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敲门声把温郁金从情欲中催醒,他身体一僵,抱紧甘遂不让他动,甘遂缓缓抽动,水ru交融的声音在温郁金耳朵里无限扩大,他吓得夹得更紧了些。
可这并没有用,他的xue里泛滥成灾,插在他体内的甘遂的Yinjingshi了个透,滑腻腻的,他夹再紧,甘遂也能撬开他,往长满敏感点的软rou上碾。
“妈妈……唔!”
温郁金的话被甘遂吞掉,甘遂卷着他的舌头舔,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他揉着手里的软rou,说:“腿张开。”
“甘遂……妈妈在敲门……”
“你听错了。”甘遂无视门外越敲越急的敲门声,呼吸逐渐粗重,“张开。”
温郁金睁着水光潋滟的眼,问:“真的吗?”
甘遂嗯了一声,猛顶了一下。
似乎有些生气。
“我信你,我信你就是了。”
温郁金张开腿,方便甘遂Cao干,门敲得越来越重,温郁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明明听见了,但甘遂说没有,那就没有。
长久的高chao余韵让温郁金久不能回神,等他吸进新鲜的空气时,他的房门已经被打开,甘遂和妈妈站在摔倒的花架旁交谈,他慌忙伸手去摸衣服,这时才发现衣服已经穿在身上了,他就这么傻愣愣地坐在床边,甘遂朝他勾了勾手,他这才反应过来,起身走向傅文诗,叫:“妈妈。”
“敲门这么久为什么不来开门?”
温郁金看了甘遂一眼,慢吞吞说:“妈妈对不起,我助听器坏了,刚刚在睡觉,没听到。”
“……那再买一个,没钱了吗?”
“有。”
“好。”傅文诗转头面向甘遂微笑说,“可以吃饭了,请。”
有一瞬间,温郁金觉得妈妈是在对他笑,他定定地看着傅文诗,一动不动。
甘遂很绅士地请傅文诗先行,他跟在温郁金身侧,回头看了花架,低声说:“坏掉几盆花,你得挨Cao几次。还有我的衣服。”
温郁金顺着甘遂的手指看去,甘遂内里的衬衫一片不明水渍,他连忙伸手捂住,赔笑道:“我陪,我赔。”
甘遂眼角微扬,在傅文诗身后,偷偷地赏了温郁金一个吻:“你内裤全shi了,我没给你穿。所以,屁股夹紧了,漏下来被你妈妈看到,就不好了。”
温郁金往前迈的步子缩小了一大半,甘遂很快就跟他拉开距离,他只能小步小步走,生怕那些ye体像甘遂说的那样流一地,让他无地自容。
餐桌上傅文诗一直在跟甘遂搭话,温郁金边吃边看甘遂,他好像很喜欢吃那盘黑椒杏鲍菇牛rou,每次都夹,他以后让张姨多做点,好带给甘遂吃。
吃一半时,温玉俏和温盛景回来了,两人一路嘻笑打闹到餐厅,看到坐在里面的甘遂,温玉俏眼睛一亮,拉开椅子坐下,问:“你好,我是温玉俏,你叫什么名字?”
甘遂放下筷子,礼貌回应:“甘遂。”
温盛景没出国之前就知道甘家的天之骄子甘遂,因为年纪不一样大,没什么机会在一起玩,现在面对面,这人年岁正好,长得无可挑剔,英俊非凡。
温郁金也跟他们打招呼,他们敷衍应付过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甘遂聊天。进餐结束,温玉俏和温盛景都如愿得到了甘遂的微信和电话,还约有空一起玩。
兄妹三人一起把甘遂送到门口,温玉俏心直口快问道:“甘遂哥哥,你跟温郁金是朋友?”
甘遂的视线并不是准确定在温郁金身上,而像是连带扫了一眼,他看着温玉俏说:“不是。”
的确不是。
在他看来,温郁金是他的玩具,谈不上朋友。
对温郁金而言也同样,喜欢对方,想和对方上床能叫朋友吗?他们的关系一言两语,说不明白。非要形容,只是床伴。
温盛景了然,说:“他说话笨,耳朵又不好使,谁有耐心跟他做朋友,是不是他遇到事了,你帮他了?”
