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总裁的雌堕之路 - 12 浴缸lay / 边走边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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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虽然萧律并没有弄清楚为什么砚知秋会对他如此坦诚,但这并不妨碍他因为砚知秋的坦率而感到高兴,淡漠疏离的砚知秋很迷人,但他偶尔这样表现出的对萧律的依赖萧律也很喜欢。

    萧律也跪在浴缸里,砚知秋被他的唇舌弄得哼哼唧唧的,明明刚才已经发泄过两次的砚知秋前面的rou棒又挺立起来,砚知秋在浴缸里握住自己的rou棒不断撸动,随着萧律舌尖的一个深顶,砚知秋又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不断喘息着的砚知秋终于得到了满足一般,他转过身子平躺在浴缸里。萧律擦了擦嘴,顺势坐在浴缸里,他看着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有些犯难,如果继续Cao砚知秋会不会太畜生了?

    谁知他还没想明白,砚知秋就已经直接扑到他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凑上来吻他,萧律心里那点犹豫立刻没有了,搂着砚知秋的腰使两人的距离更近,rou贴着rou不停磨蹭,就连rou棒也贴在一起,随着两人的动作互相蹭。

    真实的砚知秋?不过现在他正处于催眠之中,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主动的砚知秋也难得一见。

    砚知秋的舌头生涩地舔萧律的嘴皮,跟小猫撒娇一样,勾一下就跑,萧律哪能让他跑了,立刻伸出舌头缠住砚知秋的舌,不分你我地拥吻。

    接吻过程中,砚知秋不停地摆动自己的腰,使他的后xue在萧律勃起得紫红的大鸡巴上不停磨蹭,妄图缓解自己的欲望。

    方才萧律对他做的,不过是让他后xue深处更空虚而已。砚知秋感觉迷蒙而不真切,他感觉他的意识似乎脱离了他的身体,但他的欲望却如此真实,催促着他赶快堕入情爱的深渊。

    砚知秋的手在水下不断摸索,他摸到了萧律滚烫的rou棒,坚硬而粗长,这让他xue里的空虚感更加明显。砚知秋一边和萧律接吻,一边用手撸了两下萧律的rou棒,随后就挺着自己的腰让自己的xue去够那粗长到有些可怖的东西。

    两人都坐在水里,水淹没到他们的腰腹部,砚知秋已经被Cao开的后xue甫一触到萧律硬得gui头都微微上翘着的鸡巴,就紧紧吸附住不放了,gui头稍稍插进了xue里。

    “嗯、啊!好大!”砚知秋一边喘息着,一边浅浅用自己的xue不断吞吐萧律的gui头,让gui头能够触碰到刚才萧律舌头碰到的sao点。

    萧律没见过这么主动的砚知秋,明明以前他对这种事都深恶痛绝的,现在沉溺于其中的却也是他,也许他一直压抑着的欲望在此时如数爆发了也说不定。

    由于水的浮力,砚知秋要想把萧律的东西全吃进去也有些费劲了,他想要萧律动一动,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一边动腰一边哼唧。或许是坐在萧律身上摇得有些累了,砚知秋一脱力,本来他试探着抽插的,一下子由于卸力和砚知秋的体重加持,萧律的鸡巴进得很深,几乎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萧、萧律……”砚知秋性感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一下子哽咽起来,“难受、萧律……”

    萧律抱着砚知秋,手轻轻摸了摸砚知秋的头,安抚似的抚摸着,跟给小猫顺毛一样。他的唇贴在砚知秋的细长白皙的脖颈之上,动作无比温柔,但左手却暗暗用力,把砚知秋的身体往下压,好让鸡巴进到他身体的更深处。

    “呜、呜嗯……”

    “一会儿,一会就好。”萧律的嘴唇从脖颈滑到锁骨,埋头在砚知秋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砚知秋伸长了脖子,整个人想脱离萧律的Cao弄一样往上,但这只是方便了萧律含咬他的nai尖。萧律把那红果含在嘴里,用牙齿碾磨,使劲吮吸,砚知秋一时分不清哪边的快感更强烈。他用手摸着萧律的rou棒,感受着它完全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腰身也随着萧律的不断顶弄而上下摇晃,他锻炼得十分弹性的胸肌也不停来回摇动着。

