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砚知秋要自己睡床的,这会儿他却跑沙发上睡了。萧律自然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这会儿也不由得暗自苦笑,这人还真是……让萧律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本想把床上的棉被给砚知秋盖上,却又看到砚知秋裸露在宽大衣服外的ru头。那两颗如同熟透的刺果般的nai头颤巍巍地挺立着,似乎正待人采撷,萧律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性器已经将内裤都顶出一个大包来。
萧律短暂犹豫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不亏待自己,反正更过分的他都对砚知秋做过了,不差这么一回,况且砚知秋睡得这么熟,他动静小点应该也不会醒吧。萧律蹲了下来,用手拨了拨那颗已经涨大的圆乎乎的nai头,砚知秋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
“哈啊…哈啊……”
萧律的手一把捏住砚知秋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吐出舌头来,他便低头含住了砚知秋的软舌,不停吮吸舔咬着,与砚知秋做更深的舌吻,他强硬地把舌头顶进砚知秋的口腔里,砚知秋则想要将他驱逐出去一般用舌头顶他,如同在做爱一般有来有回,唇齿间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如果不是知道砚知秋那样恐同,萧律都要怀疑他在装睡。
咕啾咕啾的接吻声回响在房间里,吻了大概有七八分钟,砚知秋便缺氧一般呼吸困难,萧律这才放过他。他抬头一看,砚知秋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眼皮快速动了几下,看起来跟要醒了一样,萧律等了几分钟,等砚知秋又沉睡过去才又有了动作。
萧律看着砚知秋被吻得水盈盈的嘴唇,又埋下头嘬了两下,这才满足了。砚知秋平时戴的眼镜被他取下来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他闭着眼睛,睫毛却卷翘得好像画了眼线一般,看起来也没有往日的凌厉了,反而俊俏了不少。萧律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细致地看砚知秋这张脸,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完美,但也高出了常人一大截,他的目光停在砚知秋的嘴角,右侧嘴角下大约两公分处有一颗小痣,红色的,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他用手轻轻抚了那颗小痣一下,越看越觉得性感。
他轻轻吻了一下那颗痣,就顺着一路吻了下来,直到吻到他瘦削得鼓起的锁骨。萧律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留下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红痕,看起来却更让人有施虐欲。砚知秋右侧的ru头裸露在外,萧律就低下头尽职尽责地去伺候那已经突起的红果,他含住nai头一阵吮吸,用牙轻轻碾磨,砚知秋便发出舒爽的哼声。
“嗯……”
砚知秋浑身上下明明都很瘦削,却独独这对nai子和屁股rou多。他的胸肌恰到好处,又大又丰满,又不像女人那般柔软,处处泛着弹性,让萧律爱不释手。正处在睡眠中的砚知秋眉头紧锁,嘴唇微抿,看起来没有那么舒适,但他的身体却更诚实一些。
萧律含着nai头舔弄,左手也揪着砚知秋左边已经鼓胀的ru头掐磨,砚知秋清冷的声音逐渐染上情欲,变得黏糊起来。
“唔……嗯……”
处于睡眠中的砚知秋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整遭受着怎样的凌辱,他的胸部被萧律含舔得shi漉漉的,还微微向上挺着,似乎在追逐着未知的快感。萧律买大了的t恤被可怜地扯得变形了,本来就遮不住的地方更加松垮了。
萧律把睡裤拉了下来,他早已勃起肿胀成紫红色的rou棒一下跳了出来,用手撸动了两下,又变大了不少。萧律坏心眼地盯着砚知秋的nai头,他蹲起身来,用自己滚烫的Yinjing去顶砚知秋因为快感突出来的ru头,引得砚知秋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哈啊!嗯……”
萧律上下顶弄着那滚圆的泛着水光的nai头,用自己gui头上的小孔去蹭,一想到砚知秋以往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顶得更用力了。砚知秋的手紧紧抓着薄毯,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欲望。萧律也控制不住地低声喘息起来,他平时性欲淡薄,也只有砚知秋这幅样子才能让他硬成这样。萧律两只手分别握住了砚知秋两边的nai子,一边用手指磨蹭,一边把nai子往中间挤,试图挤出一条沟来让他Cao。
