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曼脸色爆红,迅捷地从床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就说要去洗澡。
她脚底抹油,跑得挺快,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
危时哑然失笑,默默把睡裙迭好,放回行李箱里。
他缓缓起身,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浴室,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忽而闪过一抹狡黠亮光。
他迈开步子,尾随她进了浴室。
彼时,沈姝曼刚脱下衣服,摘掉浅黄色的ru罩,放进脏衣篓后,她弯腰去脱内裤。
危时静悄悄地用钥匙开了浴室的门,入眼,就是她那白花花的翘tun,此时正高高撅起,中间裂开的tun缝中,微微露出了一个红嫩的后xue。
浅黄色的纯棉内裤褪至纤细的脚踝,她加大了俯身的幅度,对称贴合的贝rou间,隐约可见一个粉嫩嫩的小rouxue。
她脱下内裤后,捏在手指间,感觉到身后一阵发凉,她赶紧直起身子,回头去看。
气血猛衝上大脑,她有一瞬晕眩。
危时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身上那件白衬衫不复庄正,衣襟大敞,袒露出Jing壮结实的一块块肌rou。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自胸口划过腹部,搭上了西裤的鳄鱼皮皮带,皮带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沈姝曼听到“咔哒”一声轻响,皮带松开的瞬间,她大脑中的某条神经仿佛也跟着断了。
沈姝曼屏息凝神地看着他,见他那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一滚,她也忍不住跟着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地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我觉得累了,也想早点洗澡睡觉啊~”他粲然一笑,她却产生了幻觉似的,总觉得他头上长出了两个犄角,身后挥舞着一对专属于恶魔的红色翅膀。
“我……那,要不你先洗好了。”沈姝曼慌里慌张地从一旁扯下浴巾,围在身上,准备溜之大吉。
可在经过他身边时,她被他一把拦住。
“危时……诶!”她才刚呼出他的名字,他就像是在拎一隻落单的小猫咪般,拎着她的后颈皮,把她抓了回来,不让她胡乱逃窜。
沈姝曼可怜兮兮地扭头看他,丰润的小嘴一抿,嘴角耷拉着,摆明是在向他求饶。
危时却故作没看到般,笑容满面,左手拎着她,右手解开西裤拉链,端的是从容不迫。
“哪用那么麻烦,我们一起洗,比较省时间,早点休息,才能保证充足的睡眠,明天以最佳状态一起去旅游……”他惯来喜欢把下流的话说得冠冕堂皇。
“危时!你!你流氓!”沈姝曼咬牙切齿道,力不敌他,只能被他带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墙边。
危时一个壁咚,将她圈在了怀里。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已脱了个赤身裸体,胯下的庞然大物,气势汹汹地磨着她的大腿根。
他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耳垂,悄声道:“沈姝曼……”
危时其实鲜少叫她的全名,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叫她“曼曼”“姝曼”和“老婆”。
一旦他叫她全名,定是要调侃她的。
果然,他接着道:“都被我cao过那么多遍了,你怎么还这么纯啊?”
“住嘴!”不管听他说过多少sao话,她都还是难以淡定自若地接受。
“想让我住嘴,就只有这个办法。”语罢,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小嘴。
沈姝曼在他不断收紧的拥抱里,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发现他无动于衷,她知道自己免不了被他摁在身下狂cao一通,索性放弃了挣扎,认命了。
热水如飘飘洒洒的雨丝般,兜头浇下时,她已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了。
他松开他,那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沈姝曼睁着一双迷离媚眼,懒洋洋地看他,绯红的唇瓣翕动着,甜腻道:“危时,你……怎么那么喜欢……”
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下去。
她就像一个火折子,他一碰到她的肌肤,她就立即燃起了熊熊大火,烧得她全身发红发烫。
“喜欢什么?你接着说,你不说,我不明白。”他循循善诱。
“喜欢……”她扭扭捏捏的,钓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忽然揉了一下她的rou核,仿佛一颗炸弹在她脑中爆炸,她呻yin一声,说话有些走调,“做爱……”
“呵~”危时一手圈着她的柳腰,让她乖乖窝在他怀里,一手在她的私处肆无忌惮地揉搓,揉得那略带粘性的yIn水,哗啦啦地流满他的手掌,“我只是喜欢cao你,你懂吗?”
他的声音略有些喑哑,在沙沙水声中,缓缓响起,淋淋漓漓地滴落在她的心里,传输到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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