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已经知道这个人的说话艺术了,跟柏容凛说:“你直接说吧,我哪儿要改?”
怎么能这么听话,说改就改吗?这小孩脾气有多么倔强柏容凛是清楚的。
所以柏容凛看着他笑:“不是改,咱们是往回收,外放的感情你已经做到了,不面瘫很好,我们现在试着把肢体动作收一下,用在表情上,用眼神来表达,愤慨之后是悲伤,让看的人也悲伤,那种痛苦说不出来,却又让闻者动容,观者心痛,而这种就要由心而发。”
柏容凛看凌辰眨眼,继续跟他笑:“你可以的,我看过你那天跟马儿在一起拍的戏,也看过你在屋顶上的戏,那些就拍的很好,自然流畅,你是融进戏里去了对吧。”
凌辰就看着他,柏容凛真的很好,作者给了他一个超级好的脾气,自己这么差劲的脾气、明明这么设计他了,他还能这么对自己。
不仅把他那些全网都说烂的戏看了,而且还能从里面挑出他认为好的来,这种肯定比什么都好。
凌辰看了柏容凛一会儿,缓缓的把眼皮合下来,柏容凛说的他都想家了,他想他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爷爷了,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柏容凛别再对他好了,要不他会把他当成至亲的。
柏容凛看他神色都收回去了,拉着他在草地上坐下来,把他拽的狗尾巴草放他手里,跟他笑:“咱们不用去想什么悲惨身世,你隻想戏里白小鱼的就可以,你就为白小鱼的身世感伤就够了,从心底里爱上这个角色,就能设身处地了。”
凌辰还小,如果要问他有没有凄惨身世,凌辰有。
凌辰的父母早逝,在凌辰三岁就双双去世,凌辰有记忆,小的时候还问凌老爷子他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但等懂事后就不问了,凌辰不问不代表他忘了。现在柏容凛不希望凌辰记起来。
如果按照张导说的那样,每一场戏都要从自己身上找,那等拍完一场戏,自己就千疮百孔了。
真正的演戏是把自己跟剧中人物融合在一起。
凌辰把那一把狗尾巴挨着捏散了后跟柏容凛点头:“好,我试试,我再来一次。”
“好,乖。”
凌辰想朝他绽开个笑容的,结果因着他这个字憋回去了,柏容凛笑着摸摸他的头回去了。凌辰目送老父亲回去。
张导看柏容凛回来问道:“这么快吗?行吗?”
柏容凛跟他点头:“再来一次。”
“来,大家,各就各位,开始!”
魏大公子拉住了他弟弟的袖子:“小点儿声!你唯恐天下人不知道是吗?”
“大哥,你怕什么,秦家已经死绝了,咱们亲眼所见不是吗?我还杀了五个呢,魏侯爷的头颅挂在城门示众三天,他的尸首被千刀万剐,扔在乱坟岗,被野狗啃的骨头都不剩,他的妻儿也全都乱刀剁死,一个活口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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