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总裁的雌堕之路 - 01 催眠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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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律,又被大魔王收拾了啊?”

    萧律从办公室里出来,脸色很难看,不用想又被砚知秋训了,旁边热心同事立刻凑上来关心他。

    萧律不是会背后议人是非的人,他摇摇头,甚至没多给看热闹的人一个眼神,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按照刚才砚知秋跟他说的要点修改方案。他告诉自己,这次是个大客户,所以砚知秋才会对他这么严格,也尽量抛开别的情绪,用心投入到工作中去。

    他知道砚知秋很优秀,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已经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他也正是追寻着出色的前辈才来到现在这家公司。砚知秋是他大学的学长,从他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开始,就十分憧憬着这个无论哪一方面都十分优秀的男人。

    只是在他一步步接近之后,才知道有的人并不如同表面那样平易近人。在刚接触到砚知秋时,他的确对自己耐心,只是相处久了,砚知秋的真面目才显现出来。但这个时候要后悔也已经晚了,他已经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情愫,而且他根本不敢告诉对方,因为砚知秋恐同,这件事情几乎众所周知。

    萧律忙到半夜,把文件发过去的时候砚知秋竟然也还没睡,立刻回复他了。

    “比之前好点。”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亮着,没过一会儿,消息又来了,“闲着?我打电话给你告诉你还需要改的点。”

    萧律揉了揉眉心,他已经几周没有睡好,其中大部分原因在于砚知秋的吹毛求疵。他尽力说服自己这是自我提升进步的条件,只是有些事情好像真的很难说不在意就不在意。

    “好的。”萧律刚发过去,语音立刻弹出来,萧律清了清嗓,才接了起来。

    “砚总,您说。”萧律骨节分明的手转着钢笔,他低着头,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映出他五官深邃的脸。

    砚知秋那清冷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更添加了一种无机质的质感,让他整个人更加高不可攀。萧律几乎可以通过声音想象那人的表情:他一定是很不耐烦地皱着眉,银边眼镜下一双凌厉的眼紧紧盯着自己刚才发过去的方案,薄唇紧锁,只在需要时吐出几句简短的话语。

    萧律将砚知秋说的要点记录下来,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无时无刻都在为工作做准备的日子,所以此刻也没有太多不满。

    “对了,后天你跟我出差,到隔壁市。”讲完方案的事后,砚知秋又在后面加了一句。

    “好的,砚总。”萧律沉默了一瞬才说道,他完全不知道需要出差这件事,看来这周好好休息的愿望又要落空了。

    在高强度的工作下,萧律觉得自己英年早逝的风险增加了,他又花了些时间调了刚才砚知秋说的细节。

    等他洗好澡躺在床上已经快凌晨两点了,而明天9点半又要去公司。这些年来,他没有余裕去发展其他关系,就连给家人打电话都很难持续半小时以上。

    是有些累了,他想着便很快坠入了梦乡。

    梦里一片雪白,什么都没有,他好像来到了异世界,突然间,他听到一声“嘀——”

    毫无感情的ai声音传入他的脑海。

    体验者萧律已进入虚拟时空

    能力:催眠

    指令发出方式:催眠项链+响指声音暗示

    生效日期:立即生效

    声音过后,萧律一直下坠,直到失重感将他从梦里拖回现实。醒来后,萧律把手伸到眼前,轻轻握了握,还真是有意思的梦。

    幻想了一阵,萧律从床上起来,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打在他的胸口,他低头一看,是一条他从来没见过的项链。

    萧律脑子空白了一瞬,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他有点动摇了。他从没见过这个项链,在梦里也是只能听到声音,并没有见到任何实体物品。

    闹钟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萧律一看时间已经9点了,这下他没有时间来研究这个项链,随便把项链往包里一放就出门了。

    今天似乎是他的倒霉日,没赶上公交就算了,还因为下雨根本打不到车。等他到公司已经快迟到了快半小时。

    同事见他今天来这么晚,打趣道:“萧律会迟到还真是稀奇事,我以为就算天塌了他也会准时来上班。”

