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陈烈酒又听到一个陌生的词,向许怀谦问过去。
“就是钱庄小二。”许怀谦解释了一句,问他,“你想钱庄小二是不是整日里数钱?”
“是倒是。”陈烈酒想了一下,还真是,“不过,他们数的都不是自己的钱,我数的是我自己的钱。”
“我的亲亲夫郎耶,你数的也不是自己的钱。”许怀谦给他把一串串的铜钱罗列好,“你数的这些钱都是要给学校的夫子发年俸和维持学校日常运营的。”
修了那么大一所学校,就算砖瓦不要钱,其他也耗费陈烈酒颇多银子,这么大一笔银子,恐怕得需要几年才能收回成本了。
听许怀谦这么一说,陈烈酒一想也是,他数的这些钱在不久的将来,都会花出去。
数了几天,满满的干劲瞬间泄气了,把铜板往钱匣子里一扔:“不数了。”
“好,我明儿找个人来帮你数。”见他老婆不再沉迷数钱,许怀谦给他捏了捏肩,期盼道,“阿酒,我们歇息吧。”
“干嘛啊。”陈烈酒一看许怀谦这么热情,抬眸看着他,“你又想试试什么新招了?”
天地良心,要是陈烈酒早知道,他评价许怀谦在床上太温柔,会激起他的好胜心,隔三差五就要和他来一场不一样的招,还让他评价。
他一定打死都不说!
“阿谦,要不算了吧。”一想到待会儿又要被许怀谦逼着问他究竟行不行,陈烈酒后脊背挺直,“你真的很行了。”
“可是你不满意。”许怀谦拉着陈烈酒往床边走,将床上的床幔取下来,深情地看着陈烈酒,“阿酒,让我多试试,我会让你满意的。”
男人怎么可以不满足老婆。
“你已经让我很满意了!真的!”陈烈酒怕许怀谦不相信,还凑到他耳边轻语了两句。
“真的啊。”许怀谦意外地挑了挑眉,他有这么厉害?“我看看。”
“欸,别。”陈烈酒推搡了一下了许怀谦。
“没事,我就看看。”许怀谦把陈烈酒的裤子剥下来,“什么都不做。”
“好像是有一点点。”许怀谦看过后,放下陈烈酒,“我去找大夫拿药给你抹抹。”
“别去!”被脱了裤子的陈烈酒哪里有许怀谦的速度,等他穿好裤子,从床上下去,许怀谦早就不见人影了。
一想到他和许怀谦的床上事,即将被外人知晓,就算是脸皮再厚的陈烈酒,脸颊也不禁烧烫起来。
自我安慰道:被外人知道也行吧,至少,外面的人不会认为他家小相公不行了。
没办法,许怀谦这个身体,加上他又多年无子,已经很多人在猜测,是他不行了。
陈烈酒不想他家小相公遭受非议的目光,已经有意托人在散播是他不行的言论了。
再加上许怀谦这一帮他求医问药,他家小相公身上的谣言很有可能就不攻自破了。
这样一想,陈烈酒去追许怀谦的脚步慢了慢,索性就在家里等着许怀谦取药回家。
许怀谦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从大夫那里拿了药回来。
盛北没有发生大规模的瘟疫,不管是原来的御医也好,还是从各地发教习令发来的大夫都回去了。
现在留在盛北的大夫,就是盛北本地医馆的大夫,一听许怀谦要药膏,忙不迭地就找给他了。
许怀谦拿了药膏回来,看到陈烈酒已经把裤子穿好了,一看就是要急匆匆追他出来的模样,笑了笑:“我怎么可能跟大夫说要这药膏拿来做什么。”
“我连用来涂什么症状都没说过,就说了用于伤口消肿止痛的。”许怀谦可舍不得别人议论陈烈酒了。
虽然这样被人议论能大大增长他身为男人的自信心。
但牺牲老婆的名誉换来的自信心又有什么用。
外面有议论他不行的,就让他们议论去呗,他们又没住他和陈烈酒床底下,怎么知道他行不行。
至于他和陈烈酒之间,他能让陈烈酒舒服就好了。
刚穿好裤子的陈烈酒又把裤子脱了下来,听到许怀谦这么说,心里是既高兴又失落。
高兴许怀谦无时无刻不在维护他,失落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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