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在砚知秋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拨出了给萧律的电话,但只收到一阵忙音,这超出了砚知秋的意料,毕竟以往无论多晚萧律都会接他的电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翻了翻通讯录,砚无瑕的号码他并没存,一阵失落感向他袭来。这时他突然想到之前砚无瑕好像给他发过短信,而他因为太懒从来没清过短信记录,一翻记录还真让他翻到了。
只是……他要是打过去又要说什么呢,问萧律和砚无瑕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又或者让萧律赶快回来工作?无论哪一个选项好像都没那么符合砚知秋的想法,毕竟让萧律去应付砚无瑕的是他。
最终再三犹豫,砚知秋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
“欸?”砚无瑕发出疑问的声音。
这时砚无瑕和萧律刚逛完博物馆,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小憩,砚无瑕的手机却响了,他本以为是父母打来催促他回家的电话,却没想到是他哥打来的,他哥可从没给他打过电话。
萧律问:“怎么?”
“我哥电话。”砚无瑕回答萧律之后立刻就接了,“喂?哥,怎么了?”
“嗯……我找一下萧律。”砚知秋莫名有些紧张,他使劲扣一份文件的角一边说话,差点把那一角给扣掉了。
“律哥,我哥找你,我就说他怎么会打我电话。”砚无瑕把手机递给了萧律。
萧律清了清嗓,接过砚无瑕递过来的手机。
“喂,砚总,请问有什么事?”
“新项目的相关文件你放在哪里了,我没找到。”
“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面。”
萧律说完,砚知秋那边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砚知秋清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嗯,找到了。”
“好的,砚总还有什么事吗?”萧律走之前就跟砚知秋说过了相关文件都在他办公桌的抽屉里,但砚知秋既然都打电话来了,一定不止这么一件事。
“嗯……今晚……”
“知道了,帮砚总订酒店是么,我马上就去安排。”
“……好,你……辛苦了。”
“分内之事。”
砚知秋挂了电话之后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四点,他还有一个小时才能下班,砚知秋从来没这么期盼过下班。新项目的文件就摆在他面前,可他什么也不想做,他搞不懂自己怎么了,只是心里一直揪紧的感觉让他难受。他想了想提前让人把车开到公司楼下,以便下班之后他能立刻赶去博物馆。
“去博物馆……干什么呢?”砚知秋呢喃着,“去接砚无瑕?”他刚说出口自己都觉得别扭,但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于是一下班砚知秋就快速下楼,他叫的司机已经帮他把车开到公司楼下了。就在砚知秋刚出大楼时,就被他们公司的员工叫住了。
“砚总,萧助理今天不在,你的车又限行,要不我帮你打车?”这个殷勤献得实在不合时宜,砚知秋只匆匆说了句不用了,就自己钻进了车里,留下员工在原地凌乱:不是说砚总的车今天限行吗?
砚知秋已经许久没有自己开过车,他去哪儿都有萧律同行,要么萧律开车,要么打车,而现在萧律却正在陪他那个病秧子弟弟吃喝玩乐。
砚无瑕从他这里拿走了一切,现在就连他的助理也被砚无瑕占有,砚知秋顺不过这一口气,所以他站在博物馆门口等着两人出来。
还好他运气不错,不过十来分钟就看到两人从博物馆出来了,砚无瑕背着个书包,手里还拿着博物馆的周边,看起来很开心,萧律则站在他身旁,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却能看出他很放松。
砚知秋长出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地走上前去向他们搭话。
“欸,律哥,和你玩好开心啊!嘿嘿……嗯……哥?你怎么来啦?”