温郁金抢话道:“是,是。哥,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有什么话你们以后再说吧。”
温盛景还想说什么,甘遂已经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笑着挥手说:“下次见。”
见车走了,温郁金松了一口气,还没转回头,温盛景推了温郁金一下,温郁金撞在门框上,他不明所以地看温盛景。
“你见过有人催着客人走的吗?跟个白痴一样。”
“别跟他一般见识,下次甘遂哥哥来,别让他出来了。走吧哥。”温玉俏伸手搂着温盛景往里走,声音不小,“甘遂哥哥长得真标致,性子冷冷淡淡,好涩啊。”
温郁金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跑出门,站在街道上,久久凝望着那早已消失不见的车。
他在哪里都不能停留,只有在甘遂身边,被甘遂需要,他才能落下来,得到片刻的安宁。即使甘遂没给他遮风挡雨,甚至让他下伤情的雨,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九月五号,温郁金开学了。
甘遂把摔坏的几盆花派人送给了温郁金,上面没有Jingye,但每盆里都有一个助听器,各式各样。温郁金受宠若惊,从里面拿出甘遂给他写的卡片,上面写——
“没有蝴蝶翅膀的,我都问过了。这不是送你的礼物,你还给我的衣服买贵了,还你的。”
温郁金的心莫名雀跃起来,他抱起一盆花躺到床上打滚,给甘遂发消息——
“只有我会造蝴蝶翅膀的助听器。”
“你每次送来的花都是盛开的,我观察过了,温郁金的花期大概是四五月的样子,你怎么养的花,好厉害啊。”
“以后也能送我花吗,房间放不下,我会放到花园去,可以吗?”
其他软件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弹出,他心无旁骛,只盯着和甘遂的聊天界面,盯到黑屏,又亮屏,反复了好几次,直到他定的闹钟响了,他背起书包,拉着行李箱出发,站到门外时,满街的栾树正是花季,开得灿烂。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甘遂,他说:“没有花了。”
温郁金回复:“那这些花放我这暂时寄养,你想要的话,我都会还你的,花还有的,这些都是你的。”
甘遂没再回复消息,他放下手机,大棚内的温郁金青翠欲滴,有的正在冒花骨朵,有的正小。
工人把剪掉的花朵捆成几束,放到甘遂面前问:“这么好的花,都不要了?”
“嗯。”
甘遂蹲下拔草,慢慢说,“花只送给一个人,太多了,他收不完。”
“那少爷您种这么多?”
“不多。”
工人被甘遂前后矛盾的话弄懵了,他看着拨弄手上泥巴的人慢慢站起来,抽了一枝温郁金,修长的手指沿着花瓣抚摸,话语间似乎有些心疼,“是他房间太小了。”
或许是因为温郁金太笨,所以连出国留学的资格都没有,又或许是他爸妈觉得没必要在温郁金身上浪费这笔钱,温郁金跟大部分人一样,按部就班地参加各种升学考试,进入普通的学校完成学业,原本他和甘遂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偏偏在那个雨夜,在高一下学期转学到新学校时,遇见了甘遂。
甘遂伫立在花海中,想起他们的初见,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想通,他到底在哪里见过温郁金,为什么温郁金捷手里的水果,走到甘遂身边坐下说:“出国得趁早,你之前执意要留在国内读书,我们让步了,这次你说什么也得给我去留学几年。”
甘遂握手机的手指骤然捏紧:“国内的教育水平不比其他国家差,为什么非要去留学?是因为你们圈子里的所有人都把他们的子女送出去镀金,所以我也得去吗?我不需要镀金,我就是金子。”
“你!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再怎么是块金子,也得保养啊。必须去,这事容不得你商量!”
甘遂扫了一眼甘文华,坚定地说:“我不去。”
“你不去?那和温家的合作就免谈吧。”甘文华嗤笑了一声,用叉子挑着车厘子打转,“温家这几年势头很猛,我并不喜欢。”
“等毕业。”
甘遂把手机装进兜里,抚平衣服褶皱,妥协道,“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学校,我想多待一会儿。”
章捷见父子间剑弩拔张的气氛减了大半,她赶忙坐到甘遂身边,搂住他说:“文华,就听咱们儿子的吧,他什么时候说过他喜欢什么了?既然他喜欢,就让他念完再去,什么早不早晚不晚的,咱儿子有多厉害你又是不知道。”
甘文华了解自家儿子也不是什么会一再妥协的人,能谈判到这一步,已经成功一大半了。他点了点头,甘遂便头也不回地往自己房间去了。
“甘遂谈的和温家的生意?”章捷挨到甘文华身边,靠在他身上,突然眼睛一亮,说:“这小子不会是喜欢上温家的小女儿了吧?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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