    “砚总找你半天了,还不快去!”旁边有好心的女同事悄悄提醒他,萧律跟她说了句谢谢就又进了砚知秋的办公室。

    不出萧律所料,砚知秋还是那张不高兴的脸,但他并没有就迟到这件事责备萧律,只是普通地布置了工作而已。

    “你有空把身份信息报一下,出差要买票和订酒店了。”

    萧律应答了一句。

    虽然他平时就寡言少语,可能是他今天情绪过于低迷,就连砚知秋都问了他一句。萧律立刻回复说自己没事,砚知秋也没再说别的,只让他完成方案早点发出来。

    砚知秋比他更工作狂,不然也不会天天抓着他加班。所以午餐是他给砚知秋送上去的,他敲门进办公室的时候总觉得砚知秋有些慌慌张张的,但他并不知道原因,也不是他能在意的事,原本打算放下东西就离开。但没料到砚知秋又叫住他,萧律只好又留在了砚知秋的办公室听他的吩咐。

    而砚知秋叫住他之后却没有了下文,他抬头看砚知秋,却发现他正盯着挂在他脖子上的项链看。原本这个不知来历的项链是被他随手放在包里的,却没想到把包放在工位上的时候,项链从包里滑落了出来,被多事的同事看到,便怂恿他戴上了,他懒得和这些人多争论,也就戴上了。

    萧律今天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外面套了件风衣,这项链戴在他身上倒是一点不违和,甚至更帅了。但见砚知秋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他还是有些不自在,他问砚知秋怎么了对方也不回答。萧律心中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要不试试催眠项链是不是真的?

    他把项链从脖子上取了下来,砚知秋的目光便跟着他的项链,萧律抓着项链让项链来回摆动,随后开口道:“现在,打电话给人事,叫她们取消我今天的迟到。”

    说完萧律打了个响指,砚知秋的眼神就逐渐变得迷蒙起来,随后竟真的拿起电话了。

    萧律:……

    萧律心中的唯物主义认知彻底崩塌,他又打了个响指好解除催眠状态。砚知秋听到响指后清醒过来,好像一点也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又埋头默默地吃饭,萧律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办公室。

    整个下午萧律都在思考催眠的事,好在他的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只需要微调,而砚知秋估计也是因为明天要出差没有给他安排新任务。

    今天萧律终于得以准时下班,甚至久违地自己做了晚餐,好久没这么惬意的时刻了。吃完饭他放松了下来,躺在沙发上放空自己。躺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开始收拾行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把那条项链也装进了行李箱里。

    他并不是第一次和砚知秋去出差,知道砚知秋的习惯,他提前去了机场,买好了咖啡和早餐,然后在候机室等砚知秋。砚知秋出发有点晚,过来的时候还有点喘,萧律把他的行李接过来,然后两人一起去值机。

    虽然路程并不远,但毕竟还是舟车劳顿,两个人下车之后都有些颓,特别是砚知秋,不知为何,他今天看起来特别累。

    入住酒店之后,砚知秋直接休息了。醒来后又要喝星巴克,离谱的是酒店周围没有,就连外卖也没有。也不知道砚知秋怎么了,非让萧律去给他买。

    萧律也累了,他本来是不想去的,但因为昨天对砚知秋做了不太好的事,他心里有些愧疚,便真的去给他找星巴克。他蹬着共享单车在附近转了半天,才在一栋办公楼下找到了星巴克。他知道砚知秋喜欢喝拿铁,也没问直接买了。

    “怎么是拿铁?”砚知秋拿到之后皱着眉,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萧律的耐心也到了尽头,“您之前不是都喝拿铁吗?”

    “行,先这样吧。”砚知秋挥挥手让他离开,萧律却呆在原地没动。

    “杵这干嘛?”

    “我看着您喝完,好把垃圾带走。”他今天必须看着砚知秋把这咖啡喝完了,要是他敢倒了,萧律今天得收拾这人。

    也不知道砚知秋是怎么了,今天也是跟他杠上了,他就不喝,最后当着萧律的面把拿铁倒进了洗手池。

    萧律怒气上涌,直接把砚知秋压在门板上,砚知秋明显有些慌了,他使劲推萧律,但他平时虽然健身,但比起萧律来说,他的身板还是不够。萧律把他整个人罩住,他一点也动不了。

    “你他妈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

    砚知秋这时候明显动摇了,但也许是知道萧律不敢拿他怎么样,他还嘴硬:“你买之前不会给我发个消息问一下?”

