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作为浅井贤政看着沈敖离开,他就笑了笑的走入父亲浅井久政的房间,他一走入内,就看着父亲养着一隻鹰和两隻金丝雀,随即他又看了站在阳台临风眺望城下町的浅井久政,他就缓缓走了过去说:「父亲大人。」
他都快忘记父亲是什么了,因为他9岁的时候,父亲孙坚就被落石砸死,而在这之前,他对父亲的印象也很稀微,他只知道父亲是个爱说笑又深爱着妾室的男人,除此之外,他就只能从兄长孙策身上找寻父爱。
现在,浅井贤政给了他一个父亲,他不知道他能不能跟这父亲相处,可是他想了想也笑了,因为他知道浅井贤政想逼自己父亲退位。
如果要逼父亲退位,那可是要逼宫啊……。
他的父缘就是这么单薄吗?
浅井久政一张斯文俊雅的脸上,有着对儿子的怒火,他毫不犹豫又给儿子一耳光的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杀了平井氏的nai娘!你知道小谷城兵力单薄吗?若是六角义贤从南近江杀到北近江,你除了切腹之外,你以为你有别的选择?」
这臭小子再怎么讨厌平井氏也不可以如此,若是六角义贤问起,那浅井家轻则赔款、重则割地!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孙权对于父亲的怒火,他选择对父亲一跪的说道:「爹,平井氏是六角义贤的重臣之女,并非六角义贤的养女,六角义贤此举就是矮化浅井一族,您若是有角逐天下之雄心壮志,就不该接受这屈辱,毕竟,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他当时娶徐依,除了拉拢姑母和仕绅豪强,也是要告诉江东的望族们,孙家哪怕出身寒微,也是与仕绅豪强联姻,但是他再怎么样也没有娶过曹Cao近臣之女,就连当时的袁绍,也是把自己的庶女配与他为妾,并非让他娶庶女为妻!
就连卑鄙无耻私吞他父亲家兵的袁绍,都没有用婚姻羞辱孙家,但是浅井家却被居于同等地位的南近江大名以重臣之女送来联姻来矮化浅井家,这当然会让老臣不满。
「角逐天下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你以为你年轻尚武就可以扫平诸侯群雄了吗?你可知道你姐姐嫁到稻叶山城之后,稻叶山城面临了隔壁清洲城织田家的威胁,而织田家又与德川家联盟,但是德川家却有今川家这个威胁,你知道四处都是威胁吗?你以为大家都会当你朋友是吗?」浅井久政对于儿子的脑子不知变通和不懂危险感到火大的嘶吼。
或许六角义贤有些过分了,但是他所做的是忍耐。
他的忍耐不是胆怯,而是为了浅井一族的未来,这小子不要以为打仗是上马而已,那可是会死人,若只是死人也就罢了,最恐怖的是失去一切,成为乞丐!
这小子没有苦过、穷过,根本不懂那种滋味是吗?
「若是我能战胜六角义贤,爹又该如何?」孙权一脸严肃地看着怒火中烧的浅井久政。
「想都不要想,你敢再提我就废了你!」浅井久政火大的对着死要跟他对着干的儿子一吼,然后就转身走出房间。
废了他?孙权笑了起来,怎么大家都很爱拿这个来威胁他?怎么办?他很讨厌这句威胁,所以他会证明他无从可废!
与此同时,作为阿市的裘敏静发现近日亲爱的大嫂,也就是成为斋藤归蝶的于盼兮,不停的收发娘家的信件。
这让她觉得哪里有问题,就趁着斋藤归蝶出门的时候,跑到斋藤归蝶房间偷看斋藤家的书信,她就发现斋藤道三写信给斋藤归蝶要信长有所防卫儿子斋藤义龙,她看到这里就把信一放的一个转身,就被织田信长给吓到。
织田信长笑了笑的看着她:「斋藤家有事,妳这么关切做什么吗?妳该关切的是妳兄长我能不能成为家督。」
这女人还真是为了对付于盼兮不遗余力,不仅把斋藤家的状况摸透,还想尽办法抓于盼兮的空隙。
「兄长斗垮斯波氏成为了尾张守护,又占据的清洲城,成了名符其实的织田家督,何愁有对手?」裘敏静对于信长温柔一笑,就挽着他的手要走出去时,正巧遇到着急回房间的于盼兮。
于盼兮不解织田信长跟裘敏静两人在她房间做什么的问:「你们两个人在没有主人的房间做什么?」
裘敏静这女人很懂得什么叫做西瓜偎大边,以前不是黏着曹Cao就是孙权,现在开始黏着兄长织田信长就是了?
「织田家都是我哥哥的,这是妳房间吗?再说了,日后这全天下都是我哥哥的,我要去哪还轮得到妳这外家来管吗?」裘敏静像个小情人似的抱紧织田信长的手,就媚笑的看着在笑的织田信长冷冷呛着于盼兮这个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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