萧律顺着砚无瑕的视线看过去,果真看到他那个高岭之花的总裁跟木头一样站在博物馆门口。
“他们……父母让我来接你回去。”
砚无瑕一头雾水,砚知秋什么时候听父母的话了?但他也不敢问,只能讪讪地点点头。
“砚总。”萧律也朝砚知秋打招呼,砚知秋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说了句“去开车。”
萧律原本的好心情被砚知秋弄得荡然无存,他也不想再把事情闹僵,只能接过车钥匙去开车了。
打工人嘛,很正常,很正常。
三个人气氛微妙地坐在车上,砚知秋坐在副驾驶,砚无瑕则坐在后座,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只有到砚知秋家的时候,砚无瑕跟他打招呼说拜拜。
“律哥,拜拜!哥,我上去啦!”
“拜拜,无瑕,下次再玩。”萧律对着砚无瑕说。
“无瑕,呵,叫得真够……”砚知秋正想Yin阳两句,却想到了前一天晚上他自慰的时候好像听到萧律叫了一声“小夏”,现在看来说不定叫的也是无瑕,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剩下的话也没能说出来。
车停在酒店的停车场,由于这个酒店星级高,平时来住的人很少,停车场这时也没什么人。
“砚总,到了。”
砚知秋坐在副驾驶一动不动,面色跟冰山一样冷:“萧律,我警告你,不许对砚无瑕出手!”
萧律的耐心在砚知秋再次找事的时候告罄了,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重重啧了一声。
“砚总放心,我只会Cao你后面那个sao逼,不会对未成年出手~”
“你!”砚知秋被他的污言秽语弄得满脸通红,但他又说不出什么脏话来反击,只能这样愣在副驾驶。
这可给了萧律好机会,萧律直接用手钳制住砚知秋的下巴,一口咬在砚知秋嘴上,舌头长驱直入直捣砚知秋的口腔,在里面一阵搅弄,砚知秋由于惊讶微张开嘴唇,萧律就趁机用双唇含住砚知秋的舌头吮吸,吸得砚知秋舌根发麻。
“嗯……不……”砚知秋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热烈的喘息。
砚知秋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萧律就想Cao他。萧律把车门一锁,按了一下座位侧面的按键直接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平了,砚知秋直接失重倒了下去。萧律跨坐到砚知秋身上,把人压在身下。
砚知秋一上车就把外套脱了,身上只穿着西服,他饱满的胸部把里面的衬衫绷得紧紧的,与萧律缠斗这一阵,由于砚知秋动作太大,纽扣之间的间隙露出了他雪白的肌肤,还有若隐若现的ru沟。
中途砚知秋还想越过萧律拉开门逃跑,却被萧律一把抓了回来,萧律为了省事,毫不客气地把萧律挂在胸前的暗紫色领带拉开,直接给砚知秋的双手绑上了。
萧律没有那个耐心再去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他暴力地用手扒住衬衣的襟领往两边一扯,衬衣扣子就崩开了,露出了砚知秋丰满软弹的nai子。萧律干燥的大手握住nai子,使劲地用手指指腹去磨nai头,nai头受了刺激直接挺立了起来,变成饱胀红肿的rou粒,被萧律用手拉扯玩弄着,砚知秋的声音也逐渐变得高昂起来。
“唔啊啊!”
“砚总,小声点sao,一会儿被人听到了……”
砚知秋的手被绑着,萧律趴在他身上,萧律那个驴玩意儿早就顶着他了,砚知秋不堪受辱,一口咬在只穿了件卫衣的萧律的肩上,一点儿没留情,萧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行,砚总,你行。”
萧律的注意力被从胸转移到砚知秋的嘴巴上,他的手松开砚知秋一边的rurou,把手指塞进砚知秋的嘴里,用手指夹着砚知秋滑腻的舌头玩弄,又模拟性交的动作在砚知秋嘴里抽插,砚知秋的唾ye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下,滴落到他裸露的胸前,形成了一副好景色。
随着萧律的手指插进他的口腔,砚知秋的嘴里弥漫着一股拿铁的味道,是萧律和砚无瑕一起喝的咖啡。想到这里,砚知秋又有些生气,妄图咬萧律的手指,但萧律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把砚知秋的口腔撑到最大,让他无法顺利开合。
萧律一边用手插砚知秋的嘴,他自己也低下头含住砚知秋的ru珠,像要吸出nai水般用力地吸砚知秋的nai子。砚知秋立刻卸了力,只顾着哀哀叫出声:“唔啊!啊!萧…律!”