    “我他妈今天不收拾你。”

    萧律已经上头了,也不管不顾了,直接下嘴一口咬在砚知秋脖子上,他一点没留情,砚知秋直接叫出了声。

    “啊!你属狗啊?”

    萧律还没见过砚知秋破防的样子,这会儿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他好像把所有的账都算在了砚知秋头上。

    萧律心中的快感压过了他的道德标准,砚知秋越挣扎他就越有快感,可能他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此时除了把这个人狠狠教训一顿,他什么也不想做。

    砚知秋嘴上还是不松口,但他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只会不停地骂他是狗,这对萧律来说完全没有攻击性。

    “你还想不想要工作了!你这混蛋!”

    “正好啊,反正我也不想干了。”萧律丝毫没被吓到,他伸手把砚知秋系着的领带一扯,直接用领带把他的手反剪在身后。

    虽然现在是冬天,但室内开着空调,砚知秋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下半身穿着西服裤。萧律把人按在门板上,砚知秋的腰沉下去,挺翘圆润的屁股把他的西服裤撑得满满当当的,只有中间缝线的地方一条凹陷下去,翘起来直直对着萧律,萧律几乎立刻就升旗了。

    砚知秋还在挣扎呼喊,萧律不耐烦极了,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那人愣了一下,随后就连声音都没了。萧律正打算去看看他的情况,他抓着砚知秋的头发强行让他抬头。

    “呸!死同性恋!”

    萧律听了他的话不怒反笑,“是啊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死同性恋,今天死同性恋非把你Cao死了。”

    砚知秋听了他的话瞳孔都微微放大了,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萧律心里痛快,直接咬住砚知秋骂他的那张薄唇,砚知秋吃痛,松开唇关,萧律的舌便趁虚而入,在砚知秋嘴里不停舔弄吮吸,砚知秋急切地想把他的舌头顶出去,却没想到这变相回应了萧律的吻,让萧律亲得更爽了。萧律之前也没怎么接过吻,此时完全凭着感觉在动,他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砚知秋口中来来回回,时不时地舔咬一下砚知秋的嘴唇。

    刚开始砚知秋还挣扎,到后面他被亲得腿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萧律按着亲,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用尽力气咬了下去,萧律的舌头被狠狠咬了一口,终于从他的嘴里退了出去。

    只是砚知秋一被松开就脱力摔在了地上,他挣扎着靠着墙坐着,他脸色因为缺氧变得通红,嘴唇被萧律的亲吻弄得红肿着,亮莹莹的。酒店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明明一副惨状,在萧律眼中就变得格外色情。

    房间里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萧律脑子也乱了,他把卫衣一脱,直接压了上去。

    “萧律……萧律,你先冷静,你现在解开我,我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行不行?”

    萧律冷笑一声,砚知秋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他敢保证就算现在放过砚知秋,都不用等出差结束,他立刻就会被公司开除。萧律有个优点就是做事从来不半途而废,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做不做到最后他都会被开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想到这里,萧律便又身体力行地扑上去。砚知秋是真的害怕了,平时的萧律冷静淡漠,失控的萧律好像一头野兽,非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他凶狠的眼神让砚知秋发怵。

    本来砚知秋还想再说些什么劝阻他一下,可下一刻他就全身战栗说不出话了。

    萧律的手正用力揉捏着他的胸部!他平时健身,所以胸肌是恰到好处的,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玩弄胸部。

    萧律隔着白色衬衫一把捏住砚知秋富有弹性的胸,并不如女人的那般柔软曼妙,但却让萧律爱不释手。他下了死劲去揉捏掐弄,不过一分钟白色衬衫就被砚知秋挺立的ru尖顶出了凸起,萧律也有些惊讶了,他一巴掌扇在硬挺的ru头上,骂了一句“sao货”。

    “哈……啊……怎么会这样,萧……律,啊!别打,别……”

    萧律不可能听他的,宽大的手掌包裹着砚知秋的胸,ru头却正好被无名指和食指夹弄,他俯首用牙磨蹭着砚知秋另一侧敏感的nai尖,砚知秋立刻发出一声哀鸣,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啊……萧律你个畜生,我杀了你!”

