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实际上砚知秋哪里知道怎么抚慰自己的欲望,他不过是拉着萧律的手往他身下那个xue里塞,只知道他那个新生的女xue里酥痒难耐,其他的一概不知,只是跟随自己的本能行动而已。
砚知秋从早上起床发现自己生理构造发生变化开始到现在,此时他才真正深刻地感受到身下那副女性器官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不同,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急需交媾的兽,为了得到快感而不惜一切代价去勾引萧律。
他的西装还笔挺地穿在身上,下半身却被脱光了,双腿大张着,几乎是把两条腿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了,肥大的屁股把皮质的办公椅压得下沉,原本白色的皮肤因为情欲和刚才萧律的伺弄而微微泛红,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抓着萧律,他甚至微微抬起腰去迎合萧律的手。
萧律冷着脸,对他的声音和动作仿佛毫无反应,如果不是砚知秋看到他裆部被顶起来的大包的话,就要真以为今天萧律要做柳下惠了。砚知秋的目光并没有从那鼓起的地方移开,而是死死盯着那里,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他被萧律用硕大滚烫的rou棒Cao弄时的快感,他yIn乱的xue就不禁轻轻抽搐翕张起来,从里面流出了saoye来,砚知秋难为情极了。
本以为萧律会和以前那样饥渴地和他做爱,但萧律却仍然冷着脸,没有动作。
萧律心里的不快并没有消失,他还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砚知秋。但砚知秋这幅sao样让他非常不爽,一想到砚知秋可能给柳逐看了他的私处,萧律就恨得咬牙切齿。
想到这里,刚才柳逐好像是上来给砚知秋送什么东西的,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和眼镜一起躺在那里的是一支钢笔。
这支钢笔萧律记得,这是他帮砚知秋买的,砚知秋一切工作相关的东西都是萧律帮忙置办的,偶尔连生活方面也是。萧律拿起那支钢笔,仔细端详了半天,砚知秋在旁边急促地喘息,又从鼻腔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好像在催他快点。
砚知秋眼睁睁看着萧律用手指剥开他的大Yin唇,用那支钢笔的笔帽一个劲地抵着他Yin唇上端的蕊蒂狠磨,那小小的蒂头带给砚知秋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几乎浑身都在发抖,声音再也不受控制地喘叫出来。他圆润饱满的rou蒂被刺激到硬得凸起,缀在他那逼xue上方,犹如相思子一般待人采撷。
“哈啊啊啊啊…”
萧律冷笑着问他:“柳逐碰过的东西就让你这么有感觉吗?嗯?sao货,给他看逼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sao地挺着腰给他看?”
“不是、不……”
“不是?那你是怎么给他看的?自己用手掰开逼给他看的吗?”
萧律坏心极了,用那些低俗不入流的语言来刺激他,让砚知秋感到难受的是他竟然因为这些话而更有感觉了。或许萧律说得没错,他就是个sao货,不然怎么会因为萧律羞辱的语言而yIn水横流?砚知秋的大腿不停颤抖着,不时地因为萧律重重地顶弄Yin蒂而抽搐一下。
等到萧律玩弄够了他的Yin蒂,则慢慢地把柳逐捡到的钢笔一点一点地没入他不停翕张着的窄小雌xue里,事实上在那支钢笔刚触到他的rouxue时,砚知秋那贪吃的xue就把那细长的东西往里吞了一小截,里面流出的透明汁水将笔身润shi了,敏感得不像是第一次被插入,起初冰凉的钢笔也已经被他的体温煨热了。
“呃、呃嗯……啊啊啊、啊……”砚知秋略显低沉的嗓音呻yin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之前的他甚至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今已经敞着雌xue被男人插得死去活来。
萧律用钢笔cao进了砚知秋的柔软rouxue里,他的动作逐渐变重,钢笔宛如楔子一般顶进砚知秋的女xue里,“噗嗤噗嗤”的声音也随着萧律的动作越来越清晰。
尽管砚知秋被钢笔插着,毕竟钢笔还是过于纤细了,并不能满足他这一口刚刚叫男人用唇舌伺候过的saoxue,越插反倒越勾起了砚知秋如深渊般的欲望,于是砚知秋的哼声里便逐渐透露出更多的不被满足。
“怎么,柳逐满足不了你的sao逼了是吗?”萧律明显也看出了砚知秋此时的不满,他一口一个柳逐,仿似现在用钢笔插他的不是萧律,而是柳逐一样。
