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三人 - 篇壹·chu凤识雨lou-上(年xia攻穿越君子哥哥变“他人”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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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舟隹溯服下汤药便要睡下,四弟伶舟隹絮把他拉住,看着倒比显化本人心急:“你你就这么忍了?”

    伶舟隹溯顶着一脸细汗无言看他,眉头皱得不算紧,但还是把四弟看得些许退缩。三弟伶舟隹柳上前打圆场:“二哥不想那就随他去吧,总不能当真随意找个坤泽缔结,寻到意中人之前忍耐几次也是常事,由着他吧。”

    隹絮道:“我也知道这事听来不妥,只是怕他烧坏脑子”

    隹溯已经听不进他们碎语,裹了薄被便合着一身热汗躺倒,隹柳给他掖了掖被角拉着四弟便出了寝屋。

    伶舟隹溯面向床榻内里,只觉得浑身沸腾血都滚烫,熊熊欲念犹如火凤在脑海盘踞,大滴汗从额角滚落打shi了面上碎发。这躁狂火凤不甘于止步头脑后颈,早已席卷全身抵达所有细微处,卷起燃天大火。他咬住锦被伸手到下面,后颈瘙痒夹带刺痛如有火蚁撕咬,他握住下面便大力撸动,那温度几乎灼烧起来。隹溯手下越来越快,一些ye体逬出来几乎像火星四溅,他身上烧得可怖,却根本不得畅快,无论他如何卖力可这热烧不到心头,胸前一片寒津津。

    大哥,大哥

    长子隹渡较他大上五岁有余,却并未显化,今朝皇室素来以年长乾元为继承之人,周亲王四子,长子伶舟隹渡出生时荧惑当空又值立夏,火格凶悍,为罕有火凤之身,几方相士卜算皆断言世子日后必是乾元,未想却生此变故。而余下三子皆未到显化年纪,世子身份也仍是落在大哥身上,如今他显化为乾元,这世子大约便要易主了。只是显化期长久猛烈,不日父亲便要携世子进京拜见天子,由大哥跟着也算稳妥。

    兄长定是忙着筹备进京之事,择选献给皇上的宝物呢伶舟隹溯如此想着,却鼻头酸涩,下身套弄半晌不见半分纾解,他反而越发昏沉烦躁,心心念念着大哥,那人却不肯来看自己一眼。

    隹溯心头冰冷,他自小便听人说自己与兄长皆是稀世火凤命格,乾元显化几乎已是命中注定。兄长端方聪慧,才学骑射无不出众,从来都是家弟榜样,倾慕者亦不可计数,隹溯不动声色,却暗地里爱意丛生,在兄长背后日夜追逐。他不求兄长知晓自己心意,只盼着哥哥显化后还能以家弟之名多留在他身边一些时日,不想天命作弄,自兄长未能如愿显化后,隹溯便隐约察觉其有意躲着自己,就连他去哥哥房前敲门也借口不见。几番下来伶舟隹溯心灰意冷,直觉兄长大约是知道世子之位即将旁落,记恨自己起来。

    如今他显化历险,高热不退,兄长也不来看他一眼,只怕兄弟嫌隙当真无可挽回了。隹溯通身战栗,发了狠去摆弄下体,三弟拿了清凉膏来供他涂抹颈后香核,他却恨透了这破东西,任它刺痒作痛。他想着哥哥清俊面庞搓弄那话头部,想着若是兄长如玉细指为他动作,那该,那该

    隹溯狠狠哆嗦几下,他泄气似的摊手躺在榻上,冷ye躺在滚烫掌心,惹他由内生寒,他静默良久,还是草草擦了手,裹着一身细汗沉沉睡去。

    伶舟隹溯睡得不安稳,暮春之风尚有一丝冷意,吹在身上久了还是不大舒服,他蜷缩起来双臂紧抱自己,只想再躲入梦中不管眼前烦恼,可惜幽梦难继,鼻前草腥味浓重,身下也不似被褥柔软之感,一股冷香勾得鼻子发烫发痒,他还是睁开了眼睛。

    伶舟隹溯眼珠转动几下,猛地从花丛中坐起,环顾四周却因浓雾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隹溯心中疑窦丛生,剧烈喘息间更吸入许多香气,这香并非来自花朵,清冷但嗅入反叫他身上发热,后颈又刺痛起来,隹溯捂着脖子站起来,向香味更浓之处寻去。