    萧律嗤笑一声,在他耳边低语:“我就算是死,也要Cao到砚总才舍得死。”

    砚知秋羞愤难当,他从小到大都是被捧着的,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恨不得把萧律千刀万剐了!可惜此刻他自己如同刀俎鱼rou,只能被萧律一再羞辱。

    萧律的rou棒早就硬得发痛,顶在砚知秋肥硕的屁股上,一触即发。他没有那么多耐心哄人,一把扒下砚知秋的裤子,露出他雪白丰硕的屁股。

    两人的身体不断磨蹭,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上升。砚知秋此刻如同四足动物一样趴在地上,脑袋抵着墙,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拍打在他屁股上,回头一看,萧律完全勃起的紫红rou棒粗壮得可怕,正抵在他屁股上蓄势待发。

    这时砚知秋好像终于知道服软了,他叫喊着让萧律别再继续。萧律哪里听得进去,取出刚从酒店床头柜拿到的避孕套和润滑油,他没给砚知秋一点反应时间,在几个手指上套了安全套,又挤了些润滑油,随后直接把手指挤进了砚知秋窄小的后xue之中。

    砚知秋本来已经没想挣扎了,感受到萧律手指粗暴地在他屁眼里捅了两下,他又受不了了,剧烈挣扎起来,而在这个过程中,他收获的是更重的顶弄。

    “畜生!”

    萧律把他不痛不痒的脏话全当作呻yin,他的手指把砚知秋的后xue捅得松软,给自己的鸡巴带上了套子,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啊!”萧律的东西又大又烫,砚知秋感觉自己要被撕成两半,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萧律的rou棒在他后xue进出。

    “好痛!个驴玩意儿!给我拔出去!”砚知秋试图往前爬,以逃脱萧律的jianyIn,但下一瞬间,萧律把他往后一拉,同时自己也往前一顶,他的性器

    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砚知秋气疯了,但萧律把他桎梏得死死的,就连动的余裕都没有。砚知秋太紧张了,萧律觉得自己要被夹断了。

    萧律一巴掌打在砚知秋的屁股上,“放松!”

    “啊!萧…萧律……放过我吧,我错了,我……”

    萧律把手伸进砚知秋的衬衫里,直接rou碰rou地掐弄他已经鼓起来的ru头,不停地拉扯yIn弄,砚知秋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他的ru头实在太敏感了,平时他自己没注意过,但此时在萧律玩弄他的过程中,竟然真的从中感受到了诡异的感觉:痛感中夹杂了一丝爽利,这个事实让砚知秋更加挫败。

    “嗯……哈啊……”

    砚知秋逐渐放松下来,萧律的鸡巴在他后xue中的动作也顺畅起来。砚知秋的声音打着颤,萧律捅得狠了他的叫声便大声起来,他清冷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让萧律更加兴奋了。

    萧律卖力地顶弄,猛然顶到深处,他的gui头感觉到了一个凸起,便使劲碾磨着那一点。

    “嗯啊……别顶那!萧律!”

    砚知秋浑身战栗,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将他包围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叶扁舟,随着萧律打桩般的动作沉浮。他的手在背后死死抓着自己的衬衫边角,修长白皙的手指绷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看得出忍耐得十分辛苦。让砚知秋感到害怕的是,他从这次强jian当中竟然感受到了快感!他被一个同性恋按在酒店Cao,而他自己竟然也差点沉溺其中。他尽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效果并不好,他的呻yin还是不断流泻出来,旁边就是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卫生间里的回声。

    “咚咚咚。”

    砚知秋此时靠着的那扇门被人敲响了,砚知秋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开口就想要呼救,但他声音还没发出,萧律好像知道他想干什么,从后面重重地捅了进去。

    砚知秋求救的声音变成了一声拉长了的呻yin,他确定外面的人肯定听到了。

    “嗯?刚刚好像有声音来着?”外面的女声似乎有些奇怪,“您好,请问需要打扫卫生吗?”

