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叶少东到底是谁有什麽样的背景,但是只看他跳车的时候围上来的一群黑压压的保镖,他也明白,眼前这个不顾法纪为所欲为的男人,他真的……惹不起。
可是现在,想躲也晚了。
男人看戏一般地看著他白费力气,然後高高在上的笑,“别挣扎了,这是部队里专门捆俘虏的手法,你打不开。”
陆俨的手腕已经被绑紧的领带摩擦得出了血痕,他终於放弃挣扎,胆怯的情绪让他回避叶少东的目光,筋疲力尽地问:“……你要怎麽样才肯放我走?”
叶少东转动酒杯,灯光下暗紫色的ye体晶莹剔透,“等我对你失去兴趣。”
“怎麽样才算对我失去兴趣?”
“不知道。”叶少东放下酒杯翻身上床故意隔著裤子用早已坚硬如铁的器官顶住陆俨的下腹,斜斜地勾著一边的嘴角调笑,“至少现在的兴趣还很大。”
原本以为或许可以强迫自己冷静跟叶少东交涉的陆俨被那滚烫的部位狠狠顶住的瞬间就慌了,他本能地抬脚就踹,却被叶少东轻而易举地抓住脚踝,然後不容分说地慢慢向陆俨肩头压过去──
陆俨外裤未褪,裤子牵连著另一条腿也被迫抬起来,被叶少东简简单单地压下去。
他整个身体几乎都折了过来却无法反抗,双手徒劳地乱抓却起不到任何作用,整个下身都因为这样的姿势而暴露在叶少东眼前,赤裸的tun瓣因为紧绷而轻轻颤抖,中间的裂谷在肌rou乎松乎紧的颤抖间诱惑得叶少东口干舌燥。
叶少东单手压著陆俨,挑著眉笑了笑,“还又力气跟我动手?看不出,你还挺有Jing神的。”
“你放开我……”陆俨其实早就已经Jing疲力竭,他连大喊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带著怆然无望的沙哑,“你这样的人要什麽样的人没有?何苦自贬身价为难一个学生?……我动手打了你是我的错,但是你对我做的这些也够了。你让我走,我保证不报警,我保证会三缄其口当今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求求你,放我走……”
其实那天後来有那麽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在陆俨的印象里是是很模糊的,人脑对那些经历过的极其痛苦的事情都会选择性淡忘,但是这种忘却只能模糊事情的经过,却不能抹淡受创时那生不如死的感觉。
陆俨不记得当时叶少东听完他的话後回答了他什麽,他只记得之後红酒冰冷而坚硬的瓶口撑开已经受伤的甬道被塞进来时的撕裂感和随後酒ye从外面灌进体内所带来的灼痛的冰寒,然後,就是瓶口被小心拿出去的同时,瞬间代替瓶口进来的那个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撕裂了似的粗大而灼烫的可怕器官……
陆俨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时的感觉,被灌了酒ye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胀而绞痛,酒Jing腐蚀著被侵犯留下的细小伤口带来难忍的疼痛,酒ye叫嚣著寻找出口,可是被男人的器官残忍而强硬地顶回去,被灌进体内的红酒随著男人抽插的动作而翻腾,他被顶得被迫整个人随著叶少东的节奏而晃动,所有的痛苦和难以言明的耻辱都仿佛刀子一样一块块的凌迟血rou,把他一刀刀割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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