“啊啊……不……”砚知秋仍然皱着眉,似乎想反抗,但他不停向上挺的腰却出卖了他。萧律的鸡巴被砚知秋的胸肌夹着,他起初缓慢地动着腰,只要他一动腰,他的rou棒就从砚知秋锻炼得很好的胸肌中间穿过,直接顶到砚知秋的下巴,好像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Cao到砚知秋的嘴里。
萧律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他紫红硕大的性器穿透过砚知秋白皙粉红的胸肌里,强烈的视觉刺激差点让他直接射了,他越来越用力,最后gui头似乎真的顶到砚知秋的嘴,砚知秋不适地哼唧了两声,随即咬着唇忍耐着。
“唔……不……难受……不要……”
砚知秋撒娇般的呓语让萧律的性欲更加高涨,萧律跪在地毯上,用自己的鸡巴Cao砚知秋的胸,砚知秋却毫无自知地欲拒还迎,胸部迎合着萧律干他的频率往上挺,那模样简直sao透了。
“呃,哈啊……”最后萧律喘息着射了出来,飞溅的Jingye落在砚知秋的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溅到砚知秋的脸上。
萧律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也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爱惨了砚知秋。他用手去擦砚知秋脸上的白色ye体,拇指停留在砚知秋那颗小红痣上,他轻轻抚过,也在他心上印下了一抹不可磨灭的红。
他抽了两张shi巾把自己的东西擦干净,又帮砚知秋把衣服整理好,替砚知秋把床上的被子抱过来给他盖上,自己从抽屉里顺了盒烟往阳台走去。
天刚微亮,黛青色的天空朦朦胧胧,看起来似乎要下雨。萧律在充满shi度的空气中点燃了烟,他好久不抽了,性欲得到了满足,他的感情却没有落点,这让他有些烦躁,心怎么也静不下来: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再面对砚知秋。
他是砚知秋的未知情人,也是砚知秋视为仇敌的存在,错综复杂的感情在他心里搅成一团,就像天空上那一团团乌云一样。
09
砚知秋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他甚至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他身上盖着厚被子,懒人沙发质量不错,醒来也没有感觉到腰酸腿疼,可能因为昨晚发泄过一次,所以格外神清气爽。
想到这里,砚知秋脸色变了变,他昨晚竟然……不过萧律应该不知道,所以他的自尊心也不会受损。
砚知秋在茶几上找到眼镜戴上,只是觉得胸口有点异常,他不以为然,以为只是睡太久压着了。砚知秋不知道的是,萧律Cao过他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甚至Jingye都射到他脸上。
经过阳台落地窗时,砚知秋看见萧律在外面抽烟。这倒是有些新奇,他从来都不知道萧律还会抽烟,毕竟平时也没在他身上闻到过烟味。
萧律侧着身靠在墙壁上,手上娴熟地夹了根烟,时不时地抽一口,砚知秋看着他抽烟的侧脸有些发愣。萧律没怎么打理的头发有几缕乱翘着,睫毛浓密纤长,鼻梁很高,嘴唇略厚,有些性感。光正好从他侧面打过来,给萧律的轮廓镀上了一层亮亮的毛边,从砚知秋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画中人。
“我讨厌烟味。”砚知秋隔着玻璃对萧律说。
萧律似乎有些惊讶,漫不经心地朝他挥了挥手,然后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你先洗漱?上班时间快到了。”萧律搓搓手,进屋之后立刻把落地窗关上了,怕烟味跑进来又惹砚知秋不高兴了。
萧律进来的时候一身冬天朝雾的shi气,混着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知道了,我二十分钟搞定,你准备打车。”砚知秋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好的,砚总。”
大概十来分钟后,砚知秋就从卫生间出来了,又换上了他那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冷面总裁感扑面而来。
萧律也趁这段时间拾掇了一下自己,然后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萧律打的车很快到了,外面也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看样子雨势还会大。
“今天下雨,砚总这身不抵寒,披上这个吧。”萧律从衣柜拿了一件自己的大衣给砚知秋,砚知秋也没拒绝,直接穿在了西装外面。
公司的同事都有些惊讶,今天砚总竟然没提前到,而且还是和萧助理从同一辆车下来,以往虽然两人工作关系近,但工作之外还是比较疏远的。碍于砚总的威望,没有人敢问,但每个人都很好奇,于是有人偷偷问萧律怎么回事。
萧律浅浅朝对面的同事一笑:“今天下雨,砚总的车又限行,我打了车去砚总家接他而已。”
“不愧是萧助啊!太贴心了!”