    萧律凑近砚知秋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如果砚总想让别人也看到你这幅被Cao烂了的sao样,我也不在意的。”

    说完他又重重Cao进了砚知秋的后xue,萧律刻意有规律地在他后xue进出,能听到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以及滋滋水声。砚知秋死死咬着嘴唇,担心让别人发现这场禁忌的情事。

    萧律刻意提高了声音:“老婆,轻点叫,别人会听到的。”说完又自己粗喘了几声,外面的人肯定听见了。

    砚知秋感到难以置信,他在听见萧律叫他老婆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揪住了,随后硬了半天的rou棒射出了Jingye。

    “嗯……啊!”高chao到达的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叫出了声音。

    外面有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萧律在他身后飞速顶Cao,随后也射了出来。

    “哦——没想到砚总也爽到了。”萧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砚知秋的前面,把他的鸡巴从xue里抽出来,避孕套里满满都是他的Jingye。

    砚知秋完全脱力了,他上半身贴着地板,衬衫变得皱皱巴巴,屁股却高高翘起,后面的xue还没恢复,小小地张着嘴,不停翕张着。

    他发型凌乱,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高挺的鼻梁上,嘴唇红肿得不像话,嘴角还有来不及擦的涎水。

    他用那张被亲得肿了的嘴骂萧律:“人渣。”

    萧律看着眼前的人,简直想笑出声了,都已经这样了,嘴上还是不饶人,人渣就人渣,他认了,做的确实不是人做的事,但好歹自己爽过了。

    “呃……给我解开!”砚知秋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由于手被反绑着,他挣扎了两下又摔下去了。

    此时此刻砚知秋心里想的是只要萧律给他解开了,他立刻用刀捅了这个垃圾人。

    没想到萧律冷冷地看了他几眼之后,并没有要给他松绑的打算,反而拿出了手机。

    “你干什么!”砚知秋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他知道萧律想干什么,可他无能为力,就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后xue是被贯穿的火辣辣的疼,双腿发疼,他的腰也酸痛到不行,砚知秋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难堪过,还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

    萧律手机镜头里的砚知秋怒火冲天却无能为力的样子,莫名让萧律心里的施暴欲更盛,但他知道见好就收,如果再来一次,这人可能真的会和他拼个鱼死网破,把自己捅死在这也说不定。萧律拍了一段长达一分钟的视频,然后才起身去解绑住砚知秋的领带,不出萧律所料,甫一解开,砚知秋就扑了上来,但他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还没到萧律身前,就自己摔倒了。

    大发善心的萧律起身去扶砚知秋,却被对方一巴掌拍开,萧律也不恼,他低下头,用手钳制住砚知秋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砚总,你也不想你的视频出现在公司内部邮箱里吧?”说完萧律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砚知秋的房间。

    砚知秋第一次觉得身心俱疲,手腕上是被绑出来的红痕,衣服也皱巴巴的,下身更是一塌糊涂。他用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艰难迈步走到卫生间查看自己的状况。镜子里的他脸上chao红未退,嘴唇也不同于以往高高肿起,脖子上有萧律咬出来的牙印,就连……就连胸部也有,到处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他低头看自己的下半身,衬衫的下半部沾着的白色ye体已经快干了,让他最不能接受的是那是他自己射的,他被一个男人搞射了。砚知秋伸手朝后面摸去,那里仍旧火辣辣地疼,好在似乎并没有破裂出血。

    砚知秋现在花洒底下冲洗身体,但他知道,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

    萧律回到自己房间,他又看了一遍视频。不得不说,砚知秋的一切都让他痴迷,也是今天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他也并不是没有欲望,而今以一种最糟糕的方式发泄了出来。画面里的砚知秋再没有了往日高不可攀的模样,虽然他的表情依然那么桀骜不驯,眼睛里甚至有对萧律的恨意,但对于萧律来说,那似乎是最高荣誉,他竟然有能力让砚知秋恨他。

    并没有流连于视频太久,萧律收好手机,把视频加密,然后自己去冲了个澡,他难得心情不错,甚至吹起了小曲。

    和合作方的约谈会议在第二天,萧律起床后如同没事人一样去叫砚知秋起床,而砚知秋早就已经穿戴完毕,来给他开门时仍旧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不同。