    “啊……啊啊啊!萧律、太过了、轻、轻点……”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萧律Cao他的力度而高高低低地变化,磁性低沉的声音仿佛从胸腔哼咽而出。

    萧律对他的苦苦哀求孰若无睹,一边继续吸他的nai子,一边动着腰朝上顶砚知秋的软xue,浴缸里原本就快要漫溢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洒出了不少,把铺在浴缸前的地垫都浸透了。恒温浴缸的水温明明正合适,但砚知秋却产生了水温变凉了的感觉,只是因为他自己的体温升高了,但他感觉不到,他甚至不知道他的背后渗出了细汗。

    酒店的浴室和洗手间用毛玻璃隔开了,明亮整洁的洗手台上方有一块巨大的镜子,萧律的视线从水中移到了玻璃外——他想让砚知秋看看此时的他自己有多欠Cao。

    萧律就着姿势先从浴缸里蹲起来,砚知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害怕自己摔倒他只能抱住了萧律的脖子。

    他俩如同连体婴一样,萧律从浴缸里站起来又花了些时间,砚知秋比他高几厘米,又锻炼得比他好,整个人的体重压在他身上他差点没起来,跨脚出浴缸时还踉跄了一下。

    砚知秋此时并不知道萧律想做什么,只能紧紧抱着萧律,但身体却因为体重不断下滑,插在他身体里的rou棒进得更深。

    “啊、啊…进得好深,萧律、不、不行!”

    萧律搂着砚知秋,调整了一下体势,砚知秋跟惊弓之鸟一样紧紧扒着萧律,但这仍然止不住他身体不断下滑,萧律用手托住砚知秋肥硕的屁股,又将他往上抬了抬。

    “别乱动,乖。”

    萧律每走动一步,砚知秋就会被他高热硬挺的鸡巴猛Cao一下,让他不乱动根本就不可能,砚知秋抬高腰部想逃离可怕的快感,但最终都会因为身体的重量而狠狠被干。

    “啊啊啊、又……又顶到了、别…动了!”

    从浴缸走到洗手台,短短几十秒,在砚知秋看来仿佛过了几万年一般难熬,他一边觉得爽,一边又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撕裂成两半,灵魂和rou体割裂开来,分不清哪个才是他自己。

    13

    直到走到镜子面前,砚知秋就算再不懂也知道萧律想要做什么了。

    “你这个畜生!”砚知秋本来想说得更有威慑力一点,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浑身软弱无力,尤其他下面还插着萧律那个驴玩意儿!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柔柔弱弱,没想到长了这么大个东西,插得他说话说到最后都只能用气声,于是骂人的话听起来也像在撒娇。

    萧律气喘吁吁地把砚知秋放在洁白如玉的洗手台上,他的rou棒也顺势滑了出去,砚知秋发出一声轻叹。

    “啊……”

    本着反正做都做了,不如做得更彻底一些的原则,萧律双手从后面把砚知秋想要合拢的腿拉开,把砚知秋yIn乱的一面完全暴露在了镜子里。

    “随你骂。”反正砚知秋骂人也只会那几句,他都听不出一点新意,反而像是爱称。砚知秋本想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却被萧律强行转过头正对着镜子。

    洗手台的高度对两个男人来说有些矮,对面的镜子却做得很宽大,能把两个人的身姿都容纳进去。于是砚知秋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他浑身赤裸着,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胸部和脖颈不忍直视,全是牙印和吻痕,双腿呈型朝着镜子大开着,露出刚刚在走路的过程中已经射过一次的半勃着的Yinjing,被rou棒半遮半掩的是他那个还在不断往外流出白色ye体的rou洞,甚至能看到刚才萧律在大腿后部留下的半个牙印,最让他接受不了的还是亲眼看到这样的自己。

