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送走瑶娘和小宝后,按习惯乔氏是该午睡了,可她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和几个丫头说说笑笑,尤其如画说起小宝是怎么哄月月叫他琛哥哥的,乔氏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丫鬟莺歌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帕子迭起的布包。
「夫人,方才忘了说,之前六姑娘来时交给奴婢一隻香囊。」
「香囊啊。」乔氏接过布包打开,看香囊上熟悉的花色与刺绣,面露感嘆:「秀丽也真是,知道我喜欢闻这薄荷香,隔三差五就做一个送来,真是为难她了。」
如梦在一旁笑着道:「这算是什么为难,即使她不做,奴婢们也是能做的,只是她有这么一份心,夫人受着就是。」
乔氏嗔道:「你们这群懒丫头,自己偷懒耍滑,还尽找些冠冕堂皇的藉口。」
几个丫头嘻嘻哈哈,浑都没当成事。其实还真不是她们偷jian耍滑,不过是那六姑娘爱做又爱送,夫人还在闺阁时就喜欢,这趟来六姑娘说她赶着来京之前晒干了不少薄荷草,又像以前那样往这边送香囊,大家都明白她想讨好的心,也就受下了。
「拿去挂起来,这阵子闻着这药味也真是够够的了。我正想说之前那香囊不管用了,没想到她就送了来。」
正说着,世子孙氓从外面走进来。
他似是刚从外面回来,披着大氅,满身寒气。
孙氓自打成了年,就替弘景帝各处办差,近几年方接了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使的位置,拱卫京师守护宫禁。这个位置一般都是由皇帝的心腹担任,上一任指挥使的是镇国公,也就是孙氓的父亲。
镇国公一系算是天子近臣,其风光不是其他人可媲美,不过既然能做天子近臣,自是忠字当头。而这忠,不是对朝廷,而是帝王。
一见孙氓走了进来,乔氏便迎了上去,亲手替他褪下了大氅。
「夫君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可是用了饭?我让丫头们再去准备一些?」
孙氓按着她的手,道:「不用,我在外面用过了才回来。」
这期间莺歌拿着香囊去挂了起来,如梦等人则是端着热水和帕子,服侍孙氓洗漱更衣。
换了一身舒适的衣裳,孙氓这才在炕上坐了下来,问道:「月儿呢?」
乔氏柔声道:「今日晋王府的苏侧妃来了,还带着小公子。两个娃娃在一起玩得可开心了,用罢饭那丫头就困了,让nai娘领去睡了。」
如画端来茶。孙氓接了过来,拂了拂其上茶沫,啜了一口:「方才在笑什么?我还没进门就听见了。」
乔氏眉眼带笑将小宝哄月月叫他哥哥的事,说了一遍:「咱们女儿也真是笨笨的,竟就管人叫哥哥了。」
孙氓失笑,道:「我看月儿就随了你。」
「你的意思是说我笨了?」乔氏娇嗔,少不得睨了孙氓一眼。
那眉似蹙非蹙,那眼含娇带嗔,孙氓最是受不得她这般,见丫头们都识趣地避了出去,便长臂一伸将她抱了过来,搁在膝上。
乔氏比孙氓小七岁,尤其自己身负剋妻的流言,前面订过一次亲,又娶了一个回来,都没了。乔氏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孙氓是很娇宠她的。
他也愿意宠着她,孙氓之前也不是没有过通房,不过知晓乔氏心眼小不喜欢这些,俱都遣出府了。夫妻二人成婚几年,恩爱非常,镇国公夫人瞧不惯乔氏,不光是因为她身份低贱,是个商户女,也恰恰有这一层原因在。
一见丈夫的眼神,乔氏便忍不住有种想躲的衝动,可她坐在他膝上,哪儿也去不了,只能让他扶着脑勺肆意汲取着。
亲着吻着,孙氓就乱了呼吸,眼睛也有些红了起来。大手探了下去,去解那碍事的细带,乔氏按着他的手,小脸像烧熟了那般红。
可她哪里能按得住他,只能一声小声求着,一面往门外瞅。
「怎么都是两个孩子的娘,还这么爱羞,她们没有这么不识趣。」孙氓咕哝了一句,乔氏又慌张去捂他的嘴,顾此失彼,等她反应过来时,下面凉飕飕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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