他的胸部实在太敏感了,被萧律这么一吸,好像他的魂儿都飞走了。砚知秋在这之前从没想过他的胸会这么敏感,他的那处被萧律蹂躏碾磨,他非但不觉得痛,反而觉得舒爽极了。
萧律一边玩他的胸,一边腾出手脱下他的裤子。砚知秋一个劲地反抗,但作用寥寥,还让他的屁股挨了两巴掌。萧律把他的双腿往上推,砚知秋被迫把腿打开,呈型将私处全部暴露在了萧律面前。砚知秋觉得羞耻极了,但另一方面,他可悲地发现自己已经没那么抗拒和萧律做这种事了。
他的腿被萧律两只手按着差点折叠起来,露出他的Yinjing和后面的xue,萧律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的私处,砚知秋感觉他的下身好像在被萧律用眼神强jian,到处都火辣辣地热起来。
由于车内空间过于狭窄,萧律每动一下,他身上的衣物就不断摩擦着砚知秋已经裸露在外的身体,又引得砚知秋一阵颤栗。他感觉自己全身好像都shi漉漉的,胸前是萧律的唾ye混合着他自己的津ye被萧律玩弄得shi漉漉亮盈盈的,砚知秋开始庆幸车内照明开得很暗。
萧律毫无留情地抓着他在接吻时就已经半硬的东西,沿着Yinjing上的筋络来回撸动,砚知秋有点恨自己了,只不过是被萧律摸了摸就硬得不行,但比他下面还硬的是他的嘴。
“萧…律!我他妈警告你,你要是再继续,我……唔啊!”
可惜萧律不是经不起威胁的人,他早就被欲望蒙住了双眼,满心满眼只有砚知秋的rou体,砚知秋透过自己双腿间的空隙去看萧律,也有点被吓到了:萧律的眼神比以往更沉,好像寒潭,眼色没有半点起伏,盯着他的眼神像是猛兽发现了猎物一般凶狠。
萧律毫不在意地冷笑道:“行啊,你去告,我给你视频,让大家都看看表面矜持的砚总其实是个想挨Cao的婊子。”
这句话毫无疑问地打到了砚知秋的软肋,追究起来,他更像是合谋。被萧律一亲就勃起,后xue也隐隐感到痒意,就像此刻一样。
萧律只随便撸了两下砚知秋的鸡巴,砚知秋就完全勃起了,萧律不负责任地放任不管,转而攻向砚知秋后面的saoxue。他用方才被砚知秋含弄得chaoshi的手撸了两下砚知秋的gui头,铃口便流出了汩汩清ye,萧律就着这ye体把手指试探性地往砚知秋的后xue插。
“唔啊啊…不……”砚知秋感觉到他后面又在被开拓,萧律用手指浅浅在xue口抽插,原本应该感到不适的他却可耻地想让萧律插得更深,而由于萧律的动作实在太轻了,砚知秋萌生出一种食髓知味却隔靴搔痒的不满足感,他不知道的是他后边的xue口只是被这么轻轻一插,就快速翕张绞紧了。
“还不呢,你知道你后面的屁眼想把我的手指全吞下去吗?sao货!”
