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一般的凝固后。
“啊啊啊啊啊啊——”
褚雁双手捂眼,杨小刀一手捂着自己的眼一手捂着褚雁的眼,撕心裂肺怒吼:“对不起!我们这就走!我们这就走!!”
沈酌把脸深深埋在白晟颈窝里,从这个动作的力道来看他大概是打算把自己现场闷死。白晟老脸通红,原地转了两圈,一把抓起车钥匙,扛着沈酌抓狂地跑了,嘭一声差点当场把门砸成两截。
翌日清晨。
监察处。
监察官大办公室的最里面,靠墙角有个密码门,通过这道门进去再穿过一个私密走廊,连通着沈酌的个人起居室。
房间昏暗,大床凌乱,被褥隻盖了沈酌腰间一角,光洁裸露的肩膀上印着咬痕,一隻白皙脚踝外侧遍布深红吻迹。
“……给我起来,”沈酌闭着眼睛,把环搂自己身体的那条手臂强行推开,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要上班了,起来……”
白晟半梦半醒之际不满嘟囔了一声,反而更加用力把沈酌搂进怀里,还惦记着昨晚入睡前一心孜孜不倦但始终没有得逞的事,困意朦胧地吐出三个字:
“叫老公。”
沈酌懒洋洋问:“叫什么?”
白晟:“老公。”
“哎。”沈酌毫不犹豫应了,一发力强行推开白晟,翻身下床去淋浴洗漱。
“……”
身后大床上,白晟登时一秒清醒,眨眨眼睛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然后嘶地吸了口气,挠着下巴琢磨片刻,突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好。
“老公!”白晟翻身坐起,从善如流地对着浴室大声:“我今天早饭想吃你们监察处的茶叶蛋跟rou包子!”
哗哗水声中传来沈酌波澜不惊的:“可以!记在我帐上,奖励你昨晚辛苦了!”
昨晚两人连滚带爬从家里逃出来,抱头惊恐逃窜之际,沈酌不愧是拥有着坚定意志和清醒头脑的大监察官,在去酒店开房和去办公室睡觉这两者当中果断选择了办公室。
白晟当时已经面红耳赤神魂俱灭了,沈酌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没心思细想。结果一路飞车开到监察处之后,他才醍醐灌顶般意识到沈酌的苦心——在酒店开房他是可以变狼的,在监察处则绝对不行。
监察处是何等重地,他要是敢在这里发动暴君,成年人的那点癖好明天一早就会传遍整个国际监察总署加整个联合国,沈酌会把他家暴得鼻青脸肿怀疑人生。
白晟痛失变狼权,内心隻觉受尽委屈,想听老婆叫一声老公做补偿,结果折腾大半个晚上沈酌都咬着牙没就范。第二天早上起来白晟想通了,不就是一声老公嘛,两口子分什么彼此,自己喊不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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