    萧律根本没打算放过他,他深深喘息着,一边挺着他那硬涨得gui头都微微上翘的紫红鸡巴在砚知秋的后xue外面来回磨,这给砚知秋带来的视觉冲击太大了。他无法接受,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从潜意识就告诉他同性恋是可耻和恶心的。和意识的反抗不同,他的后xue食髓知味地吸舔着萧律的gui头,明明萧律只是在xue口磨而已,但他不听使唤的后xue却妄想把那个东西吞进去。萧律明显也感觉到了,砚知秋已经被Cao开的软嫩后xue如同另一张嘴一样使劲吸他,就算他不想插进去,被这么一勾引也是忍不住的。

    浴室的温度略高,似乎被两人的热烈性爱感染了一样,不停冒着白色烟气儿,爱意似乎蒸腾成了空气,存在于他俩做爱的地方。

    “呃、呃啊!”砚知秋急促地惊叫了一声,他的声音和萧律的喘息混合在一起,让浴室里的温度又攀升了一截。

    萧律平时冷淡的神情完全消失殆尽,眼神里满是情欲,像是失去理智急需交媾的动物一样。镜子里的萧律埋头舔弄砚知秋的耳朵,让砚知秋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耳朵也很敏感。由于砚知秋的性格和身份,很少有人能碰到他的身体部位,也许正因为如此,他的身体比别人敏感了百倍。

    被砚知秋勾引了的萧律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双手狠狠掰开砚知秋的腿,要他正视自己的yIn乱画面,抓着砚知秋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粗粝的手指几乎要陷进砚知秋大腿上的软rou里。

    从镜面上直接看到自己下面的xue被萧律的鸡巴进出和平时的感觉是不同的,但萧律好像知道他的每一个动作,在他转头之前就把自己那跟烧红的铁棍无异的紫红鸡巴送了进去。

    “呃呃啊!”砚知秋被Cao得再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想逃脱身后人的桎梏和Cao弄。他被迫看自己下面的xue被大鸡巴Cao得熟红软烂,里面流出的ye体在瞬息之间就已经被拍打成白色沫子挂在xue口,将落不落的,但萧律完全没有一点停下的想法。

    砚知秋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后xue因为羞耻不断缩紧,萧律只感觉到砚知秋下面的rou洞变得更加紧致,让他止不住地想Cao到蜜道更深处。

    “啊啊啊……嗯啊……萧、萧律……”砚知秋昂着头,白净的脚踩在洗面台上仿佛要与其融入其中,脚背崩得直直的,脚趾向内抠着,他的双腿却在不自觉之间打得更开,他的rou棒挺了起来,完完全全地露出了下面正在被侵犯的rouxue。虽然昂着头,但他目光的余光却向镜子投去,忍不住去看他底下的xue被萧律Cao的样子。

    “啪!啪!啪!”萧律不怎么明显的腹肌撞上砚知秋的丰满屁股,还有淅淅沥沥的不怎么明显的水声夹杂其中。

    “砚总,看镜子,看你现在爽成什么样子了,嗯?”萧律说得没错,他的余光没离开过镜子里的画面,底下的xue好像被Cao坏了一样不停流水儿,不受他控制的不停收缩抽搐,砚知秋感到快感如同电流一样过遍他全身,然后是无穷无尽的恐惧了。

    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Cao坏了。

    “啊啊、要坏了……”

    萧律明知故问:“什么坏了?我看你喜欢得很,saoxue还在吸我,你感觉不到吗?”

    “别、别、真的要、坏了……”

    “别什么?”