“分内之事。”
砚知秋竖起耳朵听外面的状况,萧律的解释无懈可击,也没有任何僭越之处,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两人之间清清白白的关系,尽管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清白。
没过一会儿,萧律敲了敲门,进了砚知秋的办公室,砚知秋立刻端坐起来。
“砚总,昨天那个网约车司机已经处理好了,他接下来几个月都会在监狱里度过,我问过律师了,这是现在能做到的最严厉的判决了。”
砚知秋应答了一声,萧律的工作能力还是可圈可点的,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肯定是尽他所能了。
“另外,砚总,楼下前台说你弟弟找你……”
“……”砚知秋叹了一口气,他永远在逃离家庭,却仿佛永远也逃不开。
“你今天不用上班了,去应付他吧。”
砚知秋疲惫不堪地挥了挥手,他的家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他了。父母常常陪着弟弟过来,要么是去医院,要么是陪弟弟考试。第一次父母来找他的时候他和父母吵了个天翻地覆,但最后也没能争过他们,自己出去住酒店了,砚知秋不想被邻居看热闹。
显然砚知秋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他去应付弟弟了,其实砚知秋的弟弟并没有那么讨人厌。萧律当然乐得轻松,他就当带薪休假了,收拾好东西就下楼了。
砚知秋的弟弟名字叫砚无瑕,还是个高中生,前几次过来是因为什么市级竞赛,萧律还给他讲过几道题。别看他现在混不吝,其实他学习成绩还不错,当然对比砚知秋来看就比较普通了。
“律哥!这儿!”砚无瑕似乎早就知道他哥不会理他,自然地招呼萧律。
砚无瑕站在一家咖啡店门外等他,天气冷又在下雨,他使劲在跺脚取暖,看起来怪可怜的。砚无瑕不愧是砚知秋的亲弟弟,外表看着跟砚知秋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但砚无瑕要更灵动可爱一些,能看出来是从小被爱着的孩子。
“怎么在外面等,快进去,请你喝nai绿。”
“嘿嘿!就等你这句话了!”小孩似乎被哄高兴了,趁着萧律推门一溜烟儿就缩进去了。萧律倒也不生气,毕竟也是多亏了砚无瑕,他今天才能光明正大地摸鱼,而且还有工资,一杯nai绿算什么。
咖啡馆里暖气开得很足,咖啡豆的香气在室内弥漫,就连萧律心情也好了不少。
“一杯拿铁,一杯抹茶nai绿……”
“律哥,我不想喝nai绿,我也想喝咖啡!”
“小孩喝咖啡会变笨,你也不想以后数学竞赛拿第二名吧?”
“我才不是小孩!”砚无瑕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再反驳萧律,乖乖地坐在一边等。
趁着等咖啡的时间,萧律问了一下砚无瑕这次过来的原因,原来是过来体检的,昨天父母陪着他去体检,今天父母自己去体检,他闲着无聊,就过来找他哥玩。
“找你哥玩?”
砚无瑕瘪瘪嘴:“律哥不也是我哥?”
萧律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作声。
“律哥,你怎么能当我哥的助理那么长时间啊,他那脾气,你受得了么?”
大约是童言无忌,砚无瑕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个问题,萧律只好用社交辞令搪塞。
“砚总只是严厉了些,人还不错。”
“切,别装了,他之前的助理我都见过,没一个能撑过三个月!”砚无瑕小嘴儿叭叭的,弄得萧律都哑口无言,只好转移话题。
“好不容易来一趟,有想去的地方吗?”