“哼嗯……萧…啊!”他想叫萧律的名字,但下一刻萧律解开自己的裤子,他那堪称雄伟的rou屌便正好杵在砚知秋的xue口,上面布满了看起来极其可怖的筋络,微微上翘的gui头跳动着抵在砚知秋刚刚被冰冷物什Cao过的逼口,xue口仿佛活物一般将他的rou棒紧紧吸附住,砚知秋惊叫一声,看着萧律的东西,他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
“上面的嘴也想吃鸡巴了?”萧律并没有放过他的小动作,他说着与他俊美面容并不相符的羞辱砚知秋的话语,砚知秋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面色更加chao红起来。
“不、……”
“哦,原来砚总不想要啊。”说着萧律就撤走了自己的rou棒,空留砚知秋那已经动情得不成样子的女xue汩汩地流出寂寞的水ye。
砚知秋觉得委屈极了,明明是萧律将自己变成这幅如同娼妇的饥渴身体的,但他却一点也没想好好满足自己。
萧律好像没有跟他开玩笑,他已经拉上了自己的内裤,正在拉裤子的拉链,砚知秋咬了咬牙,最后声如蚊呐一般地说:“想要……你插进来,萧律。”
萧律眉心一动,他真没想到未经催眠的砚知秋能说到这个地步,也在他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气消了大半。但他就是想欺负砚知秋,仿佛想把他对自己在工作上的吹毛求疵在这里还回去。
“想插哪里,前面的逼还是后面的屁眼?”
砚知秋听了他的话,竟然皱着眉认真地想了两秒一样才说要插前面。萧律被他的坦诚所震惊了,开始怀疑昨晚的催眠是不是并没有解除成功,这么听话的砚知秋他哪里见过。
“自己掰开。”萧律是懂得寸进尺的,本来也只是过过嘴瘾,但砚知秋却当真了,他好像很怕萧律真的离开,两只手急忙扒开shi哒哒的Yin唇,露出那个被钢笔Cao出了一个圆圆小孔的粉嫩bixue。萧律把他每一个动作都看在眼里,后果就是他差点裤裆起火。
砚知秋这一系列可以称之为勾引的动作让萧律眼睛都红了,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清冷的砚总变成了这样一个会魅惑人的妖。砚总双腿几乎要张开成一条线,朝着萧律献上他还未经开苞的嫩xue,腰部还一个劲往上够,想要快点吃进萧律的鸡巴。
本来想好好做扩张的萧律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喜欢的人在他面前这般yIn荡地勾引他,无论是谁也会不顾一切地想要干死他。
萧律先是用gui头在xue口试探性地来回抽插了两下,随后便长驱直入,插进了紧致水嫩的甬道中,但却无法动弹,初经人事的xue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容易被插入,萧律的rou棒被滑腻的嫩rou包裹着,内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嘬他的性器,他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唔、好满……”砚知秋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唤醒了多么凶猛的巨兽,他的里面好像要被撑破了一样,砚知秋不得不逼迫自己放松,他长长地一呼一吸,里面却仍然被萧律过大的rou屌塞得满满的,仿佛真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一样紧紧箍着。
于是他反倒埋怨起萧律来:“怎、么……哈啊、哈啊、长了这么个、驴玩意儿……啊啊、好难受……”
砚知秋的确够难受的,一方面他被这么大的东西杵着涨痛得难受,另一方面却因为萧律不动弹而感到空虚难受。
萧律被他说了一通也不生气,他其实也不好过,但他仍然低下头检查了好几遍,确认了砚知秋没有流血之后才放心下来,他的大手一边用力揉搓着砚知秋肥软的tun瓣,一边去跟砚知秋接吻,好让他放松下来。砚知秋差点被萧律对折起来,他窝在宽大的椅子里,原本合身的西装被绷得紧紧的,西装外套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崩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而那白色衬衫也好不到哪里去,扣子与扣子之间的缝隙变得很大,砚知秋丰满软弹的nai子随着他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起伏,ru头在白色衬衫里被顶出个凸起,仿佛要从衣服跳出来一样吸引着萧律的注意力。
“乖,自己把nai子捧着。”萧律松了正在接吻的嘴唇,轻轻地诱惑砚知秋,又埋头隔着衣服狠狠咬磨了一下那已然红肿起来的nai头,惹得砚知秋又喘息连连。