萧律直接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一捅到底。他想,如果不是他喜欢砚知秋,早就直接提枪上阵了,哪里会耐心地做什么扩张。
“啊啊……哈啊,进去了,别插,萧律…别……”砚知秋呼吸急促起来,他嘴上说着别,屁眼却把萧律的手指吸得紧紧的,还随着他的呼吸一开一合的。
砚知秋肥软丰满的白皙屁股中间那口小xue泛着粉红,萧律把钳着砚知秋的手松开,那双腿自动微微往回缩了些,却仍然大张着,就像姿势已经被固定住一般,砚知秋自己保持着型,朝着萧律门户大开,他知道萧律又增加了手指的数量。
萧律的手指还没插两下,砚知秋的xue口就已经自动出水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极为明显,随着萧律的抽插还有轻微的啪啪声。
萧律把自己的裤链拉开,他那勃起得一柱擎天的鸡巴立刻对准了砚知秋饱满的屁股,萧律用自己粗长的rou棒抽打了几下砚知秋白嫩的屁股,砚知秋的屁股便荡开一阵rou浪,看得人眼馋。
“啊啊!…别……打……”
同时砚知秋两瓣肥软浑圆的屁股中间被萧律用手指扩张过的xue口还保持着形状,有ye体不断从他大张着的xue口里流出来,只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想要插他。
萧律再也忍不住了,把他涨大勃起到紫红的rou棒的gui头顶在砚知秋的后xuexue口,砚知秋那贪吃的嘴就把他的鸡巴往里吸,恨不得萧律插得更深。然而萧律偏不让他得逞,只是用gui头进去,浅尝辄止地在xue口浅浅插了两下,这下砚知秋开始不满了。
“哈啊,痒,后面痒……”
萧律见目的达到,他把滚烫的rou柱抽了出来,砚知秋的xue口大张,粉色嫩rou被撑开便合不拢了。萧律的rou棒一抽离,砚知秋的双腿就合拢磨蹭,他不自觉地用脚后跟去磨自己的后xue,刚一碰上,就被萧律阻止了。
“哼嗯……嗯……痒,好痒……”砚知秋的眼睛看向萧律,嘴上说出的话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sao。
萧律见状,循循善诱道:“哪里痒?”
砚知秋一边急促喘息,一边用染上情欲的声音说道:“后面,后面好痒……”
砚知秋话音未落,萧律就挺着自己硕大的鸡巴缓慢地插进了砚知秋的xue里,但是很快又抽了出来。
“嗯嗯……进来了……”
“后面的saoxue痒,砚总,说。”
得到了奖励反馈的砚知秋还没舒服到一秒,萧律的rou棒又抽离了,他更加不满,听到萧律让他说,根本不过脑子:“后面的saoxue好痒……”
萧律被砚知秋煽动到了极致,他又快速在砚知秋的嫩xue里抽插了一下,但还是立刻退出,砚知秋又用迷茫的眼神看他,仿佛在问他怎么了。
“想做什么?砚总不说我不知道。”萧律的鸡巴都快要爆炸了,但他还是不愿意放过这个好机会。
“想…想插进来……”砚知秋犹豫了一下,但他后xue的空虚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了,他还是放轻了声音说了出来。
“想要大鸡巴插后面的saoxue。”萧律低沉磁性的声音回响在砚知秋耳边,眼睛紧盯着砚知秋,像是非让他说不可。
听完这句话的砚知秋对萧律怒目而视,这人也太得寸进尺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砚知秋说完咬着唇,仿佛在思考现在应该怎么办,然而他的大脑还停在由性欲支配的时期,一听到萧律低声哄诱他,原则什么的也被抛到九霄云外。
“想…想……想要大鸡…巴插后面的……saoxue……”砚知秋说得磕磕绊绊,甚至在说道关键的地方还降低了音量,几乎变成了一句呢喃,但萧律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
萧律再也忍不住了,虎狼似的把自己热烫的rou棒一整个顶入到砚知秋的粉xue之中,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这一下的快感太过强烈,砚知秋几乎要尖叫出来。
“啊啊啊!”砚知秋被萧律这一用力一顶弄得魂飞魄散似的,他清冷的声音不再,转而变得黏腻甜蜜起来。而在萧律甫一插进他的后xue时,他前面的性器就射出了一股白色ye体。
“啪啪啪”的声音在车内回响,车内的氛围热烈,嘎吱嘎吱的声音是车座不堪负重发出的,而车身也由于萧律过于用力的顶弄而前后摇摆,如果有人经过,一定会立刻发现这车里是有人在做爱。
由于刚才萧律以为砚知秋要离开了,也已经把车里的取暖关掉了,萧律呼出的热气让车窗的玻璃上立刻浮现一层白雾。
