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亲爱的,实习生的价位是一千三百八哦。”
雪灯:“多少?”
“实习生剪发是一千三百八,驻店老师是一万三千八,设计总监是十万三千八。”
雪灯发出来自灵魂的质问:“你家理发剪子是金子做的还是理发师金子做的还是我是金子做的?”
托尼一脸严肃:“都不是,但价位就是这么个价位。”
雪灯麻了,雪灯走了。
三家理发店的托尼待人走后,纷纷凑到一起议论着:“忽悠他办卡最多两千,可不给他剪能拿两万,这买卖不亏。”
马路边的车上,萧衍压低墨镜,看着怎么进去怎么出来的雪灯,那头长发依然在阳光下润泽发光。
他挑了挑眉尾。
恐怕到明年,你也剪不成。
知道雪灯有剪头发的意图,他便提前雪灯一步到周围各家理发店,晓之以理动之以钱,托尼们又不是傻子,谁会和钱过不去。
做完这一切,跟着雪灯偷偷买票重回博物馆。
雪灯去了多家理发店,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他不禁产生了怀疑:
这兼职我是非做不可?
索性刚才进了博物馆还没好好逛逛,再回去走一遭,权当打发时间了。
工作日的博物馆人并不多,加上现在也不是旅游旺季,前来参观的游客屈指可数。
博物馆展厅分为几大版块,最前头是一些基础海洋知识图文介绍,后面则是不同科目种类的海洋生物标本展览。
这些东西,雪灯已经见怪不怪。
事实上世界上还有95%的海域未被探索,迄今为止共有将近三百万沉船沉入海底,可被发现的只有1%左右。
雪灯有幸见过不少,那些沉船多藏在人类难以发掘的深海地带,他看的第一本《海的女儿》书籍就是外婆在某艘沉船中捡到的。
他走马观花,不做过多停留。
当他来到海gui科海gui属的展墙前,旁边一带三四岁小孩的父亲也跟着参观至此地。
小孩望着两只海gui标本,好奇询问:“爸爸,怎么区分海gui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老父亲沉思片刻,忽然感到大脑如鹅毛般苍白,但又不想在女儿面前丢了面子,于是开始信口胡诌:
“你看,体型小的是母海gui,大的是公的,漂亮的是母的,丑的是公的。”
雪灯没忍住,笑出了声。
小女孩咬着小手指,好奇问道:“姐姐你笑什么。”
“不是姐姐是哥哥。”雪灯纠正道。
小女孩绕着雪灯打量一圈,向老爸求证:“爸爸你说得不对,漂亮的也有公的啊。”
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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