    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共识:把昨天翻篇,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

    砚知秋嘱咐他收拾好资料,一会儿见了合作方的人不要冷着脸,然后自己进房间提了包,两人便一同前往对方公司开会。

    会议中,砚知秋负责主讲,萧律辅助他进行补充和发放资料。成熟稳重富有魅力的砚总,自然顺利地将方案讲完了。砚知秋站在投影前面,裁剪得体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气质优雅,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手上的手表在灯光之下熠熠生辉,从容不迫的样子实在太容易让人着迷。萧律只要一想到他衣冠楚楚之下,暗藏着自己昨天给他留下的各种yIn乱痕迹,一股热流就要冲着小腹去了,他强行制止住自己的遐想,认真投入到砚知秋所讲的方案中去。

    砚知秋方案讲得十分清楚,看得出来合作方都很满意,无一不在点头微笑,表示赞许。萧律知道这大概率成了,其中一小部分取决于晚上的酒筵能否把这帮人喝高兴了。

    会后砚知秋和一帮人寒暄,萧律则在一旁陪笑。好不容易伺候完这帮人Jing,砚知秋和萧律坐上了回酒店的车,准备应付晚上的酒筵。几乎是离开公司的后一秒,砚知秋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有时候萧律都很佩服他这种切换自如的能力。

    砚知秋靠着椅背小憩,难得地显出了疲惫之态,萧律有些被触动,有了一点愧意。

    到酒店后,不等砚知秋吩咐,他就出去买了一碗清淡的面条打包,在水果店买了些葡萄,又在便利店买了两盒酸nai。他敲开砚知秋的房门,一言不发地把东西放下之后又离开,好像他真又恢复成了那个沉默冷淡的下属。

    砚知秋也没矫情,把东西吃了之后冲了个澡,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却也只是闭目养神,他睡不着。

    晚宴地址距离他们住处有一段距离,他们也就在酒店呆了两三个小时,又得出发去参加酒筵。

    出席这种场合,萧律也不得不换上了正装,他很不习惯,觉得勒得慌,但也没办法。萧律站在砚知秋房间门口等人,天气实在太冷,他搓了搓手。

    尽管他们提前出发,但正好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严重,去的时候还是迟到了点。

    “砚总,今天得自罚三杯啊,让我们好等!”一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的,脸上挂着油腻的笑容,眯着眼睛发生嚷嚷道。

    其他人听他这话,便也跟着附和。

    砚知秋笑了笑:“该不会是李总安排的堵车吧,故意想让我罚酒?”虽然他笑着说的,但语气却没那么好,冷冷的,桌上的氛围都凝固了一瞬。

    萧律赶紧出来解围:“是我没安排好砚总的行程,这三杯该我喝的。”砚知秋应该还在气头上,萧律也不想让自己辛苦做的方案付诸东流。

    萧律今天身着灰色正装,看起来一表人才,很快有人就忙着灌他酒,忘了刚才那一茬了。

    “萧助理今天很帅哦~”

    坐在他身边的女性用手指点了点萧律的领带,萧律朝她笑了笑,回答道:“柳总谬赞了,今天柳总才是风姿绰约,美丽动人。”

    酒过三巡,萧律今天可能是喝得最多的,他起身去卫生间,脑子有点迷糊。放了个水,洗了把脸,萧律又清醒不少,他刚走出卫生间,刚才那个柳总就迎了上来。

    “没事吧,我有些担心,就跟过来看看。”柳总今天身穿一条浅青色旗袍,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萧律不动声色,冷冷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地回了句“没事”。

    对方却好似没听到,直接上来挽住了萧律的胳膊,对他说:“你都醉成这样了,我扶你去休息。”