砚知秋的白皙屁股已经变得乱七八糟,混合着各种ye体,砚知秋腰身的撞击让他的屁股变得绯红,引人侧目,而随着萧律的抽插,砚知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他身下原本并非用于做爱的xue传到他的大脑,像海浪打在沙滩上一般把砚知秋的理智消弥殆尽,他成了一个只知道迎合和喘息哀叫的浪荡子。
“哈啊……嗯……插到了……萧……”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的喘息声相互交织,萧律差点没被这么sao的砚总迷死,他用尽全身力气动腰,在车内这狭小的空间里伏在砚知秋身上狠狠干他。粗长的滚烫rou棒不停进出砚知秋的后xue,时不时地带出一股汁水,被摩擦着的xue口的粉色嫩rou被反复Cao进翻出,汁水被快速的抽插打成了细细的白色泡沫,而飞溅而出的汁水落在砚知秋的腿间,顺着他的皮肤慢慢滴落到他饱满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啊……萧律…要,要射……唔嗯……”
砚知秋被这激烈的抽插弄得又要射Jing,而砚知秋一说要射,萧律就停止了动作,保持着rou棒插在saoxue里,但他就是不动了。在高chao边缘被强行阻止的感觉太难受,砚知秋想伸手去撸他前面的rou棒也被阻止。只见萧律把他卫衣上的挂绳抽了下来,黑色的挂绳一圈一圈地把砚知秋颜色略浅的Yinjing缠上了。砚知秋不明所以,眼神起雾迷茫地看着萧律动作。
性器被缠住的感觉更难受了,但萧律反而在这时又开始抽插,砚知秋难受极了,他后面享受着绝妙的快感,前面却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呜……呜哈!萧律!解…解开!”
“不急,宝贝儿,不急。”萧律不再叫他砚总,而是叫他宝贝,这还是第一次,而萧律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发出,砚知秋就更受不了了,后xue又出了不少水。
萧律一边抽插进入他,一边缓缓在他耳边低语:“宝贝,你听,外面好像有人来了。”
砚知秋一听到他说这话,立刻咬紧了嘴唇,忍不住的喘息从鼻腔发出,变得更加黏腻,他的后xue也因为紧张而不断夹缩,夹得萧律倒吸了一口气。萧律缓慢而规律地一下一下重重插弄,砚知秋偶尔还是会忍不住发出声音。
“有人好像贴着窗户在看,看我的鸡巴是怎么插你后面的小xue的,你知道吧,只要贴着玻璃,就能看到,我的大鸡巴在你后面的saoxue里进出……”
砚知秋的车做的是单面玻璃,他明知外面就算有人也看不到里面,但还是忍不住去幻想萧律所说的画面,一想他的xue就缩得更紧,萧律便趁着这是狠狠Cao他。
“啊啊啊啊啊……”最终砚知秋还是没能忍住声音,他一手去摸自己被绑得结实的rou棒,却正好摸到砚知秋的鸡巴在他的xue里进出。
萧律这时终于舍得把束缚着他rou棒的东西给解开,然后非常快速而深地插他的xue,打桩一般用力插弄。
“嗯嗯……要射……要射……”砚知秋说着要射,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呜呜…rou棒要坏了,后面也……”
萧律听着砚知秋饱含哭腔的声音,性器涨得更大,他用尽全力去插砚知秋的后xue,速度越来越快。
“呃、呃啊!”最后将Jingye一股脑儿地全部灌进了砚知秋的xue里,砚知秋被他滚烫的Jingye强而有力地射到深处,一个哆嗦最后也射了出来。
萧律低声喘息着,把鸡巴从砚知秋的xue里抽出来,他的xue已经被Cao得合不拢了,从里面汩汩涌出大量ru白色的Jing水,顺着砚知秋的屁股缝滴落到黑色的车座上。
11
萧律射完之后一个翻身坐回了主驾驶,他的理智也逐渐回笼,倒也没有什么愧疚感,倒是有点和爱人做完爱之后的害臊,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爱人。他用余光看砚知秋,砚知秋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刚刚高chao完,浑身都还在颤抖,时不时地颤栗一下,似乎仍然处于高chao的余韵之中。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萧律整理好心情,随手抽了两张shi巾把自己的Yinjing擦干净了,这才发现他浑身上下穿得好好的,刚刚只是拉下了拉链拿出自己的东西去干砚知秋。
他侧身去看砚知秋,对方的身体似乎平静了许多,但不知什么时候他把手臂搭在了眼睛上,萧律细细一看,砚知秋的眼角确实隐隐有亮晶晶的泪痕。他心里顿时就揪成了一团,心脏跳得比刚才高chao时还快。
砚知秋……在哭?