“嘿!这还真让你说着了,我想去那个什么博物馆,我在网上看到好多人去了,感觉好有趣!”砚无瑕说的博物馆他大概也知道,是他们这里着名的景点之一,是个天文博物馆,还有观星台,最近在网上好像很多人打卡。
萧律查了一下地址,在网上买了两张票,直接打车带砚无瑕过去了。本以为只是个网红打卡点,却没想到是真有些文化底蕴的博物馆,砚无瑕看得一愣一愣的,还时不时用手机查资料,观察得非常认真。
“喀嚓喀嚓!”萧律突然听到相机拍照的声音抬头去看砚无瑕在做什么,却被砚无瑕趁机拍了照。
“哇啊,律哥你好帅!我能发朋友圈吗,我要跟同学炫耀!”
萧律耸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
“今天和哥哥出来玩!”附上四张图片。
砚知秋看着他弟弟发的朋友圈发呆,这好像是砚无瑕的第一条朋友圈。
打开砚无瑕的朋友圈,果然只有这么一条,一共四张图。
第一张是两杯饮料,看样子就是他们公司楼下那家,长年被砚知秋嫌弃寡淡无味,但砚无瑕在图片里配字:律哥请我喝nai绿其实我更想喝咖啡?_?
第二张图是两张天文博物馆的实体门票,门票上分别写着萧律和砚无瑕的身份信息。图片配字:观星博物馆,出发??◇??〃?
第三张图上就是博物馆里面的模拟星空环节的时候拍的照,砚无瑕拍照技术不错,看起来就像真的银河一样。砚无瑕也有配字,不过砚知秋已经懒得去看他说了什么。他迅速划到最后一张图,独独这张图没有任何配字,只是单纯的一张人像。
最后一张照片就是低着头看导览手册的萧律。照片里的萧律眉眼冷峻,睫毛长而密,唇角微微勾起不明显的弧度,高领毛衣遮住了他大部分皮肤,却仍然露出了一小块脖颈线条,显得格外禁欲。
而且萧律看起来也很放松——至少比在他身边工作的时候放松得多。
原来萧律面对别人时是这样的吗?
砚知秋突然有些迷茫起来,萧律好像一直在他身边,以前只是他的学弟之一,后来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让砚知秋以为萧律就是这样的,不苟言笑严肃认真。
突然之间砚知秋觉得如坐针毡,他放下手机,默默告诉自己他没有不高兴,萧律也只是听从他的差遣去应付他那个麻烦弟弟而已,都很正常。
砚知秋的眼睛盯着文件,却一个字也没能看进去。他的脑海里反复播放着砚无瑕朋友圈的照片,脑子里混乱一片,又想到出差时萧律对自己做的一切,还有他昨晚魔怔了一样去骑萧律的性器。
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10
在砚知秋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拨出了给萧律的电话,但只收到一阵忙音,这超出了砚知秋的意料,毕竟以往无论多晚萧律都会接他的电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翻了翻通讯录,砚无瑕的号码他并没存,一阵失落感向他袭来。这时他突然想到之前砚无瑕好像给他发过短信,而他因为太懒从来没清过短信记录,一翻记录还真让他翻到了。
只是……他要是打过去又要说什么呢,问萧律和砚无瑕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又或者让萧律赶快回来工作?无论哪一个选项好像都没那么符合砚知秋的想法,毕竟让萧律去应付砚无瑕的是他。
最终再三犹豫,砚知秋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
“欸?”砚无瑕发出疑问的声音。
这时砚无瑕和萧律刚逛完博物馆,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小憩,砚无瑕的手机却响了,他本以为是父母打来催促他回家的电话,却没想到是他哥打来的,他哥可从没给他打过电话。
萧律问:“怎么?”
“我哥电话。”砚无瑕回答萧律之后立刻就接了,“喂?哥,怎么了?”
