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家里,能用亲亲解决的问题,乔墨绝对照办。
乔墨欣慰地靠近,对着猫咪亲脑袋、亲耳朵、亲脸庞,“啾啾啾”地亲了好多下,亲到猫咪整个脑袋都开始发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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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池瘫倒在沙发上,目光放空,平生从未受此大辱。
他想逃跑,他想暴跳,可怜他却是一隻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小猫咪,只能被力大无穷的人类压住四肢,狠狠“羞辱”。
但这一切都是他口头的说辞,是借口。
乔墨那张漂亮的脸来来回回地靠近他,柔软的唇在他的脸上一触即离,离了又来,使得他的心率从正常到缓慢,又从缓慢到飞速。
如同擂鼓敲锣,震耳欲聋。
砚池硬生生地咽了口唾沫,一缩脖子,嘴巴被不轻不重地“啾”了一口,初吻没了。
砚池的心抵到了嗓子眼,跳得像个抽动机。
他彻底傻了。
完了。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妙的“喵……”,听上去腻腻的,蔫蔫的,总之不嚣张了。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愿意老老实实吃猫粮,每顿吃三碗。
乔墨是听不懂的,他见猫咪不动了,坚信是自己把猫咪哄好了。
他松了一口气,仔细地瞧着猫咪。
然后,乔墨突然想到了什么,反常地羞涩一笑,笑得砚池猫躯一震,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袭来。
一人一猫对视。
三秒钟后,乔墨直接把自己整个脸都埋到了砚池毛茸茸的肚子上,猛然一嗅。
俗称“吸猫”。
砚池整个大脑如火山爆发,如chao水袭来,轰轰烈烈踏平了他的思绪。
此时此刻,砚池满脑子都只有一句话。
“糟糕,我被他强製爱了。”
砚池:卒。
乔墨:吸得好爽,还想吸!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人与猫的悲欢并不相通。
吓我一跳。
隔天傍晚,被“吸”到生无可恋的砚池躺在沙发上摆烂。
他逃跑无门,变身失败,失去自由还要被乔墨“强製爱”。他信心受挫,暂且失去了反抗的Jing神。
砚池翻了个身继续躺,长长叹气:“唉——”
午后的时光缓慢。
砚池食欲不佳,午餐隻吃了一个三文鱼罐头、两条鱼干。他恹恹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小憩一会儿。
大多数猫咪都嗜睡,砚池也不例外。
作为人的时候,他意志坚强,每天忙得像个打转的陀螺,一口气不歇。作为猫后,砚池压根抵不住强烈的困意,每天窝在落地窗前的软垫上打哈欠,不顾形象地到头就睡。
阳光如棉絮飘落在他身上,他的脑门被乔墨无端地亲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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