    萧律清楚柳芸对他暗送秋波的意思,他没那个兴趣,但他也不想再回到酒桌了,便半推半就地让她扶自己去酒店房间,想着等到地方了再把人赶走。

    “柳总,我阳痿。”在柳芸把他搀扶进酒店楼上的房间后,萧律对她说。

    对方还不信邪似的,在他胯下抓了两把,只抓到一团软rou,萧律仍然面无表情,而看在柳芸眼里就成了无奈和惋惜。柳芸把他送到床上,便颇感遗憾地离开了。

    并不知道这一切的砚知秋等了半天也没见萧律从卫生间出来,他急切地想要回住处,于是便去卫生间找人,却没想到也扑了个空。

    “砚总是在找萧助理?”刚刚方便完的李总从卫生间出来,刚好看到砚知秋。

    砚知秋抿抿唇,随后点了点头。

    “那你可不用等了,刚才看到柳总扶他去楼上喽!”说完还指了指楼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砚知秋面色一黑,立刻掏出手机给萧律打电话。

    “萧律,给你五分钟,否则你再也不用来了。”说完砚知秋就挂了,好像害怕听到什么别的声音一样。

    萧律休息了近一个小时,接到砚知秋的电话时他还是懵的,对方只说了一句话就立刻挂了。他头疼欲裂,还是从床上爬起来,在五分钟内下楼了。

    到楼下的时候,砚知秋已经打好了车,两人便相对无言地回了酒店,准备明天的返程。砚知秋一向都没什么表情,但萧律却莫名觉得今晚的氛围格外凝重。

    出差结束后,按照公司惯例可以休息一天,于是萧律在家睡了一天一夜,连饭都没吃。

    他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好像所有人看他的表情都不怎么对劲。有好心的同事告诉他,人事在公司内部邮箱发了处分决定,他一天没上班,自然也没看到。

    萧律打开电脑一看,果然收到了处分决定,还有罚款通知,理由是出差途中和对方公司人员纠缠不清,工作中途处理私事。这种处分条例他见所未见,但他也清楚,这件事一定是砚知秋所为。

    砚知秋生气他也可以理解,因为自己存着他的不雅视频,他不敢开除,只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对自己的怒火,萧律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这都是他采了砚知秋这朵高岭之花应该付出的代价。

    他如同往常一样,去砚知秋的办公室汇报工作,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但有人对他这不温不火的态度不满意了,那个人就是砚知秋。

    萧律的工作才汇报到一半,砚知秋就不耐烦了,他把文件往桌上一扔,一副“我不想听”的样子。

    “那我先继续工作了。”萧律不想在这种时候触他的霉头,想着先回避一下再说,可不想对方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了他。

    “我让你走了吗?”

    “嗯?”

    这么多年来,萧律就没弄清楚过砚知秋在想什么,现在也是同样。萧律不解地回头,用眼神向砚知秋询问。

    “继续汇报。”

    砚知秋神情还是极为不耐烦,看得出来他有多讨厌自己了。尽管如此,萧律还是遵从他的指示继续汇报,毕竟除去那件事,他们之间本就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

    “所以,你就打算用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来糊弄我?”

    听了他的话,萧律心里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虽说这套方案还只是雏形,但怎么说也是他花了心思认真思考才做出来的路线。

    “不是的,砚总,现在还只是大概方向。”

    萧律不卑不亢地向砚知秋解释,也说明了时间不足的问题,可今天砚知秋好像就是不想放过他,抓着他工作不认真的点一直数落他,萧律有点烦了。

    “好的,我这就去修改。”说完萧律就转身想离开这个略显压抑的空间,再让他和砚知秋独处,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今天内交给我。”

    萧律目光冷了下来,光是梳理砚知秋提出的点可能都需要一段时间,更别说要在今天提交一个完整的方案。萧律迈出的脚步转了个弯,一步一步朝着砚知秋的办公桌去了。

    “还有事?”砚知秋认真盯着电脑,没抬头看萧律一眼。

    没听见萧律的声音,砚知秋这才抬头看他。

    萧律原本是没打算用那个谜一样的项链对砚知秋进行催眠的,毕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但事到如今,他心里的黑暗面又占了上风。

    跟灵摆一样的项链在砚知秋面前来回摆动,砚知秋不知不觉就看入了迷,眼神跟着项链走,意识也逐渐涣散。

    “砚知秋,从现在开始,你会对我言听计从,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无法抗拒。”萧律说完打了一个响指,砚知秋就立刻泄力了,重重坐回了办公椅上。

    “现在,你觉得很热,身体很烫,nai子很痒,想要人狠狠摸你。”

    话音刚落,砚知秋的脸上便瞬间浮现出红chao,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似乎顾及着自己在下属面前的颜面,在忍耐着不去触碰胸前。

    砚知秋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浑身热得好像快要融化了,胸部好像被绒毛搔着一般,痒得不行,他一边用手扇风,舌头也吐出小半。

    “热…好热……”

    立竿见影的催眠效果让萧律有些惊讶,他兴头更盛了,于是继续一字一句地说道:“诚实地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想……想要被摸……”

    “想被谁摸,想被摸哪里?”

