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恆景的办事速度比许河弋想的要快。
还没到十一点,周姐就叫人喊他进了办公室。
许河弋心中欢喜,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他这几年一直学着往喜怒不形于色,虽然比不得温恆景那样的人浑然天成,但比起从前的浮躁天真,总还是有了些成效。
“周姐。”许河弋把门关上,小步走到周眉面前。
“好消息。”周眉如释重负地笑笑:“黄文培那边松口了,说今晚让我们约个地点吃个饭,两边把问题聊好了,合作就还是一切照旧。”
“合作这么多年了,黄文培什么人我也清楚,阿弋,想必你在后面做了很多努力。”周眉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愧疚,她试探的问:“姐就是想问问,你没有在他手上吃什么亏吧。”
许河弋微顿,迎上周眉关切的眼神,连忙笃定地摇头:“没有,我后来托了一个朋友去帮忙说和,可能他刚好和黄文培有些交情,所以事情就成了。”
许河弋知道周姐是真的关心自己。只是事关温恆景,他没办法坦诚地把一切都告诉周姐,只能委婉地兜了个圈子。
再说了,和温恆景的那几晚他也算不上吃亏。
“那就好。”周眉这时才松了一口气:“今晚六点半刘总亲自在皇庭酒店十二楼宴请黄文培,我和刘总说了,把你也带上。今晚你好好表现,等到下个月,我就在董事会上提给你升职的事。”
许河弋会意地点点头。
虽然部门里比他资历深的还有两位前辈,但面对升职,许河弋并没有半分心虚和畏惧。
一方面是他需要钱,升职的涨薪幅度比每年熬资历来的快,他没必要放弃这一块肥rou。另一方面,在这件事上他的确做出了不小的牺牲,还不知道要怎么和温恆景了断,升职也算是一种补偿。
他早已经不是年纪轻轻不谙世事的少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生活。
到了饭局上,许河弋也表现得很平静。
哪怕被黄文培安排到了他身边坐着,他也没表露出不满的情绪,反而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客套地感谢黄文培在这件事上的“帮助”。
一群人推杯换盏,许河弋是被灌得最多的一个。
周姐有心要帮他挡酒,可许河弋一个大男人,哪里能让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的周姐来帮忙,他来者不拒,甚至还对手摸上自己大腿的黄文培笑脸相迎。
只要忍过今晚就行了,无非是被揩点油灌点酒,还能让大老板看到自己为公司做的牺牲,许河弋咬着唇,一杯一杯地把红酒喝下肚。
酒过三巡,大家的兴致正浓,酒桌上一团和气热络,喝得有些晕的许河弋去了趟洗手间。
镜子里的自己双腮涨红。
他喝酒容易上脸,又不像刘总与黄文培那样久经沙场,这才没多久,状态就有些糟糕。许河弋洗了把脸,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清醒些,正要出洗手间时,电话响了。
是温恆景。
“喂……”许河弋身子撑着墙,有些迷糊地接了电话。
“许河弋,你在哪?”电话里的声音软绵绵的,温恆景感觉到许河弋的异常。他帮许河弋把事情解决了,本来等着他来投怀送抱以示感谢,结果半天都没等到动静,干脆就自己主动来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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