砚知秋在听到萧律让他“乖”的时候,女xue里又情不自禁地吐出一股水ye来,他仿如一个牵线木偶,萧律让他做什么他便只能照做。他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单单把衬衫胸前的扣子解开来,双手捧着那软弹可口的rurou往萧律嘴里凑,萧律一口含住那已经涨大的nai头,使劲地吮吸起来,他俊逸的脸颊都因为用力的吮吸动作而微微凹了下去。
“哈啊、啊啊啊啊!”砚知秋原本低沉的声音忽而高昂了些,语气里满是被满足了的舒爽,他底下的xue也因为萧律耐心地爱抚而放松下来,分泌出了更多ye体,只不过全被萧律的鸡巴堵在了他的xue里。
萧律试探性顶弄起来,他每一次抽插都又狠又深,像是要把砚知秋Cao死在办公椅上,砚知秋的女xue被狠狠Cao了几十个来回,xue口都有些发麻了,但他的里面还没得到满足,仍然挺着腰迎合萧律的动作,原本把着nai子的手也差点被萧律凶猛的动作撞散了,砚知秋生怕萧律责怪他似的,又自己乖乖地把nai子捧着,往萧律的嘴里凑。
“呃、呃嗯,砚总的逼都shi透了,被我干就那么舒服吗?”
“啊啊啊啊、萧律、再……”
萧律没听清砚知秋后面的话,等他再侧耳倾听的时候,才发现砚知秋说的是“再Cao深点”。
萧律跟疯了一样,他劲瘦的腰身卯足了劲儿动,rou屌和囊袋极为快速地啪啪打在砚知秋屁股上,几乎要产生残影了,啪啪声混合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呻yin和细细水声,让整个办公室仿佛都变成了一个yIn窝。
“大鸡巴Cao得你爽吗?砚总?”
“爽、大鸡巴…Cao得好快,要、坏了……”砚知秋独特的清冷声音此时染上了情欲,被干傻了一样,什么都说,说到最后声音里还带了些哭腔,听得萧律的rou棒又更硬了。
“怎么、怎么……更…大、了”砚知秋被干得眼神涣散,他底下的bixue早已酥麻不已,rou棒真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水,成了男人的泄欲工具,
萧律一次比一次Cao得深,他的Yinjing擦过砚知秋的敏感点,在最深处顶上了一层更软的嫩rou,他使劲地摇晃着鸡巴去顶那里面的嫩rou,竟真被他Cao开出一条缝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砚知秋真的有一种要被干烂了的感觉,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萧律每每用尽全力去撞他身体深处,他都仿佛要被鸡巴钉穿了,又爽又痛,他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
萧律的鸡巴被砚知秋内里被Cao开了的另一张嘴吸着,他猛猛在砚知秋身上冲撞,想要干进更深处,砚知秋的女逼里喷出一股水来,萧律被刺激得受不了,他低吼着把滚烫的Jingye射进了砚知秋身体深处。
两人呼吸交缠着,享受着高chao后的余韵,砚知秋又扬起头要萧律吻他,萧律的舌头伸进砚知秋的嘴里乱扫一通,被砚知秋的嘴唇含着舔吸,他们仿佛天下所有情侣一样,也会激烈地做爱,也会温柔的接吻。
18
萧律几乎整个人压在砚知秋身上了,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分多钟,两人的喘息声却丝毫没有减弱。萧律伏在砚知秋身上不住地和他接吻,而在接吻期间,萧律原本已经半软着的性器又不知不觉间变得鼓涨起来,生生地抵着砚知秋软xue里的嫩rou,砚知秋一边接吻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持续的哼声,里面透着满满的不满,像是在埋怨萧律那个东西怎么又硬了一样。
“哈啊啊…”砚知秋从漫长的接吻之中松了一口气,他喘息着,胸前的衬衫乱糟糟的,他的胸部高高挺起,一边的ru头被萧律用嘴含啃得红肿不堪,粘着萧律的津ye,看起来shi软而yIn乱,而另一侧的ru头还半掩在衬衫里,将白色衬衫的边缘顶得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原本就身材高大,和萧律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椅子上几乎无法动弹。砚知秋上半身和萧律紧紧贴着,裸露在外的rurou蹭着萧律质感略显粗糙的衣物,让他比平常男人丰盈饱满的两团rurou被抵着磨蹭,从他胸前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悄悄上下晃动身体,好缓解从他那两颗sao粒内部散发出的痒意。砚知秋以为自己动作轻微,不会被发现,哪里知道一抬头就看到萧律似笑非笑那张脸,明显就是在看他的笑话。
“saonai子痒了?”萧律声音里都是笑意,“你叫我声老公,我就给你舔舔,怎么样?”