“嗯……我找一下萧律。”砚知秋莫名有些紧张,他使劲扣一份文件的角一边说话,差点把那一角给扣掉了。
“律哥,我哥找你,我就说他怎么会打我电话。”砚无瑕把手机递给了萧律。
萧律清了清嗓,接过砚无瑕递过来的手机。
“喂,砚总,请问有什么事?”
“新项目的相关文件你放在哪里了,我没找到。”
“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面。”
萧律说完,砚知秋那边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砚知秋清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嗯,找到了。”
“好的,砚总还有什么事吗?”萧律走之前就跟砚知秋说过了相关文件都在他办公桌的抽屉里,但砚知秋既然都打电话来了,一定不止这么一件事。
“嗯……今晚……”
“知道了,帮砚总订酒店是么,我马上就去安排。”
“……好,你……辛苦了。”
“分内之事。”
砚知秋挂了电话之后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四点,他还有一个小时才能下班,砚知秋从来没这么期盼过下班。新项目的文件就摆在他面前,可他什么也不想做,他搞不懂自己怎么了,只是心里一直揪紧的感觉让他难受。他想了想提前让人把车开到公司楼下,以便下班之后他能立刻赶去博物馆。
“去博物馆……干什么呢?”砚知秋呢喃着,“去接砚无瑕?”他刚说出口自己都觉得别扭,但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于是一下班砚知秋就快速下楼,他叫的司机已经帮他把车开到公司楼下了。就在砚知秋刚出大楼时,就被他们公司的员工叫住了。
“砚总,萧助理今天不在,你的车又限行,要不我帮你打车?”这个殷勤献得实在不合时宜,砚知秋只匆匆说了句不用了,就自己钻进了车里,留下员工在原地凌乱:不是说砚总的车今天限行吗?
砚知秋已经许久没有自己开过车,他去哪儿都有萧律同行,要么萧律开车,要么打车,而现在萧律却正在陪他那个病秧子弟弟吃喝玩乐。
砚无瑕从他这里拿走了一切,现在就连他的助理也被砚无瑕占有,砚知秋顺不过这一口气,所以他站在博物馆门口等着两人出来。
还好他运气不错,不过十来分钟就看到两人从博物馆出来了,砚无瑕背着个书包,手里还拿着博物馆的周边,看起来很开心,萧律则站在他身旁,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却能看出他很放松。
砚知秋长出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地走上前去向他们搭话。
“欸,律哥,和你玩好开心啊!嘿嘿……嗯……哥?你怎么来啦?”
萧律顺着砚无瑕的视线看过去,果真看到他那个高岭之花的总裁跟木头一样站在博物馆门口。
“他们……父母让我来接你回去。”
砚无瑕一头雾水,砚知秋什么时候听父母的话了?但他也不敢问,只能讪讪地点点头。
“砚总。”萧律也朝砚知秋打招呼,砚知秋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说了句“去开车。”
萧律原本的好心情被砚知秋弄得荡然无存,他也不想再把事情闹僵,只能接过车钥匙去开车了。
打工人嘛,很正常,很正常。
三个人气氛微妙地坐在车上,砚知秋坐在副驾驶,砚无瑕则坐在后座,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只有到砚知秋家的时候,砚无瑕跟他打招呼说拜拜。
“律哥,拜拜!哥,我上去啦!”
“拜拜,无瑕,下次再玩。”萧律对着砚无瑕说。
“无瑕,呵,叫得真够……”砚知秋正想Yin阳两句,却想到了前一天晚上他自慰的时候好像听到萧律叫了一声“小夏”,现在看来说不定叫的也是无瑕,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剩下的话也没能说出来。
车停在酒店的停车场,由于这个酒店星级高,平时来住的人很少,停车场这时也没什么人。
“砚总,到了。”
砚知秋坐在副驾驶一动不动,面色跟冰山一样冷:“萧律,我警告你,不许对砚无瑕出手!”
