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卯卯的嘴巴谨慎,可是她不知双修这种事情不可随便谈论,话里是越说越暧昧,怕是久战风月之人听了都把持不住。
用词虽文雅,但内容低俗,江砚书听得面红耳热,欲说些话打断,可嘴巴被牛皮胶胶住了一样,憋了半天说不出半个字,他耳内听着颜色话,心跳加速,但是呼吸屏住,一屏就是半刻,最后翁卯卯扑进怀里,无心说的一句“道长现在就去双修吧”里险些晕了过去。
江砚书身子如柳一样摇晃了几下,遂无力往一旁倒去。
一个大活人说倒就倒,翁卯卯见而惊呼,手疾眼快扶住江砚书关心地问道:“啊,道长,你怎么了?没事吧?”
“无、无碍。”江砚书不知道自己是被羞晕了还是被憋晕了,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伤面极了,他用着最后一点力气撑起身子,做几个深呼吸来调节心情。
心情调节好了,江砚书欲装作没听见双修的事情,岔开这个话题,可是翁卯卯却挂在嘴边念:“道长,大年初六了,明日卯卯就要走了,今日不双修吗?”
是啊,明日就要分别了,今日还扭扭捏捏不双修就要等到明年了,江砚书色心一紧,回:“当然要修!”
说着抱起翁卯卯入屋内,进了屋,又是亲那双颊又是吮那香唇的,到了榻里翁卯卯觉得热,粉额香颈有香汗涔出,口里哼哼时双腿已攀住江砚书的腰。
江砚书不紧不慢,口舌滑至颈处、ru上,在软rou上亲、摸了数遍后方解了翁卯卯的衣裙准备侵体。
江砚书扶着器物要就入花xue里时,翁卯卯用双指夹住他的胸ru来回抚摸,之后又忽然收回手往自己的胸ru上摸两下,摸完思考了一番,道:“道长的胸口是硬硬的,嘿嘿。”
“卯卯……你别这样撩拨我了……”被手夹过的ru头当即硬涨了起来,江砚书的尾椎骨一酥,如醉如痴,险些走了Jing水,他忙吸住腹部,用力咂一口滑润入油的ru儿,而后gui头顶开xue口尽根直入,瞧那花径纳得自如,没再多想,就着粉股一顶一顶,开始抽动。
今日比昨日受用,翁卯卯香肩耸起,呻yin有声,顶到妙处直呼舒服,将两腿大大分隔,好让江砚书顶得更深一些:“就是那儿……嗯……啊……道长,那儿极痒,可是道长顶来时挠了它一下似的,可舒服了。”
翁卯卯要顶顶地方在深处,阳物在shi挤挤的花xue里就美不可言了,深处的花径紧窄难行,没到里头,江砚书被rou刀紧锁,只会更快活,自不会拒绝犹豫,拿起枕头来垫到拱起的腰tun以后大举而入,对着那一块软rou又顶又磨,用尽了技巧。
次次顶到酣美处,不一会儿xue内滑滑腻腻,不可控地流下一股,翁卯卯飘飘欲死,面上红晕阵阵,虽然舒服,但觉力道不足,便腰肢实闪帮衬之,尽力吞吐。
你送我迎趣味浓,到最后翁卯卯口里的声音渐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咿呀声:“啊……”
与此同时,她把腹部一缩,锁了花径,器物被rou刀贪婪一夹,爽入骨髓,江砚书险些招架不住,浑浑噩噩也抑不住哼了一声,而后顶在深处忽然不动了。
情正到浓处,却是停下了,等了一会儿,江砚书还是不动,翁卯卯扭一扭腰,央求道:“道长动动。”
“卯卯……”江砚书掐住翁卯卯乱动的腰肢,于她耳边轻声道,“你再夹一夹,方才那样让我好快活。”
那只是无心一夹,被要求收紧下方,翁卯卯变得笨拙,尝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苦恼道:“卯卯不会啊。”
这话说完,感到有水要流出,翁卯卯想阻止,便又吸了一下腹部,不经意间锁紧了花径,外边的细缝也在咻咻而动,江砚书细尝滋味,色心大发,抱住翁卯卯的双股一上一下抬放,用研磨的方式温存良久:“嗯……就是这般,紧紧地锁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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