    走出不过十步,浓雾尽头现出孤灯一枝,伶舟隹溯其人向来不惧未知之物,他毫不犹疑向那孤灯走去。

    很快一座宫殿出现眼前,目之所及朱红一片,门侧柱上更是金龙盘踞,檐下门匾书“揽月宫”三字,他这才有所迟疑。他年幼也曾随父亲入皇宫拜见天子,那时尚小在宫中与皇子肆意玩耍也并不被人取笑,也算是段快活日子,他又仔细看这宫殿,确是与记忆中皇宫无异,而再看这门匾,大约是哪位娘娘的寝宫罢。

    隹溯心知现下已然僭越,但幽香从门缝飘然而出,勾得他挪不动半步,颈后腺体不再刺痒,反而酥麻舒适,暖流一路向尾骨而去,这香清冽却在他体内燃起一捧火来,并非显化那般灼烧自身而是温暖四溢,叫他心里鼓起莫名勇气,他猛地踏上台阶,推开朱红木门——

    冷香扑面而来,如同月光推着chao汐涌来,胸口暖火也猛然灼烧起来,隹溯几乎控制不住呼吸,他被香引着走进这昏暗却极富丽堂皇的宫殿。

    内室烛火微弱,他几乎眩晕着踱步进去,一张极大架子床靠在左侧墙边,仰尘金绯华美,帷幕烛光下更是如金丝织就,光华闪耀,而床帐中躺着一人,薄薄一层金色阻隔更显得那人玉体朦胧生光,隹溯大口大口吸着香气,几乎痴傻地向床畔走去。

    那人似乎听着了他粗重喘息,悠悠转醒,他侧过身来支起上身,似乎想坐起身来,却柔柔倒下,帐内传来一声叹息,隹溯周身一震,只觉熟悉无比。

    一只皓白玉手伸出帷幕,携来大股冷香,一男声轻轻说:“溯儿,哥哥无力坐起,你这般厉害,莫要再逼哥哥行后礼了。”

    伶舟隹溯脑中炸响,他冲上前去将帷幕拉得大开,那人躺在榻上,似乎并未被吓到,他将手伸到隹溯面前,垂着眸子说:“你说今夜去军中观示,我以为你要再晚些回来”

    屋中静默,榻上人不得回应,这才抬眼去看,确是枕边人,神情与相貌却又有所不同。

    伶舟隹溯看着那人由泰然转为疑惑,这清俊男子撑着身子勉强坐起,锦被滑落,那人光裸半身与垂到床沿的洁白小腿上遍布yIn痕,隹溯心中百感翻涌,突然一大股信香喷薄而出!

    “唔!”榻上坤泽呻yin起来,雪白身子泛起一层薄红,作为回应冷香也陡然浓重,而其中又有一种气息如利刃藏于鞘中,到人面前才现锋芒,隹溯周身一悚,为其猛烈浑厚所震撼,却并不似听闻中乾元遭他人信香示威那般感到威胁,这香熟悉无比,他竟为之欣喜振奋。

    “你、你是”坤泽咬着下唇呜咽扭动,床外纤腿抖动,一滴白浊ye体从锦被下不可视之处滑落足尖,悬停半晌终于砸在脚踏绸缎之上。

    伶舟隹溯无法再想其他,他只想确定这是否是一场荒谬好梦,于是扯住锦被一角彻底掀起,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有人拔动门闩声响,他只来得及看清兄长下身更多yIn痕,看到玉jing根处一枚白玉禁环,便有人闯进内室。

    那人在Yin影中站定,挺拔强壮,面目难辨眼中却含着锐利Jing光,紫花黑鳞罩甲闪着YinYin寒光,他整个人如同一条黑龙盘踞于黑暗中,不怒自威。

    “嗡——”冷光闪过,鸣金声如索命之宣,长剑携风劈来。

    “溯儿,等等!”

    长剑当啷落下,伶舟渡捂着左臂跌坐在地,伶舟隹溯将哥哥抱在怀里,他及时收手却还是留下了不浅伤口,血已从兄长指缝流下,他扯下曳撒一角,将伤口扎紧。

    他抬头看向呆愣一旁的人,那张与自己别无二致却稚嫩许多的脸上满是震惊,他冷冷道:“呆在这里,别再添乱。”随后抱起怀里人向母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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