萧律的耐心在砚知秋再次找事的时候告罄了,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重重啧了一声。
“砚总放心,我只会Cao你后面那个sao逼,不会对未成年出手~”
“你!”砚知秋被他的污言秽语弄得满脸通红,但他又说不出什么脏话来反击,只能这样愣在副驾驶。
这可给了萧律好机会,萧律直接用手钳制住砚知秋的下巴,一口咬在砚知秋嘴上,舌头长驱直入直捣砚知秋的口腔,在里面一阵搅弄,砚知秋由于惊讶微张开嘴唇,萧律就趁机用双唇含住砚知秋的舌头吮吸,吸得砚知秋舌根发麻。
“嗯……不……”砚知秋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热烈的喘息。
砚知秋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萧律就想Cao他。萧律把车门一锁,按了一下座位侧面的按键直接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平了,砚知秋直接失重倒了下去。萧律跨坐到砚知秋身上,把人压在身下。
砚知秋一上车就把外套脱了,身上只穿着西服,他饱满的胸部把里面的衬衫绷得紧紧的,与萧律缠斗这一阵,由于砚知秋动作太大,纽扣之间的间隙露出了他雪白的肌肤,还有若隐若现的ru沟。
中途砚知秋还想越过萧律拉开门逃跑,却被萧律一把抓了回来,萧律为了省事,毫不客气地把萧律挂在胸前的暗紫色领带拉开,直接给砚知秋的双手绑上了。
萧律没有那个耐心再去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他暴力地用手扒住衬衣的襟领往两边一扯,衬衣扣子就崩开了,露出了砚知秋丰满软弹的nai子。萧律干燥的大手握住nai子,使劲地用手指指腹去磨nai头,nai头受了刺激直接挺立了起来,变成饱胀红肿的rou粒,被萧律用手拉扯玩弄着,砚知秋的声音也逐渐变得高昂起来。
“唔啊啊!”
“砚总,小声点sao,一会儿被人听到了……”
砚知秋的手被绑着,萧律趴在他身上,萧律那个驴玩意儿早就顶着他了,砚知秋不堪受辱,一口咬在只穿了件卫衣的萧律的肩上,一点儿没留情,萧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行,砚总,你行。”
萧律的注意力被从胸转移到砚知秋的嘴巴上,他的手松开砚知秋一边的rurou,把手指塞进砚知秋的嘴里,用手指夹着砚知秋滑腻的舌头玩弄,又模拟性交的动作在砚知秋嘴里抽插,砚知秋的唾ye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下,滴落到他裸露的胸前,形成了一副好景色。
随着萧律的手指插进他的口腔,砚知秋的嘴里弥漫着一股拿铁的味道,是萧律和砚无瑕一起喝的咖啡。想到这里,砚知秋又有些生气,妄图咬萧律的手指,但萧律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把砚知秋的口腔撑到最大,让他无法顺利开合。
萧律一边用手插砚知秋的嘴,他自己也低下头含住砚知秋的ru珠,像要吸出nai水般用力地吸砚知秋的nai子。砚知秋立刻卸了力,只顾着哀哀叫出声:“唔啊!啊!萧…律!”
他的胸部实在太敏感了,被萧律这么一吸,好像他的魂儿都飞走了。砚知秋在这之前从没想过他的胸会这么敏感,他的那处被萧律蹂躏碾磨,他非但不觉得痛,反而觉得舒爽极了。
萧律一边玩他的胸,一边腾出手脱下他的裤子。砚知秋一个劲地反抗,但作用寥寥,还让他的屁股挨了两巴掌。萧律把他的双腿往上推,砚知秋被迫把腿打开,呈型将私处全部暴露在了萧律面前。砚知秋觉得羞耻极了,但另一方面,他可悲地发现自己已经没那么抗拒和萧律做这种事了。
他的腿被萧律两只手按着差点折叠起来,露出他的Yinjing和后面的xue,萧律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的私处,砚知秋感觉他的下身好像在被萧律用眼神强jian,到处都火辣辣地热起来。
由于车内空间过于狭窄,萧律每动一下,他身上的衣物就不断摩擦着砚知秋已经裸露在外的身体,又引得砚知秋一阵颤栗。他感觉自己全身好像都shi漉漉的,胸前是萧律的唾ye混合着他自己的津ye被萧律玩弄得shi漉漉亮盈盈的,砚知秋开始庆幸车内照明开得很暗。
萧律毫无留情地抓着他在接吻时就已经半硬的东西,沿着Yinjing上的筋络来回撸动,砚知秋有点恨自己了,只不过是被萧律摸了摸就硬得不行,但比他下面还硬的是他的嘴。
“萧…律!我他妈警告你,你要是再继续,我……唔啊!”
