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张清玉见父亲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不禁生出担忧,他听说罗刹教有些人练了邪功, 会迷惑人的心智, 莫非, 罗刹教主就是用他为人质达到控制他爹的目的?
念及此,张清玉头髮都竖了起来。
“咳。”张掌门一声咳嗽以及及时回过的神打断了张清玉向霍闲发难。
“爹, 您没事吧?”张清玉担忧问。
张掌门活了五十年, 第一次不知道面对这个捧在手心里怕被摔了的宝贝儿子做出什么反应, 老父亲心情复杂了一会儿,到底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很快还是调整好心态,关切问:“我儿可有受伤?”
受伤……受伤是有的,就是那天他带人来闯落霞山被霍闲所伤, 但这一个月间,他虽被关在屋里不得外出,但霍闲并没放着他自生自灭, 不仅给他治伤,用的还是最好的伤药,他的伤不过几日便已痊愈。
除失去自由外,罗刹教上下也没怠慢他,好吃好喝供着,就连衣服,都是符合他身份的绫罗绸缎。
跳过受伤话题,张清玉已将霍闲是忌惮他们玉峰派才待他如上宾当做真理,趁机提要求:“爹,您来接孩儿,孩儿还想带走一人。”他说着,望向霍闲,眼神略带挑衅。
张掌门本来已经将注意力转到儿子一身rou上,心中担心罗刹教里是否有人拿他儿子做实验,结果一听儿子的话,整张脸顿时黑如锅底,非但没给他撑腰,反而直接一巴掌甩过去。
“孽障!”张掌门这一巴掌一点情面没留,直把张清玉打得落了两颗牙齿。
张清玉被打懵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对他下重手的父亲。
张掌门打完后也有短暂的后悔,可很快,他便将后悔压下,冷着脸道:“你一而再再而三为那采花贼做出这等违逆之事,可曾想过玉峰派的脸面?”
“爹,我与他是知己……”张清玉眼底闪过心虚,却是执意解释。
“住口!”张掌门打断他,“你为那采花贼几次涉险,他可领情?你对他有情,他对你可有意?你处处为他考虑一心一意,他可为你放弃花丛?没有,全没有,玉儿,那样的男人,你究竟看上他什么?”说到这里时,老掌门是真的恨铁不成钢。
张清玉已随着他的一声声质问眼圈泛红,但他仍固执,摇头咬着唇说:“不,爹,你不懂,孩儿这心里,隻容得下他一人,即便他生性浪荡自由,孩儿也隻想看他笑,只要他开心,孩儿便已知足。”
“你、你、你……”张掌门被他气的胸口疼,眼前一阵阵发晕。
张掌门的两个老友忙让他消气,同时也指责张清玉的不是。
眼看父子俩继续僵持,霍闲终于开口道:“张掌门与令公子矛盾未解,不若回家再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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