萧律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他从后座把外套拿过来盖在砚知秋身上,以便遮住砚知秋现在的惨状:上半身的衬衫纽扣全无,大敞着能看清砚知秋nai子被凌虐得红一块紫一块,ru晕周围有着一圈牙印,下身裤子和内裤被褪至脚腕处,堪堪挂在他身上,他双腿之间更是狼狈不堪,中间的xue被干得合不拢嘴,里面的Jingye还在往外涌,而砚知秋自己的rou棒在射过之后软趴趴的伏着,但射出的Jingye却溅得他身上到处都是。
现在砚知秋这状况哪怕是上楼都需要有人陪着他,否则若是被心怀不轨的人瞧见,说不定还会惹上什么麻烦。
正当萧律想开口时,只见砚知秋的手臂重重擦过眼睛,萧律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把眼镜拿了下来。
“送我上去。”砚知秋语气中的命令语气毋庸置疑,但萧律竟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一向冷静自持的砚总突然向他示弱,他是真不习惯,哪怕在萧律Cao进他的身体之前,他都保持着自己那份倔强和不屈,事后倒是哭了起来。
萧律答了声是,就用shi巾把砚知秋身上脏污擦干净,再帮他把裤子穿上,衬衫是没办法复原了,砚知秋套上大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萧律帮他把外套扣子仔仔细细地扣上。
带人上楼的时候萧律才发现砚知秋的双腿发软,不停打颤,走路也有些吃力,任谁看了都会清楚地知道这人刚刚做了什么,指不定又会被别人sao扰。
萧律庆幸自己陪他上楼了。
用房卡打开门,还是和以往出差时一样的套房,厨房、卫生间应有尽有,右侧露台上放着大浴缸,隔着玻璃能看到底下繁华的夜景。
在萧律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就想着在砚知秋的怒火发作之前快速离开,只是没想到砚知秋叫住了他,还让他等在客厅。
萧律几乎坐立难安,他破罐子破摔地做了那么多错事,每一件想来对砚知秋来说都不可饶恕,毕竟砚知秋恐同,有时和男人独处一室都会让他感到难受,所以萧律总是时时刻刻尽职尽责地陪在他身边。即使是砚知秋,可能也没想到萧律会是那个侵犯自己的人
“萧律!萧律!滚过来!”