    “萧律,萧律,摸我的胸……唔……好痒,受不了……”

    砚知秋眼神迷蒙,他潜意识中仍然有些抗拒说这样的话,但身体却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说出的话让他觉得羞耻极了。

    “想要我摸的话,就主动来吻我。”

    萧律试探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高傲的上司就一把把他推到办公椅上,而砚知秋自己则跨坐到了萧律身上,砚知秋的手摸着萧律的脸,微微撅着的嘴唇凑了上来。

    萧律这辈子都没想过,他会被砚知秋一个主动的吻煽动到如此地步,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就挺立了起来。砚知秋吻技十分生涩,在萧律嘴唇上啄了几下,就连接吻要伸舌头都不知道。

    就在砚知秋想要离开的时候,萧律手按在他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上去,他强硬地撬开砚知秋的薄唇,舌头伸进了砚知秋的口中,用力舔弄着他的上颚。

    在接吻的过程中,萧律敏锐地感知到了砚知秋的微小动作:他的胸正贴着自己的身体轻轻上下蹭着。

    萧律轻笑一声,这催眠也太彻底了,砚知秋已经完全沉沦了。他伸出手,十分用力地揉弄着砚知秋的胸,手指夹着ru头亵弄。

    “啊…好……奇怪……”

    砚知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停歇的间隙被萧律捧着脸亲吻,两个人呼吸都变得非常急促。

    外面有人在工作,和他们仅仅一墙之隔,能听到有人在走动和说话,而萧律和砚知秋却在办公室做这种事。

    砚知秋如同皮肤饥渴症一般,不贴着萧律就无法存活,他伸出手把衬衫下摆扯了出来,抓着萧律的手想让他贴着rou摸一摸。萧律自然乐于接受,他温热干燥的手摸上了砚知秋手感极佳的胸,手指揪着nai头来回拉扯,他的手一动作砚知秋就抑制不住地叫出声。

    “唔……嗯……”

    萧律把嘴凑到砚知秋的耳边低声说:“砚总,以前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sao。”

    “我……不……”砚知秋瞪着眼睛盯他,看起来很生气,但在萧律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别瞪我,再瞪就Cao你。”

    萧律的鸡巴硬得发痛,偏偏砚知秋还不知死活地撩拨他,他双手抱住砚知秋的腰,把砚知秋的胸送到自己嘴边,一口含住那已经变得硬挺的ru头,舌头来回拨弄着,将他胸口舔弄得shi漉漉的。

    “哈啊……萧…律……住手!”

    “爽吗,砚总?”

    有了上次的“经验”,砚知秋知道了自己的胸部很敏感这个事实,被萧律用口舌玩弄的时候觉得很难为情,但也确实很爽,但他断不会说出口。而伴随着被ru首被玩弄的快感,随之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情欲。

    “唔,难受……”

    砚知秋伸手想要抚慰一下已经勃起的rou棒,却又被萧律抓住了手,他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砚总,别急。”萧律在砚知秋的裆部揉了两下,砚知秋的家伙也不小,在西装裤的裆部顶出鼓鼓的一团,前方甚至已经被腺ye渗透了,颜色变得更深。

    “除了你的鸡巴之外,是不是还有个地方更想被满足,你后面的小xue不痒吗?”

    萧律话音刚落,砚知秋就感到了不对劲。他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此时变得酥痒难耐,他自己都能清晰感受到那处在不断张缩着。

    “唔!你到底……做了什么?!”砚知秋刚说完,就感觉到胯间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即使隔着好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分量,他小心地扭着腰想远离,却不想萧律突然有了动作,萧律使劲往上顶了几下,砚知秋后面突然被袭击,他不禁又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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