    “别、Cao、了……别Cao我了……”砚知秋声音颤抖着,几乎是含着哭腔说出口的,他早就眼泪涟涟了,只是独自忍着,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向萧律求饶。

    萧律从善如流地停下时,砚知秋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茫然。

    “停、停了……”砚知秋终于能长长地出一口气了,但他并没有因为萧律停下了而感到舒服,反而他小号的rouxue蠕动着想要吃进什么东西一般,他透过镜子甚至看清了这个过程。

    萧律试探性地用gui头去蹭xue口,刚靠近就被吸了一截进去,他差点忍不住又Cao起来,但他也想听砚知秋求他。

    砚知秋内心有一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抓心挠肝,他的心里跟空了一块一样,他双腿并拢,不停地摆腰在洗面台上磨,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他的性欲一样。

    “嗯、嗯啊……”

    没用……没用,好想要什么粗大的、燥热的东西插进去。萧律被砚知秋摆腰的动作勾得发疯,他忍不住一口咬在砚知秋的肩膀上,他的犬齿在砚知秋肩上的皮肤上轻轻地磨,磨完又极尽温柔地舔,舔得砚知秋更想要了。

    “嗯……嗯、萧律、萧律…”

    “我在。”萧律低沉的嗓音温柔地在他耳边炸开,“我听你的,砚知秋,我听你的……”

    “我要、求你……”

    萧律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他喘息着用粗长的鸡巴在砚知秋还在蠕动收缩的xue口试探性地轻轻插了两下,再用尽全力地一插到底,Cao过砚知秋的敏感点,直至插到rouxue的最深处。

    随后两人急促的呼吸乱成一团,啪啪声也愈发明显,在浴室里一场比以往更激烈的性爱正在进行着:壮硕的男人被架在洗面台上,他受尽蹂躏的胸部向上挺着,红红的nai尖直直突起,好似在等人来含弄怜爱,双腿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掰开,手的主人正站在他身后,用他尺寸惊人的rou刃不停Cao开那已经红肿起来的rouxue,肥大的屁股被囊袋和腹肌拍打着翻起层层rou浪。

    “啊啊啊!嗯……”砚知秋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太过于不像自己,于是他咬住唇让自己只能发出哼唧声,但听起来却更加色情。

    “啪啪啪啪!”萧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砚知秋夜差不多要到极限了,直到他的gui头再次有意识地Cao到砚知秋的前列腺,砚知秋前面的rou棒已经射出了一股较为清稀的淡白ye体,先他一步射了出来。

    萧律在紧致高热的甬道中不停抽插,砚知秋的双腿不用他掰着就已经自动打开,萧律的手一边使劲揉弄砚知秋屁股上的软rou,一边用力Cao进rouxue里,他的鸡巴硬得发疼,只能加快在砚知秋的后xue里抽插的速度,最后一股脑地把自己的Jingye注入到砚知秋的身体里。

    “啊啊啊、好烫…射进来了……”砚知秋偏过头,像猫一样用脑袋去蹭萧律,“要亲、萧律、亲。”

    萧律听着砚知秋索吻的话,心里软成一团了,他的双唇覆上砚知秋的嘴唇,用犬齿轻轻磨砚知秋的软唇,砚知秋便顺从地张开了嘴任他索取,萧律含着他的舌头吮吸,弄得他舌头都有些发麻。

    “呜嗯……”砚知秋半转过身,一只手搂着萧律,想要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恨不得与萧律融为一体。

    萧律只空出一只手抚摸上砚知秋的脸颊,另一只手却坏心地掐住了他的nai头,砚知秋立刻喘息着叫了一声,直把自己的nai子往萧律手里送。

    “sao货!”萧律没忍住在砚知秋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低声骂道。

    砚知秋只当没听到,尽情投入到与萧律的拥吻当中,他现在就好像一尾缺水的鱼,身体的每一处都想要得到爱抚,就连身下那个rouxue也急需萧律的灌溉。

    “……”砚知秋感觉到萧律又在他的xue洞里硬了起来,撑开了他内里的软rou,磨蹭到xue里的敏感点。

    酒店房间里的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运转,两人之间新一轮的性爱仍在持续中,不知何时才能停止。

    14

    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性爱之后,砚知秋又累又困,在萧律给他清洗身体时就昏睡了过去,最后还是萧律把他抱上床的。

    “催眠解除,晚安。”萧律收拾好一切之后,对躺在床上的砚知秋说道,说完打了个响指,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解除催眠了,他想着自己下的也不是什么过分的催眠指令,也没怎么在意。

    萧律回到住处时已经快要凌晨四点,他的室友还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对他使眼色:“可以呀!这么晚回?”