这人…!砚知秋板着个脸,他根本没法答应,再次在心里给萧律贴上了标签:除了工作以外根本是个人渣。完全忘记了刚才他捧着自己的nai子献殷勤一样地送到男人面前让男人舔弄的时候了,或许是高chao过后的理智回笼,又或许是萧律让他叫的称呼超过了他的接受范畴,但无论如何,清高的砚总低下头无声拒绝了萧律的无理要求。
但心里骂萧律并不能缓解他那一对丰硕nai子散发出的痒意,反而因为萧律的下流言语更加痒了,砚知秋从前虽然有苦恼过这过大的胸肌给他带来的麻烦,但并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的厌恶感更盛。比起叫另一个男人老公,他更愿意自己解决。但他丝毫没有处理这种欲望的经验,在以前他最多也就摸摸自己的Yinjing,况且他长年被父母订下的礼教规则所束缚,认为这种欲望是不正当且可耻的,所以他自认为格外清心寡欲,却不知道正是他多年的禁欲,让他一旦知晓了情欲的甘美,便更容易堕落其中。
此时此刻砚知秋的手在他rou粉色的ru晕上留连抠弄,却没有勇气去触碰那一颗滚圆涨大得普通樱桃一般的nai头,只能靠着触碰它周围的yInrou来缓解痒意。
这倒是让萧律大饱眼福了,他不禁想要是放在以前,就算告诉他砚知秋会自慰他都觉得惊奇,更别说砚知秋会摸自己那充满弹性的nai子自慰了。
或许是觉得砚知秋的动作过于隔靴搔痒了,萧律终于看不下去,愿意伸出援手帮他缓解发情的胸ru。
他粗粝的手指重重碾过砚知秋不敢触碰的nai头,压着那两粒红果狠劲往砚知秋rurou里按,直叫砚知秋舒爽得抽气。他一直不敢碰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好像他刚才在nai晕周围摸了大半天,不如萧律碰一下舒服。萧律两只手各握一个nai子,砚知秋的胸肌真是大得惊人,男人的手都只能堪堪包住,还有nairou从男人的指缝间如同nai油一样流泻出来,白皙而yIn软。
“啊啊啊!萧律、太、太超过…了……不行……不行!”砚知秋嘴上说着不行,但身体却诚实极了把自己的胸死命往萧律手里凑。
萧律的大拇指将那两粒硬得如同小石子儿的ru头拨弄得东倒西歪,时不时地又捏住nai尖向外拉扯,直到砚知秋都从中感觉到丝丝痛楚,但那痛楚又显得格外不同,好像他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了一样,快感从nai头逐渐蔓延到全身,他身下那口女xue又在流水了。
萧律的rou棒还cao在他的女xue里,在刚才接吻时萧律就在轻微耸动,此时动作更是大了许多——他又一边被玩nai子,一边被男人Cao了起来。
“哈啊啊啊…还来……不行、不行、下面好痛……”他嘴上说着痛,大屁股和腰却不断晃动迎合着萧律的动作。
“sao逼吸得那么紧,还流了那么多水,怎么会痛,你自己看。”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砚知秋看他紫红的rou棒是如何cao进cao出的,又是如何带出他xue里yInye混合着花白Jingye流出来的。
但他一放慢动作,不爽的就变成砚知秋了,他嘴里说着“不看、不看”,腰却动得越来越夸张。
不知从何时开始,砚知秋和萧律互换了位置,变成了萧律坐在椅子上,砚知秋骑在他身上,仰着头,整个人贴在萧律身上,他左边的nai子被萧律用手抠弄着,右边的被萧律含在嘴里吮吸,用舌面舔过一遍又一遍,直至那nai尖变得shi漉漉水亮亮的,又用他的牙齿去磨那已经充血的nai头,吸得砚知秋哀叫连连。
“哈啊、啊啊…别咬、疼…”
“疼还是爽?我真不咬了,砚总又要捧着自己的nai子来撒娇让我舔。”萧律说着又掐了一把他弹性的rurou。
砚知秋忙着上下晃动他那肥软白嫩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用萧律粗勃的rou棒插进他刚被开苞的女xue,每一次他都用足了力气,加上他的体重能让鸡巴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插得、好深!”