可惜萧律不是经不起威胁的人,他早就被欲望蒙住了双眼,满心满眼只有砚知秋的rou体,砚知秋透过自己双腿间的空隙去看萧律,也有点被吓到了:萧律的眼神比以往更沉,好像寒潭,眼色没有半点起伏,盯着他的眼神像是猛兽发现了猎物一般凶狠。
萧律毫不在意地冷笑道:“行啊,你去告,我给你视频,让大家都看看表面矜持的砚总其实是个想挨Cao的婊子。”
这句话毫无疑问地打到了砚知秋的软肋,追究起来,他更像是合谋。被萧律一亲就勃起,后xue也隐隐感到痒意,就像此刻一样。
萧律只随便撸了两下砚知秋的鸡巴,砚知秋就完全勃起了,萧律不负责任地放任不管,转而攻向砚知秋后面的saoxue。他用方才被砚知秋含弄得chaoshi的手撸了两下砚知秋的gui头,铃口便流出了汩汩清ye,萧律就着这ye体把手指试探性地往砚知秋的后xue插。
“唔啊啊…不……”砚知秋感觉到他后面又在被开拓,萧律用手指浅浅在xue口抽插,原本应该感到不适的他却可耻地想让萧律插得更深,而由于萧律的动作实在太轻了,砚知秋萌生出一种食髓知味却隔靴搔痒的不满足感,他不知道的是他后边的xue口只是被这么轻轻一插,就快速翕张绞紧了。
“还不呢,你知道你后面的屁眼想把我的手指全吞下去吗?sao货!”
萧律直接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一捅到底。他想,如果不是他喜欢砚知秋,早就直接提枪上阵了,哪里会耐心地做什么扩张。
“啊啊……哈啊,进去了,别插,萧律…别……”砚知秋呼吸急促起来,他嘴上说着别,屁眼却把萧律的手指吸得紧紧的,还随着他的呼吸一开一合的。
砚知秋肥软丰满的白皙屁股中间那口小xue泛着粉红,萧律把钳着砚知秋的手松开,那双腿自动微微往回缩了些,却仍然大张着,就像姿势已经被固定住一般,砚知秋自己保持着型,朝着萧律门户大开,他知道萧律又增加了手指的数量。
萧律的手指还没插两下,砚知秋的xue口就已经自动出水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极为明显,随着萧律的抽插还有轻微的啪啪声。
萧律把自己的裤链拉开,他那勃起得一柱擎天的鸡巴立刻对准了砚知秋饱满的屁股,萧律用自己粗长的rou棒抽打了几下砚知秋白嫩的屁股,砚知秋的屁股便荡开一阵rou浪,看得人眼馋。
“啊啊!…别……打……”
同时砚知秋两瓣肥软浑圆的屁股中间被萧律用手指扩张过的xue口还保持着形状,有ye体不断从他大张着的xue口里流出来,只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想要插他。
萧律再也忍不住了,把他涨大勃起到紫红的rou棒的gui头顶在砚知秋的后xuexue口,砚知秋那贪吃的嘴就把他的鸡巴往里吸,恨不得萧律插得更深。然而萧律偏不让他得逞,只是用gui头进去,浅尝辄止地在xue口浅浅插了两下,这下砚知秋开始不满了。
“哈啊,痒,后面痒……”
萧律见目的达到,他把滚烫的rou柱抽了出来,砚知秋的xue口大张,粉色嫩rou被撑开便合不拢了。萧律的rou棒一抽离,砚知秋的双腿就合拢磨蹭,他不自觉地用脚后跟去磨自己的后xue,刚一碰上,就被萧律阻止了。
“哼嗯……嗯……痒,好痒……”砚知秋的眼睛看向萧律,嘴上说出的话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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