    “这么晚睡?”萧律反问他。

    萧律的室友也是他大学时候的室友,名字叫应晟,是个非典型宅男,还是个电脑高手,现在是自由职业者,萧律只知道他经常在网上接单,虽然他工作时间不定,但赚得并不比萧律这个上班族少,最主要的是从大学开始他的性格就和萧律合得来,毕业后两人一合计,就一起租下了这个房子住到现在。

    “接了个单子,需要这几天加班加点做出来,刚做了一点,出来休息一下,要喝吗?”应晟向他举起手里的咖啡,这个点喝咖啡,也是个奇人了。

    萧律耸了耸肩,表示不感兴趣,他还得睡觉,自从得到了这个催眠能力,他每天过得都很Jing彩,就是睡眠不太够。

    应晟这人平时话也不多,总是闷声在房间里鼓捣,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出来。

    “最近恋爱了?”应晟问他。

    萧律放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来,他抱臂倚靠在门框上,看来今天他的室友想和他谈心。应晟和他是同类,也只有他在大学时期发现了萧律的性向,但两个人撞号了,于是成为了兄弟。

    应晟和他不一样,他顶多是普通家庭出身,应晟算是个大少爷出来体验生活,但他没什么少爷脾气,自己也能赚钱,不靠家里也过得很好。

    萧律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他和砚知秋这种比较复杂的关系还远远谈不上是恋爱。

    “哟,开窍了?没谈恋爱还带人回来?”应晟曾经给萧律推过约的app,但萧律没那个心情,工作都忙不完,还约什么。

    “……你怎么知道?”萧律以为上次应晟没发现,毕竟砚知秋上次来得晚走得早,而且行动范围只局限于他的房间。

    “兄弟,家里多了一个人能不知道吗,我又不傻。”

    “我领导,上次没找到酒店就来我这歇了一下。”

    “哦,好吧,你和你领导睡一张床,关系不错啊。”

    “……”应晟这人哪里都好,就是说话从不看人脸色。

    这天是聊不了一点,萧律一时不知道怎么接,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怪异的安静之中。

    好在应晟的咖啡这时正好喝完,他伸了个懒腰,说了“继续干活了”就回自己房间了。

    萧律也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他累得慌,直接简单冲了一下澡就去睡觉了,完全没去细想应晟是怎么知道他和领导睡一张床的。

    第二天还是工作日,萧律刚进办公室就感受到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紧张气氛,具体表现在坐在他旁边的同事都没在吃早餐了,而是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工作。

    他没来得及从同事那里了解到什么信息,就被砚知秋叫进去了,他手里拿着笔记本走进了砚知秋的办公室。

    没想到除了他之外,已经有个男人坐在砚知秋的办公室里了。那个男人穿着笔挺有型的西装,衣服上一丝褶皱都没有,头发向后梳成了大背头,但并不显老,只给他增加了几分沉稳自信。根据萧律的经验,这不是公司领导就是要空降来的同事。

    “柳总,这是我的助理,萧律,也是他协助我负责整个项目的推进工作。”砚知秋说完对萧律使了个眼色,萧律一下就意会了。

    萧律摆出恭敬的态度,微笑着对面前的男人问好:“柳总好。”

    柳总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明显是不速之客,能让砚知秋都忌惮的人必然身居高位,一大早来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听说,这次的项目是你负责的?”

    “是的,柳总。”

    柳总听了只点了点头,便没了下文,萧律摸了摸鼻尖,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柳总说上次我们提交的项目方案需要修改。”

    萧律面上不显,实则内心已经在骂人了。都到了推进阶段了才说方案要改,这明显就是为了难为人才想出来的东西,亏得砚知秋还好声好气地陪笑,这根本不是平时的砚知秋,如果是平时的砚知秋早就翻脸了,但不知为何今天砚总在气势上矮了人家一大截。

    “不知这位……萧助意见如何?”柳总问道,言语间有不可反抗的威压,莫名给萧律压力,这句话就好像在说如果你不想改随时换人。

    这个项目就是前几天和砚知秋出差亲自讲的项目,那天萧律还和一堆人喝了不少酒。

    萧律自然是不想改,柳总毫无理由地提出要求,虽然他们是乙方,但不等于可以任人拿捏,毕竟他们也是大公司,如果所有甲方都这样出尔反尔,他们公司要要不要做新项目了。

    “请问柳总具体想改什么地方?”