他双手抱着萧律的脑袋,将其按在自己的胸口,算作他的回答了,双腿大张着在萧律身上不停摆动着他肥大的屁股,晃起一层又一层的rou浪,看得萧律都有些眼晕。萧律双手兜着砚知秋的屁股,一遍揉搓掐弄上面的软rou,一边在砚知秋往下坐的时候施加重量,让他的鸡巴能够cao进砚知秋的身体深处。
砚知秋内里的宫口早在之前就已经被Cao开了,此时里面张着嘴,在萧律的rou屌插进去的时候拼命吸住,不愿松开。明明砚知秋是第一次被插女xue,却已经熟练得像一个婊子,知道怎么用自己那口saoxue取悦男人。
他腹足一般的细长Yin唇早被大rou棒Cao得歪到一边,Yin阜由于过度使用泛着深红,甚至被拍打到有些肿了,但砚知秋却仍旧像患上性瘾一般,不知疲倦地用软xue裹弄男人的rou棒,他身体一上一下地晃动,nai子和saoxue都被狠狠满足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每当他抽出男人的rou棒时,他的女逼里就会流出一股ye体,淅沥淅沥地全滴在了萧律身上。
每当萧律的鸡巴Cao进他身体的深处,他的脑子里就炸开一朵白花,跟放烟火似的,脑子里兴奋得不行,就连他那根本没被插得后xue也不停翕张着。砚知秋熟练得不像第一次,但到后来他的体力也有些不支,动作缓了下来,但他的女xue却因此得不到满足,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摇不动了?”萧律也察觉了砚知秋的懈怠,但他还没有射,哪哪都觉得不过瘾。
“哼嗯…嗯……你动……”砚知秋额头抵在萧律的肩膀上,下身仍然小幅度地摆动着,如同呓语一般说着。
萧律从善如流,自下而上地用力动腰,快速地从下面往砚知秋那红肿着流着水的sao逼里干,一下又一下研磨着砚知秋女xue深处的嫩rou,叫砚总发出被干得受不了的声音。
“嗯啊啊啊啊!”他的声音随着萧律顶弄的频率颤动着,再也忍耐不住地yIn叫出声:“被cao到了、好深、嗯啊!”
萧律快速而用力地干砚知秋,大约顶弄了数百下,砚知秋的里面边迅速地收紧了,萧律知道他又要高chao喷水了,便加快了速度,砚知秋也迎合着他快速地上下摆动。
“啊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嗯嗯…啊!”
砚知秋的rou棒先射出了半透明的Jingye,溅到萧律的下巴上都是,紧接着他saoxue深处又喷出一阵水ye来,尽数浇在萧律刚cao进去的rou棒上。萧律又重又快地cao进砚知秋的宫口,gui头强硬地往里塞,打桩般地Cao了几百下,一股Jingye粗暴地灌注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
砚知秋从未体验过如此绝顶的高chao快感,他只是被Cao了xue,前面的rou棒都没被碰过,就射出了好多Jingye,女xue也跟坏了一样不停流水。
萧律射完以后,把rou棒抽了出来,砚知秋的女xue完全没有了阻挡,从里面溢出一股又一股混着Jingye的汁水,顺着砚知秋的股缝往下淌,滴在平日砚知秋坐着办公的椅子上,形成了一个水涡,与黑色的皮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砚知秋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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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知秋几乎被萧律干成了一滩烂泥,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伏在萧律身上不住地喘息,一起一伏间,他大而软弹的胸部就对着萧律一顶一顶的,整个人都如同脱水的鱼,闭着眼睛,身体时不时地一阵抽搐。萧律也持续沉浸在射Jing后的高chao中,约莫过了几分钟,他就从情欲释放后的贤者时间里脱离出来了,作为一个助理尽职尽责地帮砚总清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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