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至于震惊,可他还是诧异。贺观棋的确没想到这些所谓的世家子弟竟荒唐到如此地步,公然在国子监里做出污秽之事。他悄悄看了片刻,又沉着脸把螺螺带走。
直到两人走出很远螺螺才被松开,他有些委屈的说:“为什么不让我帮忙啊?我看那个云烟要被咬死了!”
贺观棋抬手揉了揉眉心,小声说:“此地不宜久留,我回去慢慢同你说。”
两人很快就回到自己的屋子,贺观棋才同他把事情说清楚:“他们两人并不是在打架,那个书童也没有被欺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螺螺不大信,心有余悸的说:“他脖子都流血了,而且一直在哭,他肯定特别痛苦!”
贺观棋语塞,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这些事。他自认也算出口成章,但这种……这种床笫之事要怎么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难道要他直接说那是人家主仆之间的情趣?
况且就算他能说出来,螺螺能听懂吗?
他看着螺螺茫然懵懂的神情愈发头疼无奈,挣扎了半天仍旧开不了口,私心里也不想让纯如白纸的螺螺沾染上这些腌臜事。
“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总之你只要知道他没事就行了。”贺观棋含糊的说,“他们两个也不仅是主仆关系那么简单,那个云烟……”
京中的确有些大户人家在选书童的时候条件苛刻,为的就是让自家儿子能专心读书,不被外头烟花柳巷的伶人ji子迷了眼,所以才配个相貌端方身世清白的人随侍在侧。名义上是书童,其实就是贴身通房。
贺观棋以前偶尔听同窗们议论过,但他冷心冷情从不在意那些事,没想到今天亲眼看到,心头难免升出一股厌恶。
他对情爱一事并无兴趣,却厌恶这些不知所谓肆意纵欲之人,尤是在学堂里还不知收敛,真是侮辱了莘莘学子的身份。
螺螺尽管还是没明白,可他一向信任贺观棋,既然他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于是感慨着又说:“那个云烟看起来嚣张嘴毒爱欺负人,原来私底下也不好过。”
“他欺负你了?”贺观棋敏锐察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连忙追问。
螺螺本来不想说,可贺观棋不许他隐瞒,便将上午学堂外发生的事讲了,“我起初还觉得他漂亮,可惜说话那么讨厌!”
“而且他们家那个少爷还瞪我呢!”
贺观棋心头隐隐觉着不对,皱眉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才我们吃饭的时候嘛!”螺螺大剌剌的回答,“明明是个凡人,可是那个眼神Yin森森的,像要吃人。不过你别怕,我给他瞪回去了。”
“他要是敢找你麻烦,我就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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