这滑稽可笑的画面逗得笑出声来。

    终于撸硬了,肖树林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斯嘉丽·约翰逊,永远的神。”

    “可闭嘴吧,快插,老头子等得不耐烦了。”阳子啐了一口,压着肖树林的腰推了进去。

    肖树林一下子陷了进去,一方面是因为老魏做扩张的时候事先抹了点润滑剂,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杨庭琛被郭丛森干好几年,早干熟了,旱道变水路。

    杨庭琛之前,肖树林没干过男人,不知道别的男人的屁股是不是也如同杨庭琛一般,rou既软且厚,一插进去,便疯了似的拥上来,密密匝匝地挤着鸡巴,连上面的每一根青筋浮凸都熨帖到了。

    但肖树林干过女人,这一插进去,肖树林觉得,除了水少些,杨庭琛的屁股并不比女人的差。甚至因为水少,那种性器插入rou洞,肌肤密密贴合,正在Cao干对方的感觉更加真实。

    将一个帅气阳刚的男人压在胯下,像cao女人一样cao他,让他挺着毫不逊色的大鸡巴,屁眼却被鸡巴翻弄得像女人的外Yin一样夸张隆起肿胀shi润,这就是cao男人的乐趣吧?

    肖树林这样想着,缓慢地摇晃起腰来。

    肖树林的鸡巴是梭形的,费子洛说他鸡巴小,其实是前细后粗。前段细窄,容易插入,根部粗壮,cao感强烈,整根吞进去,就是女人也要撑出拳头大的洞半天无法合拢,更何况是男人。

    肖树林浅浅抽出,重重插入,每插入一次,便插得更深一点。

    杨庭琛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肛口一时无法回血,被撑成一条苍白的线,肖树林的生殖器却还有一截留在外面。杨庭琛脑门上便了冒了汗,细密的汗水,每一颗都敛聚着水晶灯的光,越发显得杨庭琛鼻梁高挺唇瓣殷红,是个唇红齿白星目剑眉的大帅哥。

    当这个大帅哥苦闷地皱着眉,从喉头里梗出喑哑的压抑成喘息的呻yin,还挺撩人:“嗯,呼,呼。”

    就这么干杨庭琛,肖树林能干好几个小时不射,倒不是单单干杨庭琛,肖树林天赋异禀,干谁都这么坚持不泄老而弥坚。但只是做活塞运动,玩的人不觉得,看的人难免枯燥无趣。

    肖树林一边摇着腰,一边拿眼神无声示意费子洛——你刚才掐老子,到你报恩的时候了。

    费子洛刚才看肖树林痛得险些硬不起来,也是吓得一脑门冷汗,要肖树林真硬不起来,老魏和阳子两个没义气的肯定得把他推出去。肖树林现在纯属为朋友两肋插刀,那正在杨庭琛屁股里进进出出的形象,落在费子洛眼里简直高光伟大得一塌糊涂,当即眼神收到。

    “sao婊子,被肖鸡巴哥哥Cao得爽吗?”

    男人的sao话是极为贫瘠的,什么鸡巴bibi,爸爸婊子,大鸡巴哥哥,就组成了整套sao话系统。费子洛本来想说大鸡巴哥哥这个通俗说法,但又觉得太通俗了,便带上了肖树林的姓。

    等费子洛说出口,才意识到肖通小,肖鸡巴听起来想小鸡巴,他就说这话说出口怎么那么变扭。

    再一抬头,就对上肖树林怒瞪的双眼。肖树林的眼神太愤怒了,要不是顾忌郭丛森还在旁边,他能上去给费子洛来一套连环勾拳——妈蛋你个傻逼玩意又趁机说老子鸡巴小!

    费子洛连忙眼神求饶——我重说,立马重说。

    老魏和阳子憋笑,憋得太辛苦,脸都红了。

    费子洛清了清嗓子:“喜欢被大鸡巴干吗?”

    “……喜欢。”

    “那大鸡巴天天干屁眼,把屁眼干成saobibi好不好?”

    “好,大鸡巴,Cao屁眼,把屁眼Cao成,saobi,啊,啊,好爽,好爽。”

    “发sao的贱货,看见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母狗,把Jingye都射在狗bi里好不好?”

    肖树林是想象不出杨庭琛最初拼命反抗的样子的,这不能怪他。放其他任何一个人,只看现在杨庭琛赤条光腚地躺在沙发上,健美的双腿大张,一边挺着屁股主动迎合着cao下来的鸡巴,Jing水顺着褐色的股沟流得一沙发都是,一边浪荡至极地哽咽呻yin,都不能想象他最初哪怕有过一丁点不甘愿的样子。

    “好,射进来,天天让大鸡巴Cao,想什么时候Cao就什么时候Cao,想Cao多久就Cao多久,一直Cao,还射在里面。大鸡巴哥哥射在母狗狗bi里,把母狗射得射出来!”

    费子洛无声地递了个收工的眼神给肖树林,肖树林默契收到,抱住杨庭琛劲瘦的腰肢用力耸动起来。

    硕大的Yinjing浅浅抽出,长长插入,充血肿胀的睾丸重重地拍打腿根,最后百十来次强而有力地撞击之后,肖树林狠狠一顶,青筋贲张的jing身碾过颤抖的肠粘膜,一口气将饱满的gui头送到了最深处。

    Jing关大开,Jingye汹涌而出,重重地喷打在杨庭琛的肠壁上。

    从这一点来说,肖树林觉得,哔杨庭琛跟哔狗是差不离的。

    都是开始恶心,玩起来爽。特别是射的时候,眼前是一圈又一圈炸裂的白光,快慰随着肠壁对鸡巴疯了似的簇拥挤压几何倍数增长,直从脚底板爽到天灵感。

    等爽过了,自我厌恶又从内心里滋滋冒出来,瞬间席卷全身。

    所以费子洛说杨庭琛是母狗,肖树林觉得他也不算是胡说。

    没看出几个保镖之间的“暗流汹涌”,郭丛森只看得血脉贲张。

    等肖树林前脚从杨庭琛的屁股里退出去,郭丛森便甩着看硬的大鸡巴,狠狠插进了杨庭琛的屁股。

    “发sao的贱货,竟然连保镖的鸡巴吃得下去,还吃得一屁股都是水,看我怎么干死你。”

    肖树林刚刚射在杨庭琛屁股里的Jingye,还来不及流出,便被郭丛森的鸡巴又堵了回去。借助着肖树林的Jingye润滑,郭丛森抽插得甚至比肖树林Cao得还要顺畅些。杨庭琛又叫起来,他是男人,声线低沉,那叫声也喑哑按捺,沙哑至极:“好爽,老公,又被老公的大鸡巴cao小bibi了,老公干我。”

    老公是郭丛森的专属称谓,杨庭琛能叫人哥哥爸爸,甚至爷爷祖宗,但叫老公,只能叫郭丛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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