一听到砚知秋的声音,萧律以为他摔了急忙跑过去,却见砚知秋扶着高级瓷砖铺就成的墙壁,淋浴头还放着水,砚知秋在一片水雾之中,就连站着都十分艰难。
“给、我、清、理。”砚知秋犹豫了几秒,最终咬牙切齿地对萧律说道。
萧律一阵迷茫,反问般地“嗯?”了一声。
“我清理不干净,你弄进去的东西。”一旦说出口好像几天轻松多了,砚知秋语气平和地说道。
萧律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如果不是真的疲惫到极点,高自尊的砚知秋肯定不会说这种话。萧律担心事后砚知秋觉得尴尬,心一横把放在卫衣口袋里的催眠项链拿了出来。
他让项链保持摆动,砚知秋颜色瞬间变得空洞。“砚知秋,从现在开始你是最真实的自己。”
萧律说完打了个响指,砚知秋打了个颤,眼看着就要倒下,萧律赶紧过去搂住了他。萧律自己都分不清他这个催眠指令是什么意思,明明他可以催眠砚知秋忘了之前的事,可他没有。
似乎只是一时的眩晕,砚知秋的眼神仍然十分迷蒙,但他却有了新的行动。他走到浴室里的大浴缸中,恒温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水,随后他像一条狗一样手脚并用地趴着,肥满结实的屁股高高翘起,朝着砚知秋哼哼唧唧:“快点把你射进里面的Jingye弄出来。”
这样的砚知秋他前所未见,以往的砚知秋只知道怎么命令别人,而现在他却几乎是在央求。
萧律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受了蛊惑的人,他脱掉衣物,坐在大浴缸的尾部,脸对着砚知秋的屁股,那个地方因为使用过度而红肿着,但还是微微张开一个口,里面不时有白色的ye体滴落出来,漂在浴缸的水面上。
“好的,这就帮砚总清理。”萧律吞了吞口水,由于刚才经历过激烈的性爱,他的两根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了,在他手指能够到的范围内不停地抠挖,白色的ye体也不断往外溢出。
“唔啊……嗯嗯……”砚知秋发出哀yin声,里面还隐约含着几分快乐。
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砚知秋的屁股摇晃着,在萧律面前荡起层层rou浪。砚知秋其实很瘦,但他该长rou的地方都长了,比如这浑圆饱满的屁股。砚知秋的屁股又白又嫩,跟豆腐块儿一样,轻轻一戳就是一个窝,屁股尖儿上有隐隐被刮出的几道红痕,萧律知道那是刚才做爱时他的裤链划的,这蜜桃一样的屁股因为这些红痕更加色情了,让人想要蹂躏玩弄。
萧律没忍住,在砚知秋的屁股尖上咬了一口,被他咬过的地方立刻浮现出一个牙印,砚知秋忍不住喊痛。
“嘶哈,别、咬,你还真是属狗的吗?”砚知秋的语气中饱含责备,但却仍然抵不住快感袭来,哼哼唧唧的,让萧律更想欺负他。
“我可不就是砚总的狗?砚总说一我不二。”他说完又开始嘬砚知秋屁股上的那一团云朵似的软rou。
“放屁,我、让你应付砚无瑕,你倒是和他玩得开心!”
萧律有点意外,如若是平常的砚知秋,断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这才是真实的砚知秋?他其实很在意自己吗?
“你不开心了吗?”萧律问他。
但这时砚知秋却不再开口了,沉默着又摇了摇屁股,暗示萧律继续。
萧律只好又用手指在砚知秋的粉xue里不断扣弄,萧律低声引诱道:“砚总,里面的Jingye我弄不出来了。”
砚知秋本就跪得累了,这时一听萧律的话就怒火连连:“你不会想办法吗,你问我?射进去的时候你怎么没问我?”
“我的办法……砚总可能不太能接受……”
砚知秋沉默一瞬,继续说道:“反正你得弄出来!”
“好的,砚总。”
不知何时清理变了味,变成了另一场性爱的开始。萧律插进砚知秋屁眼里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抽插也变得不如以往顺畅。
“啪”的一声,萧律一巴掌拍在砚知秋肥满的屁股上,“砚总,放松,你不放松我弄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不许打!”砚知秋嘴上说着不许,但他的呻yin声中饱含着快慰,明显是爽到了。
萧律感觉到砚知秋的xue眼瞬间缩紧了,他四根手指进得更加艰涩,随后他便把手指全数抽了出来,砚知秋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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