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支书和徐建军谁都没想到原本说好的是一个人摔倒竟然变成了两个人,因此齐刷刷惊叫了一下。
特别的真实。
这边巨大的动静自然也引起了其他进进出出的人的注意。
这些旁观者中有外地来的,自然也有本地过来接待的。但是这些人现在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在了徐建军他们边上的rou上面。
干了坏事的程建功也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他表现的特别焦急,一边扶着卢支书他们,一边还埋怨说:“都和你们说了别走的那么着急,现在好了吧,带过来的rou都洒在了地上,肯定沾上灰,弄脏了,也不知道等下还怎么带给人家看。”
卢支书没想到他倒就倒了,居然还倒在了徐建军的身上,导致他背着的那些熟rou也撒了。而徐建军则是觉得自己没拿好那些熟rou,心里有些自责,因此两人都表现的特别的着急和慌乱。
顺着程建功的力道起来后,两人就懵逼着一张脸看向程建功,程建功故意表现的有些生气说:“看我干什么,赶紧把rou捡起来啊!”
被安排的卢支书和徐建军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和程建功一起捡rou。
程建功边干活还边叨叨说:“这些腊rou也就算了,是干的没事儿,可是这些熟的掉地上就不能再拿过去给人尝了,等下我们再想办法弄点熟的……”
说到这儿,程建功就很顺利地朝着招待所的前台看过去,然后站起来走过去问道:“你好,我想问一下,我们能问咱们这个招待所借一下炉子用吗?”
“我们是井沿公社上塘村生产队养猪厂的工作人员,这次过来是和省城的几家单位商量年关的腊rou订购合同的,原本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试吃的熟食,但是现在脏了,就算是洗过后也不是那个味道了,所以想问咱们招待所借一下炉子重新做点,也不知道方不方便。”说到这儿,程建功特意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当然了,我们不占便宜,我们给钱的。”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原本因为那么多的rou而发愣的在场众人总算是醒神了。
前台服务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他之前因为只顾着盯rou去了,没太听清程建功说的什么,直到程建功又重复了一边后,他才一边带着对一群乡下泥腿子竟然有那么多rou的震惊以及不敢相信开口道:“有倒是有,不过你们一个乡下的养猪厂,还能和我们省城的单位签合同了?”
程建功就点头说:“为什么不行,我们虽然是乡下养猪厂,但也是养猪厂啊,多得是人抢着要买我们养猪厂的rou呢。尤其是现在快过年了,全国各地都缺rou,要不是因为有个朋友特意给我们打了电话,我们还不一定来这边呢,我们村原本的打算是要把rou卖到沪市的。”
那位前台小哥原本还因为程建功说全国各地都缺rou而点头,但是等又听见程建功提起把rou卖到沪市后,没忍住笑了。
略带嘲笑的开口道:“我听你吹牛,你一个乡下人还能将rou卖到沪市,你知道沪市怎么走吗你?”
程建功特意提起沪市,一个是为了加重在这些人心中的筹码和印象,另外一个也是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不想被追问具体和省城的哪几个厂签合同。
毕竟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万一不小心碰到了正主了呢。
于是,程建功立马摆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说:“你脑子瓦特了,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就该被看不起啊!”
程建功的这句话还特意学的沪市的口音,虽然不是很标准,但也叫那位前台小哥懵逼了。
“你这说的啥呢?”
程建功就道:“我当你刚才说的那么厉害是能听懂沪市话呢,原来是听不懂啊。”
前台小哥这才反应过来。
他闹了个没脸,但是又很快反应过来说:“你叽叽咕咕说一堆,然后就说是沪市话,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说八道的。”
程建功挑们眉,正要继续就听到有声音从他身后传过来说:“他说的确实是沪市话。”
程建功回头,是一个带着眼镜的,穿着中山装,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程建功立马朝他笑了下,“您知道啊?您是沪市人?”
那人摇头,“我不是,我只是去过那边出差过,听过一些那里的话,倒是你,居然会说!”
程建功立马摆着一副谦虚的样子说:“嗨,就是瞎学的,也就会几句而已。”
说完又指着中年男人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道,“我还记得沪市那边把眼镜叫架梁。”
中年男人点头,“对对对,我刚过去的时候还有人这样喊我开玩笑,我当时都没反应过来。不过你倒是厉害,年纪轻轻的不仅去过沪市,竟然还会说那边的话,你也是去那边出差的?那你们的养猪厂厉害了啊!”
程建功摆手,“这倒不是……”
程建功一直觉得吹牛可以,但是不能太过,就解释了一番当初去沪市看病顺便认识了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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