    柳总眉头一皱,似乎对萧律这话十分不满意。

    “你在问我?你做的方案你不清楚哪些地方不合理?”

    眼看柳总要发火了,这样下去也商论不出解决办法,砚知秋大手一挥,让萧律先出去,他和柳总亲自谈。

    萧律简直觉得莫名其妙,他也没再坚持,转身就出去了。

    出了办公室的他却早已经无心进行其他工作,旁边的同事不停向他投来试探的目光,萧律觉得烦躁,干脆去了吸烟室。

    他独自琢磨了一下,越想越觉得生气,但他更想知道砚知秋会怎么解决,看砚知秋那个态度,就知道他可能不会放任这个项目流掉,也是,毕竟是那个总是把公司和工作放在第一位的砚总。

    抽了两支烟之后,砚知秋办公室的门还是紧闭着,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样子,不知为何,萧律越发不安起来。

    15

    萧律心神不定地坐在工位上,心里却总记挂着砚知秋,他不禁会想砚知秋和那个男人在谈些什么,又在做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砚知秋办公室的门总算打开了,砚知秋唤他:“萧律,送一下柳总。”

    “那柳总,咱们晚上见。”砚知秋平时没什么笑意的脸上此时挂着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平易近人。

    柳总离开后,砚知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着脸吩咐他去订今晚的餐厅,从刚才砚知秋的言行就能得知,他今晚和柳总有约。萧律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砚知秋说的餐厅他知道,是城市露台餐厅,平常砚知秋都是在那里接待贵客。

    萧律打完电话,让餐厅预留一个晚上的包间,接电话的服务生已经和萧律熟识了,欣然答应给他留风光最好的包间。

    萧律本以为和往常一样他和砚知秋一同去陪晚宴,但下班之后砚知秋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去餐厅,让萧律先下班了。

    一时间闲下来的萧助心里竟空落落的,他也是被奴役惯了,没有加班的日子来了他却还坐在工位上没有离开。

    他的手机震了两下,他拿起来一看,竟是餐厅熟识的人给他发的信息。

    餐厅:萧助你今天没来啊

    餐厅:[图片]

    对方打开了一张图片,是从餐厅望出去的城市夜景。

    律:景色真好,今天是砚总个人约

    约会两个字他始终打不出来,又删除了,重新输入。

    律:景色真好,今天是砚总私人晚宴。

    餐厅:可惜咧,我还想和萧助聊聊天呢~

    律:下次。

    餐厅:好~

    餐厅:不过今天砚总约的是谁啊,我早上过来上班的时候也看到他们一起喝咖啡唉,感觉关系好好。

    律:不知道。

    餐厅:好吧

    萧律摸了摸口袋,他最近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在吸烟室抽完一支烟,又在空旷的公司走了两圈,一看时间才过去了一个小时。

    他又等了一会儿,回到吸烟室又抽了根烟,在抽烟的间隙打开手机给砚知秋拨了个电话。

    砚知秋倒是接得很快,能感觉到他喝酒了,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喂,怎么了。”砚知秋问。

    “砚总,新项目的事,想和你再讨论一下,能来公司一趟吗?”萧律毫不犹豫地说,虽然他说的都是假的,但只要他语气真诚,砚知秋就会相信。

    那边估计还在餐厅里,环境音十分嘈杂,萧律还是从中析出了其他男人的声音,在问砚知秋怎么了,砚知秋说了句没事,又朝向电话这边说道:“那你在公司等我一下,我快回来了。”

    “好的,砚总,需要我去接你吗?”

    “嗯……不用吧,柳总会送我到公司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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